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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甘肃省陇东中学2016-2017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文言文阅读

    秦王坐章台见相如。相如奉璧奏秦王。秦王大喜,传以示美人及左右,左右皆呼万岁。相如视秦王无意偿赵城,乃前曰:“璧有瑕,请指示王。”王授璧。相如因持璧却立,倚柱,怒发上冲冠,谓秦王曰:“大王欲得璧,使人发书至赵王,赵王悉召群臣议,皆曰:‘秦贪,负其强,以空言求璧,偿城恐不可得。’议不欲予秦璧。臣以为布衣之交尚不相欺,况大国乎?且以一璧之故逆强秦之欢,不可。于是赵王乃斋戒五日,使臣奉璧,拜送书于庭。何者?严大国之威以修敬也。今臣至,大王见臣列观,礼节甚倨,得璧,传之美人,以戏弄臣。臣观大王无意偿赵王城邑,故臣复取璧。大王必欲急臣,臣头今与璧俱碎于柱矣!”  

    相如持其璧睨柱,欲以击柱。秦王恐其破璧,乃辞谢,固请,召有司案图,指从此以往十五都予赵。  

    相如度秦王特以诈佯为予赵城,实不可得,乃谓秦王曰:“和氏璧,天下所共传宝也。赵王恐,不敢不献。赵王送璧时斋戒五日。今大王亦宜斋戒五日,设九宾于廷,臣乃敢上璧。”秦王度之,终不可强夺,遂许斋五 日,舍相如广成传。 

    相如度秦王虽斋,决负约不偿城,乃使其从者衣褐,怀其璧,从径 道亡,归璧于赵。

    秦王斋五日后,乃设 九宾礼于廷,引赵使者蔺相如。相如至,谓秦王曰:“秦自缪公以来二十余君,未尝有坚明约束者也。臣诚恐见欺于王而负赵,故令人持璧归,间至赵矣。且秦强而赵弱,大王遣一介之使至赵,赵立奉璧来。今以秦之强而先割十五都予赵,赵岂敢留璧而得罪于大王乎?臣知欺大王之罪当诛,臣请就汤镬。唯大王与群臣孰计议之。”

    秦王与群臣相视而嘻。左右或欲引相如去,秦王因曰:“今杀相如,终不能得璧也,而绝秦赵之欢。不如因而厚遇之,使归赵。赵王岂以一璧之故欺秦邪?”卒廷见相如,毕礼而归之。

(1)、下列各句中加下划线的词的解释,正确的一项是( )
A、故令人持璧归,至赵矣        间:间接 B、大王必欲臣                急:着急 C、秦王恐其破璧,乃辞 , 固请 谢:谢罪,道歉 D、固请,召有司图            案:案牍
(2)、下列句中加下划线的词与“璧有瑕,请指示王”中的“指示”用法不同的一项是( )
A、传以示美人及左右。 B、秦王恐其破璧,及辞谢。 C、传之美人,以戏弄臣。 D、未尝有坚明约束者也。
(3)、下列对选段内容的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本选段 叙事一波三折,秦王得璧大喜,传以示美人及左右,相如持璧怒斥秦王,为一折;秦王诈许斋戒、割城,相如使从者怀璧归赵, 为二折 ;秦王与群臣相视而嘻,相如毕礼而归,为三折。 B、归璧于赵后,蔺相如首先斥责秦王朝历来言而无信,接着干脆说明璧已经归赵,再以“秦强而赵弱”的事实,说明只要“坚明约束”,“赵立奉璧来”, 然后表示自己知道有罪,最后提出希望,暗示秦王杀使者不是好办法。 C、选段运用了直接描写的手段,写蔺相如的语言、动作、神态等来表现蔺相如的镇定自如、智勇双全的性格特征;写秦王的声威、秦廷环境气氛主要是用来表现秦王的威仪和强横。 D、蔺相如运用“诈术”,以诈还诈,痛击秦王,这充分表明蔺相如镇定自如、智勇双全的性格及非凡的外交才能。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乃前曰:“璧有瑕,请指示王。”王授璧。

②乃使其从者衣褐,怀其璧,从径道亡,归璧于赵。

③诚恐见欺于王而负赵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各题。

    侯景字万景,魏之怀朔镇人也。少而不羁,为镇功曹史。魏末北方大乱,乃事边将尔朱荣,甚见器重。初学兵法于荣部将慕容绍宗,未几绍宗每询问焉。后以军功为定州刺史。始魏相高欢时,与景甚相友好,及欢诛尔朱氏,景以众降,仍为欢用。稍至吏部尚书,非其好也。每独曰:“何当离此反故纸邪。”寻封濮阳郡公。

    欢败于沙苑,景谓欢曰:“宇文泰恃于战胜,今必致 , 请以数千劲骑至关中取之。”欢以告其妃娄氏曰彼若得泰亦将不归得泰失景于事奚益欢乃止。后为河南道大行台,位司徒。又言于欢曰:“恨不得泰。请兵三万,横行天下;要须济江缚取萧衍①老公,以作太平寺主。”欢壮其言,使拥兵十万,专制河南。景右足短,弓马非其长,所在唯以智谋。及将镇河南,请于欢曰:“今握兵在远,奸人易生诈伪,大王若赐以书,请异于他者。”许之。每与景书,别加微点,虽子弟弗之知

    及欢疾笃,其世子澄书召之。景知伪,惧祸,因用王伟计,乃遣其行台郎中丁和上表求降。帝召群臣议之,尚书仆射谢举等皆议纳景非便,武帝不从。初,帝以是岁正月乙卯于善言殿读佛经,因谓左右黄慧弼曰:“我昨梦天下太平,尔识之。”及和至,校景实以正月乙卯日定计,帝由是纳之。于是封景河南王、大将军。

高澄嗣事为勃海王,遣其将慕容绍宗围景于长社。景急,乃求割鲁阳、长社、东荆、北兖请救于西魏,魏遣五城王元庆等率兵救之,绍宗乃退。(后)高澄又遣慕容绍宗追景,景退保涡阳,使谓绍宗曰:“欲送客邪?将定雄雌邪?”绍宗曰:“将决战。”遂顺风以阵。景闭垒,顷之出。绍宗曰:“景多 , 好乘人背。”使备之,果如其言。景命战士皆被短甲短刀,但低视斫人胫马足,遂败绍宗军。相持连月,景食尽,诳其众以为家口并见杀。众皆信之。绍宗遥谓曰:“尔等家并完。”乃被发向北斗以誓之。景士卒并北人,不乐南度,其将暴显等各率所部降绍宗,景军溃散。

(选自《南史》,有删改)

【注】①萧衍:即南朝梁武帝,深通佛学,曾三次舍身同泰寺,并常在那里讲经。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然后回答后面小题。

    韩彦直,字子温。生期年,以父任补右承奉郎,寻直秘阁。六岁,从世忠入见高宗,命作大字,即拜命跪书“皇帝万岁”四字。帝喜之,拊其背曰:“他日,令器也。”亲解孝宗丱角[注]之傅其首,赐金器、笔砚、监书、鞍马。年十二,赐三品服。绍兴十七年,中两浙转运司试。明年,登进士第,调太社令。乾道二年,迁户部郎官、主管左曹,总领淮东军马钱粮会大军仓给粮径乘小舆往察之给米不如数捕吏置于理初,代者以乏兴罢,交承,为缗钱仅二十万,明年奏计乃四倍,且以其赢献诸朝。帝嘉之。拜司农少卿,进直龙图阁、江西转运兼权知江州。七年,授鄂州驻札御前诸军都统制。条奏军中六事,乞备器械、增战马、革滥赏、厉奇功、选勇略、充亲随等,朝廷多从之。先是,军中骑兵多不能步战,彦直命骑士被甲徒行,日六十里,虽统制官亦令以身帅之,人人习于劳苦,驰骋如飞。事闻,诏令三衙、江上诸军仿行之。明年,兼工部侍郎,同列议:大辟三鞫之弗承,宜令以众证就刑,欲修立为令。彦直持不可,白丞相梁克家曰:“若是,则善类被诬,必多冤狱。且笞杖之刑,犹引伏方决,况人命至重乎?”议卒格。会当遣使于金,在廷相顾莫肯先,帝亲择以往,闻命慨然就道。方入境,金使蒲察问接国书事,论难往复数十,蒲察理屈,因笑曰:“尚书能力为主。”既至,几罹祸者数,守节不屈,金卒礼遣之,帝嘉叹。迁吏部侍郎,寻权工部尚书。寻知温州,首捕巨猾王永年穷治之,杖徙他州。奏免民间积逋,以郡余财代输之,然以累欠内帑坊场钱不发,镌一官。海寇出没大洋劫掠,势甚张,彦直授将领土豪等方略,不旬日,生禽贼首,海道为清。久之,再为户部尚书。卒,特赠开府仪同三司,赐银绢九百,爵至蕲春郡公。

[注]丱角:头发束成两角形。旧时多为儿童或少年的发式。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王涯,字广津,其先本太原人,魏广阳侯冏之裔。祖祚,武后时谏罢万象神宫知名;开元时,以大理司直驰决狱,所至仁平。父晃,历左补阙、温州刺史。

    涯,工属文,梁肃异其才,荐于陆贽。擢进士,又举宏辞 , 再调蓝田尉。久之,以左拾遗为翰林学士,进起居舍人。元和初,会其甥皇甫湜以贤良方正对策异等,忤宰相,涯坐不避嫌,罢学士,再贬虢州司马,徙为袁州刺史。宪宗思之,以兵部员外郎召,知制诰,再为翰林学士,累迁工部侍郎,封清源县

    涯文有雅思,永贞、元和间,训诰温丽,多所稿定。帝以其孤进自树立,数访逮。以私居远,或召不时至,诏假涯官第。诸学士莫敢望。俄拜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坐循默不称职罢。再迁吏部侍郎。

    穆宗立,出为剑南东川节度使。时吐蕃寇边,西北骚然,又略雅州,涯调兵拒之。上言:“蜀有两道直捣贼腹,一由龙川清川以抵松州,一由绵州威蕃栅抵栖鸡城,皆虏险要地。臣愿不爱金帛,使信臣持与北虏约曰:‘能发兵深入者,杀某人,取某地,受某赏。’开怀以示之,所以要约谆熟异它日者,则匈奴之锐可出,西戎之力衰矣。”帝不报。

    涯质状颀省,长上短下,动举详华。性啬俭,不畜妓妾,恶卜祝及它方伎。别墅有佳木流泉,居常书史自怡,使客贺若夷鼓琴娱宾。文宗恶俗侈靡诏涯惩革涯条上其制凡衣服室宇使略如古贵戚皆不便谤讪嚣然议遂格。然涯年过七十,嗜权固位,偷合﹙李﹚训等,不能絜去就,以至覆宗。是时,十一族赀货悉为兵掠,而涯居永宁里,乃杨凭故第,财贮钜万,取之弥日不尽。家书多与秘府侔,前世名书画,尝以厚货钩致,或私以官,凿垣纳之,重复秘固,若不可窥者。至是为人破垣剔取奁轴金玉,而弃其书画于道。籍田宅入于官。(节选自《新唐书·王涯传》)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沈瑀伯瑜,吴兴武康人也。父昶,事宋建平王景素。景素谋反,昶先去之,及败坐系狱。瑀诣台陈请得免罪,由是知名。齐尚书左丞殷沵与语及政事,甚器之,谓曰:“观卿才干,当居吾此职。”司徒竟陵王子良闻瑀名,引为府行参军,扬州部传从事。时建康令沈徽孚恃势傲瑀,瑀以法绳之,众惮其强。子良甚相知赏,虽家事皆以委瑀。子良薨,瑀复事刺史始安王遥光,尝使送人丁,速而无怨。乃令瑀专知州狱事。明帝使瑀筑赤山塘,所费减材官所量数十万。帝益善之。为建德令,教人一丁种十五株桑、四株柿及梨粟,女子丁半之。人咸欢悦,顷之成林。随陈伯之军至江州。会梁武起兵围郢城瑀说伯之迎武帝伯之泣曰余子在都瑀曰不然人情匈匈皆思改计若不早图众散难合伯之遂降。及帝即位,时天下初定,陈伯之言瑀催督运输,军国获济。帝以为能。以母忧去职,起为余姚令。县大姓虞氏千余家,请谒如市,前后令长莫能绝。自瑀到,非讼诉无所通,以法绳之。县南又豪族数百家,子弟纵横,递相庇荫,百姓甚患之。瑀召其老者为石头仓监,少者补县僮,皆号泣道路,自是权右屏迹。瑀初至,富吏皆鲜衣美服以自彰别,瑀怒曰:“汝等下县吏,何得自拟贵人!”悉使著芒屦粗布,侍立终日,足有蹉跌,辄加榜捶。瑀微时尝至此鬻瓦器,为富人所辱,故因以报焉。后为信威萧颖达长史,瑀性屈强,每忤颖达,颖达衔之。天监八年,因入咨事,辞又激厉。颖达作色曰:“朝廷用君作行事邪?”瑀出,谓人曰:“我死而后已,终不能倾侧面从。”是日于路为人所杀,多以颖达害焉。子续累讼之。遇颖达寻卒,事不穷竟。

(节选自《南史·列传第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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