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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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福建省泉州市泉港区2018届九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教学质量检测试卷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人生是一场场目送

    ①还记得人生的第一场有记忆的目送,那年六岁,是暖意融融的春日。母亲坐在从邻居那里借来的小毛驴车上,围着家里那床大红花的被子,毛驴车驶过院外的桃花树,一阵风来,粉红的桃花瓣纷纷飘落,落在她灰白头和新穿的淡青色碎花衬衫上,她只是挥着手,脸因为瘦削而越发显得笑得夸张,可她就那样笑着离开我们视线,再也没有回来。目送者站在自家院子的土墙旁,看着母亲渐行渐远,无奈的抽泣。一个六岁的孩子无法主宰自己,更无法主宰别人的命运。

    ②第二次的目送,是作为被送者,十七岁,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离开,离开小镇,离开县城,到省城求学。清晨赶火车,夏末秋初的凉风,乌瓦红砖的小站在晨曦中朦胧,长长的铁轨从远方来,延伸到远方去。我拖着行李挤上车,站在过道上向窗外看去时,看见父亲寻找的目光,孤单的身影。垂下头时眼泪已滴在行李箱上,列车启动,哐当哐当声中,越来越远的是故乡和父亲,还有曾十二万分盼着离开的家,如今都因离别而蒙上了暖色调,就像渐起的朝阳,暖橘。

    ③人生最大意义的那次目送,发生在六年后。我要嫁到远方去,独自一人出发。行李已先行托运,只随身携带一个小包。早春二月,天还蒙蒙亮,我赶早车,父亲早起送我,他站在简陋的门楼下,黑漆的大门半掩在他身后,启明星在遥远的天际寂寞闪烁。我摇摇手,“爸爸,回去吧。”爸爸嗯了一声,我回头看不清他的表情。于是我转过头来一直走去。(A)街上空寂无人,父亲的目光在孤单中无限地拉长。心里稍稍有了酸涩,又觉无聊。多年的独立让我知道,我从来不是那个有点事儿就可以哭哭啼啼耍情绪的孩子,我的情绪给谁看呢?那天早晨,我坐上车,车在晨曦微明中驶出小城,我不知父亲站在门口目送了我多久。那是意义重大却简约的目送。

    ④生命里最无法忘怀的目送,发生在去年。父亲走了。幼年时目送母亲,她笑着在桃花纷落的春日。这一次目送父亲在深冷的浓秋。父亲躺在玻璃棺里,似乎在一个梦境中微皱着眉,慢慢沉落下去,只剩下无声不知所措的白色百合。(B)痛苦像铅海,又重又黑,深不见底,压制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只有沉默,似乎才能表达一切。我目送了生我养我的两个人的离开,目送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孑然一身的到来。

    ⑤目送便是离别,即使有时它也意味着出发,可对另一方仍是离别。

    ⑥人生自古伤离别。

    ⑦但真正理解目送,却因为龙应台人生三书里的《目送》,关于华安和“我”的故事。小学,16岁,21岁。一个孩子在母亲的目送中长大了,每一段目送似乎也引领着各种酸甜苦辣。龙应台也在目送中永别了自己最亲爱的父亲,沉痛在理智中熨平。

    ⑧她说“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⑨人生不过是一场场目送,成长或衰败。你是目送者,或者被目送。

(1)、根据选文内容将下面表格填写完整。

语段

事情

我的心理

六岁那年春日里,我在自家院子的土墙旁目送母亲。

A

B

热切盼望离开,又略带伤感

C

D

去年深秋,我目送父亲的离世。

痛苦深重

(2)、选文以“人生是一场场目送”为题有何妙处,请谈谈你的理解。
(3)、阅读文中画线的句子,回答下列问题。

①有人认为第③段A句中“无限地拉长”用得精妙,请说说理由。

②请从修辞手法的角度品析第④段中的B句。

(4)、请谈谈你对第⑧段龙应台这番话语的理解。
(5)、下面对文章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选文采用对比手法,将我与龙应台的目送经历对比描写,突出父母的难忘印象。 B、文末作者认为人生会经历一场场目送,作为目送者抑或是被目送,情绪消极无奈。 C、第⑥段化用柳永的词句“多情自古伤离别”,增添语言的趣味性,揭示文章的主旨。 D、选文深情地叙述我的四次目送经历,我因龙应台的《目送》而真正理解目送的含义。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学作品,完成各题。

老戏骨

张中杰

①老戏骨早被人忘了名字。有人说姓张,有人说姓刘,甚至还有人说他应该是姓戏。

②他打小是个没见过爹娘的孤儿,吃百家饭,穿百家衣。十二岁时他迷上了戏。七里八乡逢会赶集唱大戏,他便去看,眼瞪得溜儿圆,支棱着俩招风耳听得入迷。连草台班子的戏他也一场不落,有时听入境处,一忽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一忽儿兀自哈哈大笑,手舞足蹈,惊得看戏人都回过头看他,连台上演员也忘词了,拿眼戳他。大家都以为他魔怔了。

③“当大厨多好,一辈子好吃好喝,起码混个肚儿圆!”他冲戏台班头说想学唱戏时班头说。班头叼个烟袋锅吧嗒吧嗒吸,不正眼瞧他。

④“人不能光为了吃,我得学戏。唱好了,报父老乡亲对我的恩!”他说得一板一眼,像念道白,尾字音拖起了长腔。说毕,他恭敬跪拜作揖,比台上的主角还有范儿。

⑤班头被他这一腔惊呆,又见他心诚,知道感恩,说得在理,让他跟了班子。

⑥他除了为戏班子做饭,剩下的时间就跑龙套。奇怪的是,没见他跟谁学过,却唱念做打样样在行。他一个人能演所有角色,缺啥补啥;生旦净末丑,他唱啥是啥。扮老生显尽沧桑神韵,演青衣袅娜依人,花旦、刀马旦、武旦、老旦、彩旦等扮相各展风流;扮文丑出场,插科打诨,台上台下笑声不断;当武丑更见真功夫,连台下力气蛮的也惧他三分。

⑦唱苦戏,他念及从前孤儿之难,悲悲切切,幽幽怨怨,让台下观众喉咙跟着发堵;又忽然声声苦句句哀高亢起来,观众的泪便唰唰直流,台下哭声大作;唱笑戏,自豪感溢满于胸,朗朗然从喉间有节奏地往高处走,台下也跟着大笑不止,鼓掌声、叫好声连成一片。

⑧好多大剧团慕名重金来挖,私下允以优厚待遇,均被他拒绝。他说:“我从一而终。”一拨拨来人说客悻悻而归。

⑨剧团有8个大戏箱,他还有个大小适中的“百宝箱”,香樟木,磨得黑明光亮,看不清颜色,到哪儿都背身上,寸步不离。大家戏称之“神秘9号”。

⑩村里的村医是戏迷,车祸后送殡。村民们凑钱想让他出台戏,正巧与村主任爹八十大寿时间冲突。班头想给村主任爹演,他断然拒绝。“村医一辈子救过多少人命,又是咱的铁杆票友,我得用戏送他一程。你们不去我一个人去!”他说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⑪他见剩饭抢着吃,每次吃过的碗都像舔过似的光,说什么“剩饭姓张,越吃越香”。夏天饭都有馊味儿了,他也不舍得倒掉。好在他身体好像铜墙铁壁,从未犯过胃病。

⑫戏班市场不景气,连行头都置办不起。皇帝的蟒袍右腰间被吸烟人烧了个鸡蛋大小的洞,也换不了。他拿出针线包,一愣眼工夫,蟒袍上的破洞已被缝得严丝合缝。但是,他常常望着破旧的戏装,怔怔发呆。

⑬那天,班子为孤儿院义演。他正演《铡美案》里的包公怒斥陈世美,高潮处,掌声、喝彩声四起。忽见狂风飘来,头顶搭起的头柱突然倒下。拉二胡的二大爷和边上昏睡的小孙子来不及反应。但见他边唱边飞身而起,扑向二人,被柱上的灯砸中脑门儿,瞬间血流如注。他硬生生面不改色,唱完最后一句,猛然直挺挺倒地。

⑭大家把他翻过身来,“速拿我9号箱来!”血污满面的他,京腔京韵大声念白。

⑮“毛巾?”他摆手,“急救包?”他摇头,食指下探示意下翻。箱子最下边哗哗啦啦,全是五角、一块、两块的脏兮兮的纸币和硬币。

⑯“这些一半给孤儿院,一半置办新行头……”言毕,气绝而去。

⑰一老戏迷,民间雕刻家,在他坟丘的碑上刻上“老戏骨”。字迹风流,劲直有力。

(节选自《小说选刊》2020年第2期,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的文学恩师

王信厚

①原《宁波文艺》副主编赵林泉的不幸病逝勾起我绵绵的追思,脑海中反反复复萦回着赵老师的形象,耳畔仿佛又响起了他那不紧不慢带着浓厚山东口音的宁波话……赵老师是改变我命运的人,如果没有他,我的人生可能会是另外一个样子。

②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赵老师是文联唯一的专职干部。当初受赵老师指导的业余作者有干部、工人、农民,还有就是像我这样的待业青年。那年代政治运动不断,文艺是重灾区,然而我们这个文学小圈子,由于赵老师的人格魅力影响,大家却和谐相处,犹如世外桃源。赵老师是旧社会过来的知识分子,又是解放前参加革命的南下干部,在他身上有山东人的厚道耿直,又有南方人的细腻善感。他对作者的关心不仅仅是在创作上,更多的是在生活上,在做人上,他本人不仅仅是言传,更多的是身教。

③然而好景不长,文革风暴来了。我是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期认识赵老师的。那时我初中毕业,因出身不好待业在家,喜欢文艺的我在文化馆办的油印刊物上投稿,得到了赵老师的帮助。其中一个小戏,他帮我修改并向当时唯一的省级文学刊物《东海》推荐(此小戏也得到苏立声老师的帮助),结果居然发表了,这使我创作信心大增。后来他又推荐我到市戏曲训练班当编剧,从此我走上了戏剧创作道路。面对这张在赵林泉名字上打上大红叉的大字报,我又惊又怕。处事谨慎的赵老师难道不知道我的家庭出身?不可能,那时连发表一篇豆腐干文章也要填个人履历,可赵老师在我面前从来不提不问,当大字报上街后他见到我也绕道而走闭口不谈。更令人感动的是,文革后期他从“牛棚”里解放出来,我向他为我的出身而遭受牵累表示歉意时,他竟连连摆手,说是他的问题牵累了我,他要我相信党的政策,写出更多好作品。他自己打了多次入党报告,党组织也终于在1983年为他敞开了大门。

④其实,受赵老师帮助的远远不止我一个。去年,一位从外系统调入文化部门的领导,上任不久就约我去拜访赵老师,其实赵老师仅仅在他年轻时帮他修改发表过两篇作品,为什么时隔几十年还记得一位早已退休在家的老人?他说当初自己是个普通的农家子弟,赵老师热情待人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象,很想去看看他。文革前,市郊有个姓励的青年因“言论不当”冒犯领导失学在家,是赵老师发现了他的文艺才能,帮助他编写演唱作品下乡演出,使他重新拾起希望。两年后他参军入伍,在部队从搞俱乐部开始,进步很快,如今已被授予少将军衔,成为军队高级干部。

⑤在与同事相处中,赵老师总是见利就让。在《宁波文艺》工作期间,他两次主动将工资提升名额让给同事。后来领导要将他从副主编提为主编,他考虑到可能要挫伤另一个副主编的积极性,又主动向领导要求取消对自己的任命。难怪当我将赵老师病逝的噩耗告诉如今已在外地成为著名学者的那位同事时,他在电话里泣不成声地说,像赵老师这样的好人,世上真不多啊!

⑥赵老师有大学文化程度,解放初曾任市机关学校语文教研组长,有扎实的文学功底,完全有条件自己创作,可他却把全部精力扑在辅导培养业余作者身上,对大家的作品总是热情鼓励,悉心指导。在当时形势下,他将文艺思想与文艺创作的普遍规律巧妙结合,使一些业余作者既学到了写作本领,又免受了那时的极左思潮伤害。这些特殊的创作经历是当今一些文学青年所无法理解的。

⑦赵老师培养了一批又一批的业余作者,不论你地位高低、作品发表多少,他都能记得住你的名字及概况,即使是在他晚年记忆力严重衰退的时候,也念念不忘。但他却希望大家忘了他,他是一个为人低调、淡泊名利、不愿麻烦人的人,在生命最后的岁月里,他甚至谢绝亲友去探望他。在他心脏停止跳动的前几分钟,我赶到医院去与他告别,他儿子凑在他耳边说:“爸爸,王叔叔来看你了,你知道的话眨一下眼。”然而他竟眨不动了……

(选自《宁波日报》2021年09月09日,有删改)

现代文阅读。

一朵栀子花

①从没留意过那个女孩子,是因为她太过平常了,甚至有些丑陋——皮肤黝黑,脸庞宽大,一双小眼睛老像睁不开似的。

②成绩也平平,字写得东倒西歪,像被狂风吹过的小草。所有老师都极少关注到她,她自己也寡言少语。以至于有一次,班里搞集体活动,老师数来数去,还差一个人。问同学们缺谁了,大家你瞪我我瞪你,就是想不起来缺了她。当时,她正一个人伏在课桌上睡觉呢。她的位置,也被安排在教室最后的那个课桌上,靠近角落。她守着那个位置,仿佛守住一小片天,孤独而萧索。

③某一日课堂上,我让学生们自习,而我则在课桌间不断地来回走动,以解答学生们的疑问。当我走到最后一排时,稍一低头,突然闻到一阵花香,浓浓的,蜜甜的。窗外风正轻拂,是初夏的一段和煦时光。教室门前,一排白玉兰,花都开好了,一朵朵硕大的花,栖在枝上,白鸽似的。我以为,是那种花香。再低头闻闻,不对啊,分明是我身边的,一阵一阵,固执地绕鼻不息。

④我的眼睛搜寻了去,就发现了,一朵凝脂一样的小白花,白蝶似的,正落在她的头发里面。是栀子花呀,我最喜欢的一种花。我忍不住向她低下头去,笑道,好香的花!她当时正在纸上信笔涂鸦,一道试题,被她肢解得七零八落。听到我的话,她显然一愣,抬了头怔怔地看着我。当看到我眼中一汪笑意时,她的脸迅速潮红,不好意思地嘴一抿。那一刻,她笑得美极了。

⑤余下的时间里,我发现她坐得端端正正,认真做着试题。中间居然还主动举手问我一个她不懂的问题,我稍一点拨,她便懂了。我在心里感叹,原来,她也是个聪明的孩子呀。

⑥隔天,我发现我的教科书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朵栀子花。花含苞,但香气却裹也裹不住地漫溢出来。我猜是她送的。往她座位上看去,便承接住了她含笑的眼。我对她笑着一颔首,算是感谢了。她脸一红,再笑,竟有着羞涩的妩媚。其他学生不知情,也跟着笑。而我不说,只对她眨眨眼,就像守着一个秘密,她知道,我知道。

⑦在这样的秘密守候下,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活泼多了,爱唱爱跳,同学们也都喜欢上了她。她的成绩也大幅度提高,让所有教她的老师再不能忽视她了。老师们都惊讶地说,呀,看不出这孩子,挺有潜力的呢。

⑧几年后,她出人意料地考上一所名牌大学。在一次寄给我的明信片上,她写了这样一段话:老师,我有个愿望,想种一棵栀子树,让它开许多许多可爱的栀子花。然后,一朵一朵,送给喜欢它的人。那么这个世界,便会变得无比芳香。

⑨是的是的,有时,无须整座花园,只要一朵栀子花。一朵,就足以美丽其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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