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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江西省赣州市信丰县第七中学2018届九年级上学期语文开学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计除叛贼

    曹玮帅秦州。当赵德明叛,边庭駭动,玮方与客对弈。吏报有叛卒投德明者,玮弈如常。至于再三,徐顾吏曰:“此吾所遣,后勿复言。”德明闻,杀投者。卒遂不复叛。

【注释】曹玮:字室臣,北宋名将。统兵四十年,不曾失利。

(1)、解释下列划线字

如常    弈:

(2)、用现代汉语翻译中文画线句

此吾所遣,后勿复言。

(3)、从文言文中分析,曹玮的聪明之处在哪?
举一反三
阅读孙春龙的《救助》。
        ①前些日子,我在长沙出差,有一次步行穿过侯家塘立交桥。
        ②这里是长沙城区的核心位置,人来人往。我低头刷着微博,无心留意这个城市的繁华。但当我路过那个坐在地上的老人时,她的衣着和周围环境的巨大反差,还是让我扭头看了一眼。我瞥见在老人的怀里躺着一个瘦小的孩子,我看到了她那一双清澈而又机灵的小眼睛。孩子的旁边撑着一把伞,勉强为两人遮挡一丝寒风
        ③看着那把被寒风吹得摇摆不定的雨伞,我下意识地拉上了棉衣的拉链,像很多路人一样,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④走出去10余米的时候,我突然停下来,再次扭头看了一眼那个孩子。我心想,那会不会是一个被拐卖的孩子?在原地犹豫了几秒,我决定转身去看看。
        ⑤我抱着一丝怀疑折返。
        ⑥那位老人看出了我的迟疑,于是拿出了一张残疾证。她说,残疾证是她丈夫的,她的儿子离了婚外出打工,他们实在没有能力养家糊口了,就带着3岁多的孙女外出乞讨。残疾证或许是假的,我想,这是骗子惯用的伎俩。老人又拿出了一张证明,是村委会写的,很简单,只写了她是这个村的村民,并没有写她的家庭状况。
        ⑦我看到残疾证上有村委会的电话,我想我可以打电话核实。正当我准备掏电话时,一阵寒风将雨伞吹开,孩子的奶奶爬着把雨伞拉回来,然后把孩子紧紧地抱在怀里。于是我知道,自己多心了!
        ⑧或许老人感觉到,我并不是来施舍她的,便告诉我,她不愿意去救助站,因为在那里面吃不饱肚子,有一次孩子在里面还生了病,打了4天吊针。在老人的面前,有一块木牌,上面写着:请好心人不要给救助站打电话,我们不去。
        ⑨我掏出兜里仅有的3张20元纸币,塞到老人的手里。没想到,老人竟然失声痛哭,她苍老的脸颊上挂满了泪水。或许她能感受到,我不是在施舍。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她执意只留下一张钞票,将另外两张塞回我手里,她说:“好兄弟,我听你口音也是我们那一方的人,你出门不容易,不能让你断了盘缠。”
        ⑩那一句话,让我突然湿了眼眶。
        ⑪钱被我们推来推去,很多路人奇怪地看着这一幕。我把钱塞到小女孩的手里,看着她从奶奶的怀里掏出钱包,拉开拉链,把钱抚平了一张一张地装进钱包里,然后再拉上拉链,把钱包塞回奶奶的怀里。之后,她对着我很羞涩地笑了笑。
        ⑫钱包里除了一张10元纸币,剩下的全是1元的零钞。
        ⑬老人说,这孩子很机灵。他们去过救助站,但在那里连肚子都吃不饱。后来出来乞讨,最起码能吃个饱饭,或许还能攒点钱,以后送孩子去上幼儿园。
        ⑭有饭吃,有学上,这本是最基本的生活要求,但是对于她们来说却是奢望。
        ⑮就在我和老人交谈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女孩买来一袋糖果,放到了小女孩的怀里;我看到有人驻足,掏出身上的零钱放到老人面前的碗里。我看到旁人的眼光里,不再是冷漠或嫌弃,而是悲悯与和蔼。
        ⑯离开长沙之前,我再一次前往侯家塘,不过并没有找到那个乞讨的老人和那个机灵的孩子。或许我再也见不到她们了,但这些已经无关紧要了,重要的是,我们内心残存的悲悯是否已经开始苏醒。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像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像他是怎么回家的。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他还讲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我也不懂,没多问。
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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