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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实用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辽宁省葫芦岛市第一高级中学2017-2018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第一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题目。

    在中国所有艺术门类中,诗歌和书法最为源远流长,历时悠久。它们同在唐代达到了无可比拟的高峰。正如工艺和赋之于汉,雕塑、骈体之于六朝,绘画、词曲之于宋元,戏曲、小说之于明清一样,它们都分别是一代艺术精神的集中点。唐代书法与诗歌相辅而行,具有同一审美气质。其中与盛唐之音若合符契、共同体现出盛唐风貌的是草书,又特别是狂草。

    与唐诗一样,唐代书法的发展也经历了一个过程。初唐的书法,就极其漂亮。由于皇室宫廷的大力提倡,其风度体貌如同从齐梁宫体摆脱出来的诗歌一样,以一种欣欣向荣的新姿态展现出来。唐太宗酷爱王羲之。王羲之的真实面目究竟如何,兰亭真伪应是怎样,仍然可以作进一步的探究。但兰亭在唐初如此名高和风行,像冯、虞、褚的众多摹本,像陆柬之的文赋效颦,似有更多理由把传世兰亭作为初唐美学风貌的造型代表,正如把刘希夷、张若虚作为初唐诗的代表一样。冯承素、虞世南、褚遂良、陆柬之和多种兰亭摹本,确是这一时期书法美的典型。那么轻盈华美、婀娜多姿,或娟婵春媚、云雾轻笼,或高谢风尘、精神洒落。这不正是《春江花月夜》那种“当时年少春衫薄”式的风流、潇洒和婷婷玉立么?它们与刘、张、四杰的诗歌的气质风神恰好一致,鲜明地共同具有着那个时代的审美理想、趣味标准和艺术要求。

    走向盛唐就不同了。孙过庭《书谱》中虽仍遵初唐传统,扬右军而抑大令①,但他提出“质以代兴,妍因俗易”,“驰骛沿革,物理常然”,以历史变化观点,强调“达其情性,形其哀乐”,明确把书法作为抒情达性的艺术手段,自觉强调书法作为表情艺术的特征,并将这一点提到与诗歌并行,与自然同美的理论高度:“情动形言,取会风骚之意;阳舒阴惨,本乎天地之心”。就像陈子昂“念天地之悠悠”以巨大的历史责任感,召唤着盛唐诗歌到来一样,孙过庭这一抒情哲理的提出,也预示盛唐书法中浪漫主义高峰的到来。

    以张旭、怀素为代表的草书和狂草,如李白诗的无拘无束而皆中绳墨一样,它们流走快速,连字连笔,一派飞动,“迅疾骇人”,把悲欢情感极为痛快淋漓地倾注在笔墨之间。并非偶然,“诗仙”李白与“草圣”张旭齐名。韩愈说:“往时张旭善草书……不平有动于心,必于草书焉发之。观于物……天地万物之变,可喜可愕,一表于书,故旭之书,变动犹鬼神,不可端倪。”不只是张旭的狂草,这是当时整个书法的时代风貌。《宣和书谱》说贺知章“草隶佳处,机会与造化争衡,非人工可到。”一切都是浪漫的,创造的,天才的,一切再现都化为表现,一切模拟都变为抒情,一切自然、世事的物质的存在都变而为动荡情感的发展行程。然而,这不正是音乐么?是的,盛唐诗歌和书法的审美实质和艺术核心是一种音乐性的美。

(摘自李泽厚《美的历程•盛唐之音》,有删节)

【注】大令:指晋王献之。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唐代的书法和诗歌达到了顶峰,是唐代艺术精神的集中点,它们相辅而行,具有同一审美气质。 B、王羲之书法的真实面目仍需探究,不过,完全可以把《兰亭序》作为初唐美学风貌的造型代表。 C、“草圣”张旭的草书和狂草,流走快速,一派飞动,把悲欢感情倾注在笔墨之间,这是当时整个书法的时代风貌。 D、盛唐把书法作为抒情达性的艺术手段,并将此提到与诗歌并行、与自然同美的理论高度,盛唐诗歌和书法的艺术核心是一种音乐性的美。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以工艺、赋之于汉等事例进行比较类推,用类比的方法论证书法和诗歌是唐代艺术精神的集中点。 B、文章一方面论述初唐书法风度体貌欣欣向荣,一方面以初唐诗歌作为比较对象,指出它们都共同具有那个时代的审美理想。 C、文章把冯、虞、褚、陆的兰亭摹本与刘、张、四杰的诗歌并行论述,有着共同的论证目的。 D、文章引用孙过庭《书谱》中的话,论证盛唐书法中浪漫主义高峰必将到来。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论述张旭的狂草,其实也在以此来论述盛唐整个书法的时代风貌。 B、初唐书法、诗歌的欣欣向荣,奠定了唐代及后世艺术繁荣的基础。 C、盛唐诗歌和书法的艺术核心都具音乐美,可见张旭与李白艺术特点是一样的。 D、孙过庭与陈子昂以巨大的历史责任感,使得盛唐书法都有强大的历史责任感。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文后小题。

文化人格的层次攀升

    我们所处的文化时代是一个呈现为层次多样、层次认同和层次攀升的时代。认识文化构成的“多层次”有助于增强文化建设的自觉性,不仅有助于维护“多样性”的自觉,而且有助于引领“攀升性”的自觉。

    文化素质是对于一个人有无“文化”进行评价的基础层次,是一个社会文明程度的基础。我国先哲关于“仁者人也”的精要表述,就包含着人的文化素质与社会文明程度相互建构的社会理想。

    我们常能听到说某人“有水平,有文化”。“文化水平”作为对人的一种评价,是关乎“文化高低”的问题。文化水平关乎的是人的文化能力,包括人的认知能力和创造能力。如果说,文化素质关乎的是个体自身的文化形象,那么文化水平则更多地体现在个体面向社会的文化建设中。但实质上,整个民族的文化素质是以每一个体文化素质的不断攀升为前提的,而一个人文化水平的标高,又必须体现为他对社会文化建设的认知乃至创造能力上。努力成为高水平的“文化人”应成为一个社会的价值取向。无论从事什么工作,其间人的认知和创造能力都会归结为“文化水平”。如同文化素质的不断完善会是一个永无止境的过程,不断攀升的文化水平作为过程也是永无止境的。并且,主体完善文化素质的自我建构与其在改造客体之时的文化水平提升是一个互动的过程,并且也是一个共进的过程。

    把“有涵养”视为一种文化人格评价,是较之“有水平”更高一层次的文化评价。与文化素质的评价相比,文化涵养似乎提升到对人的品位与格调的关注。在这个层次上来透视文化人格,你会发现“附庸风雅”者颇为多见。风雅者,风度雅量之谓也。文化涵养是一种内涵的养成而不是外表的矫饰,它不仅需要知识的学习、能力的培养,往往更需要情操的陶冶,它是一种文化人格,更是一种道德人格。也有人视“无故加之而不怒,骤然临之而不惊”是具有高度“文化涵养”的特征。文化涵养其实也是文化人的一种陶塑和一种充实,善陶塑、能充实才能攀升到“文化境界”的层次。

    古人论诗曰“有境界自成高格”,文化境界当然也是对高层次文化人格的评价。对于大多数文化人而言,其实也是缘自人的文化良知的一种追求。如果说文化素质关乎“有无”的问题,文化水平关乎“高低”的问题,文化涵养关乎“厚薄”的问题,那么文化境界关乎的是“阔狭”的问题。说某人“有境界”是对其文化人格做最高级的评价。要达到理想的文化境界,有两个重要的取向:其一,面对民族智慧数千年的文化积累,要力求站在文化巨人的肩上去攀升。在文化“泛漫化”的热浪中,我们能否搭在巨人肩上甚至搂在巨人腰上都不是没有疑问的,我们对于文化境界的攀升确实有“路漫漫”的感觉。其二,面对人民大众与时俱进的社会实践,要力求投身这一大潮中去“弄潮”。不去顺应潮流、驾驭潮头,如何能预见到“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的文化境界呢?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美国细菌学家卡梅隆·柯里在《科学》杂志发表了研究论文,声称从5000万年前开始,以真菌为生的蚂蚁就有了自己的抗生素。研究者对一种名叫“真菌蚂蚁”的蚂蚁身上的白色斑点进行研究,发现不同的“真菌蚂蚁”依靠种植不同的真菌类蘑菇来作为唯一的食物来源。这些蚂蚁的嘴巴和前肢上隐藏着许多细小的腺窝,里面寄生着一种能产生抗生素的细菌。这些腺窝有一些细小的孔通向蚂蚁身体外部,这样它们就可以将抗生素传播给作物。抗生素可以杀死会使作物生病的寄生虫,从而确保它们主人的食物来源不受破坏。

    这种蚂蚁腺窝的特殊结构使得蚂蚁与作物的这种共生关系非常和谐。研究者发现,一些近缘的、不种植真菌的蚂蚁身上则没有腺窝,也没有寄生菌。

    科学家们研究了中美洲热带丛林中的切叶蚁的生活习性。切叶蚁只种一种蘑菇,这相当于人类的单一作物制,虽然开始时产量高,但重复种几季以后很容易遭受病虫害侵袭,人类是采用轮作不同作物来解决问题的。生物学家们采用基因分析法,确定了切叶蚁所种的菌种是源于2300万年前的单一菌株,从未换过品种,却能延续至今。

    这个谜由多伦多大学的C·R·居里解开了。居里对包括切叶蚁在内的22种蚂蚁进行了仔细观察。他首先发现蚂蚁的蘑菇农场偶尔也会受到一种名为Es-covopsis的霉菌感染,使蘑菇在几天内全部死光,结果是整穴蚂蚁全部饿死。但尽管如此,切叶蚁还是有办法控制这种灾难。其奥秘在于,雌蚁会排出寄生在身上的活细菌分泌出的链霉素。切叶蚁蘑菇园中那些忠于职守的蚂蚁勤于察看,一发现Es-covopsis霉菌就用随身携带的链霉素就地将之消灭,以防止其蔓延。而且这种链霉素还能刺激蘑菇的生长,真是一举两得。切叶蚁分群时,蚁后将蘑菇菌种含在口中,连同随身的会分泌链霉素的细菌带到新穴传种,所以切叶蚁的单一品种的蘑菇农场能延续至今,历经千万年而不衰。人类所用的抗生素多次使用后会使病菌产生抗药性而导致药效减弱,但蚂蚁所用的抗生素却并未使病菌产生抗药性。卡梅隆·柯里研究小组发现,蚂蚁身上的抗生素不但是蚂蚁赖以战胜自然环境的法宝,亦是人体必需的抗生素。今后应可仿此研发新一代的抗生素,更有效地治愈人类的疾病。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歌词在中国文学中的地位和发展变化真可以称得上是波澜起伏、一波三折。据说,在人类还处于蒙昧阶段的时候,唱歌就作为一种本能的娱乐方式出现了。千辛万苦弄到只小野猪大野牛,终于有肉吃了,别急,篝火晚会先。《吕氏春秋·仲夏纪·古乐篇》:昔葛天氏之乐,三人操牛尾,投足以歌八阕:一曰载民,二曰玄鸟,三曰遂草木,四曰奋五谷,五曰……”

    歌词还有一项重要的职能——劳动监督。《淮南子》中称:今夫举大木者,前呼‘邪许’,后亦应之,此举重劝力之歌也。”大家一起抬一块巨大无比的木头,前面的人有节奏地喊着号子“嗨哟”,后面的也紧跟着喊“嗨哟”。大家一起用力,发扬蚂蚁搬山的精神,同时谁也别想偷懒。

    歌词与诗最早是难以区分的,但是,当“诗”明明白白还是“歌”的时候,它的地位绝对是高得让人没话说。所以孔夫子就教导人们说:“不学诗,无以言,不学礼,无以立。”诗礼并举可见其意义重大,不掌握两首流行歌词,就没法开口与人交流,那也就没法在社会上混了。

    歌词发展史上最重要、最关键的阶段,是由政府出面正式成立了皇家音乐学院——乐府。有人将其归功于那位会唱歌的皇帝——汉武帝,他创作的《秋风辞》“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在当年也是唱红大江南北的。但乐府的首创权确实不属于他,出土的秦朝乐器上就已经刻有乐府字样。只是汉武帝的乐府正式明确了它作为歌词收集兼创作中心的职业化趋势。

    后世皇帝中“最佳歌词创作者”的桂冠恐怕非南唐后主李煜莫属了,现今传下来的为数不多的数十篇歌词,可以称得上篇篇佳作,字字珠玑。

    到了宋代,歌词创作更是盛极一时。但不知怎么回事,它怎么搞都弄得不像正经行当。词甚至一度沦落为厕所文学,据说欧阳修《归田录》记载,宋初有个叫钱惟演的人只有在如厕时才读词。显而易见,这词的地位眼看着是每况愈下了。至于作者,柳永因一句“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而被皇上赐了“且去填词”,不得不去当了专业的歌词创作者。黄庭坚的“淫词艳曲”被人责为要下“阿鼻地狱”,秦观的小词被讥讽为“娘娘腔”。到了清代,受乾嘉考据派的影响,这种小词也被人赋予了“微言大义”,把宋人好不容易找出来的一块轻松地弄得又紧张起来,把好端端一个可以自由自在地高唱“我爱你,你爱我”的场所政治化了。

    今天的宋词读者绝大多数正是冲着宋词那副“不正经”的腔调去的,而那些“不正经”的腔调,上有《诗经》的“郑卫之风”顶着,下有元曲垫着,倒是那位“奉旨填词”的柳三变,他的那句“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真正说出了宋词的关键——风情。如果没有了风情,宋词的吸引力恐怕要大打折扣了。

(选自侯皓元《宋词是黄昏的窗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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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国作家雨果曾说:“建筑是石头的史书。”然而此话只适用于欧洲,对于中国并不贴切。中国传统建筑以土、木为主要材料,很少使用石材,由于木材在耐久性方面远逊于石材,以至于中西两大文明的建筑给后人留下了全然不同的印象。19世纪以来,不少西方学者认为中国古代建筑只不过存在于书面文献上,甚至干脆说中国古建筑的实物等于零。这种片面的看法曾得到很多本土学者的呼应,并汇成一股妄自菲薄的浊流。时至今日,中国石结构建筑的低调表现,仍令很多学者感到困惑:为什么直到明清,在技术条件完备,同时也不无需求的情况下,石材在中国始终未能登堂入室?古建筑专家梁思成曾经给出一个推论:“中国结构既以木材为主,宫室之寿命固乃限于木质结构之未能耐久,但更深究其故,实缘于不着意于原物长存之观念。”然而为什么中国人“不着意于原物长存”,依然是个问题。

    我们首先要注意的是,中国古代并不缺乏石材,在中国广袤的土地上,到处都蕴藏着适合建筑的优良石材。其次,古人的石材加工技术并不落后,先进的玉石文化,以及秦始皇陵西北大规模的石材加工场遗址就是明证。同时我们也要注意到,在中国古代,适用的木材并非随处都容易取得。秦朝修建阿房宫,许多木材就是从千里之外的四川运到陕西的。在古代的交通条件下,建筑材料的长途运输是 很不经济的;只有当使用木材的意义超越物质层面,进而成为一种执着的文化选择乃至建筑观念中的要素时,人们才会如此不惜人力物力地寻找木材来盖房子。

    这种选择与华夏民族古老的价值观息息相关。与西方不同,中国自古以来宗教观念淡薄,从未出现过神权凌驾一切的时代,因此我们的祖先有关建筑的基本思考,是从“人本”出发的。建筑既然服务于人,其理性和适度的使用就十分重要。从材料性质上看,木材显然比石材更便于加工,用木材建造房屋效率更高,耗材更少。《礼记•檀弓上》说:“昔者夫子居于宋,见桓司马自为石椁,三年而不成。 夫子曰:‘若是其靡也!死不如速朽之愈也。’”可见对于务实的中国人来说,费力气建造石头建筑是奢侈的表现,是无法被崇尚节俭的主流价值观所接受的。

    中国传统哲学从未认真看待过“永恒”这一命题,儒、释、道三家学说大体上都认为“万物无常”。人是建筑服务的主要对象,人一直处在不断的繁衍和传播之中,不同时代的人对于建筑物也会有不同的需求,因此建筑应该新陈代谢,没有必要永久保存,经久不变。而陵墓建筑在功能上则有耐久的要求,在意象上更与永恒相关,因此这里便成了石材发挥作用的主要场所。此外在耐久性要求较高的建 筑部件,如铺地石、台基、柱础中也曾大量使用石材。木是土的产物,土木具有易取、可塑、可循环等优点,由此可知中国传统建筑在 材料选择上的理性。  (摘编自方拥《中国传统建筑十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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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一:

先秦是中华文化的创生期,奠定了此后几千年中华文化发展的基础。在此时期,不同地域、不同人群文化交流交融,中华民族最早的大家庭逐渐成形,国家由此诞生,“大同”社会理想和“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的价值追求逐渐深入人心。

秦汉至宋元是中华文化的发展期,中华传统文化走向成熟并迈向新的高峰。这一时期,逐渐形成了国家治理的基本形态,为中国传统社会的长期延续和发展提供了坚实的制度和文化支撑,民本思想、文治主张、协和万邦的天下观等得到丰富和完善。贯穿其中的价值主线是对“大一统”的坚定追求。

明清以降是中华文化的转型期,形成了具有深远影响的丰厚遗产。“大一统”趋势愈益强化,新生社会因素愈益彰显。面对新的时代变革,中华民族显示出强大的生命力和创新力,一代又一代中国人不甘沉沦、前赴后继、浴血奋斗,最终找到马克思主义这一科学真理。

历史从来都不是冰冷的过去,相反,我们一直生活在历史进程中。今天的现实既是对历史的继承,同时又是通向未来的起点。缺乏历史关怀、历史自觉的民族,不可能拥有远大的未来。坚定文化自信,首先要坚定对我们民族历史文化、历史道路的自信,在继承中发展,在发展中继承。

(摘编自高翔《中国历史文化具有一脉相承的优秀传统》,有改动)

材料二:

所谓学问,一个重要体现就是知识的系统化。知识的系统化与对材料的融会贯通、对问题的融会贯通紧密相关。为此,推动历史学科融合发展,首先要在融会贯通上下功夫。既要在整理材料上做到融会贯通,也要在思考问题时把相关联的问题联系起来一并考虑,还要把问题与材料融为一体,建立各个知识领域互相间的正确联系。要想使相关历史学科融合发展并形成重大成果,必须把不同历史学科的材料与问题融会贯通起来。

做到融会贯通,需要遵循历史与逻辑的有机统一,使历史的方法和逻辑的方法相互渗透、相辅相成。真正科学的理论必然是历史发展的客观反映,是思维逻辑与历史进程的高度统一。

只有真正做到历史与逻辑有机统一,才有可能贯通古今,使相关历史学科融合发展形成的研究成果有思想穿透力,能够立时代之潮头、通古今之变化、发思想之先声。

(摘编自王震中《以融合发展推动史学创新》有改动)

材料三:

做好汉语言文字研究,要突破学科过于细分的制约。中国古代学术研究讲求贯通,因为研究对象往往是一个有机的整体。以《左传》为例,它是重要的汉语研究材料,又是优美的文学作品,同时较全面地展示了先秦的哲学思想。突破界限、融合发展应成为汉语言文字研究的一个努力方向。从大的方面说,不论是历史、哲学、文学还是语言文字,都是对同一文献材料的研究,这文献材料本是彼此依存的有机整体;从小的方面说,无论是汉语还是汉字,都是有限的要素依据一定的结构规则构成的,是有着内在严密逻辑的系统,系统内各要素之间也是相互依存、相互影响的,而不是孤立存在和发展的。把某个方面、某类要素孤立成单一对象进行研究,难以对其有深层次的认识,更不可能做到全面把握。因而,推动汉语言文字研究向纵深发展,需要广大研究者在深耕自己研究领域的前提下,致力于实现学科内部纵横的贯通和相邻学科的贯通。只有以贯通的方法推进汉语言文字研究,才能催生更多学术增长点。

(摘编自王贵元《努力开创汉语言文字研究新局面》,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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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一:

战争对人口最明显的影响是直接杀伤,造成人员的死亡或残疾。古代一些战争的规模很大,死伤人口很多,持续不断的战争更是如此。士兵的主要来源是农民,青壮年从军,老弱妇孺下田,加上畜力往往被征用,农业生产必定受到影响。士兵从粮食的生产者变为消耗者,使本来就有限的商品粮更加紧张。战场或军队的驻地往往离粮食产地很远,需要大量人力、畜力从事运输,有时沿途的消耗比运达数量要高好几倍。军人和运粮民工大多是青壮年男子,他们长期离家必然会使配偶减少生育机会,同时使他们的老人、儿童因缺少赡养或抚养而缩短寿命甚至死亡。战争造成的物质破坏,会对农业生产、交通运输、河道水系和生态环境带来长期影响。战争期间对死亡人畜不能及时掩埋,往往会引起瘟疫流行,增加新的死亡。战争期间如果同时发生自然灾害,后果就更不堪设想。由于行政机构解体、交通受阻、缺乏必要的物资和人力以及统治者无暇旁顾等原因,灾民得不到及时和有效的救济,灾情得不到及时的控制,从而造成比平时严重得多的损失。而在缺粮的条件下,俘虏和平民生存的希望更小。

(摘编自葛剑雄《疆域与人口》)

材料二:

我在第一章里已说过社会结构应有一定的人口容量。这其实是一切有结构的体系的通性。所谓结构,所谓体系,就是指各分子的存在依赖着别的分子的存在。它们各自据有一定的地位,互相关联,互相维持。社会有结构,因为各个人的生活是互相依赖的,所有的行为是须和别人的行为相配合的。一个结构所能容纳的分子必须有地位安置,不然就格格不入了。社会里的个人并不是堆积而是组合。因之社会的容量受着结构的限制。

社会有一定的容量在战时最为明显。战时的动员就是调动社会各部门人口数量的配合。战争是一件临时发生的社会大事,有关生死存亡。每一种战争都需要一种能担负这事务的社会结构。战争里要多少作战人员依着战争的性质、战场的广阔而决定。一定数目的作战部队必须有多少补充的预备部队。这也决定了每一时期要训练多少壮丁。要维持这个数目的军队能在战场上依着计划作战,就得有一定数目的工人在工厂里制造军火和装备,有一定数目的农民在田地上耕种、生产粮食,有一定数目的矿丁在矿山里发掘原料,有一定数目的司机在公路上开汽车,在铁路上开火车,在海面上开轮船,在天空里开飞机。……现代的战争必须有详尽的统计和计划。人数的调遣是最高统帅部作战计划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战争结束就有所谓复员,这是要把社会结构改弦更张,各部门的人数必须重新加以分配。若是不预先计划,就很容易发生失业的恐慌。这里我们最容易看得明白每一个不同的社会结构有它适当的容量。人数过多或过少都会出毛病,所谓出毛病就是社会上有许多人不能得到工作,生活发生困难,或是人手不够,社会事业发生停滞。

以往论人口的学者很少注意到人口数量和社会结构的关系。早年的马尔萨斯就是个接受“将错就错”论的人。在他看来,生育是自然现象,人像苍蝇一样会不断地繁殖。人多了食料不够,吃不到饭的人因穷困营养不良而死去,为争食料,大家抢饭吃,发生战争。他于是主张积极性地限制人口,使大家能安居乐业,不必在饥荒、战争中去解决人口问题。但是他理论的出发点是把人类视同其他动物,也就是说他忽略了人类生活所依赖的社会结构。人口的消长并不是自然的生物现象,也不是取决于食料的多寡,而是决定于社会结构的性质。马尔萨斯对于人口的预测没有实现。在十九世纪人口增长极快,而到了二十世纪,在经济发达、食料日增的情形下,西欧各国反而闹人口降落。而中国和印度却始终保持着庞大人口,虽则他们的生活程度已近于生存线。依马尔萨斯的说法,好像人口在可以得到食料的时候,必然会增加,和苍蝇一样;因之人口必然在最低的生活程度上过日子。依我在本书中所提出的看法则不然。人口的数目是依当时当地的社会结构的需要而决定的。若是一个结构里需要的人数多、物资少,这结构中的人甚至可以在半蛰的状态中过着不得饱食的生活;相反,若是一个结构只需少数人口就能维持,尽管食料丰富,也不会依几何级数的速率去生孩子的。

我在《禄村农田》一书里曾特别重视农作里劳力的需要和分配。在以体力来耕种的技术下,在农忙的季节里即使动员全村的劳力还是不够。换一句话说,为了维持农作的劳力的需要——虽则这需要只发生在一个很短的期间——农村里不能不养着大量的人口。在这种人口就是生产动力的经济结构中,地狭人众的现象是避免不了的。在以蒸汽和电气等作动力、以机械作工具的经济结构中,如现代的西洋,社会结构所需人口的数目降低了,人口渐减的趋势也日渐显著。我在这里固然不能用数字来说明每种社会结构的容量有多少,但是若从这个观点去研究这问题是可以有结果的。

(摘编自费孝通《生育制度·社会继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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