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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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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广西桂林市第一中学2017-2018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检测试卷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故乡滋味

凸凹

    ①这是8年前的旧事。那年,刚过完4O岁的生日,突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思乡之情。这种感情很强烈,近乎一种烧燎,若不回故乡住上一段日子,心里难以平静下来。于是我回了一趟老家。

    ②到了母亲的老宅院,推开那一道柴,母亲“哦”了一声,显出意外的喜悦,眼晴潮潮的红起来。走近母亲身边,觉得母亲很矮小,依旧是粗布衣裤,与那道柴门一个色调。多少年了,故乡仍带着那种逼人的质朴。我心里很温暖,觉得自己就是为这质朴而来。

    ③母亲烧起柴草,煮了几穗青玉米。柴草很干,火烧得热烈。“住几天吗?”母亲问。我说:“当然要住几天,陪您唠一唠近20年来不曾细唠的家常。”母亲笑一笑:“你已是老家雀了,只有老家雀才知道回窝哩。”在母亲的感觉里,我居然跟她一样老了。青玉米煮熟了,剥了玉米的苞衣,米粒很黄。一粒一粒剥着吃,很绵软,香得和奶一样。母亲同我一起剥玉米吃。炉膛的余火闪着黄黄的光。我一下子找到了故乡的感觉,即黄色的温暖。

    ④晚上,母亲问我:“你到哪儿睡呢?娘就这一条土炕。”我说:“除了娘的土炕,我哪儿都不去。”躺在土炕上,感到这土炕就是久违了的母亲的胸怀。母亲就是在这土炕上生的我,揭开席子,肯定还能闻到老炕土上胎衣的味道。而今,母亲的儿子大了,自己也老了,却依然睡着这条土炕。土炕是故乡永恒的岁月、不变的情结吗?这一夜,母亲睡不着。她的儿子也睡不着。母亲很想对儿子说些什么,儿子也想对母亲说些什么。却都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呼吸。其实,岁月已使母子很隔膜了,却仍爱着。像呼吸,虽然有时感觉不到,却须臾不曾停止。

    ⑤天亮了。我却酣然地睡沉了。睡醒来,小饭桌早已放在身边。“酒给你温好了,喝几盅吧。”母亲安然说道。饭桌中央,果然就是那把几代人用过的黄泥酒壶。说温酒,其实是把罐中的老酒舀到壶里去。母亲给祖父舀酒,给父亲舀酒,如今,又给她的儿子舀酒,那么,在她眼里,儿子是条有分量的汉子了。

    ⑥在老家的日子,我彻底让自己放松了。每日起得很迟,睡到日上三竿。母亲从不叫醒我,开心地放任她的儿子。“快把娘的儿子宠坏了。”我跟母亲开玩笑。“还能宠几天呢?世道上,除了娘宠儿子,还有谁宠呢?”听了娘的话,我心中竟生出一丝莫名的酸楚。媳妇好,爱情的后面是温柔的束缚;儿子好,伦常会把一副叫责任的担子不由分说地让你担下去;朋友好,友谊时时提醒你要保持一种无奈的却是必须的心灵对等……这一切,都美丽而忧伤,美得让人感到有些累。

    ⑦吃过母亲的早酒,便是走走儿时的路,爬爬儿时的山……路依旧,山依旧,我的感觉却大不一样了。儿时高高的曾绊得我摔破了膝的石阶,已显得很矮很矮。儿时深深地看一眼都眩晕的水井,也显得很浅很浅。山路曲折悠长,我却走来走去,又走回原处。踅(xué)回母亲的柴门,看到柴门下的母亲,霜雪已浸染了大片发际。我不禁低沉地吟了一声:“哎,故乡。”

    ⑧晚上,盘腿坐在母亲的土炕上,在小饭桌上摊了几页纸,随便写些什么。笔落下去,却写出了这么几行字:故乡,就像母亲的手掌,虽温暖,却很小很窄。它遮不了风雨,挡不住光阴,给你的只是一些缠绵的回忆……

    ⑨写到这里,我抬头看一眼熟睡的母亲,想到明天就要走了,泪水不禁热热地流下来。

(摘自《读者》2011年第1期,有改动)

(1)、结合文章分析第①段中“于是我回了一趟老家”这句话在结构上的作用。
(2)、如果去掉第②段画线句子中“意外的”、“潮潮的”两个词好不好?为什么?
(3)、第④段中“我说:‘除了娘的土炕,我哪儿都不去。’”这句话运用哪种人物描写方法?它的言外之意是什么?
(4)、简要分析第⑥段画线句子的修辞手法及其作用。
(5)、第⑦段中的“路依旧,山依旧。我的感觉却大不一样了”,“感觉”为何大不一样?流露出作者当时怎样的心情?
(6)、仿照第⑧段画线句子,另写一句话。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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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有格物致知精神》(节选)

       ①在中国传统教育里,最重要的书是“四书”。“四书”之一的《大学》里这样说:一个人教育的出发点是“格物”和“致知”。就是说,从探察物体而得到知识。用这个名词描写现代学术发展是再适当也没有了。现代学术的基础就是实地的探察,就是我们现在所谓的实验。

       ②但是传统的中国教育并不重视真正的格物和致知。这可能是因为传统教育的目的并不是寻求新知识,而是使人适应一个固定的社会制度。《大学》本身就说,格物致知的目的,是使人能达到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的田地,从而追求儒家的最高理想——平天下。这样,格物致知的真正意义便被淹没了。

       ③大家都知道明朝的大理论家王阳明,他的思想可以代表传统儒家对实验的态度。有一天王阳明要依照《大学》的指示,先从“格物”做起。他决定要“格”院子里的竹子。于是他搬了一条凳子坐在院子里,面对着竹子硬想了七天,结果因为头痛而宣告失败。这位先生是把探察外界误以为探讨自己。

       ④王阳明的观点,在当时的社会环境里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儒家传统的看法认为天下有永远不变的真理,而真理是“圣人”从内心领悟到的。圣人知道真理以后,就传给一般人。所以经书上的道理是可以“推之于四海,传之于万世”的。这种观点——经验告诉我们——是不能适用于现在的世界的。

       ……

       ⑤在今天,王阳明的思想还在继续地支配着一些中国读书人的头脑。因为这个文化背景,中国学生大都偏向于理论而轻视实验,偏向于抽象的思维而不愿动手。中国学生往往念功课成绩很好,考试都得近一百分,但是在研究工作中需要拿主意时,就常常不知所措了。

       ⑥在这方面,我有个人的经验为证。我是受传统教育长大的。到美国大学念物理的时候,起先以为只要很“用功”,什么都遵照老师的指导,就可以一帆风顺了,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一开始做研究便马上发现不能光靠教师,需要自己作主张、出主意。当时因为事先没有准备,不知吃了多少苦。最使我彷徨恐慌的,是当时的惟一办法——以埋头读书应付一切,这对于实际的需要毫无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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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黄昏

丁立梅

       城里是没有黄昏的。街道的灯,早早亮起来,生生把黄昏给吞了。

       乡下的黄昏,却是辽阔的,博大的。它在旷野上坐着;它在人家的房屋顶上坐着;它在鸟的翅膀上坐着;它在人的肩上坐着;它在树上、花上、草上坐着,直到夜来叩门。

       而一年四季中,又数秋天的黄昏,最为安详与丰满。

       选一处河堤,坐下吧。河堤上,是大片欲黄未黄的草。它们是有眼睛的,它们的眼睛,是麦秸色的,散发出可亲的光。它们淹在一片夕照的金粉里,相依相偎,相互安抚。这是草的暮年,慈祥得如老人一样。你把手伸过去,它们摩挲着你的掌心,一下,一下,轻轻地。像多年前,亲爱的老祖母。你疲惫奔波的心,突然止息。

       从河堤往下看,能看到大片的田野。这个时候,庄稼收割了,繁华落尽,田野陷入令人不可思议的沉寂中。你很想知道田野在想什么,得到与失去,热闹与寥落,这巨大的落差,该如何均衡?田野不说话,它安静在它的安静里。岁月枯荣,此消彼长,焉有得?焉有失?不远处,种子们正整装待发,新的一轮蓬勃,将在土地上重新衍生。

       还有晚开的棉花呢。星星点点的白,点缀在褐色的棉枝上,这是秋天最后的花朵。捡拾棉花的手,不用那么急了。女人抬头看看天,低头看看花,这会儿,她终于可以做到从容不迫,稻谷都进了仓,农活不那么紧了。她细细捡拾棉花,一朵一朵的白,落入她手里。黄昏下,她的剪影,就像一幅画。

       你的眼睛,久久落在那些白上面,你想起童年,想起棉袄、棉鞋和棉被。大朵大朵的白,摊在屋门前的篾席上晒。你在里面打滚儿,你是驾着白云朵的鸟。玩着玩着,会睡着了,睡出一身汗来﹣﹣棉花太暖和了啊。

       最开心的事是,冬夜的灯下,母亲把积下的棉花搬出来,在灯下捻去里面的籽儿。你也跟在后面捻,知道有新棉鞋新棉袄可穿,心先温暖起来。那时,你的世界就那么大,那时,一个世界的幸福,都可以被棉花填得满满的。

       人生因简单因单纯,更容易得到快乐。你有些惆怅,因为,现在的你,离简单离单纯,越来越远了。

       竟然还见到老黄牛。不多见了啊。人和牛,都老了。他们在河堤上,慢慢走。身上披着黄昏的影子。人的嘴里哼着“呦喝”“呦喝”﹣﹣歌声单调,却闪闪发光。牛低着头,不知是在倾听,还是在沉思。你想,到底牛是人的伙伴,还是人是牛的伙伴?﹣﹣相依为命,应该是尘世间最不可或缺的一种情感吧。

       鸟叫声在村庄那边,密密稠稠,是归巢前互道晚安呢。村庄在田野尽头,一排排,被黄昏镀上一层绚丽的橙色,像披了锦。炊烟升起来了,你家的,我家的,在空中热烈相拥,久久缠绵。还是村庄好,总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设防。

       突然听得有母亲的声音在叫:“小雨,快回家吃晚饭啦﹣﹣”你忍不住笑,原来不管哪个年代,都有贪玩的孩子。

       周遭的色彩,渐渐变浓变深。身下的土地,渐渐凉了,你也该走了。再贪恋地望一眼这秋天的夕阳,它一圈一圈小下去,小下去,像一只红透的西红柿,可以摘下来,炒了吃。

(选自《语文周报》读写版2013年第3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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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我忘了的书

       ①很多书我都忘了。

       ②有的忘得很干净,连书名带作者,书的内容一概不记得,除非有天这本书再次在我面前呈现,提醒一下记忆,否则我是想不起来曾看过这么一本书。

       ③有些遗忘如烟云缭绕,记得一点,忘了一片,似是而非,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记忆,还停在岁月里面。

       ④有的书我还记得名字,忘记了情节。那一年我拿着本从图书馆里借出的《镜花缘》,坐着火车踏上回家的旅途。火车“哐当哐当”,到处挤挤挨挨,等到了中间某站,终于等出了空座。于是坐下,捧着书,但还是没有看。和对座的人聊天,如斯愉快,天南地北,无所不谈,闲闲地聊着,无边夜景在车窗外徐徐掠过,像往事一幕一幕,那些路过的亮着的街灯格外美,一行行地闪耀,以一种挺拔的身姿伫立。

       ⑤我后来还是看完了这本《镜花缘》,不是在那辆火车上。看完了就忘了,也许还记得几个漂亮的名字。情节故事全部丢到了九霄云外,唯有那天夜晚,我把书展开在火车的小桌上,趴在那里也不读书,只是和对面的人聊天的情景历历在目,清晰如昨。

       ⑥以前翻看《今古奇观》,随看随忘,到头来只记得“俞伯牙摔琴谢知音”这篇章。因为这故事太过闻名遐迩,无意间已经听得多,早就熟知,没承想第一次看时,还是那般震撼。那些文字滔滔涌来,某一行,某一句,如利箭疾驰,正中靶心,悄然泪落。

       ⑦有些我以为忘了的书,偶然重回眼前时,时光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光彩,将曾经深爱的时刻缓缓呈现。原来并没有忘,一字一字还记在心里,虽然并不能原篇背诵,但当这些久违的文字回来,看到它们时是如许亲切,带着少年时光的回音,温暖嘹亮。

       ⑧时间愈久,忘了的书也愈多了。也许忘了书名,也许忘了作者,也许忘了的是一段隐隐约约的传奇,然而没有被时间长河洗去的,留下来的,自是刻骨铭心的爱恋。

       ⑨忘了的,是似水因缘;没忘记的,是锦绣华年。

(文/黎武静 选自《羊城晚报》2015年9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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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艾烟里的母亲

牧徐徐

    出差正好路过老家,虽然已是晚上八点多了,我还是想来个“突然袭击”,回家看一眼母亲。

    一起出来的同事把我送到村口,然后自己留在车里说:“回来一次不容易,跟老妈多待一会,我睡在车里等你。”我感激地向他点了点头,然后朝村里走去。

    借着月光,我摸索着到了自家的屋前。可刚到门口,便闻到一股呛人的烟味,我赶紧敲门,但却无人应答。

    “不会是家里失火了吧?”我连忙扒开门缝,眯上一只眼,朝里面看——屋内,灯光昏暗,而且有一股很浓的烟雾。再仔细一看,浓烟之中竟然坐着一个在打盹的人,正是母亲。在她的腿下面,放着一大堆“半燃半灭”的枯枝叶。

    我一边使劲地摇晃着门,一边大声叫着“妈,妈……”母亲这才猛地惊醒了过来,连忙给我开门。

    对于我的突然到来,母亲既惊又喜,“我,我,我在用艾叶熏腿……”母亲有些慌张地回应道。

    “腿上的关节痛又犯了?”我忙问道,“去年寄给您的进口止痛膏药,您不是说贴过很管用,腿早就不疼了吗?”

    “是管用,但天一冷不贴就又痛了。”母亲吞吞吐吐地说,“我舍不得贴,多贵呀,十多元钱一张。用艾叶熏一下,也能止痛的。”

    我听后生气地问:“有什么舍不得的?贴完,我再帮您买。再说,您要是真想用艾叶灸,那也得去中药店里买制作好的艾条卷呀,哪能自己烧这么一大堆艾叶。”

    “药店里的艾条得花钱买。”母亲反驳道,“钱得省着用。”

    “钱重要,还是命重要?”我气愤地说,“这浓烟对身体有伤害不说,倘若失火了,可怎么办?”

    “不会的……”母亲虽然嘴上不服输,但能看出来她已经认识到自己做法的不妥。

    艾叶枝是母亲在端午时从山上砍回来,然后晒干,以便在冬季关节痛时,点燃焚熏的……

    清理完艾叶枝后,我来到村口,告诉同事让他先回去,并帮我请个假,“今晚我要住在老家,明天带母亲去医院……”

    如果这次不是来了个“突然袭击”回家,我是怎么也不会知道母亲居然用这种方式来给自己治关节痛,她一直都在电话里骗我说,腿已经不痛了,让我安心工作……

    一生勤俭节约,只为能把儿女们培养成人、成才,可等孩子们成才,远走高飞后,她还只愿待在乡下,并依然独自过着勤俭节约的生活,不愿让儿女们为她多花一分钱,为此甚至不怕坐在半燃半灭的枯枝叶中,任呛人的烟雾一点点侵蚀自己日益苍老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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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生可畏

刘斌立

    ①我第一次去鉴睿律师楼,就注意到了前台旁边多了一张不怎么和谐的小桌子。一个大男孩模样的小伙子,睡眼惺忪地在那捧着厚厚的《刑法》,有一页没一页的翻着。

    ②我问律师楼的合伙人李信,他一脸嬉笑地回答:“这孩子他爸是我们律师楼的大客户,也是老朋友了。他想让他儿子考律师,非得要我们把这孩子安排在这打杂,一边让他看书备考。其实我们啥事也没给他安排,让他自己在那天天待着呢。”

    ③“哦,这孩子看着还挺老实的。”我随口应和道。

    ④“老实!您可别小瞧这小子,听他爸说,他一心要当摇滚乐手,跟着一个不靠谱的摇滚乐队干了两年的鼓手。”老李边说边摇着头。

    ⑤后来我再去律师楼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看看这个叫常远的“摇滚”男孩,他也是经常应景似的一会夹克上带钉,一会头发颜色又变了。

    ⑥那年律考后没几天,我去律师楼办事,发现常远那桌子没了,人也没了踪影。问老李,没想到老李苦笑着说:“那小子跑了,据说和一个摇滚乐队跑到青海茫崖矿区那边,在矿区的一个小镇上的酒吧里演出呢。他爹差点没气背过去,已经发誓不管他了。”

    ⑦我又惊讶又好笑,随着老李附和道:“现在的年轻人啊”。

    ⑧一年以后一天,我突然接到鉴睿律师楼李信律师的微信。“还记得那个玩摇滚乐的男孩吗?他又回来了!这次主动来求我,要继续准备考律师,还在我这打杂看书。我也是服了!”

    ⑨“您就当浪子回头吧,兴许真考上了,您也是积德了。”我回复了微信,也不忘调侃地加了几个坏笑的表情。

    ⑩之后,因为工作的关系,我离开了那座城市,也与律师楼和老李少了很多的交集。

    ⑪青海茫崖的矿难,突然成为了这个国家的头条新闻。部分矿务局领导受贿私自外包矿坑,私人小矿主违规野蛮开采,导致了一次灭顶的矿难。在矿难中死去的矿工遗孀,因为没有基本的合同和安全保险凭据,无法获得赔偿,更无人愿意替他们去争取权利。

    ⑫当矿难的悲哀正在褪去的时候,媒体上一个很不起眼报道终于被我看到了。一个名叫常远的律师,带领着自己的小团队义务承揽下了所有死难矿工的索赔事务。这条很小的信息,却因为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而让我震惊。

    ⑬我立刻致电李信律师的时候,他确认道“没错,就是他,我也很佩服这小子。”

    ⑭“您觉得他接这个案子是为了出名吗?”我问道。

    ⑮“还真不是。你记得他曾经在青海一个矿区的酒吧演出过一段时间吧。”老李继续说道。

    ⑯“那地方就在茫崖。听常远的爸说,常远在那生活的一段时间,很了解矿工们的生活状况。他自己后来跑回来要继续考律师时就跟他爸说,以后要帮请不起律师的穷人打官司。”

    ⑰我听老李说完这些,沉默了许久,最后,我发自内心地说了一句:“后生可畏啊!”

    ⑱电话那头老李肯定地重复道:“后生可畏!”

(选自《新华文摘》2016年第13期,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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