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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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名著导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宁波市海曙区2023-2024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试卷

封面往往会传达书的内容、主要人物、主题情感等相关信息。阅读《白洋淀纪事》一书的封面,把从封面中得到的信息和据此推测的作品内容跟填写在下图中。

举一反三
                                                                                                      一顿午餐
    我收到了婶婶的信:“亲爱的孩子,我将于下周四抵达你那里,如果到时你能邀请我共进午餐,我将不胜感激。你的婶婶:诺拉。”
    自从我母亲得病以来,婶婶诺拉一直照料我的生活。
    当时我在大学里每月只靠父亲给的5英镑维持生活,接到婶婶的来信时,我只剩下20先令了。但是无论如何我不能拒绝她的要求!
    我知道一个比较好的餐馆,那里一顿午餐每位只需3个先令,那样的话,我还可以有14先令维持到月末。
    当我带她到那家小餐馆门前时,她指着街对面的“亲属大厦”说:“我们为什么不去那儿?那儿也许更好一些。”
    “噢,的确挺好--如果你喜欢的话。”我说。我不能说:“亲爱的婶婶,我实在没足够的钱请你去‘亲属大厦’用餐,那儿的价格远远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
    侍者递上一份菜单。“噢,”婶婶说,“我们可以要一盘这个。”这是一道法式鸡块,是菜单上最贵的一道菜--7先令。我为自己点了一道1先令的小菜,因为我希望能留下点儿钱维持生活。现在大约用去了8先令,不!——应当是9先令,因为我还将付给侍者1先令的小费。
    “这位女士还需要点儿什么吗?”侍者说,“我们有上好的鱼子酱。”
    “鱼子酱!”诺拉婶婶忍不住喊道,“太妙了,我能要一碟鱼子酱吗?”
    我不能对她说:“不,您不能,因为那会让我只剩下5先令维持到这个月末的。”我没出声,所以她要了一大碟鱼子酱--外加一杯葡萄酒。现在我只剩下5先令了。4先令可以买足够的的面包和干酪,熬过这个礼拜。但是她吃完了鸡块,又看见侍者手里拿着几块奶油蛋糕。
    “噢!”她说,“这些蛋糕看上去可爱极了,我只要一小块!”
    于是,我仅剩下3个先令了,然而侍者又报上了一些水果--她肯定还会要一些。最后,经过如此丰盛的午餐,我们是一定得要两杯咖啡的,那么我将一无所有,甚至连付给侍者的小费也没有了!
    侍者递上清单:20先令。我把仅有的20先令放在盘子里,没有小费付给侍者。
    诺拉婶婶看看盘子里的钱,又看看我。“这是你所有的钱了吧?”她问。
    “是的,婶婶。”
    “你将你所有的生活费都花在这顿午餐上是吗?你太善良了——但这实在很愚蠢。”
    “不,婶婶。”
    “那么,这么多的语言中哪个单词最难讲?”
    “我不知道,婶婶。”
    “‘不’。当你长成了一个大人,有时候你不得不对别人说‘不’,甚至对一个女士。我早看出来你没有足够的钱来应付这顿午餐,但是我还是想给你上这生动的一课——所以我点了最贵的一道菜,并且偷偷地看了你的眼色——可怜的孩子!”她付了账,并且将5英镑作为礼物送给了我。
    “噢,上帝!”,她说,“这顿午餐几乎撑惨了你可怜的婶婶!我平时的午餐仅仅是一小杯牛奶而已。”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捅马蜂窝

冯骥才

      爷爷的后院虽小,它除去堆放杂物,很少人去,里边的花木从不修剪,快长疯了;枝叶纠缠,荫影深浓,却是鸟儿、蝶儿、虫儿们生存和嬉戏的一片乐土,也是我儿时的乐园。我喜欢从那爬满青苔的湿漉漉的大树干上,取下又轻又薄的蝉衣,从土里挖出筷子粗肥大的蚯蚓,把团团飞舞的小蜢虫驱赶到蜘蛛网上去。那沉甸甸压弯枝条的海棠果,个个都比市场买来的大。这里,最壮观的要•属爷爷窗檐下 的马蜂窝了,好像倒垂的一只大莲蓬,无数金黄色的马蜂爬进爬出,飞来飞去,不知忙些什么,大概总有百十只之多,以致爷爷不敢开窗子,怕它们中间哪个冒失鬼一头闯进屋来。

      “真该死,屋子连透透气儿也不能,哪天请人来把这马蜂窝捅下来!”奶奶总为这个马蜂窝生气。

      “不行,要蜇死人的!”爷爷说。

      “怎么不行?头上蒙块布,拿竹竿一捅就下来。”奶奶反驳道。

      “捅不得,捅不得。”爷爷连连摇手。

      我站在一旁,心里却涌出一种捅马蜂窝的强烈渴望。那多有趣!当我给这个 淘气的欲望鼓动得难以抑制时,就找来妹妹,趁着爷爷午睡的当儿,悄悄溜到从走廊 通往后院的小门口。我脱下褂子蒙住头顶,用扣上衣扣儿的前襟遮盖下半张脸,只露一双眼。又把两根竹竿接绑起来,做为捣毁马蜂窝的武器。我和妹妹约定好,她躲在门里,把住关口,待我捅下马蜂窝,赶紧开门放我进来,然后把门关住。

      妹妹躲在门缝后边,眼瞧我这非凡而冒险的行动。我开始有些迟疑,最后还是好奇战胜了胆怯。当我的竿头触到蜂窝的一刹那,好像听到爷爷在屋。内呼叫,但我已经顾不得别的,一些受惊的马蜂轰地飞起来,我赶紧用竿头顶住蜂窝使劲摇撼两下,只听“嗵”,一个沉甸甸的东西掉下来,跟着一团黄色的飞虫腾空而起,我扔掉竿子往小门那边跑,谁料到妹妹害怕,把门在里边插上,她跑了,将我关在  门外。我一回头,只见一只马蜂径直而凶猛地朝我扑来,好像一架燃料耗尽、决心相撞的战斗机。这复仇者不顾一死而拼死的气势使我惊呆了。我抬乎想挡住脸,只觉眉心像被针扎似的剧烈地一疼,挨蜇了!我捂着脸大叫。不知道谁开门把我拖进屋。

      当夜,我发了高烧。眉心处肿起一个枣大的疙瘩,自己都能用眼瞧见。家里人轮番用了醋、酒、黄酱、万金油和凉手巾把儿,也没能使我那肿疱迅速消下去。转天请来医生,打针吃药,七八天后才渐渐复愈。这一下好不轻呢!我生病也没有过这么长时间,以致消肿后的几天里不敢到那通向后院的小走廊上去,生怕那 些马蜂还守在小门口等着我。

      过了些天,惊恐稍定,我去爷爷的屋子,他不在,隔窗看见他站在当院里,摆手招唤我去,我大着胆子去了,爷爷手指窗根处叫我看,原来是我捅掉的那个蜂窝,却一只马蜂也不见了,好像一只丢弃的干枯的大莲蓬头。爷爷又指了指我的脚下,一只马蜂!我惊吓得差点叫起来,慌忙跳开。

      “怕什么,它早死了!”爷爷说。

      仔细瞧,噢,原来是死的。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几只黑蚂蚁在它身上爬来爬去。 爷爷说:“这就是蜇你那只马蜂。马蜂就是这样,你不惹它,它不蜇你。它要是蜇了你,自己也就死了。”

      “那它干嘛还要蜇我呢,它不就完了吗?”

      “你毁了它的家,它当然不肯饶你。它要拼命的厂爷爷说。

      我听了心里暗暗吃惊。一只小虫竟有这样的激情和勇气。低头再瞧瞧这只马蜂,微风吹着它,轻轻颤动,好似活了一般。我不禁想起那天它朝我猛扑过来时那副视死如归的架式;与毁坏它们生活的人拼出一死,真像一个英雄……我面对这壮烈牺牲的小飞虫的尸体,似乎有种罪孽感沉重地压在我心上。

      那一窝马蜂呢,无家可归的一群呢,它们还会不会回来重建家园?我甚至想用胶水把这只空空的蜂窝粘上去。

      这一年,我经常站在爷爷的后院里,始终没有等来一只马蜂。

      转年开春,有两只马蜂飞到爷爷的窗檐下,落到被晒暖了的木窗框上,然后还在去年的旧窝的残迹上爬了一阵子,跟着飞去而不再来。空空又是一年。

      第三年,风和日丽之时,爷爷忽叫我抬头看,隔着窗玻璃看见窗檐下几只赤黄色的马蜂忙来忙去。在这中间,我忽然看到,一个小巧的、银灰色的、第一间蜂窝已经筑成了。

      于是,我和爷爷面对面开颜而笑,笑得十分舒心。我不由得暗暗告诉自己:再不做一件伤害旁人的事。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老王(节选)

杨绛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像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自己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像他是怎么回家的。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他还讲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我也不懂,没多问。

    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花荡

许冬林

①每日上下班时会路过一个园子,园子里有一座雕像,是位古代将军骑着战马挥舞着兵器,正在冲锋陷阵。春天时,我会经常进园子看花,顺带看一身戎装的将军雕像,看着看着,慢慢就有些心惊。

②——似乎花的开放里,也有金戈铁马的动荡之气。

③素白的梨花、娇媚的海棠、端庄的玉兰,以及小家碧玉的粉色李花……累累簇簇的花儿,千军万马呼啸盛开。在我仰视的目光里,那么多的花蕾都张开了花冠,仿佛重门次第打开,迎接阳光的加冕和蜂蝶的朝贺。在春日,走在花荫下,便是走进了花的浩荡大军,走进了花的奢华国度。它们把所有的家底都兜出来,盛开呈现。开得真是盛,盛得让人担心——这样蓬勃盛大的开放,总有撑不住的时候。

④不论桃还是李,不论海棠还是玉兰,这些树,在春天,开放得天真烂漫,也开放得烽烟四起。那些花瓣,饱含汁液,散发芳香,像是盛世霓裳,也像是前仆后继举起的战旗,向着更高、更远处的树枝发起冲锋。

⑤花朵内部似乎也有战争,它们彼此推搡排挤,都在追赶阳光,都在抢夺最好的沐浴阳光的位置。它们相互追赶着盛开,一些开不动了,蔫下来,被新的花朵踩踏、掩盖。在繁丽的花海之中,它们此消彼长,此生彼灭,倾轧和斗争一刻未停。坐在花荫下,听见蜂蝶飞舞的热闹之声,这些蜂蝶之声掩盖了花朵的喘息、呐喊、呻吟、叹息,抑或唱诵。

⑥在落雨的早晨,横穿整个公园去上班。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一夜风和雨,带着似草莽英雄扫荡而来的钝力,加快花事涤荡。不论它们昨天是相互挤对着开,还是齐心协力地开,现在,它们都败给了风雨。风雨清洗高处和低处的树枝,重新安排花朵及其他一些事物的命运。低处的灌木丛上,假山上,湿漉漉的林荫道上,草地上,小河上,到处都是流落的花瓣。红的、紫的、粉的、白的,数不清的碎花零落在地,落在尘泥中,落在流水里。昨日那奢华盛开的花花世界,已经四分五裂,已经七零八落。抬头看树顶,树顶已然空荡冷清,寥寥几朵还没零落的花儿,像一个个落寞哀伤的送行者。

⑦生命的轨迹是一根抛物线。在抛物线的顶点处,空气只需微微动点手脚,一团小小的气浪,就会让那些堆积高耸的花朵开始坍塌瓦解,随风飘荡。是的,即使没有雨,花朵一样会坠落。它们会被自身的重量所诅咒,坠毁于低处。没有雨,它们可能会被微风吹送着,把流徙的旅程走得更远一些。微风会把这些被命运诅咒过的破碎花瓣送到游园人的头顶上,送到熙熙攘攘的街巷里,送到停在地铁口的共享单车的车筐里……它们最后被环卫工人收纳进垃圾桶里,运到城外去。它们再美,再盛,终归还是寂寂无闻。

⑧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坐在夏初的宁静里,我抬眼看那些绿得近乎呈黛色的树枝,暗自感喟。回首它们的花开时节,多像养肥了的欲望。它们用颜色做姓氏,红最煊赫,黄是尊贵,紫和蓝暗藏凛然兵气,白作书香世家姿态……这些颜色,各寻高枝驻扎,俯视低处幼草、苔藓、菌类和奔忙的昆虫。这些花儿,在三春的阳光里,曾经开得张灯结彩、锣鼓喧天,曾经开成高门望族,赚尽世人的仰视。

⑨三春之后,风雨过后,花朵被拆解,回到泥土,比草更低,比幼草、苔藓、菌类和昆虫更低。花朵终于安静,生出无限善意。它们与泥土交融,供养比它们高的植物和动物。

⑩当绿叶在枝头膨胀,青涩的果子怯怯又欣欣然地在枝叶缝隙间隐现,一棵树至此完成了一个季节的更替,开始新一程的追赶和新旧交换。

⑪每一回上下班,路过花事阑珊的公园,就像路过销烟已歇的战场。那些曾经汁液奔涌的花儿,现在弃甲倒下,战袍遍地。隐约的花香像是还没干透的血液,像是还没被风吹散的呐喊,像是它们挂在胸前的姓名牌。它们一时被认出,它们很快被尘泥掩盖。

(选自《读者原创版》2024年0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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