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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河源市源城区黄冈实验中学2017-2018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绵软软的。

    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1)、从第一段找出描写小草质地、色彩、长势的相关语言。

质地:

色彩:

长势:

(2)、第二段写春花的顺序是从,写春花繁密茂盛的特征。
(3)、第二段中的“闹”字能不能改为“叫”,为什么?
(4)、“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次序是否颠倒?为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父亲

      再也见不到父亲了!我羡慕那些父母尚在的同事,常常呆望和父亲一般年纪的老人……

      母亲病故时,父亲不到四十岁。怕我们姐弟受气,没有续弦。我记不得母亲的音容,懂事起就在父亲爱抚下,父亲也是母亲。抱我串门,背我看病;冬夜,屋破被薄,父亲搂着我入睡。父亲盼我长大,问我长大干什么?我说:“我长大当官,挣老鼻子钱,给爹打酒喝!”父亲高兴地从头抚摩到我脚趾。父亲找不到固定的工作,我们常常挨饿,我们每天像小鸟等着父亲回家。遇到下雨,我站在门槛上,透过被雨淋坏的门纸看地上的雨泡,我一遍一遍念叨:“老天爷,别下雨,包子馒头都给你。”心里酸酸的,直到父亲湿淋淋回来。

      父亲说我孝顺,我自己也以为孝顺。

      我长大了,结了婚,有一双儿女。渐渐我和父亲没话说了,父亲把爱给了他的孙子孙女。春天缺菜,顿顿捧着咸菜酱碗,父亲就去钓鱼,有就揣张煎饼,没有就饿着,一钓就一天。看着孙子孙女围着鱼盆欢喜的样子,父亲就捋着胡须很开心。

      有一年我得了中毒性痢疾,父亲焦急地坐在我身旁,这时,只有这时我忽然想起了童年。

      父亲在我家不多,加起来也就一年。这年父亲80岁,耳不聋眼不花,腰板很硬朗。闲着也闷人,不如挣个酒钱,于是在附近一家工厂打更。愈近年关,酒也喝得甚多,一日三顿,夜里还要喝几口。不久,父亲中风了。

      人老了就怕得这病。我连夜乘车买抢救药。也曾给上海一位医生去信,他用毛笔楷书回了信。他的母亲也得过脑血栓,经他穴位按摩,终于站立起来,87岁还能上街买菜。他告诉我要有信心,有耐心,有孝心。

      我试着给父亲按摩过几次,开头几天不断呻吟:“疼死我了!”“疼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你喝那么多酒!”父亲不再呻吟,不认识似的看我,然后转过头去。

      1985年暑假,我离开故乡,调到150公里外的林区。行前我去看望父亲。那天很热,满街西瓜,四角一斤。我在瓜摊前犹豫片刻,终于空着手进了哥家。父亲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话也说不清了,口舌起泡,嘴唇干裂。我给父亲喂水,父亲只呷了一小口,不喝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父亲!我就这样最后一次见父亲!

      半个月后,我像平常那样,备完课回到单身宿舍躺下了。耳中突然听到一声“崇昌——”,那声音、那语调分明是父亲!我激灵坐起,夜静静的,没有任何响动。一看表,刚好10点。第二天中午,我收到哥哥发的电报:父亲昨晚七点去世了!

      我赶回县城,跪在父亲灵前,我托起父亲瘫痪的左臂,把手贴在我的脸上……

      不少人都说我孝顺,我自己也以为孝顺。在父亲最需要的时候,我既没有在衣食住行上尽人子之责,也没有从精神上赡养父亲,让他带着缺憾走了!

      我永远不能原谅自己!

阅读下面短文,完成下面小题。

回家

(文/龙应台)

       ①三个兄弟,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这回放下了所有手边的事情,在清明节带妈妈回乡。火车站大厅里,人潮涌动。就在这川流不息的滚滚红尘里,妈妈突然停住了脚。

       ②她皱着眉头说:“这,是什么地方?”

       ③哥哥原来就一路牵着她的手,这时不得不停下来,说:“这是香港。我们要去搭火车。”

       ④妈妈露出惶惑的神情,说:“我不认得这里,我要回家。”

       ⑤身为医生的弟弟本来像个主治医师一样,背着两只手走在后面,就差身上没穿白袍,这时一大步跨前对妈妈说:“这就是带你回家的路,没有错。快走吧,不然你回不了家了。”说话时,脸上不带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或情感,口气却习惯性地带着权威。三十年的职业训练使他在父亲临终的病床前都深藏不露。

       ⑥妈妈也不看他,眼睛盯着磨石地面,半妥协、半威胁地回答:“好,那就马上带我回家。”她开步走了。从后面看她,身躯那样瘦弱,背有点儿驼,手被两个儿子两边牵着,她的步履细碎,一小步接着一小步往前走。

       ⑦陪她在乡下散步的时候,看见她踩着碎步戚戚低头走路,我说:“妈,不要像老鼠一样走路,来,马路很平,我牵你的手,不会跌倒的。试试看把脚步打开,你看——”我把脚伸向前,做出笨士兵踢正步的架势,“你看,脚大步地跨出去,路是平的,不要怕。”她真的照做了,但是没走几步,又戚戚低头走起碎步来。

       ⑧从她的眼睛看出去,地是凹凸不平的吗?从她的眼睛看出去,每一步都可能踏空吗?弟弟在电话里解释:“脑的萎缩,或者用药,都会造成对空间的不确定感。”

       ⑨散步散到太阳落到了大武山后头,粉红色的云霞霎时喷涌上天,在油画似的黄昏光彩里,我们回到她的卧房。她在卧房里四处张望,仓皇地说:“这,是什么地方?”我指着墙上一整排学士照、博士照,说:“都是你儿女的照片,那当然是你家喽。”

       ⑩她走近墙边,抬头看照片,从左到右一张一张看过去。半晌,回过头来看着我,眼里说不出是悲伤还是空洞。

       ⑪还没开灯,她就立在那白墙边,像一个黑色的影子,幽幽地说:“……不认得了。”大武山上最后一道微光,越过渺茫从窗帘的缝里射进来,刚好映出了她灰白的头发。

       ⑫火车开了,窗外的世界迅疾往后退,仿佛有人没打招呼就按下了电影胶卷“快速倒带”键,不知是快速倒往过去还是快速转向未来,只见它一幕一幕从眼前飞快逝去。

       ⑬因为是晚班车,大半旅者一坐下就仰头假寐,陷入沉静,让火车往前行驶的轰隆巨响决定了一切。妈妈手抓着前座的椅背,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她看看前方,一纵列座位伸向模糊的远处。她转过身来看往后方,列车的门紧紧关着,看不见门后头的深浅。她看向车厢两侧窗外,布帘都已拉上,只有动荡不安的光,忽明忽灭、时强时弱,随着火车奔驰的速度像闪电一样射进来。她紧紧抓着椅背,维持身体的平衡,然后,她开始往前走。我紧跟着亦步亦趋,一只手搭着她的肩膀,防她跌倒,却见她用力地拨开我的手,转身说:“你放我走,我要回家,天黑了我要回家!”她的眼里蓄满了泪光,声音凄恻。

       ⑭我把她进怀里,把她的头在我胸口,紧紧地拥抱她,也许我身体的暖度可以让她稍稍安心。我在她耳边说:“这班火车就是要带你回家的,只是还没到,马上就要到家了,真的。”

       ⑮弟弟踱了过来,我们默默对望;是的,我们都知道了:妈妈要回的“家”,不是任何一个有邮政编码、邮差找得到的家,她要回的“家”,不是空间,而是一段时光,在那个时光的笼罩里,年幼的孩子正在追逐笑闹、厨房里正传来煎鱼的滋滋香气、丈夫正从她身后捂着她的双眼要她猜是谁、门外有人高喊“限时专送拿印章来”……

       ⑯妈妈是那个搭了“时光机器”来到这里但是再也找不到回程车的旅人。

                                                                                                                                                                                        (选自《目送》,有删减)

阅读《背影》节选,完成下列小题。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

    他往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

    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

    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

    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

    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

    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地探身下去,尚不大难。

    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月台,就不容易了。

    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

    我赶紧拭干了泪。

    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

    我再向外看时,他己抱了朱红的橘子往回走了。

    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

    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

    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

    于是扑扑身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

    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

    我望着他走出去。

    他走了几步,回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面没人。”

    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去坐下,我的泪又来了。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谁是谁的老师

这里是一年级的孩子。

她忽然站起来打断我的讲课:“报告老师,他老是扭我的屁股!”她用手指着坏坏的同桌,愤怒但并没有不好意思。我是成人,我想偷偷地笑,所有的孩子都没笑。他们还没有那种意识。假如在座的是孩子父母年龄的人,他们会放声大笑。假如告状的不是一个孩子,她不会说得那样具体,她会用尖利的嗓音喊他耍流氓。而那个坏坏的家伙可能被冠之以性骚扰的罪名。幸亏他们都是孩子,幸亏我及时憋住自己,我没笑。

他是个小小的帅哥,却喜欢在课下将班里最不起眼的灰姑娘背来背去。他说只是因为她最瘦最轻、他跑得最快。可是成人的世界里为什么王子都对灰姑娘退避三舍?为什么最强大的总是要吃掉最弱小的呢!

他是极其可爱的小不点。他路过小胖妞的时候,小胖妞立即将他的小手抓在自己手里着。我只能想到“两小无猜”四个字。我能像个孩子一样,随时随地把自己心爱的人在手心里吗?而且周围的人全不以异样的眼光看我,尤其在婚姻之外?

她看了他的斑斑劣迹之后说了一句绝对震惊的话:“看他长得那么帅,我还想着长大以后嫁给他呢!算了,以后再考虑这件事吧!”我们能像孩子这样果断地下决定吗?能够轻易地决定爱或不爱,在一起或者分手吗?

我大声领读诗歌时,他忽然跑上讲台问我:“老师老师,我不认识这个字!”他们在没有认字以前是一个小文盲,而且从不以无知为耻。你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自己的无知无能吗?你能勇敢地走到前面对那个满纸荒唐的报告说出“一派胡言”那四个字吗?我们没有孩子们的勇气。

我是刚刚走进一年级的老师,我有时竟不知道到底谁是谁的老师。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外婆的香橼树

华明玥

①在乡间,散步的路上可以看到果实累累的香橡树。金黄的果实仿佛一个个粗糙的小瓜。轻拉树枝到鼻尖,深深地闻一下,柑橘家族特有的迷人香气沁入鼻腔。正在门口溪边洗衣的老妇,上到坡道,踮起脚尖,采了三个最大的香橼。她笑吟吟地对我说:“多摘点,回去用蜜腌渍了,就可沏香橼茶喝了。”

②我从老妇眼角笑纹里,看到外婆的影子。

③20世纪40年代,曾经是大户人家小姐的外婆嫁给了贫寒的外公,靠做各式各样收入微薄的小生意带大四个孩子。最困难的时候,她有两个孩子在远方插队,买完米、油,头一件事就是用剩下的收入买一大版邮票。她心急火燎地给远在大西北的心灰意冷的孩子写信,她总要在信上给孩子新的希望:江南的小红萝卜下来了,她承诺要给孩子做五香萝卜干。吃螃蟹的季节到了,她承诺给孩子寄蟹粉油——她要省下一个月的肉票去买油膘,自己熬炼;半大的螃蟹一买就是一网兜,蒸熟后剥得两手的指甲都裂了,剥出满满的膏黄与雪白的螃蟹肉,用油热封,用玻璃瓶装好,再用蒲叶包好,寄到大西北去。

④写完信,外婆骑一辆自行车,专门到邮局去寄。她总是疑心路上的邮筒收寄信件要比邮局慢一些。孩子们埋怨大西北缺乏水果和蔬菜,外婆便想把香橼树苗种到大运河河岸的荒地上去。三年,河岸边的香橼树真的被她种成了。到了深秋,外婆借了两个大箩筐,来回三趟,一次性把河岸上的香橼都采了回来。外婆将香橼洗净,切成薄片,在大团匾中晾干表面的水分。紧接着,拿出珍贵的糖,一层糖一层香橼片,紧紧码好,在大陶瓮里密封一夜,再将这些被充分糖渍的香橼片平摊到大团匾中去晒。一直晒到捏起来硬铮铮,丢在碟子里当当响,而后,外婆开始缝制邮寄用的小布包:她要把这些香橼片寄到正在冰天雪地中捞河泥、种小麦与青稞的孩子手里。

⑤外婆能在艰苦的生活中支撑那么多年,始终保持淡定乐观,与她舍得留给自己一点儿精神生活也有关系。我至今还记得,外婆将带着果柄的香橼一个个串起来,吊在衣橱里,为衣服熏香;外婆的娘家虽然早已败落,但自己的那些陪嫁,外婆依旧小心翼翼地保管了很多年,那些宝贝包括一个可以插梅花的大铜瓶、一个可用来陈列果实的古铜青绿旧盘、一个宣德暗花白盘……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月,简直没有什么用场。然而,外婆把采回来的香橼摊放在盘子上,每个盘子里放8—9枚,满屋都是黄灿灿的颜色以及清冽又扑鼻的芬芳。

⑥回看外婆这一生,大起大落。17岁前,半条街的娘家商铺伙计们都喊她“大小姐”;结婚后,她不得不成为卖炒货的小贩,后来又在里弄办的小厂成为一名两手都是机油味的女工;最后,她在为居民打酱油的小店中退休,她似乎从未抱怨过什么。她嫁了个像木桩一样少言寡语的男人,文弱书生一般,遇到事只会往她背后躲,家中买100块煤饼也挑不动,还要她一起去挑,她也无一丝怨怼。外婆从不计较她这一辈子为家族、为后辈付出了多少,她只是深信,一条河要不断地朝前走,才可能冲刷出深深的河床,汇聚无尽的溪流与雨水,蹬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直到汇入大海。

⑦基于这种朴素的认知,外婆从不把时间花在抱怨上,遇见事儿,她只是不断地去想办法,不断地去行动。从起了在运河边种树的念头,到从乡下以板车载了树苗回来种,她只花了3天时间;从运河边将香橼摘回来,到晒出可以泡茶的果干,她花了10天时间;而劝说两个在外插队的儿女一定要“把书读起来,就像在大风中拢住一粒火星”、她分别花了8年和10年。最后,孩子们放下锄头,在1978年考上大学,这却是外婆完全没有料想到的。但小舅舅和三姨能从痛苦与迷茫中觉醒,我以为,与外婆辛苦攒下寄出的几十版邮票息息相关。

⑧外婆离去多年,那些运河河岸上的香橼树还在,每次回到故乡,我就去看望那些树,外婆若有所思的样子就会浮现在脑海中。这些香橼,听到过拖船的声音,听到过船上人网鱼、炒菜的声音,也听到过源源不尽的水声,它们的香味,比佛手还要好闻。不知道为什么,闻到它,我就觉得这辈子遇到再大的沟坎都能心平气和地过去。

注:橼 (yuán)

(选自《读者》2023年1月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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