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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部编版 2024-2025学年语文七年级上学期24寓言四则 分层作业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两只桶

车子上运着两只桶,一只盛着酒,另一只空无所有。前者一路上沉静得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后者跳跳蹦蹦,闹得一路上回声震耳,尘土像云雾似的飞扬,焦急的行人老远就听到吵闹的声音,诚惶诚恐地躲在一边。然而不管后者怎样哗众取宠,像前者那样的价值,它永远也赶不上。

(1)、文中的“前者”“后者”各指代什么?

“前者”:

“后者”:

(2)、你认为两只桶分别可以比喻哪两种人?

盛着酒的桶:

空无所有的桶: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各题。

木瓜树的选择

林清玄

    路过市场,偶然看到一棵木瓜树苗,长在水沟里,依靠水沟底部一点点烂泥生活。

    这使我感到惊奇,一点点烂泥如何能让木瓜树苗长到腰部的高度呢?木瓜是浅根的植物,又怎么能在水沟里不被冲走呢?

    我随即想到夏季即将来临,届时会有许多的台风与豪雨,木瓜树会被冲入河里,流到海上,就必死无疑了。

我看到木瓜树苗并不担心这些,它依靠烂泥和市场中排放的污水,依然长得翠绿而挺拔。

    生起了恻隐之心,我想到了顶楼的花园里,还有一个空间,那是一个向阳的角落,又有着来自阳明山的有机土,如果把木瓜树苗移植到那里,一定会比长在水沟更好,木瓜树有知,也会欢喜吧!

    向市场摊贩要了塑胶袋,把木瓜和烂泥一起放在袋里,回家种植,看到有茶花与杜鹃为伴的木瓜树,心里感到美好,并想到日后果实累累的情景。

    万万想不到的是,木瓜树没有预期中生长得好,反而一天比一天垂头丧气,两个星期之后,终于完全地枯萎了。

    把木瓜苗从花园拔除的时候,我的内心感到无比怅然,对于生长在农家的我,每一株植物的枯萎都会使我怅然,只是这木瓜树更不同,如果我不将它移植,它依然在市场边,挺拔而翠绿。

    在夕阳照拂的院子,我喝着野生苦瓜泡的萘,看着满园繁盛的花木,心里不禁感到疑惑:为什么木瓜苗宁愿生于污泥里,也不愿存活在美丽的花园呢?是不是当污浊成为生命的习惯之后,美丽的阳光、松软的泥土、澄清的饮水,反而成为生命的负荷呢?

    就像有几次,在繁华街市的暗巷里,我不小心遇到一些吸毒者。他们弓曲在阴暗的角落,全身的细胞都散发出颓废,用攀辜而失去焦点的眼睛看着世界。

    我总会有一种冲动,想跑过去拍拍他们的肩膀,告诉他们:“这世界有灿烂的阳光,这世界有美丽的花园,这世界有值得追寻的爱,这世界有可以为之奋斗、为之奉献的事物。”

    随即,我就看到自己的荒谬了,因为对一个吸毒者,污浊已成为生命的习惯,颓废已成为生活的姿态,几乎不可能改变。不要说是吸毒者,像在日本的大都市,有无数自弃于人生、宁可流浪于街头的“浮浪者”,当他们完全地自弃时,生命就再也不可能挽回了。

    “浮浪者”不是“吸毒者”,却具有相同的部分,吸毒者吸食有形的毒品,受毒品所宰制;浮浪者吸食无形的毒品,受颓废所宰制,他们放弃了心灵之路,正如一棵以血水、污水维生的木瓜苗,忘记了这世界有美丽的花园。

    恐惧堕落与恐惧提升虽然都是恐惧,却带来了不同的选择,恐惧堕落的人心里会有个祝愿,希望自己有一天能抵达繁花盛开的花园,住在那花园里的人都有着阳光的品质,有很深刻的爱、很清明的心灵,懂得温柔而善于感动,欣赏一切美好的事物。

    一粒木瓜的种子,偶然掉落在市场的水沟边,那是不可预测的因缘,可是从水沟到花园乏路,如果有选择,就有美好的可能。

    一个人,偶然投生尘世,也是不可预测的因缘,我们或者有不够好的身世,或者有贫穷的童年,或者有艰目的生活,或者陷落于情爱的折磨……像是在水沟烂泥中的木瓜树,但我们只要知道,这世界有美丽的花园,我们的心就会有很坚强很真切的愿望:我是为了抵达那善美的花因而投生此世。

    万一,我们终其一生都无法抵达那终极的梦土,我们是不是可以一直保持对蓝天、阳光与繁花的仰望呢?

(选自<林清玄散文自选集>)

阅读下文,回答文后小题。

修车老汉

韦名

【甲】

    ①桥下的修车老汉死了。听说死得很惨,在桥上被汽车撞了个血肉模糊。

    ②一个卑微生命的离去,就像天空中一颗流星一闪即逝,再平常不过,于忙忙碌碌的世人更是毫无影响的——只是又一次骑车过桥,轮胎破了,烈日下推车,在桥下找不到修车老汉,挨了另一修车档的“宰”时,才记起曾经有这么一个人。

    ③那天,本就起床晚了,正奋力骑行在桥上匆匆赶路的我,忽地感觉脚上用不上劲了——我最担心的情况出现了,轮胎破了。像泄了气的轮胎一样,推着车子过桥。桥下不远处就是老汉的路边修车档:一个黑乎乎的塑料盆装着半盆黑乎乎的水;一个黏糊糊的打气筒直立在一边一个皱巴巴的蛇皮袋铺在地上,上面摆着剪刀、铁锤、钳子等工具;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皮月饼盒装着汽芯、螺钉、垫片等细小物件……这就是老汉修车档的全部。

    ④一头白发的老汉正在给我前面一位紧张地补胎——不用说,又是一位中了招的主。“赶紧帮补一下!”屋漏偏逢连阴雨,心想迟到了回去挨领导批是肯定的,前面那位推车一走,我就催促老汉。“嗯!”老汉接过车,一双粗糙油污的手麻利地动起来。很快,老汉从前后轮胎各取出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钉子。“路上长钉了!”看到这两个一模一样的钉子扎破了我的车胎,害我上班迟到,我气不打一处,拿话损老汉——媒体上登过,一些不法分子一边在马路上撒钉子,一边在前面守株待兔修车补胎。我怀疑老汉,边说边观察老汉的反应。“嗯!”老汉听出我的话外音,抬了下头,应了一个不置与否的单音字后,低头继续干活。老汉抬头瞬间,脸上风干了的皱纹格外显眼。“现在的人,人心不古,见利忘义!”我心存怀疑,却又苦于没证据,还得求助于他,心里愤愤不平,继续用言语发泄愤怒,“卖棺材的恨不得亲自去杀人,开药店的巴不得全城投毒……”

    ⑤“嗯!”老汉这回头没抬,手也没停,又是不置与否地应了个单音字。心虚了吧?话都不敢接,就像抓了小偷现行,我一脸正义。“好了,两块!”老汉停下手中的活,站了起来,拍了拍微微驼着的背,言简意赅。

    ⑥一缕缕苍白的头发,一条条风干的皱纹,一滴滴晶莹的汗珠。老汉站起来的那一瞬,我突然有心悸的感觉——老汉特像乡下的父亲,苍老、能干又狡黠。但愿钉子不是你撒的,但愿善良在你那儿还有一丝尚存,看着这像父亲一样的老汉,我把到嘴边更恶毒的话咽了回去。付了还算公道的两块钱,急急赶路。这是我第一次跟老汉打交道。

    ⑦没多久,我再次“帮衬”老汉的修车档。依旧是麻利的动作,依旧是“嗯”到底的言简意赅,依旧是有些许的心虚。老汉修好车站了起来捶捶腰。而我再次面对老汉苍白的头发,风干的皱纹,微驼的腰背,我不再有心悸的感觉,我更多相信我的判断,他就是撒钉子的人——我看到他的铁盒有好多一模一样的钉子!

    ⑧老汉在马路上撒钉子终于还是被我抓了现行。那天要陪领导坐早班机出差,天刚蒙蒙亮,我就骑车出门去单位。清晨一切都还睡意朦胧,路上车少人稀。上桥时,远远见到一黑影和我相向而行。黑影在桥上走走停停,时而弯腰,时而直行,怎么看都不像正常赶路的。一开始,我没怎么在意,或许是黑影落下什么东西,在桥上寻找。靠近了,从微驼的后背和苍白的头发,我认出黑影是修车老汉。难道是趁着车少人稀,在马路上撒钉子?

    ⑨“干吗?”修车老汉正好弯下腰,我大吼一声。兴许太专注撒钉子了,老汉没注意到我已逼近,被吓住了:老汉直直站着没动,左手拿着两个估计来不及撒下去的钉子,右手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嗯!”老汉发现是我,顿时轻松了下来,“吓死了!”

    ⑩苍白的头发,风干的皱纹,微驼的腰背,在晨曦中分外耀眼,我却没了心悸和怜悯,心里只有厌恶和憎恨!“怎么能这样?”粗话我骂不出口,但声音绝对够大,大到桥下江里的鱼虾大约都能听见。

    ⑪“嗯!啊?”老汉还是言简意赅,只比刚才多了一个语气词。“别再这样了!”哎!面对像乡下父亲一样的老汉,怎么说他好呢?

    ⑫出差回来好长一段时间不用“帮衬”老汉。老汉被我撞见撒钉子后,或许是良心现了,不再撒钉子,生意也就似乎“冷清”起来,上下班高峰期不再忙得没空站起来,常常见他微驼着背站着朝桥上张望。

    ⑬老汉不知改过了没有,老汉却死了。原本,像老汉这样一个卑微生命的离去,于世人毫无影响,也无人会记挂。然而,老汉在离去后半年,却引起了轰动——本城晚报报道了老汉的事:修车老汉数年如一日,用磁铁吸走不法分子撒在桥面用来扎车轮胎的钉子,不幸遭遇车祸……

    ⑭对照那篇报道,我才知道,老汉右手那团黑黑的东西是磁铁,铁盒里装的是他每天吸走的钉子!报道说,老汉因为儿子在桥上开车,车子被钉子扎破轮胎出车祸身亡,自此之后,老汉就在桥上吸钉子,桥下修车。

    ⑮怀揣着那份报纸,我骑车出门,在桥下老汉昔日的修车档前,我仿佛又看到了苍白的头发,风干的皱纹,微驼的腰背的老汉。

    ⑯我也看到了乡下的父亲。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永远的红灯笼

杨轶晨

①春节又到了。因为禁止燃放爆竹,街上院里干干净净。路上几乎空寂无人,彩灯孤寂地闪烁着,无声地诉说着没有红灯笼的春节的荒谬可笑。严峻的高楼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似乎在嘲笑这古老的节日。

②逃离。是的,我几乎是逃离这座城市的。我在秦岭脚下沣河旁的奶奶家寻回我的春节,寻回我的红灯笼。车子掠过一个个村镇,乡村的集市,红艳艳的大灯笼,长长的对联在风中摇曳,小孩子玩的彩灯挂成长长一排。彩灯近些年愈加精致,塑料的外壳色泽艳丽,闪烁的灯泡发出明亮的光。儿时的彩灯不过是纸壳上用彩笔涂绘,在灯笼中间插根蜡烛,不似如今的精致,却给了我无尽的欢乐。而今,我再不会牵着爷爷的手挑选我喜欢的彩灯,再不会小心翼翼地举着彩灯,担心蜡烛倾倒,而纸质的彩灯也随之消失在喧闹中了。

③“吱呀”,古拙的黑色木门颤巍巍地打开,跨过齐膝高的门槛,走进中庭,庭中有些朦胧,充盈着浓郁而熟悉的烟火气息。奶奶一定在蒸包子。走进厨房,大铁锅中腾起的白雾和炊烟纠缠着旋转而上,模糊了视线,只隐约看见奶奶坐在那沉重而古老的小木凳上,悠悠地拉着那风尘满面的、古老得不知年代的风箱,不时弯腰抓起一把柴草或几根木棍添入灶膛中。炉火缓缓腾起,舔着大铁锅的锅底,红润了奶奶的脸。舒缓而有节奏的风箱“咣当咣当”声混杂着柴草的“噼噼啪啪”声,吟唱着重复千年的古老曲调。恍惚中,我记起儿时在玉米收获的时节,亲手掰下当年第一根玉米,扔进大铁锅里煮。我眼巴巴地趴在锅边,当锅盖揭开的一瞬,雾气升腾,甜甜的香气在厨房中弥漫开来。而如今,再名贵的玉米也没有了当年的香甜,也许是失去了柴火铁锅的味道吧。

④邻居端着一个粗瓷碗站在门口,两三米长的大对联已写好摆在桌上。我接过碗,里面是用最原始的植物纤维泡成的乳白色黏稠的糨糊,我用棕毛刷蘸了蘸,刷在对联背面,递给高高站在梯子上的父亲。梯子被邻居稳稳地扶着,另一个邻居远远站着,高声指挥着对联的高低左右,不时玩笑几句,大红灯笼在欢笑声中高悬在门前。然后父亲又去加入邻居家的帮忙大军中去了。一会儿工夫,整条街上家家贴上了对联,门前飘起大红灯笼,昭告着一年的欢乐幸福,笑声祝福声充满了整条街道。

⑤爷爷到祖坟祭祖回来,把写着世代祖辈名讳的“中堂”挂在墙上,供品、蜡烛、香炉依次摆在桌上,香烟袅袅,清幽的檀香气息又在欢快的节日气氛中增添了对祖先怀念的肃穆。

⑥院子的棕榈树高高地直立着,儿时被我燃放爆竹失手点着的棕毛已悄然长回,那件被爆竹烧了大洞的新衣早已穿不上了,而我也不再是拿着小花炮满院子跑的小丫头了。奶奶站在木门边:“来,比比,今年长高了多少。”木门的边缘,一道道刻痕记录着我长大的轨迹。垂眸,几代人踏过的木门槛斑斑驳驳,恍惚看到曾经那个小小的身影摇摇晃晃地站在门槛上,冲着爷爷骄傲地比画:“我要长到这么高!”一弹指,小小的人已比奶奶高了。是的,我已经长大了。大红灯笼被风微微吹起,抬头望着一年年挂在门口的红灯笼,我舒心地笑了,还好,红灯笼一直在这里。

⑦当我穿行在城市灰蒙蒙的街道,当我走过炫目而庸俗的彩灯,我知道,这不是我的春节。我的春节,永远是那个样子:黑夜中,火红的灯笼照亮了大红的春联,映红了厚厚的白雪。笑声、祝福声填满了整条街。爆竹为人们铺出一条长长的红地毯,地毯尽头,依然闪烁着暖人心脾的红灯笼。

阅读文学作品,完成各题。

我的一位国文老师

梁实秋

①我在十八九岁的时候,遇见一位国文先生,他给我的印象最深,使我受益也最多,我至今不能忘记他。

②先生姓徐,名锦澄,我们给他取的绰号是“徐老虎”,因为他凶。

③他的相貌很古怪,他的脑袋的轮廓是有棱有角的,很容易成为漫画的对象。头很尖,秃秃的,亮亮的,脸形却是方方的,扁扁的,有些像《聊斋志异》绘图中的夜叉的模样。他的鼻子眼睛嘴好像是过分的集中在脸上很小的一块区域里。他戴一副墨晶眼镜,银丝小镜框,这两块黑色便成了他脸上最显著的特征。我常给他画漫画,勾一个轮廓,中间点上两块椭圆形的黑块,便惟妙惟肖。他经常是仰着头,迈着八字步,两眼望青天,嘴撇得瓢儿似的。我很难得看见他笑,如果笑起来,是狞笑,样子更凶。

④我的学校是很特殊的。国文成绩与毕业无关。所以课堂上常是稀稀拉拉的不大上座,但教员用拿毛笔的姿势举着铅笔点名的时候,学生却个个都到了,因为一个学生不只答一声到。真到了的学生,一部分是从事午睡,微发鼾声,一部分看小说如《官场现形记》《玉梨魂》之类,一部分写“父母亲大人下”式的家书,一部分干脆瞪着大眼发呆,神游八方。在这种糟糕的情形之下,徐老先生总是很凶,老是绷着脸,老是开口就骂人。

⑤有一天上作文课,徐老先生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了两个字,题目尚未写完,一位性急的同学发问了:“这题目怎样讲呀?”老先生转过身来,冷笑两声,勃然大怒:“题目还没有写完,写完了当然还要讲,没写完你为什么就要问?……."滔滔不绝地吼叫起来,大家都为之愕然。这时候我可按捺不住了。我一向是个上午捣乱下午安分的学生,我觉得现在受了无理的侮辱,我便挺身分辩了几句。这一下我可惹了祸,老先生把他的怒火都泼在我的头上了。我至今还记得这样的一句:

⑥“×xx!你是什么东西?我一眼把你望到底!”

⑦这一句颇为同学们所传诵。谁和我有点争论遇到纠缠不清的时候,都会引用这一句“你是什么东西?我把你一眼望到底”!当时我看形势不妙,也就没有再多说,让下课铃结束了先生的怒骂。

⑧但是从这一次起,徐先生算是认识我了。我这一个“一眼望到底”的学生,后来居然成为一个受益最多的学生了。如今想来,当初的“凶”何尝不是一种负责。徐先生自己选辑教材,有古文,有白话,油印分发给大家。这样新旧兼收的教材,在当时还是很难得的开通的榜样。我也因此逐渐领教了他的才学。还有他的朗诵也非常有意思。他打着江北的官腔,咬牙切齿的大声读一遍,不论是古文或白话,一字不苟的吟咏一番,好像是演员在背台词,他把文字里的蕴藏着的意义好像都给宣泄出来了。他念得有腔有调,有板有眼,有情感,有气势,有抑扬顿挫,我们听了之后,好像是已经理会到原文的意义的一半了。好文章掷地作金石声,那也许是过分夸张,但必须可以琅琅上口,那却是真的。我对于国文的兴趣因此而提高了不少。

⑨徐先生最独到的地方是改作文。普通的批语“清通”“尚可”“气盛言宜”,他是不用的。他最擅长的是用大墨杠子大勾大抹,一行一行的抹,整页整页的勾;洋洋千余言的文章,经他勾抹之后,所余无几了。我初次经此打击,很灰心,很觉得气短,我掏心挖肝的好容易诌出来的句子,轻轻的被他几杠子就给抹了。但是他郑重的给我解释一会,他说:“你拿了去细细的体味,你的原文是软爬爬的,冗长。我给你勾掉了一大半,你再读读看,原来的意思并没有失,但是笔笔都立起来了,虎虎有生气了。”我仔细一揣摩,果然。他的大墨杠子打得是地.方,把虚泡囊肿的地方全削去了,剩下的全是筋骨。在这删削之间见出他的功夫。如果我以后写文章还能不多说废话,还能有一点点硬朗挺拔之气,还知道一点“割爱”的道理,就不能不归功于我这位老师的教诲。

⑩我离开先生已将近五十年了,未曾与先生一通音讯,不知他云游何处。同学们偶尔还谈起“徐老虎”,我在回忆他的音容之余,不禁还怀着怅惘敬慕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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