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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综合题 题类: 难易度:普通

上海市松江区2024-2025学年高三上学期语文期末质量监控试卷

按要求作答。
(1)、将下列编号的语句依次填入语段空白处,语意连贯的一项是(   )。 

针对多元文化如何共处的问题,费孝通给国人开出的药方是“在人们的社会活动中树立起一个‘美美与共’的文化心态”,____,____,____,____。____,加强对文化转型的自主能力,也要以开放的心态对人类先进文明保持文化容忍,同时认为学者们在建立文化容忍方面应该做出一些贡献。

A、从中国文化思想中提炼中华文化精华 B、既要对文化有“自知之明”, C、同时以广阔的心态学习其他文明 D、强调中国人应该回到中国历史

⑤ 为世界文化发展做出贡献

A.④②①③⑤           B.④①⑤③②                  C.⑤③④①②                   D.②⑤①④③
(2)、高二语文学习共同体为高一年级学生学习《乡土中国》设定了阅读目标,你认为不适合的一项是(  )。
A、了解中国乡村社会的基本面貌以及文化特性 B、学习一些社会学研究中观察社会的途径方法 C、比较探究中西文化关于家族文化的演变规律 D、反思家乡新农村建设过程中存在的相关问题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在富于伸缩性的差序格局网络里,随时随地是有一个“己”作中心的。这并不是个人主义,而是自我主义。自我主义并不限于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的杨朱,连儒家都该包括在内。杨朱和孔子不同的是,杨朱忽略了自我主义的相对性和伸缩性。他太死心眼儿,一口咬了一个自己不放;孔子是会推己及人的,可是尽管放之于四海,中心还是在自己。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这是很好的一个差序格局的譬喻,自己总是中心,像四季不移的北斗星,所有其他的人,随着他转动。

在我们乡土社会里,不但亲属关系如此,地缘关系也是如此。现代的保甲制度是团体格局性的,但是这和传统的结构却格格不相入。在传统结构中,每一家以自己的地位作中心,周围划出一个圈子,这个圈子是“街坊”。有喜事要请酒,生了孩子要送红蛋,有丧事要出来助殓、拾棺材,是生活上的互助机构。可是这不是一个固定的团体,而是一个范围。范围的大小也要依着中心的势力厚薄而定。有势力的人家的街坊可以遍及全村,穷苦人家的街坊只是比邻的两三家。这和我们的亲属圈子一般的。像贾家的大观园里,可以住着姑表林黛玉,姨表薛宝钗,后来更多了,什么宝琴、岫烟,凡是拉得上亲戚的,都包容得下。可是势力一变,树倒猢狲散,缩成一小团。到极端时,可以像苏秦潦倒归来,“妻不以为夫,嫂不以为叔”。中国传统结构中的差序格局具有这种伸缩能力。在乡下,家庭可以很小,而一到有钱的地主和官僚阶层,可以大到像个小国。中国人也特别对世态炎凉有感触,正因为这富于伸缩的社会圈子会因中心势力的变化而大小。

(摘编自《乡土中国·差序格局》,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文学重视对意象的创造。对意象的理解出现偏颇,将难以把握作者寄寓在文本中的主观情志,影响对作品的精准诠释。目前对苏轼黄州诗文意象大致可以分为三类。第一类,认为这些意象是孤独寂寞、凄惶难安的精神体现。第二类,认为这些意象是摆脱苦痛、超然世外的精神体现。第三类,认为这些意象是无心自在的精神体现。以上观点从不同方面揭示了苏轼黄州诗文意象的相关内涵,但忽略了苏轼在诗文中表现出来的“自洽有为”的主体人格精神。事实上,苏轼虽人生坎坷,但其生命中却贯注着积极自适以至自洽,在逆境中奋起而积极有为的理想信念。以“自洽有为”为意象研究的切入点,或能更好地诠释。

苏轼在黄州诗文中,通过“梦”“舟”等意象,营造了一种醉醒之间、梦醒之间、虚实之间的自由广阔、轻松和谐之境。其生命,就是在此残缺压抑的现实中得以舒展成长并有所成就的,这正是苏轼自洽有为精神的具体体现。

东坡词中,一个主要意象是“梦”。以《念奴娇•赤壁怀古》为例。初读这首词,觉得作者是在怀古伤今,因命与志的不相谋、人情与事理的纷乱交织而感喟光阴虚度、功业无成,抒发了一种人生如梦、消磨壮心殆尽的人生哀叹。实则不然。《念奴娇•赤壁怀古》通过词尾梦境的书写,营造的正是这样一个亦虚亦实的无住、无缚、自在之境。这样的“如梦”之境,不再受到执念的遮蔽和现实的束缚,让人在无所束、无所待的淡然中有距离地审视自己的人生。也唯有在这个时候,作者才能跳出自我和一时一地的局限,从画中人抽身为看画之人:我不再是一时一地的困顿之我,而是人类之大我。周瑜与自己,成功与失败,都是这亘古时空滔滔江水中或翻涌突出或沉没无闻的浪花。这使他不再胶着在现实的无奈之中,从而生出自由旷达之心,这才是“人生如梦”的内涵所在。

“舟”的意象,也展现着苏轼自洽有为的人生思考。苏轼《临江仙》中“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一句,表达的正是这样的一种无心状态。在这种无心的状态下,通过“行天下之至顺”,可以到达“人之所悦”的人生境界。苏轼通过“舟”的意象,创造了安时处顺、不为世累的人生之境: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以开放自在不拘之心,纵情享受千里快哉之风和浩瀚无垠之景。

“幽人”也是苏轼自洽有为之的典型意象。身处困境,安之若素,坚守自得的“幽人”意象,是苏轼自洽有为精神的自我表达。他以逐臣的身份来到黄州,朝廷的驱逐和亲友的背离使他倍感凄凉。即便如此,苏轼并没有在现实的打击中自暴自弃,随波逐流。事实上,苏轼在黄州期间,一直未忘记忧国忧民,并总是力所能及地惠及黄州人民,这均说明苏轼在逆境中仍坚守着自己可贵的“许国心犹在”的精神,并积极蓄力,以图有助益于家国。

《赤壁赋》“客亦知夫水与月乎”一段关于“变”与“不变”的辩证分析,正体现出苏轼看待问题的广阔视角:如果局限于眼前,只看到流水滔滔,逝而不返,月盈月亏,瞬息已变;但如果把眼光放长远一些,则江水长流,明月仍在。苏轼看待人生世事也是如此。苏轼的自恰有为还表现在,他虽把荣辱得失置于无限时空,从而淡化人生得失,但并不因此否定生命的价值。从天地的视角看,生命微小;从生命的角度看,天地却可以尽纳胸中。苏轼通过对“水”“月”等意象,为我们呈现了一个视野无限开阔、广纳世间万物、纵享天地大美的自洽有为的人生境界。

历朝历代遭遇贬谪的官员不乏其人,但能做到像苏轼这样猝临惊辱而能安、安而能有所作为之人,却寥寥无几。苏轼的处境,与司马迁、陶渊明等人皆有相似之处,但最终的生命取向又大不相同。司马迁在《报任安书》中,充分阐述了他忍辱负重活下来以求文采表于后世的价值选择。司马迁的著书自见无疑给苏轼提供了一条可行之路。对苏轼来讲,他也选择了著书立说以实现自己价值的人生之路。但不同的是,他没有因为屈辱而否定生命的价值。陶渊明因为不堪忍受官场的污浊和束缚而归返田园,可谓穷而独善其身的典型代表。苏轼追慕陶渊明的诗品和人品。与司马迁的自卑、陶渊明的自隐相比,苏轼的选择是不卑、不隐、不殒的生命态度。他敬畏生命,秉持本心,用宽容的胸怀和积极的心态让生命得以和谐安乐并有所作为。

综上所述,在自洽有为的研究视域下对苏轼黄州诗文意象做诠释,能够深刻且全面地对意象中所内含的苏轼精神内蕴做出更丰富生动且立体通透的解读。黄州诗文意象所体现的,绝不仅仅是苏轼本人孤独寂寞、凄惶难安、摆脱苦痛、超然世外的心理内涵。苏轼是文学史上熠熠生辉的文学大家,不仅仅因为其辉煌的文学成就和独立的仁者情怀,更因为在这背后,隐含着探求大道、仁爱天下、和谐愉悦、踔厉奋发的“自洽有为”的生命智慧。

(摘编自王燕《从意象角度看苏轼黄州诗文中的“自洽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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