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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西省南昌三中2016-2017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丁宝桢,字稚璜,贵州平远人。咸丰三年进士,选庶吉士。母丧里居 , 遵义杨隆喜反,斥家财募壮士八百捍乡里。服阕,会苗、教蜂起,巡抚蒋霨远奏留军,特旨授编修,增募至四千人,复平越、独山诸城。十年,除知岳州府,始罢遣所募兵。亏饷巨万,乃陈五百金案上,语众曰:“与诸君共事久,今库馈诎,徒手归,奈何?”众泣曰:“公毁家纾难,我等敢他求乎?”遂去。

    同治二年,山东按察使。会僧格林沁治兵鲁、豫间,令击河北宋景诗。旋劾其擅议招抚,部议降三级。又明年,迁布政使。僧格林沁战殁曹州,坐法再干议,皆得恩旨留任,于是言者复摭他款弹之,事下曾国藩,国藩白其无罪。巡抚阎敬铭夙高其能,至是乞休,举以自代,遂拜巡抚之命。时捻①趋海澨,李鸿章建议筑墙胶莱河,宝桢会军蹙之。六年,东捻走濰河,东军王心安筑垒方成,而堤墙未竣,捻长驱渡河,宝桢以闻。上怒,鸿章交部议,宝桢亦褫②职留任。先是东军守濰河,本皖将潘鼎新汛地。皖军甫南移,而北路遽失。诏斩心安,宝桢抗辩,乃宥心安而责鸿章;宝桢复屡疏相诋,于是上益责鸿章忌刻纵寇矣。明年,西捻趋定州,近畿震动。宝桢闻警,即驰至东昌,率骑旅千、精卒三千,赍五日粮,倍道北援,捻遂南溃。是役也,朝廷遣宿卫之旅出国门备寇,统兵诸将帅皆获谴让,而上独以宝桢一军猝出寇前,转战雄、任、深、祁、高、肃间,复饶阳,功最盛,数降敕褒嘉,加太子少保。

    而其诛安得海事尤著人口。安得海者,以奄人侍慈禧太后,颇用事。八年秋,乘楼船缘运河南下,旗缯殊异,称有密遣。所过招纳权贿,无敢发者。至泰安,宝桢先已入告,使骑捕而守之。安得海犹大言,谓:“汝辈自速辜耳!”传送济南,宝桢曰:“宦竖私出,非制。且大臣未闻有命,必诈无疑。”奏上,遂正法。

    光绪二年,代吴棠署四川总督。成都将军恒训覈覆堤工,亦摭及盐运病商民、流弊大,宝桢抗辩。上虑宝桢惑浮言,敕勿易初念。寻予实授。宝桢弥自警勖,益兴积谷,严督捕。治蜀凡十年,初莅事时,郭内月有盗劫,至是诛匪几尽,声为道不拾遗。十一年,卒官,赠太子太保,谥文诚,予山东、四川、贵州建祠。

    宝桢严刚有威。其初至山东也,僧格林沁方蹙捻淄川颇贵倨见司道官不设坐宝桢投谒告材官启王坐则见否则罢左右皆大惊王服其强为改容加礼敬铭闻之,大称异,至之日,亲迓于郊。自是事无大小,皆咨宝桢而后行。至今言吏治者,常与沈葆桢并称,尤励清操。丧归,僚属集赙,始克成行云。子五人,体常尤著名,官广东布政使。

(节选自《清史稿》有删改)

【注】①捻:“捻”即“捻军”,是太平天国时期北方的农民起义军。②褫:剥夺

(1)、对文中画波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僧格林沁方蹙捻/淄川颇贵倨/见司道官不设坐/宝桢投谒告/材官启王/坐则见/否则罢左右/皆大惊/王服/其强为改容加礼/ B、僧格林沁方蹙捻/淄川颇贵倨/见司道官不设坐/宝桢投谒/告材官启王/坐则见/否则罢/左右皆大惊/王服其强/为改容加礼/ C、僧格林沁方蹙捻淄川/颇贵倨/见司道官不设坐/宝桢投谒/告材官启王/坐则见/否则罢/左右皆大惊/王服其强/为改容加礼 D、僧格林沁方蹙捻淄川/颇贵倨/见司道官不设坐/宝桢投谒/告材官启王/坐则见/否则罢左右/皆大惊/王服其强/为改容加礼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宿卫,就是在宫禁中值宿,保卫、护卫皇帝;宿卫军,是中国古代禁卫军的一种,为帝王的亲军,负责警卫京畿与王官。 B、擢,提拔,是古代升任官职的常用词语。“擢右副都御史”意思是“提拔为右副都御史”,本文中与“擢”意思相近的词语还有升、起、进、迁等。 C、居丧即丁忧,多指为父母居丧。居丧应遵循相应的礼仪,官员在家守丧期间,不办理外事,在服丧期满之前停止娱乐和交际,表示哀悼之情。 D、乞休意为辞官退休。古代退休的年龄一般为七十岁,有疾患则提前。还有致事、致政等词,与乞骸骨、乞归等意思较为相近。
(3)、下列对原文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丁宝桢散尽家财招募壮士拱卫乡里,在遣散壮士时,他直言亏钱的饷银无法偿付,大家有感于丁宝桢毁家纾难的无私付出,纷纷放弃饷银离开。 B、丁宝桢早年宦海浮沉,多次被贬,曾因与捻军长期对垒时修筑防御工事不利,被革职留任,因为直言上谏,保护了王心安,却使皇帝错误处罚了李鸿章。 C、同治七年,西路捻军进攻到京城附近,丁宝桢率领一千骑兵,三千步兵,火速北上,转战数地,收复失地,得到皇帝的屡次褒奖,加官为太子太保。 D、丁宝桢性情刚正严明有威严,不屈服于权贵,磨砺自己清廉的节操,家无余财,后世说起官吏的作风和治绩,经常把他和沈葆桢放在一起来称赞。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巡抚阎敬铭夙高其能,至是乞休,举以自代,遂拜巡抚之命。

②上虑宝桢惑浮言,敕勿易初念。寻予实授。宝桢弥自警勖,益兴积谷,严督捕。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舞阳侯樊哙者,沛人也。以屠狗为事,与高祖俱隐。初从高祖起丰,攻下沛。高祖为沛公,以哙为舍人。从攻胡陵、方与,还守丰,击泗水监丰下,破之……项羽在戏下,欲攻沛公。沛公百余骑项伯面见项羽,谢无有闭关事。项羽既军士,中酒,亚父谋欲杀沛公,令项庄拔剑舞坐中,欲击沛公,项伯常屏之。时独沛公与张良得入坐,樊哙在营外,闻事急,乃持铁盾入到营。营卫止哙,哙直撞入,立帐下。项羽目之,问为谁。张良曰:“沛公参乘樊哙。”项羽曰:“壮士。”赐之卮酒彘肩。哙既饮酒,拔剑切肉食,尽之。项羽曰:“能复饮乎?”哙曰:“臣死且不辞,岂特卮酒乎!且沛公先入定咸阳,暴师霸上,待大王。大王今日至,听小人之言,与沛公有 , 臣恐天下解,心疑大王也。”项羽默然。沛公如厕,麾樊哙去。是日微樊哙奔入营诮让项羽,沛公事几殆……黥布反时,高祖尝病甚,恶见人,卧禁中,诏户者无得入群臣。群臣绛、灌等敢入。十余日,哙乃排闼直入,大臣随之。上独枕一宦者卧。哙等见上流涕曰:“始陛下与臣等起丰沛,定天下,何其壮也!今天下已定,又何惫也!且陛下病甚,大臣震恐,不见臣等计事,顾独与一宦者绝乎!且陛下独不见赵高之事乎?”高帝笑起。……太史公曰:“吾适丰沛,问其遗老,观故萧、曹、樊哙、滕公之家,及其素,异哉所闻!方其鼓刀屠狗卖缯之时,岂自知附骥之尾,垂名汉廷,德流子孙哉?”

(节选自《史记·樊郦滕灌列传》)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投知己书

(宋)张耒

    五月日,某谨仆夫百拜献书某官:某闻古之致精竭思以事一艺,而其志不分者,其心之所思,意之所感,必能自达于其技,使人观其动作变态,而逆得其悲欢好恶之微情。故工乐者能使喜愠见于其声,工舞者能使欣戚见于其容。当其情见于物,而意泄于外也,盖虽欲自掩而不可得。昔伯牙之所好者,琴耳,钟子期坐而听之,而伯牙不能藏其微情。夫伯牙之情,岂与琴谋哉?惟其专意一心以事其技,故意之所动,默然相授而不自知也。

    某不幸少苦贫贱,十有七岁而亲病,又二年而亲丧。既仕而困于州县者,十有二年矣。其煎熬逼迫之情,郁塞愤懑之气,盈心满怀。而又饥寒困穷,就食以活其妻孥者,往来奔走,率常数千里。计其安居饱燠 , 脱忧危而解逼仄 , 扬眉开口,无事一笑者,百分之中不占其一。又观一世之情,其所矜尚可以自振于贫贱厄穷者,耒素于其身,无有其一。故虽出仕四方,而门单族薄,执版趋拜见大吏,大则骂辱诟责,小则诘问凌侮。穷愁困苦有不可胜言者,又岂独此哉!

    古之能为文章者,大率穷人之词十居其九。盖其心之所激者既已沮遏壅塞而不得肆独发于言语文章无掩其口而窒之者庶几可以舒其情以自慰于寂寞之滨耳。如某之穷者,亦可谓之极矣。其平生之区区,既尝自致其工于此,而又遭会穷厄,投其所便。故朝夕所接,事物百态,长歌恸哭,诟骂怨怒,可喜可骇,可爱可恶,出驰而入息,阳厉而阴肃,沛然于文。耒之于文,虽不可谓之工,然其用心,亦已专矣。

    伏惟某官以文章学术著天下,方为朝廷训词之臣,而不腆之文尝欲奖与。人谁不欲自达世之显人,而某自顾所藏,无一而可,敢书其平日之文与诗几六十卷,以辱左右,伏惟闲暇而赐观焉。则耒之精诚,虽欲毫发自伏,而不可得矣,公亦念之耶?

(选自《张耒集》,有删改)

【注】①燠(yù):暖。②逼仄:窘迫。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欲人之无惑也难矣!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于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爱其子,择师而教之;于其身也,则耻师焉,惑矣。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非吾所谓传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读之不知,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明也。巫医乐师百工之人,不耻相师。士大夫之族,曰师曰弟子云者,则群聚而笑之。问之,则曰:“彼与彼年相若也,道相似也。位卑则足羞,官盛则近谀。”呜呼!师道之不复,可知矣。巫医乐师百工之人,君子不齿,今其智乃反不能及,其可怪也欤!

李氏子蟠,年十七,好古文 , 六艺经传皆通习之,不拘于时,学于余。余嘉其能行古道,作《师说》以贻之。

(节选自韩愈《师说》)

材料二:

韩愈,字退之,昌黎人。父仲卿,无名位。愈生三岁而孤,养于从父兄。愈自以孤子,幼刻苦学儒,不俟奖励。洎举进士,投文于公卿间,故相郑余庆颇为之延誉,由是知名于时,寻登进士

愈发言真率,无所畏避,操行坚正,拙于世务。德宗晚年,政出多门,宰相不专机务,宫市之弊,谏官论之不听。愈尝上章数千言极论之,不听,怒贬为连州阳山令,量移江陵府掾曹。

凤翔法门寺有护国真身塔塔内有释迦牟尼佛指骨一节三十年一开塔开则岁丰人泰。王公士庶,奔走舍施,唯恐在后。百姓有废业破产、烧顶灼臂而求供养者。愈素不喜佛,上疏谏之。疏奏,宪宗怒甚。间一日,出疏以示宰臣,将加极法。裴度、崔群奏曰:“韩愈上忤尊听,然非内怀忠恳,不避黜责,岂能至此?伏乞稍赐宽容,以来谏者。”乃贬为潮州刺史。

愈性弘通,与人交,荣悴不易。少时与洛阳人孟郊、东郡人张籍友善。二人名位未振,愈不避寒暑,称荐于公卿间,而籍终成科第,荣于禄仕。后虽通贵,每退公之隙,则相与谈宴,论文赋诗,如平昔焉。而观诸权门豪士,如仆隶焉,瞪然不顾。而颇能诱厉后进,馆之者十六七,虽晨炊不给,怡然不介怀。

长庆四年十二月卒,时年五十七,赠礼部尚书,曰文。

(节选自《旧唐书·韩愈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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