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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安徽省合肥市第八中学等校2023-2024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末检测卷

文言文阅读 

文本一:

江出西陵,始得平地,其流奔放肆大。南合沅、湘,北合汉沔,其势益张。至于赤壁之下,波流浸灌,与海相若。清河张君梦得谪居齐安即其庐之西南为亭以览观江流之胜而余兄子瞻名之曰“快哉”。

盖亭之所见,南北百里,东西一舍。涛澜汹涌,风云开阖。昼则舟楫出没于其前,夜则鱼龙悲啸于其下。变化倏忽,动心骇目,不可久视。今乃得玩之几席之上,目而足。西望武昌诸山,冈陵起伏,草木行列,烟消日出。渔夫樵父之舍,皆可指数。此其所以为“快哉”者也。至于长洲之滨,故城之墟,曹孟德、孙仲谋之所睥睨,周瑜、陆逊之所骋骛。其流风遗迹,亦足以称快世俗。

昔襄王从宋玉、景差于兰台之宫,有风飒然至者,王披襟当之,曰:“快哉此风!寡人所与庶人共者耶?”宋玉曰:“此独大王之雄风耳,庶人安得共之!”玉之言盖有焉。夫风无雌雄之异,而人有遇,不遇之变;楚王之所以为乐,与庶人之所以为忧,此则人之变也,而风何与焉? 士生于世,使其中不自得,将何往而非病?使其中坦然,不以物伤性,将何适而非快?

今张君不以谪为患,窃会计之余功,而自放山水之间,此其中宜有以过人者。将蓬户瓮 , 无所不快;而况乎濯长江之清流,揖西山之白云,穷耳目之胜以自适也哉!不然,连山绝壑,长林古木,振之以清风,照之以明月,此皆骚人思士之所以悲伤憔悴而不能胜者,乌睹其为快也哉!

元丰六年十一月朔日,赵郡苏辙记。

(节选自苏辙《黄州快哉亭记》)

文本二:

元丰七年六月丁丑,余自齐安舟行适临汝,而长子迈将赴饶之德兴尉,送之至湖口,因得观所谓石钟者。寺僧使小童持斧,于乱石间择其一二扣之,硿硿焉。余笑而不信也。至暮夜月明,独与迈乘小舟,至绝壁下。大石侧立千尺,如猛兽奇鬼,森然欲搏人;而山上栖鹘,闻人声亦惊起,磔磔云霄间;又有若老人咳且笑于山谷中者,或曰此鹳鹤也。余方心动欲还,而大声发于水上,噌吆如钟鼓不绝。

事不目见耳闻,而臆断其有无,可乎?郦元之所见闻,殆与余同,而言之不详;士大夫终不肯以小舟夜泊绝壁之下,故莫能知;而渔工水师虽知而不能言。此世所以不传也。而陋者乃以斧斤考击而求之,自以为得其实。余是以记之,盖叹郦元之简,而笑李渤之陋也。

(节选自苏轼《石钟山记》)

【注】张君梦得,即《记承天寺夜游》中的张怀民,字梦得,又字偓俭,当时贬为黄州(齐安)主簿。

(1)、文本一中画波浪线的部分有三处需要断句,请用铅笔将答题卡上相应位置的答案标号涂黑。

清河张君梦得A谪B居齐C安D即其庐E之西南F为亭G以览观江流H之胜I而余兄子瞻名之曰“快哉”。

(2)、下列对文中加点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举,指抬起,与《陈情表》“后刺史臣荣举臣秀才”的“举”意思不同。 B、讽,一般指下级对上级以委婉曲折的言语进行规劝,文中即讽喻之意。 C、牖,指窗户,与《项脊轩志》中“余扃牖而居”的“牖”意思相同。 D、固,指本来,与《兰亭集序》“固知一死生为虚诞”的“固”意思相同。
(3)、下列对文本一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
A、文章开始从长江水势逐渐涨大说起,为全文观胜和“快哉”主题的展开积蓄了充沛的文气。 B、第二段起始就描写了登临快哉亭所见景色的奇幻和壮观,水到渠成地点出了亭以“快哉”为名的原因。 C、第三段化用宋玉典故,引出自己关于人生态度的正面回答,接着以张梦得的行为肯定了自己的观点。 D、全文结构严谨,紧扣“快哉”着笔,既做足了题目,又把在逆境中的自勉之意发挥得淋漓尽致。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使其中坦然,不以物伤性,将何适而非快?

②事不目见耳闻,而臆断其有无,可乎?

(5)、 请结合文本一的内容,谈谈苏辙对“兰台公子宋玉”的言论持何种态度?并简要阐述理由。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言文《赤壁赋》,完成下列小题。

    壬戌之秋,七月既望,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举酒属客,诵明月之诗,歌窈窕之章。少焉,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白露横江,水光接天。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于是饮酒乐甚,扣舷而歌之。歌曰:“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一方。”客有吹洞箫者,倚歌而和之。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

    苏子愀然,正襟危坐而问客曰:“何为其然也?”客曰:“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此非曹孟德之诗乎?西望夏口,东望武昌,山川相缪,郁乎苍苍,此非孟德之困于周郎者乎?方其破荆州,下江陵,顺流而东也,舳舻千里,旌旗蔽空,酾酒临江,横槊赋诗,固一世之雄也,而今安在哉?况吾与子渔樵于江渚之上,侣鱼虾而友麋鹿,驾一叶之扁舟,举匏樽以相属。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

    苏子曰:“客亦知夫水与月乎?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食。”

    客喜而笑,洗盏更酌。肴核既尽,杯盘狼籍。相与枕藉乎舟中,不知东方之既白。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的题目。

苏氏文集序

欧阳修

    予友苏子美之亡后四年,始得其平生文章遗稿于太子太傅杜公之家,而集录之以为十卷。子美,杜氏婿。遂以其集归 , 而告于公曰:

    “斯文,金玉也,弃掷埋没粪土,不能销蚀。公其可无恨。”

    予尝考前世文章政理之盛衰,而怪唐太宗致治几乎三王之盛,而文章不能革五代之余习。后百有余年,韩、李之徒出,然后元和之文始复于古。唐衰兵乱,又百余年而圣宋兴,天下一定,晏然无事。又几百年,而古文始盛于今。自古时少而乱时多,幸时治矣。文章或不能纯粹,或迟久而不相及,何其难之若是欤!岂非难得其人欤?苟一有其人,又幸而及出于治世,世其可不为之贵重而爱惜之欤?嗟吾子美,以一酒食之过 , 至废为民而流落以死,此其可以叹息流涕,而为当世仁人君子之职位,宜与国家乐育贤材者惜也。

    子美之齿少予,而予学古文反在其后。天圣之间,予举进士于有司,见时学者以言语声偶擿裂 , 号为时文以相夸尚。而子美独与其兄才翁及穆参军伯长,作为古歌诗、杂文。时人颇共非笑之,而子美不顾也。其后天子患时文之弊,下诏书,勉学者以近古,由是其风渐息,而学者稍趋于古独子美为于举世不为之时,其始终自守,不牵世俗趋舍,可谓特立之士也。

    子美官至大理评事、集贤校理而废,后为湖州长史以卒,享年四十有一。其状貌奇伟,望之昂然,而之温温 , 久而愈可爱慕。其材虽高,而人亦不甚嫉忌,其击而去之者,意不在子美也。赖天子聪明仁圣,凡当时所指名而排斥,二三大臣而下,欲以子美为根而累之者,皆蒙保全,今并列于荣宠。虽与子美同时饮酒得罪之人,多一时之豪俊,亦被收采,进显于朝廷,而子美独不幸死矣,岂非其命也?悲夫!

(原文有删改)

【注】①苏子美:苏舜钦,北宋初期文学家。②北宋庆历五年,进奏院举行祭神活动,苏舜钦等人把祭神活动剩余的废纸变卖,所得金钱用于吃喝应酬,(这种卖废纸凑酒钱是当时一种不成文的官场陋习)被范仲淹的政治对手王拱宸上奏而免职。当时官场保守派蓄意打击革新派的政治人物,如范仲淹、富弼、杜衍等人。苏子美为杜衍的女婿,又是范仲淹所推举的,所以亦被卷入这场政治风波之中。③指当时流行的骈四俪六,浮艳空泛的西昆体文章。④柔和的样子。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赵用贤,字汝师,常熟人。举隆庆五年进士,选庶吉士。万历初,授检讨。张居正父丧夺情,用贤抗疏曰:“臣窃怪居正能以君臣之义效忠于数年,不能以父子之情少尽于一日。国家设台谏以司法纪、任纠绳,乃今哓哓为辅臣请留,背公议而徇私情,蔑至性而创异论。臣愚窃惧士气之日靡,国是之日淆也。”"疏入,与中行同杖除名。用贤体素肥,肉溃落如掌。用贤有女许御史吴之彦子镇。之彦惧及,深结居正,得巡抚福建。过里门,不为用贤礼,且坐镇于其弟下,曰:“婢子也”,以激用贤。用贤怒,已察知其受居正党王篆指,遂反币告绝。之彦大喜。居正死之明年,用贤复故官,进右赞兽。江东之、李植辈争向之,物望皆属焉。而用贤性刚,负气傲物,数訾议大臣得失,申时行、许国等忌之。会植、东之攻时行,国遂力诋植、东之,而阴斥用贤、中行,谓:“昔之专恣在杈贵今乃在下僚意气感激偶成一二事遂自负不世之节号召浮薄喜事之人党同伐异罔上行私其风不可长。”于是用贤抗辨求去,极言朋党之说,小人以之去君子、空人国,词甚激愤。帝不听其去。党论之兴,遂自此始。寻充经筵讲官。二十一年,王锡爵复入内阁。用贤以争三王并封语侵锡爵,为所衔。用贤故所绝婚吴之彦者,锡爵里人,使其讦用贤论财逐婿,蔑法弃伦。用贤疏辨,乞休。锡爵乃上议曰:“用贤轻绝,之彦缓发,均失也。”欲折其衷,宜听用贤引疾,而曲贷之彦。诏从之。用贤遂免归。用贤长身耸肩,议论风发,有经济大略。苏、松、嘉、湖诸府,财赋敌天下半,民生坐困。用贤官庶子时,与进士袁黄商榨数十昼夜,条十四事上之。时行、锡爵以为吴人不当言吴事,调旨切责,寝不行。家居四年卒。天启初,赠礼部尚书,谥文毅。

(选自《明史·赵用贤传》)

文言文阅读

材料一:

今天下有二人之论,有安常习故、乐于无事之论,有变古更法、喜于敢为之论。乐无事者以为守祖宗成法,独可以因人所利,据旧而补其偏,以驯致于治,此其所得也。至昧者则苟简怠惰便私胶习而不知变通之权此其所失也。喜有为者以谓法烂道穷,不大变化则不足以通物而成务,此其所是也。至凿者则作聪明,弄理任智,轻肆独用,强民以从事,此其所非也。

(节选自《历代名臣奏议·卷一百三十七》)

材料二:

戊申熙宁元年夏四月壬寅朔,诏新除翰林学士王安石越次入对,上曰:“方今治当何先?”对曰:“以择术为始,陛下每事当以尧舜为法。”上曰:“卿可悉意辅朕,庶几同济此道。”安石退而上疏,极言累世因循末俗之弊,且谓理财无法。命司马光等置局看详裁减国用制度。光登对言:“国用不足,在用度大奢,宗室繁多、官职冗滥、军旅不精。”安石曰:“国用不足,由未得善理财之人故也。”光曰:“善理财之人,不过箕敛以尽民财。”安石曰:“此非善理财者也。善理财者,民不加赋而国用饶。”

二年二月庚子,王安石参知政事。甲子,命安石别为司,名曰同制置三司条例。辛巳,光上言:“今士大夫沸腾,黎民骚动,请罢制置三司。”安石曰:“光好为异论,异论之人倚以为重,则是为异论之人立赤帜也。”……上曰:“今天下汹汹者,孙叔敖所谓‘国之有是,众之所恶也’。”光曰:“然。陛下当审察其是非。今条例司所为,独安石、韩绛、吕惠卿以为是也,天下皆以为非也。陛下岂独与三人共为天下耶?”

三年三月甲午,光移书安石,请罢条例司,安石答书但言道不同而已。书凡三返。五月甲辰,诏:“近设制置三司条例司,本以均通天下财利。今大端已举,惟在悉力应接,以成效。”光自是绝口不复新法。

(节选自《宋史全文·卷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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