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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陕西省咸阳市2023-2024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7月期末质量检测卷

文言文阅读

材料一:

人君无愚、智、贤、不肖,莫不欲求忠以自为,举贤以自佐;然亡国破家相随属,而圣君治国累世而不见者,其所谓忠者不忠,而所谓贤者不贤也。怀王以不知忠臣之分,故内惑于郑袖,外欺于张仪,疏屈平而信上官大夫、令尹子兰,兵挫地削,亡其六郡,身客死于秦,天下笑。此不知人之祸也。

太史公曰:“余读《离骚》《天问》《招魂》《哀郢》,悲其志。适长沙,观屈原所自沉渊,未尝不垂涕,想见其为人。及见贾生之,又怪屈原以彼其材,游诸侯,何国不容,而自令若是!读《服鸟赋》,同死生,轻去就,又爽然自失矣。”

(节选自司马迁《屈原列传》)

材料二:

人臣之义,以忠正为高,以伏节为贤,故有危言以存国,杀身以成仁。是以伍子胥不恨于浮江,比干不悔于剖心。然后忠立而行成,荣显而名著。若夫怀道以迷国,详愚而不言,颠则不能扶,危则不能安,婉婉以顺上,逡巡以避患,虽保黄,终寿百年,盖志士之所耻,愚夫之所贱也。今若屈原,膺忠贞之质,体清洁之性,直如砥矢,言若丹青,进不隐其谋退不顾其命此诚绝世之行俊彦之英也。而班固谓之“露才扬己,竞于群小之中,怨恨怀王,讥刺椒、兰,苟欲求进,强非其人。不见容纳,忿恚自沉”,是亏其高明,而损其清洁者也。昔伯夷、叔齐国守志,不食周粟,遂饿而死。岂可复谓有求于世而恨怨哉?且诗人怨主刺上曰:“呜呼小子,未知臧否。匪面命之,言提其耳!”风谏之语,于斯为切。然仲尼论之,以为大雅。引此比彼,屈原之词,优游婉顺,宁以其君不智之故,欲提携其耳乎?而论者以为“露才扬己”,“怨刺其上”,“强非其人”,失厥中矣。

(节选自王逸《楚辞章句》)

【注】①这几句诗出自《诗经·大雅》,表现出一个功勋卓著的老臣恨铁不成钢的忧愤。②厥中:这里指公允。

(1)、材料二画波浪线的部分有三处需要断句,请用铅笔将答题卡上相应位置的答案标号涂黑。

进A不隐B其谋C退D不顾E其命F此诚G绝世之行H俊彦之英也。

(2)、下列对材料中加点的词语及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为天下笑”与《孔雀东南飞》“慎勿为妇死”中的“为”词义不同。 B、吊,指凭吊,与《陈情表》“茕茕孑立,形影相吊”中的“吊”词义不同。 C、让,指谦让,《鸿门宴》“大礼不辞小让”中的“让”的解释与此相同。 D、“殆失厥中矣”与《项脊轩志》“殆有神护者”中的“殆”的用法相同。
(3)、下列对材料有关内容的概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在司马迁看来,楚怀王忠奸不分,不能知人善任,这才导致楚国军队遭遇挫败,土地被削割,自己客死异地,被天下人耻笑的结果。 B、从材料一“太史公曰”可见,司马迁创作此文既有对屈原作品的研读,也有实地探访,还在读他人评说的基础上融入自己的感受与思考。 C、王逸认为人臣的本分要为保全节义而殒身不恤,伍子胥、比干就是这样的人,否则,即便有百岁之寿,大概也被志士耻笑,被愚人轻贱。 D、材料二中,班固认为屈原以椒、兰自比,与众多小人一比高下,强烈反对他们,所以遭到他们的排挤,最终愤恨沉江而死。
(4)、把材料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人君无愚、智、贤、不肖,莫不欲求忠以自为,举贤以自佐。

②故有危言以存国,杀身以成仁。

(5)、班固对屈原有“露才扬已”“怨恨怀王”的评价,王逸对此评价却不赞同,他是如何对该评价进行批驳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孙登字子高,权长子也。魏黄初二年,以权为吴王,登东中郎将,封万户侯,登辞疾不受。是岁,立登为太子,选置师傅,铨简秀士,以为宾友,于是诸葛恪等以选入,侍讲诗书,出从骑射。登待接寮属,略用布衣之礼 , 与恪等或同舆而载,或共帐而寐。黄龙元年,权称尊号 , 立为皇太子。

    登或射猎,当由径道,常远避良田,不践苗稼,至所顿息,又择空闲之地,其不欲烦民如此。尝乘马出,有弹丸过,左右求之。有一人操弹佩丸,咸以为是,辞对不服,从者欲捶之,登不听,使求过丸,比之非类,乃见释。又失盛水金马盂觉得其主左右所为不忍致罚呼责数之长遣归家敕亲近勿言

    初,登所生庶贱,徐夫人少有母养之恩,后徐氏以妒废处吴,而步夫人最宠。步氏有赐,登不敢辞,拜受而已。徐氏使至,所赐衣服,必沐浴服之。登将拜太子,辞曰:“本立而道生,欲立太子,宜先立后。”权曰:“卿母安在?”对曰:“在吴。”权默然。

    年三十三卒。临终,上疏曰:“闻郡县颇有荒残,民物凋弊,奸乱萌生,是以法令繁滋,刑辟重切。臣闻为政听民,律令与时推移,诚宜与将相大臣详择时宜,博采众议,宽刑轻赋,均息力役,以顺民望。陆逊忠勤于时,出身忧国,謇謇在公,有匪躬之节。诸葛瑾、步骘忠于为国,通达治体。可令陈上便宜,蠲除苛烦,爱养士马,抚循百姓。五年之外,十年之内,远者归复,近者尽力,兵不血刃,而大事可定也。愿陛下留意听采,臣虽死之日,犹生之年也。”既绝而后书闻,权益以摧感,言则陨涕。谥登曰宣太子。

(选自《三国志·卷五十九》,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丁宝桢,字稚璜,贵州平远人。咸丰三年进士,选庶吉士。母丧里居 , 遵义杨隆喜反,斥家财募壮士八百捍乡里。服阕,会苗、教蜂起,巡抚蒋霨远奏留军,特旨授编修,增募至四千人,复平越、独山诸城。十年,除知岳州府,始罢遣所募兵。亏饷巨万,乃陈五百金案上,语众曰:“与诸君共事久,今库馈诎,徒手归,奈何?”众泣曰:“公毁家纾难,我等敢他求乎?”遂去。

    同治二年,山东按察使。会僧格林沁治兵鲁、豫间,令击河北宋景诗。旋劾其擅议招抚,部议降三级。又明年,迁布政使。僧格林沁战殁曹州,坐法再干议,皆得恩旨留任,于是言者复摭他款弹之,事下曾国藩,国藩白其无罪。巡抚阎敬铭夙高其能,至是乞休,举以自代,遂拜巡抚之命。时捻①趋海澨,李鸿章建议筑墙胶莱河,宝桢会军蹙之。六年,东捻走濰河,东军王心安筑垒方成,而堤墙未竣,捻长驱渡河,宝桢以闻。上怒,鸿章交部议,宝桢亦褫②职留任。先是东军守濰河,本皖将潘鼎新汛地。皖军甫南移,而北路遽失。诏斩心安,宝桢抗辩,乃宥心安而责鸿章;宝桢复屡疏相诋,于是上益责鸿章忌刻纵寇矣。明年,西捻趋定州,近畿震动。宝桢闻警,即驰至东昌,率骑旅千、精卒三千,赍五日粮,倍道北援,捻遂南溃。是役也,朝廷遣宿卫之旅出国门备寇,统兵诸将帅皆获谴让,而上独以宝桢一军猝出寇前,转战雄、任、深、祁、高、肃间,复饶阳,功最盛,数降敕褒嘉,加太子少保。

    而其诛安得海事尤著人口。安得海者,以奄人侍慈禧太后,颇用事。八年秋,乘楼船缘运河南下,旗缯殊异,称有密遣。所过招纳权贿,无敢发者。至泰安,宝桢先已入告,使骑捕而守之。安得海犹大言,谓:“汝辈自速辜耳!”传送济南,宝桢曰:“宦竖私出,非制。且大臣未闻有命,必诈无疑。”奏上,遂正法。

    光绪二年,代吴棠署四川总督。成都将军恒训覈覆堤工,亦摭及盐运病商民、流弊大,宝桢抗辩。上虑宝桢惑浮言,敕勿易初念。寻予实授。宝桢弥自警勖,益兴积谷,严督捕。治蜀凡十年,初莅事时,郭内月有盗劫,至是诛匪几尽,声为道不拾遗。十一年,卒官,赠太子太保,谥文诚,予山东、四川、贵州建祠。

    宝桢严刚有威。其初至山东也,僧格林沁方蹙捻淄川颇贵倨见司道官不设坐宝桢投谒告材官启王坐则见否则罢左右皆大惊王服其强为改容加礼敬铭闻之,大称异,至之日,亲迓于郊。自是事无大小,皆咨宝桢而后行。至今言吏治者,常与沈葆桢并称,尤励清操。丧归,僚属集赙,始克成行云。子五人,体常尤著名,官广东布政使。

(节选自《清史稿》有删改)

【注】①捻:“捻”即“捻军”,是太平天国时期北方的农民起义军。②褫:剥夺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王翎,字宏肱,并州晋阳人。少治兵家。天宝中,授卫尉,擢才兼文武科,出为辰州刺史。大历中,擢容管经略使。时夷酋梁崇牵号“平南都统”,与别帅覃问合,又与西原贼张侯、夏永更诱啸,因陷城邑,遂据容州。前经略使陈仁砺等皆侨治藤、梧。翎至,言于众曰:“我,容州刺史,安可客治它所?必得容乃止。”即出私财募士,有功者许署吏,于是人自奋。不数月,斩贼帅欧阳琏。因至广州,请节度使李勉出兵并力,勉不许,曰:“容陷贼久,獠方强,今速攻,祗自败耳。”翎曰:“大夫即不出师,愿下书州县,阳言以兵为助,冀藉此声,成万一功。”勉许诺。翎乃移书义、藤二州刺史,约皆进讨,引兵三千与贼鏖战,日数遇。勉檄止之,辄匿不发,战愈力,卒破贼,禽崇牵,悉复容州故地。

    捷书闻,诏更置顺州,以定馀乱。翎凡百馀战,禽首领七十,覃问遁去。复遣将李寔等分讨西原,平郁林等诸州。累兼御史中丞、招讨处置使。会哥舒晃反翎命寔悉师援广州问因合众乘间来袭翎设伏击之,生禽问岭表平代宗遣使慰劳赐第京师

    时吐蕃入寇,郭子仪悉河中兵乘边,召翎为河中少尹,领节度后务。悍将凌正数干法不逞,约其徒夜斩关逐翃。翎觉之,阴乱漏刻,以差其期,众惊,不敢发。俄禽正诛之,一军惕息。

    历汾州刺史,为振武军使绥、银等州留后。入拜京兆尹。会起泾原兵讨李希烈,次泸水,京兆主供拟,饔败肉腐,众怒曰:“食是而讨贼乎?”遂叛。翎挺身走奉天,拜太子詹事。德宗还都,再迁大理卿,出为福建观察使。徙东都留守,既至,开田二十余屯,修器械,皆良金寿革,练士卒,号令精明。俄而吴少诚叛,独东畿为有备,关东赖之。

元十八年卒,赠尚书右仆射,谥曰肃。

(节选自《新唐书·王翎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范祖禹,字淳甫。幼孤,叔祖镇抚育如己子。祖禹自以既孤,每岁时亲宾庆集,惨怛若无所容,闭门读书,未尝预人事。既至京师,所与交游,皆一时闻人。镇器之曰:“此儿,天下士也。”进士甲科。从司马光编修《资治通鉴》,在洛十五年,不事进取。书成,光荐为秘书省正字。时王安石当国,尤爱重之。王安国与祖禹友善,尝谕安石意,竟不往谒。富弼致仕居洛,素严毅,杜门罕与人接,待祖禹独厚;疾笃,召授以密疏,大抵论安石误国及新法之害,言极愤切。弼薨,人皆以为不可奏,祖禹卒上之。吴中大水,诏出米百万斛、缗钱二十万振救。谏官谓诉灾者为妄,乞加验考。祖禹封还其章,云:“国家根本仰给东南今一方赤子呼天赴诉开口仰哺以脱朝夕之急奏灾虽小过实正当略而不问若稍施惩谴恐后无复敢言者矣。”宣仁太后崩,中外议论汹汹,人怀顾望,在位者畏惧,莫敢发言。祖禹虑小人乘间害政,乃奏。初,苏轼约俱上章论列,谏草已具,见祖禹疏,遂附名同奏,曰:“公之文,经世之文也。”竟不复出其稿。时有相章悖意。祖禹力言悖不可用,不见从,遂请外。上且欲大用,而内外梗之者甚众,乃以龙图阁学士知陕州。言者论祖禹修《实录》诋诬,贬安置贺州,卒,年五十八。祖禹平居恂恂,口不言人过。至遇事,则别白是非,不少借隐。尝讲《尚书》至“内作色荒,外作禽荒”六语,拱手再诵,却立云:“愿陛下留听。”帝首肯再三,乃退。每当讲前夕,必正衣冠,俨如在上侧,命子弟侍。开列古义,参之时事,无一长语。苏轼称为讲官第一。

(《宋书列传第四十二》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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