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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实用类文本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浙南名校联盟2024-2025学年高二上学期返校联考语文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材料一:中国文明的起源不是“众星拱月”,而是“满天星斗”。在这一理念下中原文明不再是唯一的、中心的中华文明源头。把巴蜀文明看作与中原文明平行发展的多元一体的中华文明中的一元,才能看到二者的差异和特色。

中国经历过一个辉煌的青铜时代,三星堆和殷墟两个考古遗址分别代表了巴蜀文明和中原文明青铜时代的辉煌期,但三星堆代表的巴蜀文明和殷墟代表的中原文明经历的却不一样。

殷墟青铜器的主要造型是青铜“物”器,即用青铜器制作的各种物品,最为常见的有鼎、尊等,纹饰大多是动物,鲜有单独的人形纹样。而三星堆出土的青铜器则拥有大量的“人”形,如青铜大立人像、青铜纵目面具,金杖上和兽形器上刻着的小人,青铜神坛上所铸的大小不等、形态各异的13个人像等等。

中原文明出土的青铜器大部分发掘于家族墓葬之中,作为陪葬的明器,象征着财富和政治权力。西周早期的毛公鼎的铭文中多次出现“父、王、家”等字样,内容清晰地表达了王权在家族内的传承。这说明,此时权力已被家族私有化,是一种“家天下”的形式。巴蜀文明的青铜器则多用于大型祭祀。从祭祀坑的规模、大小和发掘出来的青铜器数量来看,祭祀仪典具有相当宏大的规模,必定是国家级的重要仪典。因此,三星堆的青铜器基本是公共器物,是国家礼器,不是专为某个家族和个人订制的。

是什么造成了巴蜀文明和中原文明在青铜时代的差异?首先在于两种文明所代表的权力模式存在差异。考古学家李伯谦把“古国”分为“崇尚神权”和“崇尚王权”两类。近几年三星堆最吸引人的文物就是结构复杂、层次多样的青铜神坛,专家认为它的奇特造型生动地诠释了正在进行的一次神巫仪式。而中原文明里几乎所有已知的主要兵器都能找到青铜制造品,甲骨文中“王”字是青铜兵器“钺”的象形字,是“内行刀锯,外用甲兵”的国王形象演化而来的。《左传》有谓“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如果把“祀”与“戎”分开来论,在宣扬和巩固国家权力方面,巴蜀文明注重的是祭祀,而中原文明更看重战争。

青铜时代是一个记录英雄的时代。中原文明的首领都有过领导本氏族战胜自然灾害的功绩,大禹治水,商汤试图投火祛灾,后稷教人种植菽、黍、粟等农作物。但人们初次见到三星堆“人”形青铜器时几乎都震惊于它的“大”,体量“大”,高度“大”。这种“大”带给人们最直接的心理感受就是崇高感、神秘感和震撼力,这是神灵能够带给人的崇高感和威严感。以青铜纵目面具为例,它虽然有可能是氏族英雄蚕丛演化而来的,但体量大大超越了人面的实际尺寸,具备宗教意义上神的力量。

巴蜀文明与中原文明在青铜时代的差异来源不止于此。中原文明区域地势平坦,湿润多雨,交通便利,农业资源丰富。在此基础上中原文明形成了立足现实、脚踏实地,既重视生存发展和物质实利,也重视沟通的文化基因。对巴蜀文明而言,雄伟的横断山脉造成四川东西地貌的巨大反差,川西高原耸立、雪山巍峨,川东盆地则地势平坦,河流纵横。高原和盆地之间是一道降雨带,形成中国的雨雾之极,多种奇花异卉和珍禽异兽终日笼罩其中。这很容易让巴蜀人产生对大自然的敬畏之情,并刺激了巴蜀人的想象力,由此形成神秘的宗教情结和对艺术的迷狂。这是三星堆文化发展为神权古国的自然生态原因,也是巴蜀文明独自向内发展形成的文化成果。

巴蜀文明独特的文化基因并没有随着古蜀国的灭亡而湮灭,而是成为中华文化系统中的文化基因之一 , 展现着自己强大的生命力和传播力。

(摘编自裴争《青铜时代巴蜀文明与中原文明的差异初探》)

材料二:由于文献资料的缺乏,关于古蜀国的历史源头目前并无确切记载。李白在《蜀道难》中曾慨叹:“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诗中的蚕丛和鱼凫,便是传说中的两位蜀王。《华阳国志·蜀志》里说蚕丛“其目纵”,这与三星堆遗址出土的眼睛与脸呈90度垂直的青铜人正好能对应上。《蜀王本纪》云:“蚕丛始居岷山石室中。”清代陈登龙的《蜀水考》记载岷江“南过蚕陵山,古蚕丛氏之国也”。三星堆出土的一件玉璋上,刻有古代蜀人祭祀神山的情景,这里的神山指的就是陈登龙笔下的蚕陵山。鱼凫王朝时期,古蜀国日渐强盛,宏大的三星堆古城就是在这一时期建成。三星堆作为鱼凫王朝的都城,是古蜀王国最高权力中心所在,其他不同层级和边缘地区的各级次中心是这个中心在各地实施统治的坚强基础和有力支柱,这种情况与三星堆青铜雕像群所呈现的层级结构完全一致。

蜀王更迭都发生在蜀族内部部落之间,所以古蜀文化保持了发展的连续性。在2000年时间里,随着国力的强盛,古蜀国通过武力征伐,开疆拓土,三星堆文化展示出了“强烈的扩张性和辐射性”。渝东、鄂西及云贵区域,面对已经高度发展的古蜀文明,基本上没有抵抗力。从鄂西出土的鸟头柄来看,此地有可能是古蜀王国镇抚其东界的官员驻节之地;云南、贵州出土的青铜人物,也表明了西南夷各族从属于古蜀王国的事实。

由于古蜀国掌控着西南地区,中原商王朝面对自己急需的一些战略物资,如冶铜所需的矿产,只能选择向古蜀国购买。在这一贸易过程中,中原商王朝的文化渐渐传入古蜀国。三星堆遗址中出土的青铜器,基本都是以模范法来铸造,这是商周时期应用最广泛的青铜器铸造方法。此外,其中部分青铜尊和罍,形制上与中原商文化同类铜器大体一致。但在三星堆出土文物中,类似中原的青铜器只占少数,更多的是体现本土文化特色的全面罩、头像、神树、大型青铜人等。不仅改变了今人对中国古代青铜器以殷墟青铜器为代表的认知,也在事实上重构了中华文明中青铜知识的图谱。

受古代“内诸夏而外夷狄”观念影响,人们也在很长时期都将中原文明视作唯一的文明中心。如果不是三星堆遗址的发掘,人们恐怕很难想象,在4000年前的西南边陲,曾存在一个与中原文明同样璀璨的古蜀文明。

(摘编自《三星堆文化对中华文明意味着什么?》)

(1)、下列对材料相关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三星堆古城建成于古蜀鱼凫王朝,是巴蜀文明的代表性考古遗址,从中出土的青铜器是对中国青铜时代辉煌历史的有力证明。 B、虽然同为礼器,中原文明中青铜器彰显的是家族的地位与权力,体现了权力的私有化;而巴蜀文明则多用于大型祭祀,是公共器物。 C、三星堆发掘的青铜器特色显著,许多物件与神巫形象、仪式有关,具备丰富的宗教元素,彰显了巴蜀文明对神权的崇尚。 D、在古蜀国与中原商王朝的经贸过程中,两种文化存在一定程度的互动,但影响有限,各自的本土文化特色依然鲜明。
(2)、根据材料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不论是在巴蜀文明还是在中原文明中,青铜器的作用都单一且纯粹,这以青铜器为支点研究两种文明的特征提供了便利。 B、殷墟和三星堆两个考古遗址体现了中原文明和巴蜀文明不同的审美特点,前者的主要青铜造型是“物”器,后者的青铜造型多见“人”形。 C、在传统观念中,中原文明是中华文明唯一的、中心的源头,巴蜀文明与之内外有别,这种观念一定程度上抹杀了巴蜀文明的价值。 D、四川东西地貌反差巨大,物种丰富,大自然的奇异使人敬畏并能激发想象力,这让诞生于此的巴蜀文明具有浪漫主义色彩。
(3)、下列对两则材料的相关论证解读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材料一首句“众星拱月”“满天星斗”等词,使用比喻,形象地指出关于中国文明起源的两种认知,作者借此明确表达取舍态度。 B、材料一第六段对巴蜀文明和中原文明中的英雄形象进行比较,并以三星堆青铜纵目面具为例,来印证巴蜀文明中的神权崇拜。 C、材料二第二段以鄂西、云南、贵州等地出土的青铜文物为例,论证了三星堆文明展示出的“强烈的扩张性和辐射性”。 D、两则材料对巴蜀文明与中原文明的论述各有侧重,材料一侧重于两种文化在青铜时代的差异,材料二主要通过文献考据,论述了古蜀文明的璀璨。
(4)、请根据材料一的相关内容补写下列图表中的空缺信息。

研究主题:巴蜀文明与中原文明在青铜时代的差异

研究前提:①

研究内容

研究对象

青铜器的用途

差异原因

权力模式

生态环境

巴蜀文明

国家礼器

“人”形

神权

中原文明

陪葬明器

“物”形

王权

地势平坦湿润多雨

(5)、为什么说巴蜀文明是“中华文化系统中的文化基因之一”,请结合两则材料简要概括。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幸福悖论”的道德反思

    “幸福悖论”,指幸福增长与经济增长的相关性不一致问题,也即通常所说的更多财富没有带来更大幸福。随着能源危机、资源短缺与环境污染等问题的日趋严峻,与生活质量相关的幸福问题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西方国家自20世纪50年代以来即开展了幸福指数的相关调查研究。

    l974年,美国南加州大学经济学教授理查德•伊斯特林发表了著名论文——《经济增长可以在多大程度上提高人们的快乐》,提出收入增加并不一定导致快乐增加,这一论点被称为“伊斯特林悖论”,也称“幸福悖论”“幸福——收入之谜”。国家之间的比较研究以及长期的动态研究表明,人均收入的高低同平均快乐水平之间没有明显的关系。在收入达到某一点以前,快乐随收入增加而增长,但超过那一点后,这种关系却并不明显。在任何一个国家内部,人们的平均收入和平均快乐之间也没有明显的关系,包括文化特征在内的许多其他因素会影响快乐。作为社会福利衡量指标的国民生产总值没有能将一些看不见的,但又非常重要的东西纳入衡量之列,如内心的平静和幸福,而这恰恰被许多人当作生活的最终目标。

    “幸福悖论”问题的出现有着深刻的理论根源和切实的经验依据。传统的经济学认为,增加财富是增加幸福的主要方式。首先,财富的增加使人们有可能根据自己的意愿选择购买消费的物品;其次,更多的财富给了人们更多的选择的权力,人们可以自由地选择消费或不消费某些商品,因此,更多的财富会带来更大的幸福。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金钱和财富成为幸福的代名词。一般说来,随着经济的发展,人民的幸福感应该增强,特别是在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不是很高,人们收入较少,处于贫穷阶段时,收入的增加、财富的增长无疑是人们幸福生活的重要影响因子。但是,物质丰裕并不是幸福的充分条件,人不仅要活着,而且要活得有意义和价值。幸福是快乐和意义的结合,温饱问题得到解决后,精神上的追求就显得愈益迫切。如果人们依然把物质财富的增长与积累作为生活的唯一目标,人类的精神和道德发展自然就被放逐而沦亡。有学者认为“当今社会虽然变富了,可是没有更快乐,就是因为许多人不懂得人生真谛,正在做钱的奴隶而变得痛苦。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把所有工作的出发点和归宿都锁定在物质财富的增加上,其实就是把钱当作唯一的目标,无疑起了不好的作用”。

    “幸福悖论”并不是真正的逻辑悖论,其之所以作为悖论而引起人们的关注,恰恰体现了人类生活的丰富性、复杂性和统一性,同时也提示我们,人类对幸福的认知仍处于启蒙阶段。

(选自《求实》,有删改)

阅读下面材料,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飞扬的诗词文化的乡愁

    中华诗词是文化百花园中最为葳蕤芬芳的一枝。史志、经书、宝笈、医典、铭文、石刻、楹联、题额、戏文、歌赋、唱词、散曲、小令、灯谜、书画、碑帖等文字典籍,哪一个都离不开诗词之美。中华诗词有高傲的颜值和尊贵的禀赋,却以平近的方式潜流在我们的血脉里,滋养了中华民族高贵而纯洁的心灵。

    文以载道,诗以言志,自古以来的中华经典无一不是智慧的深泉、文化的航标、思想的峰峦。爱国主义是中华诗词的永恒主题。从春秋楚国屈原“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的仰天长叹,到战国时期荆轲“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慷慨悲歌;从南宋文天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耿耿忠心,到毛泽东“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浩浩胸怀,爱国、为国、利国、报国是中华儿女的价值追求,也是中华诗词的思想高地。历览前贤先烈,他们在诗词中凝聚了最浓烈、最真挚、最深沉、最持久的爱国情感。在凝成民族性格、传承民族精神、塑造民族心理方面,中华诗词功不可没、无可替代。

    “辞约而旨丰,事近而喻远”,是中华诗词独有的魅力。寥寥数个字,绵绵无穷理,诗律词格中隐藏着深奥的哲理玄思。刘禹锡的“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揭示了新陈代谢、新旧转化的客观规律;苏轼的“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因指出了矛盾的对立统一关系而深邃如夜空;陆游的“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道出了知与行、学与思的哲学关系……诗人在诗词韵律中搭建自己人生的亭台楼阁,畅达时自成风景、各领风骚,赋闲时以逸待劳、守静待动,逆境中韬光养晦、不与乱世争英雄,不失为一种人生韬略。

    没有宋词就不是宋朝。北宋九皇、南宋九帝,虽然饱受内乱与围剿,却享国320年,成就了中国古代一次文化的复兴。范仲淹、柳永、欧阳修、王安石、苏轼、李清照、岳飞、陆游等文学名家如烟花绽放在宋朝的夜空。岳飞的“何日请缨提锐旅,一鞭直渡清河洛”,读得人激情澎湃、热血沸腾,直教人跃马挥戈征战死;辛弃疾的“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气势千钧,豪情万丈;文天祥的“臣心一片磁针石,不指南方不肯休”,忧心系南宋,正气满乾坤,英雄豪气直上九霄,殉国之心耿耿昭然。这些情感鲜明的宋代诗词大多来自中原、出自汉人,是中原农耕文明与北方游牧文明交锋、大汉民族与游牧民族争战的背景下形成的文化奇葩。抗辽、抗金、抗元战争几乎贯穿了大宋王朝一半的生命时长,而宋的三个对手辽、金、元对中华诗词也有自己的贡献。如金主完颜亮的“提兵百万西湖上,立马吴山第一峰”,如此猎猎有声的诗句,怎不令残宋弱帝们胆战心惊!多民族诗词的同坛斗妍,催生了多样多元多彩的中华诗词,建构了共生共荣共享的中国文化。

    继承与创新,分享与共赏,刚健与柔美,雅趣与流俗,正因各个朝代、各个地域、各个民族、各个流派都为中华诗词盛宴奉献出自己的风味,中华文化才如此流光溢彩、五光十色。

    中华诗词是中华民族共有的精神家园,中华儿女共同的文化乡愁。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古诗文经典已融入中华民族的血脉,成了我们的基因。”又指出:“语文课应该学古诗文经典,把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不断传承下去。”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包括中华诗词在内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我们的文化责任。

(节选自同名文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从构思到成文的距离

    构思从何而来 刘勰认为在文学创作中的构思主要运用想象,想象可以“思接千载”“视通万里”,又可以形成具有“珠玉之声”“风云之色”的具体艺术形象,这正是现代文艺理论中形象思维概念的特点。刘勰所说的“神思”,也就是我们现在创作中讲的灵感,主要从哪里而来呢?当然就是想象。

    然而想象并非凌空产生的,刘勰在论想想的基础上,进一步还提出了“神与物游”的构思理论。他认为在构思中想象不能凭空产生,也不是离开客观事物的主观空想,作家主观精神世界和客观的物质世界的一种互相渗透,物我交融。“神与物游”抓住了构思过程中的一个根本问题,就是精神始终与外物一起活动。

    构思中的“神思”活动和作家情感的波澜起伏紧密联系在一起,于是当作家在“神思方运”之时,就会产生“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的效果。

    不过,在有了构思之后,作家在进行的创作的时候,却往往会遇到一些问题,使得表达不能“言尽其意”甚至很多时候都是“词不达意”。刘勰也意识到了仅仅只有想象,亦即“神思”,在文学创作中是远远不够的,“意空翻而易奇,言征实而难巧也”。无论思绪在脑海中怎样翻飞,波涛汹涌,但是要付诸笔端的时候,难免会出现“万途竞萌”之时,却“难归于一”,或者“方其搦翰,气倍辞前,暨乎篇成,半使心折”的现象。下笔之前踌躇满志,作品出来之后觉得和心中所思的大打折扣。更有甚者,还会出现下笔千言,离题万里,文思如泉涌,下笔却无神的境况。刘勰解释了其中的原因:“意”是处在观念里的形态,是虚的,所以容易出奇出新;但是语言表现而是将虚的东西变成实的,所以有相当大的难度。这是构思和传达之间的矛盾。这其中,意是由思产生的,言是由意产生的,但是他们之间是很有独立性的,这里的重点在于意和言之间的关系。疏密之间,大相径庭。密就是语言表现的自如贴切;疏则是言和意之间差之千里。刘勰强调了创作中语言表现功力的修养,而不在于临机的冥思苦想。范文澜先生注释《文心雕龙》时,说道“‘或理在方寸’,以下指‘疏则千里’而言,夫关键将塞,神有遁心,虽穷搜力索何益。若能秉心养术,含章司契,则机枢常通,万途竞萌,正将规矩虚位,刻镂无形,又安见其不加经营运用之功耶。”就正是说的这种状况。

从构思到创作成文,作家们要经历不仅仅是一个思维层面的活动过程,还需要进行语言方面的历练。任何思维活动都要借助媒介来将自己表达出来,艺术构思完成后,作者要寻找合适的表现方式,把自己独特的艺术意象传达出来,没有不依赖与语言而独立存在的所谓的思想活动。作为艺术思维的想象活动本就是一种极复杂的心理现象,刘勰在列举文学史上许多作家的创作实例时指出:“人之禀才,迟速异分;文之制体,大小殊功”,认为作家行文构思,或快或慢,一方面是基于个人才能禀赋和构思的方式,另一方面也取决于作品的大小规模和体裁特点,对于这些情况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不能一概而论。

    但是不管作家的写作会出现怎样的分歧,上面描述的“词不达意”等状况却仍然是存在的。而这些问题归根到底,还是有赖于作家平时的磨练和积累,所谓“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名师点悟;名师点悟,不如阅人无数”。最后还是要落脚到作家个人自身的积累上来。作家个人的阅历再经过艺术的加工,合理运用想象,才能在创作的时候游刃有余。刘勰也提出“积学以储宝,酌理以富才,研阅以穷照,驯致以绎辞”这四句,就是申明了这一要旨。明白了这一点,我们不难理解刘勰所说的“秉心养术,无务苦虑,含章司契,不必劳情”,并不是要人无所用心,轻易落笔,把写作当成一种游戏。相反,作家只有积年累月的辛勤努力,才能在写作的时候从容不迫,直抒胸臆。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我国古代的书写材料主要是竹木和简牍,远在商代已然如此。《尚书·多士》:“惟殷先人有册有典。”在甲骨文中“册”字作 ,是像若干支简编联成册之形。当时称呼史官就叫“作册”。

    依质地分,简牍有竹、木两类。与竹简的宽度相仿的木条则名札。竹简和木札在用途上并无区别,所以木札也可以称为简。不过竹简修治好了以后,还要烤干主材中所含汁液,以防蠹并防止变形,叫“汗青”或“杀青”。文字则写在篾黄的一面,是为简的正面。篾青是简的背面,篇题有写在这一面的;因为卷起来之后,它反而露在外面。木简则无须杀青,它的材质有松木,有柳木,其中用毛白杨木的也不少。

    以多支竹木简写长文时,须先编联成册。编绳多数为麻绳,它的专门名称叫“书绳”,讲究的简册用丝绳编联。根据书写的内容不同,简的长度亦有别。最长的三尺简是“书法律”用的,故汉人有“三尺律令”“三尺法”的说法。书写儒家经典要用汉尺二尺四寸的简。皇帝的策书长二尺。策书以下的制书、诏书、诫敕等用的简短些,为汉尺一尺一寸,称“尺一诏”,或简称“尺一”。用简牍作为书写材料,竹木可就地取材,供应充足,自有其方便之处,缺点是太笨重。古人虽然也有用帛代替简牍的,但丝织物价昂。东汉时当过济北相的崔瑗有一部书要送人,犹自称“贫不及素”,即用不起帛来抄写。这些情况促使我国发明了纸。

我国西汉就有了纸。它们以破旧的麻絮、麻布、绳头等为原料,已经过简单的切、舂、打浆和抄造,然而纤维交织状态差,纸面粗糙不平,大约只用作包装材料。到了东汉前期,在蔡伦的主持下,造纸技术出现了一次飞跃。这是在原料中增加了树皮和鱼网。用树皮造纸是一项新技术,它开辟了木浆纸的先河。可是要把树皮制成纸浆,仅用类似沤麻的石灰发酵是不够的,还必须反复舂捣、脱胶,并以强碱液蒸煮。鱼网的网结硬,也必须施以强化的机械处理和化学处理;而这一套新技术推广到麻纸生产上,又必然使后者的质量得到改进。1974年在甘肃武威旱滩坡出土的东汉晚期字纸,是一种单面涂布加工纸,厚约0.07毫米,涂层均匀,纸面平整。它的纤维帚化度高,交结紧密,是已经发现的东汉最精工的纸张。

    到了晋代,造纸技术有了很大的改进,开始在纸外涂一层矿物质白粉,继而采用植物淀粉糊作涂层。之后,又将淀粉糊直接掺到纸浆中,成为悬浮剂,可使纸浆中的纤维均匀分散,便于抄造。采用这些措施的目的都是为了堵塞纸面上纤维间细微的孔隙,使运笔时不致滃晕走墨。此外,还先后采用施胶、染潢、加蜡、砑光等法对纸张进行加工。其中染潢是以黄檗液染纸。黄檗是芸香科的树木,其韧皮中含有小檗碱。用黄檗液染过的纸呈淡黄色,防蛀。由于纸是黄色,书帙(书套)随之也用黄色。潢纸还可以用雌黄涂改误笔,雌黄与潢纸的颜色相近,误写处“一漫即灭,仍久而不脱”(《梦溪笔谈》)。后来衍生出“信口雌黄”的成语,指任意窜改和胡编乱造。染潢后加蜡砑光的纸叫硬黄纸。经过后来技术的不断改进,到了唐代,这种纸坚硬光滑,书写流利,抗蛀防水,是当时最高级的纸张品种。

(节选自孙机《中国古代物质文化》,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2007年,“南海一号”被整体打捞出海,移驻于阳江海陵岛的广东海上丝绸之路博物馆。封存6年后,近日,囯家文物局决定启动“南海一号”的全面整理,用三四年时间,取出全船6万至8万件文物。

    “南海一号”是一艘宋代商船。船体长24.58米、宽9.8米,是目前世界上已发现的最大宋代船只,该船发现于上世纪80年代,在海底沉睡了800多年,但古船船体保存相当完好。

    亘古不变的大国情结、对祖辈盛世的迷恋与崇拜,对宝藏本能的探窥心理都让人们寄希望于在“南海一号”中寻找答案,“南海一号”的身世、沉船原因、千年不腐等谜题将随沉船的全面发掘而一一揭晓。可以预见,当“南海一号”最终完整地呈现在人们面前时,无论是否符合专家的预期,任何一条有关它的信息都将是引人注目的新闻。

    (摘编白《“南海一号”试捞20年沉浮录》,中国文化报2013年12月5日)

    材料二

    广东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副所长、“南海一号”考古领队崔勇介绍,此前“南海一号”的发掘工作以提取船内文物为主,目前船货清理进入尾声。“截至2018年,我们发掘的文物数量是143000多件,从目前看,剩下的预估还有一两万件,集中在后部几个船舱,总数可能会超过16万件。”

    考古人员介绍、由于目前大部分发掘已经到船底,船体下部保存较好,基本上确认了船体的整体打捞成功。船货清理提取出的船载文物、包括大量的瓷器、铁器、钱币,还有部分金银铜锡、竹木漆器以及动植物遗存等。

    崔勇表示,接下来“南海一号”将进入船体发掘和保护的阶段,船体未来有望整体展示。

    (摘编自《宋代古沉船“南海一号”船货清理基本完成,文物或超16万件》,新华网2019年3月21日)

    材料三

    2007年12月22日,一艘南宋沉船(被命名为“南海一号”)从广东阳江附近的海底被整体打捞出水,一周以后,“南海一号”被搬进了阳江海陵岛上专门为它建造的“水晶宫”里,一边开放陈列,一边继续发掘.这样的打捞发掘,费用昂贵:光打捞就要花费1亿元以上,建“水晶宫”又要1亿多元。为了一艘沉船花那么多钱,值得吗?

    这就要从20多年前“南海一号”的发现说起。这艘沉船是在1987年被发现的,同时打捞出一批珍责文物。由于经费和技术条件的限制,直到2001年才进行制图调查,2002年又打捞出文物4000多件,原来,“南海一号”是800年前的大型远洋货船,船长30米、宽近10米,载重量近800吨。发现时甲板已经腐烂,但是船身其他部分尚保存完好,船体的木质仍然坚硬如新,是迄今发现的最大、也是保存最好的宋代沉船,对了解中国古代造船工艺、航海技术都有极其珍貴的价值。船载货物以瓷器和铁器为主,初步估计有6万至8万件之多,其中包括价值连城的国宝级文物,对于这项国宝的发现,采用整体打捞、室内发掘的新技术,来保证船身和物品的有效发掘和保存,是完全值得的。

    “南海一号”的发掘,也为中国古代“海上丝绸之路”的研究,提供了无法估量的宝贵资料。中国古代的国际贸易航线在秦汉时期已经出现,唐宋年间更为繁荣,宋代时中国的航海技术在囯际上遥遥领先.隋唐年间海上运送的主要是丝绸,到了宋元时期,瓷器渐渐成为主要的出口货物,“南海一号”就是见证。

(摘编自《为什么要花巨额经费打捞“南海一号”沉船?》,科普中国网2017年4月14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诗经》原来是诗,不是“经”,这在咱们今天是很准确的。但在封建社会里,诗三百篇却被尊为“经”,统治阶段拿它来做封建教化的工具。

从西周初期到春秋中叶,诗三百篇是一种配乐演唱的乐歌。这些乐歌一方面用于祭祀、宴会和各种典礼,当作仪式的一部分或娱乐宾主的节目。另一方面则用于政治、外交及其他社会生活,当作表情达意的工具,其作用和平常的语言差不多,当然它更加曲折动人。例如周代有一种“献诗陈志”的做法,当一些人看到国君或者同僚做了什么好事或坏事,就做一首诗献给他们,达到颂美或者讽谏的目的。还有人由于个人遭受冤屈或不幸,也往往通过诗来发泄和申诉。应该说明,“献诗陈志”是要通过乐工的演唱来献给君上或同僚的,所以卿士“献诗”总和“瞽献曲”或者“瞍赋”“矇诵”并提。

在人民群众的生活里,诗歌也常用于表情达意,例如《诗经·邶风·新台》和《诗经·秦风·黄鸟》等,都是针对具体的现实问题而发的。古代史传中还有一些不在三百篇之内的“徒歌”,例如《左传·宣公二年》记载宋国将军华元被郑国人提了去,后来逃回来,人民讥笑这位败军之将,做了一个歌儿对他唱。这样的歌,从性质上说和“献诗陈志”没有什么分别。不过士大夫献诗,是特地做了乐工唱的;庶人的作品则先是在社会上流传,给采访诗歌的人收集去了,才配上乐曲,达到统治阶段的耳中。

在外交宴会等场合,宾主各方往往通过“赋诗”来表达愿望和态度。“赋诗”时点出现成的诗篇,叫乐工们演唱,通过诗歌的问答,了解彼此的立场,这就叫“赋诗言志”。这种“赋诗”往往不管原作本身的内容和意义,仅仅是把赋诗者的观点和愿望寄托在诗中某几句之上,来作比喻和暗示,所以是一种典型的断章取义。《左传·襄公二十六年》记晋侯为了卫国一个叛臣的缘故,把卫侯羁押起来,齐侯和郑伯到晋国去说情,郑国的子展就赋《诗经·郑风·将仲子》一诗。《将仲子》本来是一首爱情诗歌,这当中有“人之多言,亦可畏也”的话,是说女的爱着男的,又怕旁人说闲话;子展却借用来说,晋侯纵然有理由,但“人言可畏”,别人看来总是为了一个叛臣。

三百篇到了孔子的时代,由于新声代替古乐,造成了诗与乐的分家,诗也就由乐歌逐渐变为纯粹的语言艺术了,“赋诗”“献曲”也不大见到了。诗三百篇在社会上的实际用途缩小了,封建士大夫就逐渐把诗的意义和封建教化的原则联系起来。比如公孙丑问《伐檀》诗中,为什么君子不耕而食?孟子回答道:“国君用了他,就得到安富尊荣;子弟信从他,就学会孝悌忠信。君子不劳而食,还有谁比他功劳更大呢?”封建统治阶级就是这样“以意逆志”,最后把诗尊为“经”。直到五四运动以后,这部伟大的诗集才冲开了各种乌烟瘴气,在思想和艺术上放射出夺目的光辉。

(摘编自中华书局“知识丛书”金开诚《诗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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