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部编版2023-2024学年九年级下册语文8 蒲柳人家(节选) 同步练习

阅读《蒲柳人家》中节选的文字,回答问题。

何满子的爷爷,名讳已不可考。但是,如果提起他的外号,北运河两岸,古北口内外,在卖力气走江湖的人们中间,那可真是叫得山响。

他的外号叫何大学问。

何大学问人高马大,膀阔腰圆,面如重枣,浓眉朗目,一副关公相貌。年轻的时候,当过义和团,会耍大刀,拳脚上也有两下子。以后,他给地主家当赶车把式,会摆弄牲口,打一手好鞭花。他这个人好说大话,自吹站在通州东门外的北运河头,抽一个响脆的鞭花,借着水音,天津海河边上都震耳朵。他又好喝酒,脾气大,爱打抱不平,为朋友敢两肋插刀,所以在哪一个地主家都待不长。于是,他就改了行,给牲口贩子赶马;一年有七八个月出入古北口,往返于塞外和通州骡马大市之间,奔走在长城内外的古驿道上。几百匹野马在他那一杆大鞭的管束下,乖乖地像一群温驯的绵羊。沿路的偷马贼,一听见他的鞭花在山谷间回响,急忙四散奔逃,躲他远远的。所以,他不但是赶马的,还是保镖的,牲口贩子都抢着雇他。这一来,他的架子大了不三顾茅庐,他是不出山的;至于脚钱多少,倒在其次,要的就是刘皇叔那样的礼贤下士。

他这个人,不知道钱是好的,伙友们有谁家揭不开锅,沿路上遇见老弱病残,伸手就掏荷包,抓多少就给多少,也不点数儿;所以出一趟口外挣来的脚钱,到不了家就花个精光。

在这个小村,数他走的地方多,见的世面广;他又好戴高帽儿,讲排场,摆阔气。出一趟口外,本来挣不了多少钱,而且到家之前已经花得不剩分文,但是回到村来,却要装得好像腰缠万贯;跟牲口贩子借一笔驴打滚儿,也要大摆酒筵,请他的知音相好们前来聚会,听他谈讲过五关,斩六将,云山雾罩。他这个人非常富有想象力,编起故事来,有枝有叶,有文有武,生动曲折,惊险红火。于是,人们一半是戏谑,一半是尊敬,就给他送了个何大学问的外号

自从他被尊称为何大学问以后,他也真在学问上下起功夫来了。过去,他好听书,也会说书;在荣膺这个尊称之后,当真看起书来。他腰里常常揣着个北京老二酉堂出版的唱本,投宿住店,歇脚打尖,他就把唱本掏出来,咿咿哦哦地嘟念。遇上生字儿,不耻下问,而且舍得掏学费;谁教他一字一句,他能请这位白吃一顿酒饭。既然人称大学问,那就要打扮得斯文模样儿,于是穿起了长衫,说话也咬文嚼字。人们看见,在长城内外崇山峻岭的古驿道上,这位身穿长衫的何大学问,骑一匹光背儿马,左肩挂一只书囊,右肩扛一杆一丈八尺的大鞭,那形象是既威风凛凛又滑稽可笑。而且,路遇文庙,他都要下马,作个大揖,上一股高香。本来,孔夫子门前早已冷落,小城镇的文庙十有八九坍塌破败,只剩下断壁残垣,埋没于蓬高荆棘之中,成为鸟兽栖聚之地;他这一作揖,一烧香,只吓得麻雀满天飞叫,野兔望影而逃。

(1)、对选文中画线句子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因为他“好戴高帽儿,讲排场,摆阔气”,所以人们虽然认为他编故事、讲故事根本算不得学问,但也说他是有学问,而且是“大学问”。 B、他编的故事、讲的故事说起来煞有其事、头头是道,但却是无中生有、信口开河,人们为了嘲讽他,就称他是“大学问”。 C、他能凭空编造出那么生动曲折、有枝有叶的故事,这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所以人们真诚地认为他有“大学问”。 D、他会编故事、讲故事,应该说是有点学问,但人们为了满足他“好戴高帽儿,讲排场,摆阔气”的虚荣心,干脆称他为“大学问”。
(2)、如果给何大学问画一幅画,下列要素组合最典型的一项是(      )
A、古驿道      大鞭      文庙      光背儿马 B、唱本          书囊      文庙      崇山峻岭 C、古驿道      长衫      唱本      崇山峻岭 D、长衫          书囊      大鞭      光背儿马
(3)、下列能够体现何大学问慷慨大方性格的一项是(      )
A、他又好喝酒,脾气大,爱打抱不平,为朋友敢两肋插刀,所以在哪一个地主家都待不长。 B、伙友们有谁家揭不开锅,沿路上遇见老弱病残,伸手就掏荷包,抓多少就给多少,也不点数儿。 C、跟牲口贩子借一笔驴打滚儿,也要大摆酒筵,请他的知音相好们前来聚会,听他谈讲过五关,斩六将,云山雾罩。 D、遇上生字儿,不耻下问,而且舍得掏学费;谁教他一字一句,他能请这位白吃一顿酒饭。
(4)、下列对文章语言特色分析错误的一项是(      )
A、语言古朴典雅,凝练厚重,经得住咀嚼品味。 B、句式整散结合,参差错落,读起来节奏鲜明。 C、采用了民间口语与俗语,乡土气息浓郁。 D、继承了说唱艺术的特点,讲究押韵和对偶。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1—6 题。

选段一

    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葚;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云雀)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单是周围的短短的泥墙根一带,就有无限趣味。油蛉在这里低唱,蟋蟀们在这里弹琴。翻开断砖来,有时会遇见蜈蚣;还有斑蝥,倘若用手指按住它的脊梁,便会啪的一声,从后窍喷出一阵烟雾。何首乌藤和木莲藤缠络着,木莲有莲房一般的果实,何首乌有臃肿的根。有人说,何首乌根是有像人形的,吃了便可以成仙,我于是常常拔它起来,牵连不断地拔起来,也曾因此弄坏了泥墙,却从来没有见过有一块根像人样。如果不怕刺,还可以摘到覆盆子,像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葚要好得远。(选自《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

选段二

①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下面是海边的沙地,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西瓜,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项带银圈,手捏一柄钢叉,向一匹猹尽力的刺去,那猹却将身一扭,反从他的胯下逃走了。这少年便是闰土。……

……

②我于是日日盼望新年,新年到,闰土也就到了。好容易到了年末,有一日,母亲告诉我,闰土来了,我便飞跑的去看。他正在厨房里,紫色的圆脸,头戴一顶小毡帽,颈上套一个明晃晃的银项圈,这可见他的父亲十分爱他,怕他死去,所以在神佛面前许下愿心,用圈子将他套住了。他见人很怕羞,只是不怕我,没有旁人的时候,便和我说话,于是不到半日,我们便熟识了。(选自《故乡》)

选段三

    ①对于一个在北平住惯的人,像我,冬天要是不刮风,便觉得是奇迹;济南的冬天是没有风声的。对于一个刚由伦敦回来的人,像我,冬天要能看得见日光,便觉得是怪事;济南的冬天是响晴的。自然,在热带的地方,日光是永远那么毒,响亮的天气,反有点叫人害怕。可是,在北中国的冬天,而能有温晴的天气,济南真得算个宝地。

……

②那水呢,不但不结冰,倒反在绿萍上冒着点热气,水藻真绿,把终年贮蓄的绿色全拿出来了。天儿越晴,水藻越绿,就凭这些绿的精神,水也不忍得冻上,况且那些长枝的垂柳还要在水里照个影儿呢!看吧,由澄清的河水慢慢往上看吧,空中,半空中,天上,自上而下全是那么清亮,那么蓝汪汪的,整个的是块空灵的蓝水晶。这块水晶里,包着红屋顶,黄草山,像地毯上的小团花的小灰色树影;这就是冬天的济南。(选自《济南的冬天》)


阅读《梧桐摇落故园秋》一文的节选,回答问题。
        ①记忆总是泛黄的,就像秋桐的叶,一片片地与季节、岁华和情怀同在风中摇落。我对于旧居的记忆总与巷口的几株梧桐牵扯在一起,挥之不去拂而又来,时间愈长,那几株老桐愈清晰地成了家的意象。
        ②小巷在古城的东隅,巷口植着梧桐树,秋风起时,黄叶越过围墙落在我家的庭院。学校在巷尾,从家里走去不过十分钟的路,就在这条巷子里走过了我的童年和少年。巷的中间是一座名园,整条巷子呈回字型绕在它的周围,那是我孩提时常去的地方。园林的管理员与我外公熟,对我向来是不收门票的,甚至有时带几个小朋友同去也无妨。园中的人文碑刻亭台楼阁对于孩子是毫无吸引力的,感兴趣的只是池中的红鲤,后院的假山和一步跨得过的石桥。听大人说,曾经有个画师在园中豢养过一头猛虎,唤作“虎儿”,月黑风高之时,园中仍依稀可闻虎啸之声。我听了不禁有些悚然。事隔多年,我对园中草木建筑犹能不差分毫地画出,只是偶尔买了票进去,留意更多的却是郑燮的联对,还有何绍基的字了。外公每天清晨都要去园中喝茶,茶具茶叶是自带的,老茶客也就那么几个。临出门时,外婆拣两个青橄榄,用菜刀背在砧板上拍几下,放在外公杯中。即便是寻常的粗茶,冲泡出来清香四溢,甜甜的,涩涩的。
        ③银黄色的月光,透过浓绿桐叶的隙缝泻在院子里。一个孩子躺在竹榻上数着天上的星星,说着和星星一样多的傻话,他的外婆坐在身边慈爱地望着他,轻轻的挥着蒲扇,怕孩子热了,怕他给蚊子叮着……孩子央着外婆讲故事,那是个老得掉了牙的故事,不知讲了多少遍了,外婆笑吟吟地依了,娓娓地讲着,孩子静静地听着,可总是快讲到故事的结局,他已甜甜地进入了梦乡,睡得那么安详。这时只有风儿徐徐地吹,梧桐的叶子沙沙地应着……孩子渐渐地长大了,再也不央着外婆讲故事,故事的结局他不再关心。外婆也老了,走不动了,精神好时请人搬个藤椅坐在巷口等着孙儿回家。深秋的梧桐开始落叶了,枯叶乏力地随风飘零,落在了外婆的旧藤椅上。
       ④出了小巷往南数步便是南园,菜畦蛙鸣豆棚瓜架,又是另一番田园景象了,这是孩子们亲近自然的所在。一帮顽童在南园上捉蟋蟀、捕蝌蚪、抓青蛙……然后将“猎物"投入邻桌小女生的书包里,一睹芳容失色尖声厉叫而后快。欢乐无忧的童年一去不返,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好笑,那帮恶作剧的家伙有的竞也已为人父。不过,那时的孩子似乎都带几分少年老成,也许是“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吧。南园玩累了,几个知心的便坐在巷口的梧桐树下,大言不惭指点江山,似乎个个天将降大任于其肩。如今岁月的尘埃落定,同学相聚,谈起梧桐树下的少年意气往往一笑而泯,笑得有些无奈,有些羞愧,又多了几许世故。然而,泯却的情怀却是最可贵的。等到我们老时,巷口的梧桐树下可能又会聚起几个闲话秋月春风的白头人。人生或许就是如此。
         ⑤是的,巷口梧桐依旧,而巷里的人呢?老宅已经拆迁了,那座园林也已改换门庭,正门修葺一新,每天送往迎来。黑漆漆的后门则紧紧地闭着,多年以前,这曾是园的入口,我怔怔地望着它……,突然,那门嘎吱一声打开了,外公、少年的我,还有那些小伙伴们走了进去,脸上挂着灿烂的微笑,外公喃喃地说,梧桐树好,梧桐令人清爽,不像桂花树香气太媚太俗,多闻了会得病的……一片桐叶落了下来,扣在了门环上,我蓦地惊醒。又是一个秋天。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如果没有遇见你

       17岁的夏天,我没有考上重点大学,这对一向争强好胜的我是巨大的打击。父母劝我去复读,我觉得没面了。整日在家却无法面对母亲眼中的期待和父亲时不时的斥责。终于,在一个闷热的午后,我冲出了家门,扔给他们一句话:不用你们管,我能养活自己。

       我在一家书店找到了工作。每天早晨,我要把沉重的打好包的书搬进书店,分类排列,剩下的时间,就在店内巡视,美其名日“导购”。其实就是防范可能存在的偷书贼。

       琐碎而平淡的工作要持续到晚上8点钟,下班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着肥皂狠命地洗手,为的是洗去手心的油墨。然后一边甩着手上的水珠,一边想起高中的同学——那些幸运的家伙,估计都在家中,悠闲地等待开学的日子。想到这里,我的心有些难受。

       但只是那么一瞬,我马上自我安慰,没事的啦,现在这样挺好的。我不知道,这是我真实的想法,还是和父母赌气后的自我麻痹。

       这份平淡的工作,在两个月后,起了波澜。那是一个和平常一样的黄昏,店里没有什么人,我也就懒懒地靠着书架,放松一下站得很辛苦的腿脚。

       一个穿着夹克衫的男生进了书店,我上前问他需要帮忙吗,他拘谨地欠欠身子,声音很低地说:谢谢,不用。我想,这是一个正在上学的男生,他的脸上,带着学生特有的稚气。他好像并不急着买书,只是漫无目的地在书架之间徘徊。这时,进来了新的顾客,我就去招呼别人了。

       等我再注意他的时候,他已经要付钱离开了。他一手拿着一本薄薄的书,一手拿着钱。从背后看,他灰色的夹克衫略略鼓起,显得滑稽可笑。工作的经验告诉我,他也许要有麻烦了。果然,我还没来得及走过去,尖锐的报警器就响彻耳边。

       书店保安一把揪住这个男生,拉开男生的夹克衫,书呼呼啦啦掉出来,一本、两本、三本。

       胖保安很满意自己的“收获”,他嚷嚷道:偷一罚十,偷一罚十。男生低着头。他用沉默回应胖保安的叱喝,这让胖保安有些恼火。突然,胖保安好像发现什么了,大声喊了一句:你还是重点高中的,哼!很显然,这男生是一个笨贼,笨到忘记把胸前的校徽摘掉。他局促不安地去遮盖那个校徽,但为时已晚。

       看着这个局促困窘的男生,我想起了高中的同学。我走了过去:喂,这是我同学,不要为难他了。胖保安吃惊地看了我一眼,他并不相信我们是同学。他想了想说:那好啊,你把他偷的书钱十倍赔出来就算了。

       我掏出了钱包,一共是512元,比我一个月的工资还多12元。胖保安有些犹豫地接过了钱,冲男生说:算你走运。

       男生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飞快地跑出去。我在后面拼命地追,一直过了两个红绿灯,才把他追上。“你的书——”我气喘吁吁地喊,是那本薄薄的他付过钱的书。男生转过身,有些不敢看我的眼睛。他接过书,后退几步,突然给我鞠了个躬,跑开了。那是一本《叶芝诗集》。

       过了一段时间,我收到一封信,陌生的名字,但是我知道是那个男生写的。信里面,他说:如果没有遇见你,我不知道,我的高中将怎样。我会好好学习的,考上好的大学。谢谢你对知识的尊重……看完信的那个中午,我从书店辞职,回家对着父母说了一句:我会好好努力的,你们放心。我去复读了,尽管我的时间比别人少了两三个月,但我很用心。第二年的7月,我收到了浙江一所著名高校的录取通知书。

       我再也没有遇见过那个男生,只在他们学校的光荣榜上看到过他的名字,他考上了北方一所颇有名气的高校。也许,他一直以为,如果没有遇见我,他的高中可能一片狼藉。其实他不知道,如果没有遇见他,我的青春很可能就停滞在那个狭小的书店了。

附加题:阅读下面文段,回答问题

    “白军来了怎么样?”他问道。“他们要多少多少粮食,从来不说一句付钱的话。如果我们不给,就把我们当共产党逮起来。如果我们给他们,就没有钱缴税。反正不论怎么样,我们都没有力量缴税。那么怎么办呢?他们就拿我们的牲口去卖。去年,红军不在这里,白军回来了,他们拿走了我的两头骡子,四头猪。骡子每头值三十元钱,猪长足了值二元钱,他们给了我什么?

    “啊哟,啊哟!他们说我欠了八十元的税和地租,我的牲口折价四十元,他们还要我四十元。我到哪里去弄这笔钱?我没有别的东西给他们偷了。他们要我卖闺女,这是真的!我们有的人只好这样!没有牲口没有闺女的只好到保安去坐牢,许多人给冻死了。

    ……

    他开始一一说村子里的人的罪名。他们参加了贫民会,他们投票选举乡苏维埃,他们把白军动向报告给红军,他们有两家的儿子在红军里,另一家有两个女儿在护士学校。这不是罪名吗?他向我保证,随便哪一个罪名就可以把他们枪决。

    这时一个赤脚的十几岁少年站起来,他一心注意讨论,忘记了有洋鬼子。“老大爷,你说这是罪名?这是爱国行为!我们为什么这样做?难道不是因为红军是穷人的军队,为咱们的权利在打仗?”

    他热烈地继续说:“咱们国家以前有过免费学校吗?红军把无线电带来以前咱们听到过世界新闻吗?世界是怎么样的,有谁告诉过咱们?你说合作社没有布,但是咱们以前有过合作社吗?还有你的地,从前不是押给了王地主吗?我的姊姊三年前饿死了,但是自从红军来了以后,咱们不是有足够的粮食吃吗?你这说苦,但是如果咱们年轻人能学会识字,这就不算苦!咱们少先队学会开枪打汉奸和日本,这就不算苦!”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