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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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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老王

下列句子中描写人物的方法判断有误的一项是(    )
A、我一定要给他钱,他哑着嗓子悄悄问我:“你还有钱吗?”(语言描写) B、他从没看透我们是好欺负的主顾,他大概压根儿没想到这点。(心理描写) C、他面色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肖像描写) D、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动作描写)
举一反三
阅读下列文字,回答文后问题。
                                                                                                   征服
       三年前一个有红嘴鸥的季节,我坐在昆明市城西翠湖边一间不起眼的茶室里,听“酒友”大张——一位业余登山爱好者,讲述一段攀登哈巴雪山的故事。茶室里很静,只有我们两个人,灯光凝固成昏黄状态,冬雨被凄厉的夜风驱赶着一阵阵扑向木格窗子,发出“刷刷”的响声……
       大张大大地灌了一口冰冷的啤酒,接着说:“到了5100米的时候,只剩下队长、向导和我三个人了,其余的人由于中途突然下雨,气候恶劣,都已撤回4800米的大本营。向导是当地人,一位沉默寡言的小伙子,他曾劝我们全体撤回,说这种天气根本不能登顶,但队长不愿放弃,他为这次登山已精心准备了半年。我也想试试,我是一个喜欢挑战的人。于是我们继续努力,向导在前,队长居中,我在最后,相距5-10米的距离。
       “半个小时后,我们到达一个岔口处。这时细雨已经变成了风雪,狂风卷着雪花漫天飞舞。我们蜷缩在一道雪坡下面,三个人紧紧地靠在一起,我头痛欲裂,胸腔里仿佛塞了一团棉花,呼吸极其困难。我看了表是上午11时,四周却是一片迷蒙,能见度不足10米,耳边只有风声在呜呜地吼叫,像是在倾诉着什么,又像是在抗议着什么。我知道5396米的峰项离我们不远,但我们却看不到它,它就躲在风雪的背后,云层下面,但它肯定看得见我们……想到这里,心中一阵难以名状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我看了看队长,风雪帽和墨镜遮住了他的脸颊,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直视远方,显得很镇静,也很坚定。我用肘碰了碰他,大声问他,‘怎么办?’他仿佛没听见,依然直视着那个迷茫的世界。我又碰了他一下,说:‘撤吧。’他说:‘等等吧,也许还有希望。再说现在怎么撤?’
       “这话没错,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有撤退的可能,我们只能在这里固守。但我们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仍怀着一丝侥幸心理,盼望着天气能够好转。雪山上的气候就是这样,就像这场风雪会突然降临,阳光自然也会突然间就照耀大地。
       “但直到下午2时,风雪仍没有停止的迹象。常识告诉我们,无论如何今天没有登顶的希望了,因为时间不够了,我们必须选择撤退,这还要天公作美,雪山上是无法过夜的。形势越来越严峻,已经到了威胁生命的程度。队长的情绪也渐渐变得焦躁起来。但是他依然死死地盯着峰顶的方向。
       “一直默不作声的向导在整理装备,我明白他是在为下山做准备,我们必须在天黑前返回大本营。
       “风雪渐渐小了下来,我和向导开始撤退,但队长却坐在那里不动。我喊:‘走吧,时间来不及了。’但他宛若没有听见,没有理我。我几步奔到他面前,揪住他喊道:‘你不要命了?’他也激动起来,一把将我摔倒在雪地里,嘶哑着嗓子说:‘我不走,我必须上去。’他指着云层里的峰项。‘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征服。而它也已经跟我玩了一天了,此刻它肯定正躲在那里笑话我呢,我不能就这么输给它。’‘你这是在玩命。’我喘着粗气说。他却说:‘不,这是较量。我要跟它比比,谁是这里的主人,我一定要征服它。’
       “这时,一直看着我们争吵的向导突然说话了,黝黑的脸上布满了庄重,他问:‘征服?征服哈巴雪山吗?它是我们心中的神山,你要征服它,是不是也想征服我们这些世世代代崇拜它的人?别说你现在还没有登上去,就是你此刻真的站在峰顶,就征服它了吗?相反,你只会感到自己的渺小,只会因为它那广博的胸怀而羞愧。他多少年前就在这里,默默地孕育了这片土地,而你却居然要跟它争谁是这里的主人?’
       “我和队长一下子惊呆了。我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位朴实而木讷的小伙子会说出这样的话。
       “向导这时幽幽地说道:‘朋友,跪下吧,乞求它的宽恕,祈求它保佑我们平安下山。’说罢,双膝跪倒,朝着峰顶双臂展开,身子深深地伏了下去,我们俩不由自主地也跟着他跪了下去。
       “这时,奇迹出现了。峰顶顿时风起云涌,一缕阳光从乌云间剑一般的刺了下来,紧紧地钉住我们。不一会儿,云层散去,一座晶莹剔透的雪峰就这样呈现在了我们面前,它纯洁、孤傲、挺拔……像一位宽容的母亲,慈祥地看着我们。
       “当然,这也许只是大自然的一种巧合。但是这时,我分明看见,向导早已泣不成声,只是仍然虔诚地不断磕头;队长的脸庞被风雪帽子遮住了,但墨镜下滚出两行热泪……”
       故事讲到这里,大张喉头一阵哽咽,紧紧地闭上眼睛。半晌,他才又喝了那冰冷的啤酒,说:“回到昆明以后,我暗自发誓,以后登山,决不再登雪山。对于哈巴雪山,我更将毕生地敬重它,因为它教给我一个最基本的道理:善待自然,就是善待人类自己。也许我还会去,但不是登山,而是朝拜。”

阅读下文,完成下面各题
                                                                                                                          孩子,我为什么打你
                                                                                                                                   毕淑敏
        ①有一天与朋友聊天,我说,就是在文化大革命中当红卫兵,我也没打过人。我还说,我这一辈子,从没打过人。
        ②你突然插嘴说:妈妈,你经常打一个人,那就是我……
        ③那一瞬屋里很静很静。那一天我继续同客人谈了很多的话,但所有的话都心不在焉。孩子,你那固执的一问,仿佛爬山虎无数细小的卷须,攀满我的整个心灵。
        ④面对你纯正无瑕的眼睛,我要承认: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打过一个人。不是偶然,而是经常,不是轻描淡写,而是刻骨铭心。这个人就是你。
  ⑤在你最小最小的时候,我不曾打你。你那么幼嫩,好像一粒包在荚中的青豌豆。我生怕任何一点儿轻微地碰撞,将你稚弱的生命擦伤。我为你无日无夜地操劳,无怨无悔。面对你熟睡中像合欢一样静谧的额头,我向上苍发誓:我要尽一个母亲所有的力量保护你,直到我从这颗星球上离开的那一天。
  ⑥你像竹笋一样开始长大。你开始淘气,开始恶作剧……对你摔破的盆碗、拆毁的玩具、遗失的钱币、污脏的衣着……我都不曾打过你。我想这对于一个正常而活泼的儿童,都像走路会跌跤一样应该原谅。
  ⑦第一次打你的起因,已经记不清了。人们对于痛苦的记忆,总是趋向于忘记。总而言之那时你已渐渐懂事,初步具备人的智慧;你混沌天真又我行我素,你狡黠异常又漏洞百出。你像一匹顽皮的小兽,放任无羁地奔向你向往中的草原,而我则要你接受人类社会公认的法则……为了让你记住并终生遵守它们,在所有的苦口婆心都宣告失效,在所有的夸奖、批评、恐吓以及奖赏都无以建树之后,我被迫拿出最后一件武器——这就是殴打。
  ⑧假如你去摸火,火焰灼痛你的手指,这种体验将使你一生不会再去抚摸这种橙红色抖动如绸的精灵。孩子,我希望虚伪、懦弱、残忍、狡诈这些最肮脏的品质,当你初次与它们接触时,就感到切肤的疼痛,从此与它们永远隔绝。
  ⑨我知道打人犯法,但这个世界给了为人父母者一项特殊的赦免——打是爱。世人将这一份特权赋予母亲,当我行使它的时候臂系千钧。
        ⑩我谨慎地使用殴打,犹如一个穷人使用他最后的金钱。每当打你的时候,我的心都在轻轻颤抖。我一次又一次问自己:是不是到了非打不可的时候?不打他我还有没有其它的办法?只有当所有的努力都归于失败,孩子,我才会举起我的手……
        ⑪每一次打过你之后,我都要深深地自责。假如惩罚我自身可以使你汲取教训,孩子,我宁愿自罚,哪怕它将苛烈十倍。但我知道,责罚不可以替代也无法转让,它如同饥饿中的食品,只有你自己嚼碎了咽下去,才会成为你生命体验中的一部分。这道理可能有些深奥,也许要到你也为人父母时,才会理解。
  ⑫打人是个重体力活儿,它使人肩酸腕痛,好像徒手将一千块蜂窝煤搬上五楼。于是人们便发明了打人的工具:戒尺、鞋底、鸡毛掸子……
  ⑬我从不用那些工具。打人的人用了多大的力,便是遭受到同样的反作用力,这是一条力学定律。我愿在打你的同时,我的手指亲自承受力的反弹,遭受与你相等的苦痛。这样我才可以精确地掌握数量,不至于失手将你打得太重。
     ⑭我几乎毫不犹豫地认为:每打你一次,我感到的痛楚都要比你更为久远而悠长。因为,重要的不是身累,而是心累……
        ⑮孩子,听了你的话,我终于决定不再打你了。因为你已经长大,因为你已经懂了很多的道理。毫不懂道理的婴孩和已经很懂道理的成人,我以为都不必打,因为打是没有用的。唯有对半懂不懂、自以为懂其实不甚懂道理的孩童,才可以打,以助他们快快长大。孩子,打与不打都是爱,你可懂得?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有温度的词汇
       ①想起她很突然。当时我正在外地,每天像陀螺一样不停地旋转,在闹哄哄的餐厅里慢悠悠地吃饭对我来说已是最大的享受。那天我正独自吃着午饭,她仿佛就隔着一桌又一桌的人,隔着20年的时间走了过来。
       ②她是我的同学李伟的母亲,我们只有过一面之缘。那次开家长会,来了五六十位家长,我和几个女生负责接待。十三四岁的女孩子实在不懂得如何接待大人,只是把家长迎进来,让座倒水,稍有空闲,我们便凑在一起交头接耳地传递新闻。我记得其中一条是:“李伟的妈妈是北京人,说话和咱们不一样,特别好听。”
       ③我顺着她们的指点看过去,那是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衣着和发式都很普通,容貌也算不上漂亮,不过坐在那里就是显得与众不同。她偏偏没有说话,正在认真倾听一位家长的高谈阔论。
       ④我们那时还不知道有个词汇叫“鹤立鸡群”,我们用幼稚的眼光和自己掌握的词汇得出一致的结论——李伟的妈妈最有风度。
       ⑤有一个女生倒水回来,脸颊红红的,她迫不及待地说:“我倒水时你们猜李伟的妈妈说什么?”不等我们猜,她就告诉我们,“李伟的妈妈说‘谢谢’。”
       ⑥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20年前,在这个边远的小县城,我们当中有谁用过、听见过“谢谢”?没有。有谁仅仅为倒水这么丁点儿小事说过“谢谢”?当然更没有。“谢谢”,是一个多么新鲜,多么温暖的词汇啊﹗
       ⑦醒过神儿来,女生的倒水热情空前高涨,大家都争着抢着去拿壶。另一个女生回来报告:“是呀,我听见了,;李伟的妈妈说:‘谢谢’。”这是一个面色苍白的女生,因为激动面色红润起来,害羞的样子。
       ⑧轮到我了,我竟有点儿心跳,李伟的妈妈面前的水杯已满,她轻轻地说了一句:“不用了。”但我还是坚持着倒了一点儿,我清晰地听见她说:“谢谢。”我脸红着摇头匆匆走开了,那时我还不会说“不客气”。
       ⑨家长会后,瘦瘦高高的李伟成了女生羡慕的对象,大家都在想,她的家庭应该怎样幸福啊。
       ⑩20年过去了,曾经窃窃私语的女孩子都已过了30岁,不知道她们会不会像我这样,在异地他乡突然想起那位仅有一面之缘的同学的母亲,但我知道从那时开始,他们和我一样,学着使用那个词汇。词汇是有温度的。

阅读下文,完成题目。

驻守荒原

    ①西大滩加油站到了,这是离藏区最近的青海加油站,海拔4150米,周围都是无边无垠的荒原。路过这里的司机,无论多晚,只要叫一声老韩,一个瘦小的男人就颠颠地奔出,披着军大衣,双手习惯性地拢在腰间。到了近前,老韩解开大衣纽扣,原来怀中藏着的是一只热水袋。寒潮一过境,加油站上就刮着吹-肖子一般的寒风,气温很快降到零下20摄氏度,加油枪就容易被冻住,得用热水袋把它慢慢暖开。

    ②加完油,如果天色已经像墨汁一样浓黑,老韩会建议跑长途的货运司机在他家借住一晚,次日早上喝过老韩媳妇做的面片汤再走,这样安全。

    ③老韩应聘到此加油站工作前,四年中加油站已经换了七拨主人——条件太艰苦,工资待遇低,每到夜晚,荒原上呜咽的风就像一个有冤屈的灵魂在游荡,听得人心里毛毛的;这里的海拔太高,就算是本地人,只要身体动作稍微快一点,太阳穴那里就像有一面小鼓在敲,突突地抽痛。因此,不论是加油站的领导,还是经常光顾的老司机们,都没想到老韩一来,转眼已待足八年。

    ④因为地处荒凉的高原,老韩一家人的饭食十分简单,长达七个多月的冬季只有洋葱、土豆和白菜这三样蔬菜,连老韩三岁半的孙女也吃这样简陋的饭食,可是万一哪个司机有点高原反应,老韩就赶紧吩咐媳妇给煮酸菜面片汤,把家里人都舍不得吃的鸡脯肉下在汤里。喝完汤,额头上密密麻麻出一层细汗,无休止敲打太阳穴的那面小鼓就停了。

    ⑤喝汤的人就说:“老韩,你要是不在这里干了,我们还怪不习惯的。”老韩很不能接受这样的赞美,局促地搓手回答:“一时半会儿离不开的,我舍不得儿子……

    ⑥老韩的大儿子已经落葬在离加油站只有一里地的戈壁上,那里有方圆十几里地唯一的一棵红柳树,早被高原上的风吹成了贴地盆景的模样。儿子的去世是老韩心里永恒的痛:加油站由旧址搬往新址前,同为加油站员工的老韩的儿子前去看守物资,暖气还没有装好,半夜冻得睡不着,不得不烧炭取暖,就这样再也没有起来。

    ⑦老韩的媳妇说,老韩以前从不抽烟,但现在,他想儿子想得受不了时,会带上烟,慢慢走到红柳树下面,在那里抽上一根。

    ⑧每次,老韩走很远的路去抽烟,一向打扮得粉嘟嘟的小孙女就能感应到爷爷心里的难受,会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一老一小缓缓走去的背影,让在加油站门口闲聊打趣的司机们都安静下来,近乎肃穆地目送着他们。

    ⑨在远方,那棵孤独的红柳树悄然站立,枝条在寒风中抖动,犹如火焰一般。

    (选自《读者》2016年第5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打电话

第二节课下课了,许多人都抢着到学校门口唯一的公用电话前排队,打电话回家请妈妈送忘记带的簿本、忘记带的毛笔、忘记带的牛奶钱……

一年级的教室就在电话旁,小小个子的一年级新生黄子云常望着打电话的队伍发呆,他多么羡慕别人打电话,可是他却从来没有能够踏上那只矮木箱,那只学校置放的、方便低年级学生打电话的矮木箱……

这天,黄子云下定决心,他要打电话给妈妈,他兴奋地挤在队伍里。队伍长长,后面的人焦急地捏着铜板,焦急地盯着打电话人的唇,生怕上课钟会早早地响。然而,上课钟终于响起。前边的人放弃了打电话,黄子云便一步抢先,踏上木箱,左顾右盼发现没人注意他,于是抖颤着手,拨了电话。

“妈妈,是我,我是云云……”

徘徊等待的队伍几乎完全散去,黄子云面带笑容,甜甜的面对着红色的电话方箱。

“妈妈,我上一节课数学又考了100分,老师送我一颗星,全班只有4个人考100呢……”

“上课了,赶快回教室!”一个高年级的学生从他身旁走过,大声催促着他。

黄子云对高年级学生笑了笑,继续对着话筒:

“妈妈!我要去上课了,妈妈!早上我很乖,我每天自己穿制服,自己冲牛奶,自己烤面包,还帮爸爸忙,中午我去楼下张伯伯的小吃店吃米粉汤,还切油豆腐,有的时候买一粒肉粽……”

不知怎么的,黄子云清了下鼻子,再说话时声嗓变了腔:

“妈妈!我,我想你,好想好想你,我不要上学,我要跟你一起,妈妈!你为什么还不回家?你为什么还不回家?你在哪里?妈妈……”

黄子云伸手拭泪,挂了电话,话筒挂上的一刹那,有女子的语音自话筒中传来:

“下面音响10点32分10秒……”

黄子云离开电话,让清清的鼻涕水凝在小小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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