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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部编版八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测试(一)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黄昏断想

    ①城市的喧嚣被客车甩在身后,返乡的心情急迫里带着轻松。

    ②走进村头,天已近晚。秋树婆娑,月影在望。有炊烟,有晚露,伴着月的清辉,在不经意间触发了诗兴,原来诗歌就在这乡村近晚的炊烟里,生活的气息扑面而来,似乎到了浓得化不开的程度。我在村头下车,想体验久违的乡野暮景。一切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笔下多次出现的故乡小村依旧,静得像一幅画。四野平旷,蛩声入耳。西天最后一抹晚霞把色彩随意在天幕上挥洒,似是倾尽一日的力量试图留给我渲染极致的印象。浓墨重彩的大写意在乡人匆匆的行色中不讨巧不媚人地铺排着。放羊归来的老汉,披一身晚霞,鞭声吆喝与羊咩犬吠相应和,处处自然,时时有趣。我仿佛天外来客,与这些真正的自然之子格格不入。

    ③放下行李,在奶奶的捶布石上小憩,凉意袭人,心中却备感温暖,那是对家的渴望,是温馨的怀旧,是历经沧桑又长久疏离的感慨。摸摸平滑的纹路,嗅嗅苍翠的青苔,满怀情意。他们像故交等待着我的到访和归来,不嫌弃我的仆仆风尘,不聒噪我长时间的音讯不通。河边柳是上了年纪的时光记录者,应该存有我曾经水中摸鱼、河岸照影、树顶掏鸟蛋的儿时印记,也不会忘记我清明时给他留的伤痕,春来为他吹奏的柳笛音,夏夜在他怀里听到的乡情野闻。站起身,摸一摸粗糙的树皮,为他的隐忍无语叹服良久。手栽的白杨高耸入云。他的身下有我捉蚂蚱和蟋蟀时跌跤的印痕,也有割草时用镰 刀在他身上刻下的符号,那一年高考落榜和父亲怄气时的泪珠似乎也还在。飘舞的叶片似是声声召唤,唤醒我的记忆,带我回味那青涩的过往。奶奶的笑声、妈妈的唤归声在空气里酝酿,跟清风应和。沉浸在玩乐里、投身于游戏中、迷失在熔金落日和迷蒙烟树里的我不舍离去,而她们的呼唤化成了线,我变成了恋家的风筝身不由己地飞回来了。

    ④掌灯了,家成了温馨的壳,这壳里,爷爷的旱烟光、爸爸收工归来的疲惫身影、妈妈为爸爸拂尘时的小怒、奶奶灯下纺线时墙上的留影,变成清晰的画,在脑海里映过,在田野的寂寞和夜幕的纯净里放大。我告诉自己,于这一切,这一刻,我不是过客,也不是看客,我是个归人。

    ⑤老迈的爸爸早已经铺好了炕,躺上去,阳光的味道似与城市里的截然不同,那里面,有我舍不掉的亲情和化不开的乡情。菜已上桌,酒瓶已开启,茶也正浓,推杯与换盏间放开了束缚良久的心胸。这时候,肝胆相照,心底无私,那是在牢笼般的钢筋水泥和豪奢霓虹下体验不到的,那是放纵了身心投入天地宽阔里的惬意和自适。

    ⑥几个月来,渴念在这一刻得以慰藉,但相见也预示着告别。我不知道,一旦离开,谁能为我梳理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愁绪,让我在这宁谧的时空里永安我的魂灵。

(1)、请用简洁的语言归纳本文中心。
(2)、文中的小村具有怎样的特点?
(3)、品析文章第②段中划线句子的表达效果。
(4)、文章既描绘眼前景物,又回想往日美好生活,这样写有什么好处?
举一反三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如果一个物种在新的生存环境中不受同类的食物竞争以及天敌伤害等诸多因素制约,它很可能会无节制地繁衍。1988年,几只原本生活在欧洲大陆的斑贝(一种类似河蚌的软体动物)被一艘货船带到北美大陆。当时,这些混杂在仓底货物中的“偷渡者”并没有引起当地人的注意,它们被随便丢弃在五大湖附近的水域中。然而令人始料不及的是,这里竟成了斑贝的“天堂”。由于没有天敌的制约,斑贝的数量便急剧增加,五大湖内的疏水管道几乎全被它们“占领”了。到目前为止,人们为了清理和更换管道已耗资数十亿美元。来自亚洲的天牛和南美的红蚂蚁是另外两种困扰美国人的"入侵者",前者疯狂破坏芝加哥和纽约的树木,后者则专门叮咬人畜,传播疾病。
      ”生物入侵者”在给人类造成难以估量的经济损失的同时,也对被入侵地的其他物种以及物种的多样性构成极大威胁。二战期间,棕树蛇随一艘军用货船落户关岛,这种栖息在树上的爬行动物专门(    )鸟类,(    )鸟巢,(    )鸟蛋。从二战至今,关岛本地的11种鸟类中已有9种被棕树蛇赶尽杀绝,仅存的两种鸟类的数量也在与日俱减,随时有绝种的危险。一些生物学家在乘坐由关岛飞往夏威夷的飞机上曾先后6次看到棕树蛇的身影。他们警告说,夏威夷岛上没有任何可以扼制棕树蛇繁衍的天敌,一旦棕树蛇在夏威夷安家落户,该岛的鸟类将在劫难逃。

下面句中加线的词语可否去掉?为什么?
由于没有天敌的制约斑贝的数量便急剧增加,五大湖内的疏水管道几乎全被它们“占领”了。

阅读下面说明文,完成小题。
中国,最贫穷的挥霍者
①就水来说,中国是世界上最贫穷的挥霍者。
②中国的水贫穷到什么地步呢?联合国一项研究报告指出:全球现有12亿人面临中度到高度缺水的压力,80个国家水源不足,20亿人的饮水得不到保证。预计到2025年,形势将会进一步恶化,缺水人口将达到28亿~33亿。世界银行的官员预测,在未来的5年内“水将像石油一样在全世界运转”。
③我国属于缺水国之列,人均淡水资源仅为世界人均量的1/4,居世界第109位。中国已被列入全世界人均水资源13个贫水国家之一,而且分布不均,大量淡水资源集中在南方,北方淡水资源只有南方水资源的1/4。据统计,全国600多个城市中有一半以上城市不同程度缺水,沿海城市也不例外,甚至更为严重。目前我国城市供水以地表水或地下水为主,或者两种水源混合使用,有些城市因地下水过度开采,造成地下水位下降,有的城市形成了几百平方公里的大漏斗,使海水倒灌数十公里。由于工业废水的肆意排放,导致80%以上的地表水、地下水被污染。专家们警告:“20年后中国找不到可饮用的水资源”。美国民间有影响的智囊机构——世界观察研究所发表的一份报告中称:“由于中国城市地区和工业地区对水需求量迅速增大,中国将长期陷入缺水状况。”中国的黄河在过去的10多年年年断流,其中1997年断流226天。流经中国一些人口稠密地区的淮河去年也断流了90天。根据卫星拍摄的照片,数百个湖泊正在干涸,一些地方性的河流也在消失。目前全国600多座城市中,有300多座城市缺水,其中严重缺水的有108个。其中北京市的人均占有水量为全世界人均占有水量的1/13,连一些干旱的阿拉伯国家都不如。
④ 但是广大老百姓能感受到我们如此的窘境吗?没有。
⑤就生产用水来说,在宁夏的一些地方,每亩水稻一年大约需要浇2000多立方米水,一亩小麦得1200多立方米水。中国农村普遍的水资源利用率只有40%左右。在宁夏,每公斤大米耗水超过两吨。大水漫灌如果真的对庄稼有好处,倒也罢了,但事实上这种做法是引起土地盐碱化的最根本原因。
⑥工业用水方面,我国炼钢等生产过程的单位耗水量比国外先进水平高几倍甚至几十倍。水的重复利用率不到发达国家的1/3。如此缺水又如此挥霍,那么我们靠什么维持这种虚假的富有呢?

阅读《动物的弄虚作假》一文,完成小题。
         ①自然界一些动物为了生存竞争、繁衍子孙,常会弄虚作假,玩弄骗术。其技巧之高超,简直令人难以想像。
        ②椿象、金龟子只要稍动它一下,立刻会装死从农作物上掉落地面,过会儿又活动开来。鸭子似乎是傻乎乎的,但当其被红狐追捕时,会翻着白眼装死。有人曾做试验,用红狐追捕养鸭场的50只鸭子,竟有29只在狐爪下逃生。喜欢装死的狐狸,其装死的技艺更高。一次,一只狐狸被猎人击中,它迅即原地躺倒,全身瘫软,一动不动,猎人以为狐狸已死,就暂放原处,转到他处行猎。待到归来收拾猎物时,狐狸早已溜之大吉,猎人上了狐狸的当
        ③人们有时会发现有些蟹或虾的螯足一大一小,有的蛇或壁虎的尾巴粗细与身子相差悬殊,这决不是先天的畸形,也不是什么稀有品种,而是当它们遇到了强敌,使出了断足截尾的绝招,来一个“舍车保帅”,新的足还未长成原来大小的缘故。
       ④栖息在北极圈内的白狐、北欧山区的雪兔、日本北部的高山兔和我国新疆阿尔泰山区的雷鸟,能随着季节变化而改变颜色。如雷鸟到白雪皑皑的时候,便银装素裹;当春暖花开时,又着上淡黄色的“春装”;盛夏酷暑,浑身又换成栗褐之色;当秋风萧瑟的时节来到,又穿上与环境协调一致的暗棕色羽裳。
       ⑤见过竹节蝗、木叶蝶的人,无不为它们的形态与所附着的茎叶是那么相似而叫绝,这是一种生就的拟态。生活在澳州的叶海马,其体态能模拟周围物体,全身生出许多叶形突出物和丝状物,好似马尾藻一样,在海水中缓缓飘荡,使对手极难辨别。
        ⑥有的动物甚至会“行诈术”。一位学者曾发现,一只苍鹭为觅食一条小鱼,颇费了一番脑筋:它嘴叼一根小羽毛,在小溪岸边踱着方步,两眼扫视着浅浅的溪水。随即突然止步,有意让羽毛掉进水里面;小鱼误以为是饵料,游近羽毛,苍鹭便以闪电般的动作扑向水面,吞食美味。
       ⑦动物在面临它的对手或要达到某一目的时,决不是简单地屈从或毫不掩饰其真面目。人们在认识和利用动物时,务必要注意到这点。(本文节选自《阅读与欣赏》,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最温暖的一片阳光

李云迪

       ①母亲真的老了,有点像孩子般缠人。她每天都会打来电话。她耳朵有点背,电话里声音总是很大。其实她也没什么事,只是问我是否安好。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就高兴地把电话挂掉。有时我忙,就会打断她的话,我能听得出那边轻轻的叹息。但母亲还是在每天上午九时左右打过来,正是太阳升在头顶的时候。

       ②这一天,母亲又来电话,除了问好外,还告诉我她去采了很多婆婆丁。母亲过去常用婆婆丁做蒸菜,婆婆丁一定要野生的,最好在打春时没有开花前去采,这时的最新鲜。小时候我很爱吃母亲做的这个菜。我有些担心地告诉母亲,您都八十多岁了,千万不要去野外采野菜了,我会不放心的。母亲答应得很痛快。

       ③第二天正午时分,有人叩门,打开门见是母亲。她脸上汗津津的,花白的头发也有些凌乱,我急忙把母亲扶进屋内,埋怨她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可母亲不理我的不满,喜滋滋地取出她做的蒸菜,看不出一丝倦意。我见她的手青筋暴露,手上有结痂的血口子,一定是采野菜时留下的。她说,快吃吧,还温和着呢。我怎么也想不到,母亲为了让我吃到她做的菜,竟然沐着风雨去野外,顶着晨星点灶火,用一股爱焰把菜做熟,搭乘公共汽车,颠簸几个小时,给我送来。在世上,凡是有母亲的地方,就会有奇迹。

       ④母亲真的老了。眼前的事情她往往记不住,可过去的事情却记得很清晰。母亲也有青春,只是离今天很远。她曾把箱子里保存的一条长裙拿给我看,告诉我她就是穿了这条长裙和父亲在向日葵下相识的。那长裙还依旧如新,可裙子的主人却被时光洗老,腰弯了,头发白了,白的像天上的一片云

       ⑤母亲生在青川江边,长在稻花乡里。母亲居住的老屋前有一条唱着歌的小溪,每当燕子呢喃着飞来的时候,桃花就开了,开着开着,桃花就落了,花瓣落在溪水里打着旋流远了,就像流远的岁月。老家的院子里种着两棵杏树,每当圆润的青杏结满枝头的时候,不等熟透,母亲就和小姐妹们采下来吃。那味道酸酸的,就像那时辛酸的日子。母亲在艰苦的岁月中学会了很多家务活,有一手好针线,成家后很是勤俭。在那艰苦的日子里,她用那根银针缝补着旧衣裳一样的破旧岁月。父母感情很深,生活得很和睦。父亲在知天命之年患了重病,离开了人世。母亲开始独自生活。我担心她孤寂,执意把她接到身边来,可她不肯,她说,她能自理,也不想给我们增加麻烦。我给她请了保姆,可没几天就被她打发回去了。

       ⑥忽然想起,有两天没有接到母亲的电话了。我急忙打电话过去,多次无人接听,我有了不祥之感,乘夜车就往家里赶。赶到家里时,见母亲躺在床上,额头敷着毛巾。邻居大婶告诉我,母亲发了两天烧,烧得重时不断念叨着我的名字。我守候在母亲的床边,两手紧攥着她那像树枝一样干瘪的手。母亲问我,你知道我最希望的事是什么吗?我摇摇头,她告诉我,最希望的事是让我永远不会老,永远不得病,如果有可能,让她代替我老,代替我生病,她也乐意;就是走了,也不想扰动我,一个人悄悄去找我的父亲。我听着,心被刺痛,泪如泉涌。我把脸紧紧贴在母亲的手上,整个人似乎已经融化了。

       ⑦往后的日子里,每天上午九时左右,也就是太阳升在头顶的时候,我都先把电话打给母亲,问候她是否安好。我还会幸福地眯着眼睛,虔诚地半张着嘴,侧着耳朵凝神听母亲讲着过去的故事。这个时候,我真的很温暖。母亲就是给我温暖的那一缕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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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节选)

孙犁

    树枝开始摇动,霜雪大块地往下落。风来了,雾也渐渐稀薄。枪声响到河南岸,人们全掩藏到堤后面去了……

    雾腾起,河流显出来,河两边水浅的地方,已经结了冰,中间的水流却更浑浊汹涌了。

    他们渐渐看见一小队黑衣服的战士,冲着这里跑来。他们弯着身子飞跑,跑一阵就又转回身去伏在地上射击。他们分成了三组,显然是一组对付着一面的敌人。敌人也近了,敌人从三个方向包围上来,形成了一个弓背。这一小队黑衣服的战士就是这个弓的弦,是这弦牵动着那个弓背,三面的敌人迅速地逼近他们。

“那穿黑衣裳的是我们八路军! 夜里才过去的。”小菊兴奋又担心地,大声告诉她身边的人。

这一小队人马,在平原上且战且走。他们每个人单独作战,又连结成了一个整体,自己留神是为的保护别人。在平原上初冬清晨的霜雾里,他们找到每一个可以掩蔽自己的东西:小壕沟、地边树、坟头和碑座、大窑疙瘩和小树林。他们在那涂满霜雪的小麦地里滚过来了。

    这自然是撤退,是突围。他们一个人抵挡着那么些个敌人。A三面的敌人像一团旋转的黄蜂,他们飞上飞下,迫害着地面上的一条蜈蚣。蜈蚣受伤,并且颤抖了一下,但就是受伤的颤抖,也在观战人的心里形成了悲壮的感觉。

    人们面前的土地是这样的平整和无边际。B一小队人滚动在上面,就像一排灿烂的流星撞击在深夜的天空里,每一丝的光都在人们的心上划过了。

    战争已经靠近河岸。子弹从观战人们的头顶上吱吱地飞过去。人们低下头来,感到一种绝望的悲哀。他们能渡过这条河吗?能过来可就平安了。

    赵老金忘记了那飞蝗一样的子弹,探着身子望着河那边。他看见那一小队人退到了河边。当他们一看出河里已经结了冰,中间的水又是那么凶的时候,微微踌躇了一下。但是立刻就又转过身去了,他们用河岸作掩护,开始向三面的敌人疯狂地射击。敌人一扑面子压过来,炮火落到河岸上,尘土和泥块,掩盖了那一小队人。

    老金看见就在那烟火里面,这一小队人钻了出来,先后跳到河里去了。

    他们在炮火里出来,身子像火一样热,心和肺全要爆炸了。他们跳进结冰的河里,用枪托敲打着前面的冰,想快些扑到河中间去。但是腿上一阵麻本,心脏一收缩,他们失去了知觉,沉下去了。

    老金他们冒着那么大的危险跑到河边,也只能救回来两个战士。他们那被水湿透的衣裳,叫冷风一吹,立时就结成了冰。他们万分艰难地走到老金的家里。村北里也响起枪来,村里大乱了。母女两个强拉硬扯地给他们脱下冻在身上的衣服,小菊又忙着到东间把自己的新棉裤换下来,把家人过冬的棉衣服叫他们穿上,抱出他们的湿衣服去,埋在土里。

    大娘含着两眼热泪说:“你们不能待着,还得走,敌人进村了!”

    她送他们到村西的小交通沟里,叫他们到李庄去。那里再暖身子吃饭吧。她流着泪问:

    “同志!你们昨晚上过去了多少人?”

    “二十个。就剩我们两个人了!”战士们说。

    “老李呢?”

    “李连长死在河里了。”

    这样过了两天,天气又暖和了些。太阳很好,赵老金吃过午饭,一句话也不说,就到河边去了。他把网放在一边,坐在沙滩上抽一袋烟。河边的冰,叫太阳一照,乒乓地响,反射着太阳光,射得人眼花。老金往河那边望过去,小麦地直展到看不清楚的远地方,才是一抹黑色的树林,一个村庄,村庄边上露出黄色的炮楼。老金把眼收回来。他好像又看见那一小队人从这铺满小麦的田地里滚过来,纵身到这弃流不息的水里。

    他撒下网去,他一网又一网地撒下去,慢慢地拉上来。他在心里祝告着,能把老李他们的尸首打捞上来就好了,哪怕打捞上一支枪来呢!几天来只打上一只军鞋和一条空的子弹袋。就这点东西吧,他也很珍重地把它们铺展开晒在河滩上。

    老头固执得要命,每天到那个地方去撒网。一直到冬天,要封河了,他还是每天早晨携带一把长柄的木锤,把那个小鱼场砸开,“你在别处结冰可以,这地方得开着!”于是,在冰底下憋闷一夜的水就冒了上来,然后就又听见那奔腾号叫的流水的声音了。这声音使老人的心平静一些。他轻轻地撒着网。他不是打鱼,他是打捞一种力量,打捞那些英雄们的灵魂。

    那浑黄的水,那卷走白沙又铺下肥土的河,长年不息地流,永远叫的是一个声音,固执的声音,百折不回的声音。站立在河边的老人就是平原上的一幢纪念碑。

(选自《白洋淀纪事》,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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