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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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老王

下列句子中描写人物的方法判断有误的一项是(    )
A、我一定要给他钱,他哑着嗓子悄悄问我:“你还有钱吗?”(语言描写) B、他从没看透我们是好欺负的主顾,他大概压根儿没想到这点。(心理描写) C、他面色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肖像描写) D、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动作描写)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爱是一朵无声花

葛闪

    ①二十三年前,我在乡里邮局工作。

    ②那是一个冬日的下午。邮局外,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下了一天一夜,整个世界都是白色的。风,更是一刀一刀地呼啸而过,寒意侵入每个人的骨子里。而邮局里,我和几个同事也被冻得脚不停跺着地。

    ③雪太大,来办业务的人寥寥无几。只有我一个人呆在办业务的窗口,其他几个同事一边偎依着火炉搓着手,一边聊着天。而我,因为最后一个办业务的人也离开了,索性就伏在桌上看起了报纸。

    ④近四点的时候,外面突然挟风裹雪地刮进来一个“雪人”,一进门便噼里啪啦地拍打着身上的风雪。我被响声惊动,抬眼一看,原来是一个年龄在六十上下的老妇人。如此冷的天气,A老妇人的衣着竟颇显单薄 , 铁青着脸色,双手一边不断搓着,一边哈着气。

    ⑤老妇人走近窗口,轻声问:“拍电报是这里吗?”

    ⑥我点点头。

    ⑦“多少钱?”老妇人弱弱地问。

    ⑧“一毛五一个字。”我说,然后看她B一身颇为寒碜的衣服 , 又追问了一句,“你要发电报?”要知道,那个年代里,若非太紧急的重大事情,一般老百姓是舍不得花钱拍电报的。

    ⑨ “嗯,”老太太点点头,听了我报的价格,短暂的一愕。接着,又一边絮絮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纸包,慢慢打开一层又一层的纸,才露出里面躺着的平整的毛票子,一边说,“我儿子在东北当兵,好久没联系了哩。现在我们这里都这么冷,东北怕是更冷了。我想发个电报,给他提个醒儿。”

    ⑩我心里一暖,放下了报纸,听着外面风雪的呼啸声,便细细端详起眼前的这个老妇人。C老妇人满脸的皱褶,像是被岁月的犁铧耕耘过无数次,有的地方因为皮肤干裂,都裂开了巨大的口子。我突然想起家中的老母亲,和眼前的她竟是如此相像。

    ⑪“大娘,您要发什么内容?”我问她,“字数越少,越省钱。”我提醒了她一句。

    ⑫老妇人低下头,思索了一阵子才说:“您就告诉他,天气变冷了,要记得多穿衣服。并且告诉他,妈妈很想他。”老太太说完,自己又在心底核算了一下,补充说,“十七八个字,是吧?”

    ⑬我按照她要表达的意思,在心底默算一下,还真是。但是觉得语言不够简洁,便对她说:“大娘,您看“天冷,多加衣”这几个字可以不?简洁,意思又表达了出来,而且省钱。”

    ⑭老妇人一听,显得很高兴,刚准备点头之际,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说:“您得告诉他,我这个当妈的很想他。例如,在后面加四个字——妈妈想你。”

    ⑮我笑了:“看您说的,这世上哪有母亲不想儿女的呢。您哪,不说这四个字,您儿子也知道您想他,何必浪费这四个字的钱呢,六毛呢。”我特意地把“六毛”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⑯老妇人稍微犹豫了一下,显然她似乎被我说的“六毛钱”给打动了。但转瞬间,她又改变了主意。

    ⑰“不!”老妇人坚持要加上这四个字,还说,“我就怕他不知道我想他呢。”老妇人一边说,一边把钱数好了,颤巍巍地从窗口递给我,在我接钱的那一瞬间,老太太忽然轻轻握住我的手,说:“同志,我真的好想我儿子呢。”

    ⑱我猛然感觉到,整个冬天的寒意好像蓦然就没了踪迹。

(《读者》2015年第23期)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戴车匠

汪曾祺

    戴车匠是东街一景。车匠是一种很古老的行业了。所谓车匠,就是在木制的车床上用旋刀车旋小件圆形木器的那种人。

    车匠店离草巷口不远,左邻是侯家银匠店,右邻是杨铁匠店。戴家车匠店门面很小,只有一间,地势却颇高。店里正面的板壁上有一副一尺多长,四寸来宽的小小的朱红对子,写的是:室雅何须大,花香不在多。不知这是哪位读书人的手笔。但是看来戴车匠很喜欢这副对子。板壁前面,是作坊。作坊放着两张车床。车匠坐在坐板上,两手执定旋刀,车旋成器,这就是中国的古式的车床,——其原理倒是和现代铁制车床是一样的。

    靠里的车床是一张大的,那还是戴车匠的父亲留下的。老一辈人打东西不怕费料,总是超过需要的粗壮。这张老车床用了两代人,坐板已经磨得很光润,所有的榫头都还是牢牢实实的。

    戴车匠起得很早。在别家店铺才卸下铺板的时候,戴车匠已经吃了早饭,选好了材料,看看图样,他这就和这张床子成了一体,一刻不停地做起活来了。人走到他的工作之中去,是可感动的。中国的工匠,都是很勤快的。好吃懒做的工匠,大概没有。

    有的时候,忽然,他停下来。那就是想到了一点什么事。或是刘长福托他斡旋一件什么事,那一头今天该给回话;或是儿子塾师过生日,该备一点礼物送去;或是澡堂里听来一个治风湿痛秘方,他麻二叔正用得着……似乎他每天派给自己多少工作,把那点工作做好,即为满意。能分外多做几件就很按捺不住得意了。他自然可以有时间抽一袋烟,喝两口茶,伸个懒腰。

    戴车匠做的最细致的活是装围棋子的槟榔木的小圆罐,——罐盖须严丝合缝,木理花纹不错分毫。做得了的东西,都悬挂在西边墙上,真是琳琅满目,细巧玲珑。

    车匠的木料都是坚实细致的,檀木——白檀,紫檀,红木,黄杨,枣木,梨木,最次的也是榆木的。戴车匠踩动踏板,执刀就料,旋刀轻轻地吟叫着,吐出细细的木花。木花如书带草,如韭菜叶,如番瓜瓤,有白的、浅黄的、粉红的、淡紫的,落在地面上,落在戴车匠的脚上,很好看。住在这条街上的孩子多爱上戴车匠家看戴车匠做活,一个一个,小傻子似的,聚精会神,一看看半天

    孩子们愿意上戴车匠家来,还因为他养着一窝洋老鼠,装在一个一面有玻璃的长方木箱里。洋老鼠在里面踩车、推磨、上楼、下楼,整天不闲着。戴车匠这么大的人了,对洋老鼠并无多大兴趣,养来是给他的独儿子玩的。

    这里的小孩子一年四季有各种各样的玩物:秋天的陀螺,夏天的水枪,春天的竹蜻蜒,过年的兔儿灯。特别是清明,吃螺蛳之后还可用车匠做的螺蛳弓射螺蛳壳玩。孩子们用竹箭的尖端把螺蛳掏出来吃了,用螺蛳壳套在竹箭上,一拉弓弦,哒的一声,螺蛳壳便射了出去。射得相当高,相当远。家家孩子吃螺蛳,放螺蛳弓,因此每年夏天总要从瓦楞里打扫下好些螺蛳壳来。清明前半个月,戴车匠就把别的活都停下来,整天地做螺蛳弓。孩子们从戴车匠门前过,就都兴奋起来。到了接近清明,戴车匠家就都是孩子。孩子们眼睛发亮,挑选着,比较着,挨挨挤挤,叽叽喳喳,好不热闹。到清明那天,到处是拉弓放箭的声音。

    戴车匠眯缝着眼睛看着他八岁的儿子坐在门坎上吃螺蛳,把螺蛳壳用力地射到对面一家倒闭了的钱庄的屋顶上,若有所思:这孩子将来干什么?是让他也学车匠,还是另学一门手艺?世事变化很快,他隐隐约约觉得,车匠这一行恐怕不能永远延续下去。

    一九八一年,我回乡了一次(我去乡已四十余年)。东街已经完全变样,戴家车匠店已经没有痕迹了。——侯家银匠店,杨家铁匠店,也都没有了。

一九八五年七月

(节选自汪曾祺的《戴车匠》,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一把伞的温暖

    混乱的暴雪忽然掩盖了北京的喧嚣。我躲在温热的窗内,铭记这一刻窗外的宁静。

    远处施工楼盘的升降机惊扰了我的清梦。那些在大楼上慢慢蠕动的工人,像一根根坚实的火柴,用微弱的光,点燃了这个原本一如荒漠的城市。

    楼下新开了一家快餐店,八元一份自助餐,这是我在北京见过的最便宜的快餐店。很快,许多为经济所迫的外乡人流进了这个陌生的餐馆。

    我时常能看到一帮衣衫泥泞的汉子说笑着朝我所在的楼房走来。他们吃饭的样子偶尔让人感到心疼。他们兴许也觉得自己吃得太多,不大好意思,到后来起身时,也只是悄悄地舀饭,不再加菜。

    老板是个微胖的中年女人,圆脸大眼,看起来平易近人。她从来不会因为这些工人的饭量而黑脸皱眉。身在异乡的工人们都从心眼里感激他,暴雪盖天,仍不顾风寒,走一段艰难的路来这儿吃饭。

    餐馆店面太小,容纳不过二十人。工人们向来都是坐在店铺对面的空地上吃饭,他们尽可能地腾出位置,希望能给这位善良的老板留住新来的顾客。

    暴雪当天,女人扛来了一把大红伞。饭前,工人们从施工地上抱来了工具,将伞焊在了露天的餐桌中央。女人去附近的商店买了包烟,每人发了一支。工人们笑了,坐在红色的大伞下,喝酒聊天。

    第二天中饭时,狂风吹断了伞骨,飞扬的白雪迅速激怒了新来的客人。女人一面抹着油手从店铺里赶出来,一面弯着笑脸道歉。

    几个老实的工人搁下碗筷,转身去了楼盘工地。白雪依旧飘洒,他们来去需要约摸半个时辰。

    客人不断涌入餐馆,此刻正是吃饭的时间。店里的工人不停叫喊,缺了老板,显然忙不过来。可老板不能脱身,她此刻正紧紧地稳着那把摇摇欲坠的大伞。不到片刻,女人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狂风中举伞可比打菜累多了。

    旁边两个吃晚饭的工人说,大姐,我来吧,你进去打菜。女人尴尬地笑笑,说了声谢谢。新来的客人很快找到了座位,他们对工人的举动很是不解。

    一位外套稍微洁净的工人说,让我来吧,我衣服干净些。举伞的工人互相看了看各自的衣服,笑了。他们迅速退开,将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这位衣衫最为整洁的工人。

    顾客一面吃饭,一面抬头打量这位肤色黝黑的工人。工人虽然一直无奈地低着头,却始终不愿松开双手。他像一个站岗的哨兵,紧握着手里的钢枪。

    赶去楼盘的工人们很快回到了餐馆。此刻安坐伞下的顾客们,终于明白发生了何事。他们端起自己的碗筷,自觉退到了大楼的屋檐下躲雪。

    轰隆隆的机鸣声震动了寂寥的冬天。我坐在窗内,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把被放倒的红伞。这把脆弱的大伞,为忙碌在天寒地冻里的人们撑起了一片短暂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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