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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湖南省永州市2024-2025学年高三上学期语文第一次模拟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太史公读《秦记》,至犬戎败幽王,周东徙洛邑,秦襄公始封为诸侯号作西時用事禁帝,僭端见矣。礼曰:“天子祭天地,诸侯祭其域内名山大川。”今秦杂戎翟之俗,先暴戾,后仁义,位在藩臣而胪于郊祀,君子惧焉。及文公逾陇,攘夷狄,尊陈宝,营岐、雍之间,而穆公修政,东竞至河,则与齐桓、晋文中国侯伯侔矣。是后陪臣执政,大夫世禄,六卿擅晋权,征伐会盟,威重于诸侯。及田常杀简公而相齐国,诸侯晏然弗讨,海内争于战功矣。三国终之卒分晋,田和亦灭齐而有之,六国盛自此始。务在强兵并敌,谋诈用而从衡短长之说起。矫称蜂出,誓盟不信,虽置质剖符①犹不能约束也。秦始小国僻远,诸夏之,比于戎翟,至献公之后常雄诸侯。论秦之德义不如鲁卫之暴戾者,量秦之兵不如三晋之强也,然卒并天下,非必险固便形势利也,盖若天所助焉。或曰“东方物所始生,西方物之成孰”。夫作事者必于东南,收功实者常于西北。故禹兴于西羌,汤起于亳,周之王也以丰镐伐殷,秦之帝雍州兴,汉之兴自蜀汉。

秦既得意,烧天下诗书,诸侯史记尤甚,为其有所刺讥也。诗书所以复见者多藏人家而史记独藏周室以故灭。惜哉,惜哉! 独有《秦记》,又不载日月,其文略不具。然战国之权变亦有可颇采者,何必上古。秦取天下多暴,然世异变,成功大。传曰“法后王”,何也?以其近己而俗变相类,微彩喜迎易衍生容繁素重所闻,见秦在帝位日浅,不察其终始,因举而笑之,不敢道,此与以耳食无异。悲夫!

(节选自司马迁《史记·六国年表》)

材料二:

仆窃不 , 近自托于无能之辞,网罗天下放失旧闻,考之行事,稽其成败兴坏之理,上计轩辕,下至于兹,为十表,本纪十二,书八章,世家三十,列传七十,凡百三十篇。亦欲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草创未就,会遭此祸,惜其不成,是以就极刑而无愠色。仆诚以著此书,藏名山,传之其人,通邑大都,则仆偿前辱之责,虽万。被戮,岂有悔哉然此可为智者道,难为俗人言也!

(节选自司马迁《报任安书》)

【注】①剖符:古代帝王分封诸侯、功臣时,以竹符为信证,剖分为二,君臣各执其一。

(1)、材料一画波浪线的部分有三处需要断句,请用铅笔将答题卡上相应位置的答案标号涂黑,每涂对一处给1分,涂黑超过三处不给分。

诗书A所以B复见者C多藏人家D而史记E独藏F周室G以故灭。

(2)、下列对材料中加点词语及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宾,把……当作宾客,与《师说》 “吾从而师之”的“师”用法相同。 B、用,因为,与《劝学》 “用心一也”的“用”意思相同。 C、逊,谦逊,与成语“毫不逊色”的“逊”意思不相同。 D、之,“六国之盛自此始”与“藏之名山”的“之”用法不相同。
(3)、下列对材料有关内容的理解,下正确的一项是( )
A、《礼》对天子和诸侯的祭祀规格作了明确规定,而秦国虽臣属于周王室,却在祭祀上与天子平起平坐,其僭越犯上之心已经初现。 B、田常杀齐简公,诸侯列国本应武力讨伐,却无动于衷,这表明各国已经把注意力转移到保存本国实力,壮大军事力量上来。 C、司马迁收集天下散失的历史传闻,粗略地考订其真实性,综述事实本末,推究成败之理,得出王朝兴衰成败的关键在于地理形势的结论。 D、《史记》全书分五体,百三十篇,任安来信时《史记》尚未完成,但规模已具。司马迁正因为“惜其不成”,所以受宫刑而无怨恨。
(4)、把材料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矫称蜂出,晢盟不信,虽置质剖符犹不能约束也。

②则仆偿前辱之责,虽万被戮,岂有悔哉?

(5)、 司马迁对秦王朝历史的分析,体现了其“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创作意图,请结合材料一简要分析。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一段文言文,完成第下面小题。

    辛弃疾字幼安,齐之历城人。少蔡伯坚,与党怀英同学,号辛、党。始筮仕,决以蓍 , 怀英遇“坎”留事金,弃疾得“离”,遂决意南归。

    金主亮死,中原豪杰并起。耿京聚兵山东,称天平节度使,节制山东、河北忠义军马,弃疾为掌书记 , 即劝京决策南向。僧义端者,喜谈兵,弃疾间与之。及在京军中,义端亦聚众千余,说下之,使隶京。义端一夕窃印以逃,京大怒,欲杀弃疾,弃疾曰:“我三日期,不获,就死未晚。”揣僧必虚实奔告金帅,急追获之。义端曰:“我识君真相,乃青兕也 , 力能杀人,幸勿杀我。”弃疾斩其首归报,京益壮之。

    绍兴三十二年,京令弃疾奉表归宋,高宗劳师建康,召见,嘉纳之,授承务郎、天平节度掌书记,并以节使印告召京。会张安国、邵进已杀京降金,弃疾还至海州,与众谋曰:“我缘主帅来归朝 , 不期事变,何以复命?约统制王世隆及忠义人马全福等径趋金营,安国方与金将酣饮,即众中缚之以归,金将追之不及。献俘行在 , 斩安国市。仍授前官,改差江阴佥判。弃疾时年二十三。

    乾道四年,通判建康府。六年,孝宗召对延和殿。时虞允文当国,帝锐意恢复,弃疾因论南北形势及三国、晋、汉人才,持论劲直,不为迎合。作《九议》并《应问》三篇、《美芹十论》献于朝,言逆顺之理,消长之势,技之长短,地之要害,甚备,以讲和方定,议不行。司农寺主簿,出知滁州。州罹兵烬,井邑凋残,弃疾宽征薄赋,招流散,教民兵,议屯田,乃创奠枕楼、繁雄馆。辟江东安抚司参议官,留守叶衡雅重之。衡入相,力荐弃疾慷慨有大略。召见,迁仓部郎官,提点江西刑狱。平剧盗赖文政有功,加秘阁修撰。调京西转运判官,差知江陵府,兼湖北安抚。

【注】①蓍(shī):一种草。古人用来占卜。②坎、离:均为卦名。坎在八卦中的方位为北方,离为南方。③掌书记:节度使的属官,掌管文书笺奏,亦可参议军务。④青兕(sì):传说为太上老君的坐骑。兕:犀牛一类的野兽。⑤缘:因为。归朝:归顺南宋朝廷。⑥行在:皇帝所在的地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羊祜传

    羊祜,字叔子,泰山南城人也。世吏二千石 , 至祜九世,并以清德闻。及长,博学能属文,郡将夏侯威异之,以兄霸之子妻之。太原郭奕见之曰:“此今日之颜子也。”

    武帝受禅,以佐命之勋,进号中军将军,加散骑常侍,改封郡公,三千户。固让封不受,乃进本爵为侯。帝将有灭吴之志,以祜为都督荆州诸军事。祜率营兵出镇南夏,开设庠序 , 绥怀远近,甚得江汉之心。与吴人开布大信,降者欲去皆听之。时长吏丧官,后人恶之,多毁坏旧府,祜以死生有命,非由居室,书下征镇,普加禁断。

    祜进据险要,开建五城,收膏腴之地,石城以西,尽为晋有。自是前后降者不绝,乃增修德信,以怀柔初附,慨然有吞并之心。每与吴人交兵,将帅有欲进谲诈之策者,辄饮以醇酒,使不得言。吴将陈尚、潘景来寇,祜追斩之,美其死节而厚加殡敛。景、尚子弟迎丧,祜以礼遣还。每会众江沔游猎,常止晋地。若禽兽先为吴人所伤而为晋兵所得者,皆封还之。于是吴人翕然悦服,称为羊公,不之名也。

    祜与陆抗相对,使命交通,抗称祜之德量,虽乐毅、诸葛孔明不能过也。抗尝病,祜馈之药,抗服之无疑心。人多谏抗,抗曰:“羊祜岂鸩人者!”会吴人寇弋阳、江夏,略户口,诏遣侍臣移书诘祜不追讨之意。祜曰江夏去襄阳八百里比知贼问贼去亦已经日矣步军方往安能救之哉劳师以免责恐非事宜也。使者不能诘。

    祜寝疾,乃举杜预自代,寻卒,时年五十八。帝素服哭之,甚哀。南州人征市日闻祜丧,莫不号恸,罢市,巷哭者声相接。吴守边将士亦为之泣。祜立身清俭,被服率素,禄俸所资,皆以赡给九族,赏赐军士,家无余财。遗令不得以南城侯印入柩。赐去城十里外近陵葬地一顷,曰成。襄阳百姓于岘山祜平生游憩之所建碑立庙,岁时飨祭焉。望其碑者莫不流涕,杜预因名为堕泪碑。

(选自《晋书·羊祜传》,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 , 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阅读下面的课文选段,完成下题。

    张衡字平子,南阳西鄂人也。衡少善属文,游于三辅 , 因入京师,观太学,遂通五经,贯六艺。虽才高于世,而无骄尚之情。常从容淡静,不好交接俗人。永元中,举孝廉不行,连辟公府不就。时天下承平日久,自王侯以下莫不逾侈。衡乃拟班固《两都》作《二京赋》,因以讽谏。精思傅会,十年乃成。大将军邓骘奇其才,累召不应。

    衡善机巧,尤致思于天文阴阳历算。安帝雅闻衡善术学,公车特征拜郎中,再迁为太史令。遂乃研核阴阳,妙尽璇机之正,作浑天仪,著《灵宪》《算罔论》,言甚详明。

    顺帝初,再转复为太史令。衡不慕当世,所居之官辄积年不徙。自去史职,五载复还。

    阳嘉元年,复造候风地动仪。以精铜铸成,员径八尺,合盖隆起,形似酒尊,饰以篆文山龟鸟兽之形。中有都柱,傍行八道,施关发机。外有八龙,首衔铜丸,下有蟾蜍,张口承之。其牙机巧制,皆隐在尊中,覆盖周密无际。如有地动,尊则振龙,机发吐丸,而蟾蜍衔之。振声激扬,伺者因此觉知。虽一龙发机,而七首不动,寻其方面乃知震之所在验之以事合契若神自书典所记未之有也。尝一龙机发而地不觉动,京师学者咸怪其无征。后数日驿至,果地震陇西,于是皆服其妙。自此以后,乃令史官记地动所从方起。

    时政事渐损,权移于下,衡因上疏陈事。后迁侍中,帝引在帷幄,讽议左右。尝问天下所疾恶者。宦官惧其毁己,皆共目之。衡乃诡对而出。阉竖恐终为其患,遂共谗之。衡常思图身之事,以为吉凶倚伏,幽微难明。乃作《思玄赋》以宣寄情志。

    永和初,出为河间相。时国王骄奢,不遵典宪;又多豪右,共为不轨。衡下车,治威严,整法度,阴知奸党名姓,一时收禽,上下肃然,称为政理。视事三年,上书乞骸骨 , 征拜尚书。年六十二,永和四年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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