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广东省肇庆市地质中学2017—2018年度七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老汪栗子

明前茶

    ①等别的炒栗店开张约20天后,老汪的炒栗店才开张。他等得很有耐心,因为没熟透的栗子口感甜脆,宜做成凉拌菜下酒,若炒来吃,既不粉也不糯,是要坏了招牌的。

    ②在老汪的店里,满匾的栗子看上去十分朴素,就像山间老农的脸色,是那种没有反光的棠皮色,不像别的摊上的栗子那么好看,或油光发亮,或肚上横切一刀,露出诱人的暖黄色的栗肉来。老汪的栗子不打蜡,不喷糖水,不开口子,偏是他的店门前排长队。顾客等得急,老汪一点也不急,非要把刚倒出的满匾的热栗子轻抖一遍,在抖动的过程中,老汪眼疾手快地挑出了十几个坏栗子,搁到一边。

    ③这真是神奇,生栗子已经挑拣了一遍,现在挑出来的,外面看没坏,他怎么知道是坏的?

    ④老汪说,气味不对。他打了个比方:比如一个在车站或码头当了20年便衣警察的人,在万千人中扫视,只要他拦下的人,多半是网上通缉的嫌疑犯,他都不需要与那人对视,只要从他身边过,就感觉“气味不对”。

    ⑤栗子要有香甜粉糯的口感,七分在栗种,三分在炒制的功夫。老汪不肯给栗子开口子,是因为硬开口子的栗子,水分都在炒制的过程中跑光了,热吃噎人,凉吃更是口感铁硬。但没开口的栗子很容易在炒制的过程中炸锅,要是有一小部分栗子像控制不住的火药一样迸壳而出,就会溅得一炉栗子都斑斑点点。所以,控制炒栗炉的火力非常重要。每一炉栗子下锅前,老汪都要细验单颗栗子的分量,以及皮壳的厚度,他炒好的栗子,顶端会有自然的放射状裂纹,手轻轻一挤,栗壳就开了。老汪得意地搓搓手:“这锅栗子的‘梅花裂’炒成了。”“梅花裂”指的是栗子顶端的裂口是五道,“丁香裂”是四道,这样的雅名也只有老汪这样的戏迷才会想出来。

    ⑥每过十几天,栗子店会关门一天。老汪自己在门楣上手书致歉条一张,毛笔字写得很端庄:“名角来了,听戏一天。”或者是:“去大别山收栗一天,新鲜炒野栗,明日赶早。”老汪信不过批发市场的栗子,定要自己开车去大别山收栗子。那里除了家栗外,还出产一种口感细腻粉甜的野栗子,有一股奇特的果香,比莲子大不了多少,呈尖锥形,是当地的留守儿童和老人去大山的荆棘丛中打来的。打栗人要穿粗布衣裤,把衣袖裤脚都扎紧,趟过与野栗树混生的荆棘,仰面用小木棍去抽打那些长满刺的栗苞;回来后要把栗苞装在小麻袋里摔打,使之裂开;再戴上粗线手套把野栗剥出,十分辛苦。老汪说:“每个交栗子的人手上都裂着口子。”那是山区老人和学童一笔很重要的零花钱,是家中没有栗园的人也有的得意小收入,老汪说:“既然这样,为啥不帮帮他们?”

    ⑦山里人也纯朴,11月,第一场雪落下来,野栗子就没人打了,因为老辈人说,天寒地冻,野鸟们少吃食,那些留在树上的野栗子,是它们一冬的口粮呢。

    ⑧老汪每年收栗子时,都要在山区帮扶两三个刚考上大学的孩子,栗子收到哪里,他就帮扶到哪里,没有一定。老汪在与老乡的闲聊中知道那孩子的情况,到人家家里看一看,讨碗水喝,吃上一两个山里人待客的水柿子,临走前,帮扶的钱就被悄悄压在装柿子的竹簸箕底下。

(1)、请通读全文,然后参照提示,在横线上填上适当的短语,将文章讲述的老汪的几个动人故事概括完整。

晚开店→→收野栗→

(2)、品读文中第2段中画横线的句子,分析划线字词的表达效果

老汪一点也不急,非要把刚倒出的满匾的热栗子轻一遍,在抖动的过程中,老汪眼疾手快地出了十几个坏栗子,到一边。

(3)、文章第6段中画横线处关于打野栗的细节描写有什么作用?
(4)、文中的老汪是一位怎样的人?请结合文章内容举例分析。
举一反三
阅读,回答文后问题。

    何满子的奶奶,人人都管她叫一丈青大娘;大高个儿,一双大脚,青铜肤色,嗓门也亮堂,骂起人来,方圆二三十里,敢说找不出能够招架几个回合的敌手。一丈青大娘骂人,就像雨打芭蕉,长短句,四六体,鼓点似的骂一天,一气呵成,也不倒嗓子。她也能打架,动起手来,别看五六十岁了,三五个大小伙子不够她打一锅的。

    她家坐落在北运河岸上,门口外就是大河。有一回,一只外江大帆船打门口路过,也正是歇晌时分。一丈青大娘站在篱笆外的伞柳阴下放鸭子,一见几个纤夫赤身露体,只系着一条围腰,裤子卷起来盘在头上,便断喝一声:“站住!”这几个纤夫头顶着火盆子,拉了百八十里路,顶水又逆风,还没有歇脚打尖,个顶个窝着一肚子饿火。一丈青大娘的这一声断喝,他们只当耳旁风。一丈青大娘见他们头也不抬,理也不理,气更大了,又吆喝了一声:“都给我穿上裤子!”有个年轻不知好歹的纤夫,白瞪了一丈青大娘一眼,没好气地说:“一大把岁数儿,什么没见过;不爱看合上眼,掉过脸去!”一丈青大娘火了起来,挽了挽袖口,手腕子上露出两只叮叮当当响的黄铜镯子,一阵风冲下河坡,阻挡在这几个纤夫的面前,手戮着他们的鼻子说:“不能叫你们腌臜了我们大姑娘小媳妇的眼睛!”那个不知好歹的年轻纤夫,是个生楞儿,用手一推一丈青大娘,说:“好狗不挡道!”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一丈青大娘勃然大怒,老大一个耳刮子抡圆了扇过去,那个年轻的纤夫就像风吹乍蓬,转了三转,拧了三圈儿,满脸开花,口鼻出血,一头栽倒在滚烫的沙滩上,紧一口慢一口捯气,高一声低一声呻吟。几个纤夫见他们的伙伴挨了打,唿哨而上;只听咯吧一声,一丈青大娘折断了一棵茶碗口粗细的河柳,带着呼呼风声挥舞起来,把这几个纤夫扫下河去,就像正月十五煮元宵,纷纷落水。一丈青大娘不依不饶,站在河边大骂不住声,还不许那几个纤夫爬上岸来;大帆船失去了纤力,掌舵的绽裂了虎口,也驾驭不住,在河上转开了磨。最后,还是船老板请出了摆渡船的柳罐斗,钉掌铺的吉老秤,老木匠郑端午,开小店的花鞋杜四,说和了两三个时辰,一丈青大娘才算开恩放行。

阅读下文,回答小题。

夜织

    那是个风很野的冬晨,听着就让人发慌。我被裹得像个粽子,两只小手却光着,奶奶昨夜已是翻箱倒柜,要找出那副手套来:“我明明记得从老家带来了呀。”可愣是没找着。

    “你早上忍忍,我日里赶一副。”奶奶那干惯粗活的手从未失巧,就是样式有些老旧。“你给我钱,我去路摊上买一副不就好了嘛!”我说。

    “太贵了!”奶奶低语,“太贵。”

    我把手往衣服口袋里一插,悻悻地上学去了,可口袋再严实也有缝,刺骨的寒风一个劲地往缝里钻。我走了三里多路,跑进教室时,身子是滚热的,可手又冰又红,感觉血液冻住了似的。听写时,我连笔都握不牢。我的字并不差,可这回二十个听写词语里,竞挑不出一个像样的。

    中午,我把听写本往奶奶面前一丢,一言币发。她看看我红肿未消的手,又看看听写本,粗重地吐了一口气,随即倒了一盆开水,调好水温,对我说:“泡泡吧,免得生冻疮。”

    我将手浸下,身子为之一暖,却没接奶奶的话。她说上午被事绊住了,下午还得继续。我还是没说话。隔两分钟,她就帮我续一次热水。

    “你还不如给我钱去买。”我虽这样说,但并不认为奶奶会爽快地给我钱。果然,她说:“下午暖和,不用戴手套,我晚上一定给你织好。”

    我只吃了半碗饭,就回学校了,这是我的抗议。这些年,妈妈都有汇来我的生活费。可奶奶从没主动给过我零花钱,我讨要也不给,有时在人前连哭带滚,她或许会给个五角,又希望我能将它塞进储蓄罐里。

    奶奶是在晚饭后才开始拆一件绿色旧毛衣的,这就是将给我织手套的毛线。早听她说过,那毛衣已重织过三回了,毛线已很纤细,深绿也成了浅绿。“旧毛线还有什么暖气。”我捏着怪腔说。奶奶说,不会的,她有法子。

    我泡好手脚,抱着个暖瓶,去隔壁房间睡了。奶奶坐进被窝,关了灯,骨针和毛线交缠起来,她手艺纯熟,只需偶尔借一下马路上投射进来的汽车灯光。细想,她对自己才叫吝啬,一早外出办事,来回要一天,若是忘记带饭团,她也不肯买个包子什么的,就一直饿着

    我半夜转醒,下床小便,见奶奶的房门露着一条缝,时不时闪进来一道光,映出了她的双肩,她还在一针一针地织着手套。也许她真的老了,那么点儿大的手套以前两个小时就完成了,这次忙到了半夜还没完工。

    我忽然心生歉意,说:“奶奶,你早点儿睡。”她说:“好,马上就好,你快去躺下。”

    我转身回去,转得很利索。

    等我再次醒来,天已微亮,枕边赫然放着一副毛线手套,五指张开,每指露半截指头,没有任何图纹,但很紧实,也很厚。细看,竟是双层的,用力拉扯,毛线之间看不出一丝缝隙,套在刚出被寓的手上,真的好暖和,不输毛皮手套。

    平日这光景,奶奶已在给我准备早饭了,这会儿竟没一点声响。我匆匆跑进奶奶房里,她没脱衣服,靠着被团,微鼾起伏。床边放着一条浅绿的短围巾,一顶浅绿的小帽,一只浅绿的袜套,还有未完的小半个拽在她手里。

    “一口气做完,省心省力,以后也不会忙乱。”奶奶忽然跳下床,“呀!我马上做,外面很贵!”她说的是早饭。

    再精致的手套也有破旧的一天,遗憾的是,那份手艺也随奶奶仙逝而被埋葬了。其实,回忆起来,那个通宵之夜本是一个温暖之夜。

(选自《知识窗》)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