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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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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我的老师

下面各句中划线的字词解释有误的一项是(    )
A、如果不怕刺,还可以摘到覆盆子,像小珊瑚成的小球。(攒:用手堆积) B、我怕再看见他那张凄楚、苍白的脸。(凄楚:凄惨痛苦) C、卒用人。(其:代词,那个) D、国民党认为不能逾越的天长江,被我军胜利渡过。(堑:壕沟)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老鼠应该有个好收成

刘亮程

    我用一个下午,观察老鼠洞穴。我坐在一蓬白草下面,离鼠洞约二十米远。这是老鼠允许我接近的最近距离。再逼近半步,老鼠便会仓皇逃进洞穴,让我什么都看不见。

    老鼠洞筑在地头一个土包上,有七八个洞口。不知老鼠凭什么选择了这个较高的地势。也许是在洞穴被水淹了多少次后,知道了把洞筑在高处。但这个高它是怎样确定的?靠老鼠的寸光之目,是怎样对一片大地域的地势作高低判断的?

    老鼠的这个洞的确筑在高处。以我的眼光,方圆几十里内,这也是最好的地势。再大的水灾也不会威胁到它。

    这个蜂窝状的鼠洞里住着大约上百只老鼠,每个洞口都有老鼠进进出出,有往外运麦壳和杂渣的,有往里搬麦穗和麦粒的。那繁忙的景象让人觉得它们才是真正的收获者。

    有几次我扛着锨过去,忍不住想挖开老鼠的洞看看里面到底贮藏了多少麦子。但我还是没有下手。

    老鼠洞分上中下三层,老鼠把麦穗从田野里运回来,先贮存在最上层的洞穴里。中层是加工作坊。老鼠把麦穗上的麦粒一粒粒剥下来,麦壳和渣质被运出洞外,干净饱满的麦粒从一个垂直洞口滚落到最下层的底仓里。

    每一项工作都有严格的分工,不知这种分工和内部管理是怎样完成的。在一群匆忙的老鼠中,哪一个是它们的王,我不认识。我观察了一下午,也没有发现一只背着手迈着方步闲转的官鼠。

    我曾在麦地中看见一只当搬运工具的小老鼠,它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四肢紧抱着几只麦穗,另一只大老鼠用嘴咬住它的尾巴,当车一样拉着它走。我走近时,拉的那只扔下它跑了,这只不知道发生了啥事,抱着麦穗躺在地上发愣。我踢了它一脚,它才反应过来,一骨碌爬起来,扔下麦穗便跑。我看见它的脊背上磨得红稀稀的,没有了毛。跑起来一歪一斜,像是很疼的样子。

    以前我在地头见过好几只脊背上没毛的死老鼠,我还以为是它们相互厮打致死的,现在明白了。

    我终生都不会走进老鼠深深的洞穴,像个客人,打量它堆满底仓的干净麦粒。老鼠应该有这样的好收成。这也是老鼠的土地。

    我们未开垦时,这片长满矮蒿的荒地上到处是鼠洞,老鼠靠草籽儿和草杆为生,过着富足安逸的日子。我们烧掉蒿草和灌木,毁掉老鼠洞,把地翻一翻,种上麦子。我们以为老鼠全被埋进地里了。当我们来割麦子的时候,发现地头筑满了老鼠洞,它们已先我们开始了紧张忙碌的麦收。这些没草籽儿可食的老鼠,只有靠麦粒为生。被我们称为细粮的坚硬麦粒,不知合不合老鼠的味口,老鼠吃着它的胃舒不舒服。

    这些匆忙的抢收者,让人感到丰收和喜悦不仅仅是人的,也是万物的。

    我们喜庆的日子,如果一只老鼠在哭泣,一只鸟在伤心流泪,我们的欢乐将是多么孤独和尴尬。

    在我们周围,另一种动物,也在为这片麦子的丰收而欢庆,我们听不见它们的笑声,但能感觉到。

    它们和村人一样期待了一个春天和一个漫长夏季。它们的期望没有落空。我们也没落空。它们用那只每次只能拿一只麦穗、捧两颗麦粒的小爪子,从我们的大丰收中拿走一点儿,就能过很好的日子。而我们,几乎每年都差那么一点儿,也能幸福美满地吃饱肚子。

(选自《一个人的村庄》有删改)

【注】刘亮程:作家,1962年出生于新疆古尔班通古特沙漠边缘的一个小村庄。著有《风中的院门》《一个人的村庄》,被誉为“乡村哲学家”。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甲】

    在一家医院的病房里,曾住过两位病人,他们的病情都很严重。病房设有一扇门和一个窗户,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其中一位病人的病床靠近窗口。而另一位病人则不得不日夜躺卧在病床上。

    使他们感到尤为痛苦的是,两人的病情不允许他们做任何事情藉以消遣,既不能读书阅报,也不能听收音机、看电视……只有静静地躺着。而且只有他们两个人。噢,两人经常谈天,一谈就是几个小时。每天上午和下午,时间一到,靠近窗户的病人就被扶起身来,开始一小时的仰坐。每当这时,他就开始为同伴描述起他所见到的窗外的一切。

    很显然,这个窗户俯瞰着一座公园,公园里面有一泓湖水,湖面上照例漫游着一群群野鸭、天鹅。公园里的孩子们有的在扔面包喂这些水禽,有的在摆弄游艇模型。一对对年轻的情侣手挽着手在树阴下散步。在公园那端的一角,有一块网球场,有时那儿进行的比赛确实精彩。

    躺着的那位病人津津有味地听着这一切。这个时刻的每一分钟对他来说都是一种享受。他听着这栩栩如生的描述,仿佛亲眼看到了窗外所发生的一切。

    一天下午,不靠窗口的病人,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为什么偏偏是挨着窗户的那个人,有幸能观赏到窗外的一切?为什么不该是我呢?

    他白昼无时不为这一想法所困扰,晚上,又彻夜难眠。一天晚上,他照例睁着双眼盯着天花板。这时他的同伴突然醒来,开始大声咳嗽,呼吸急促,时断时续,液体已经充塞了他的肺腔,他两手摸索着,在找电铃的按钮,只要电铃一响,值班的护士就会立即赶来。

    但是,另一位病人却纹丝不动地看着。心想,①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痛苦的咳嗽声打破了黑夜的沉静。一声又一声……卡住了……停止了……直到最后呼吸声也停止了。

    第二天早晨,医护人员发现那个病人早已咽气了,他们静悄悄地将尸体抬了出去,丝毫没有大惊小怪。

    稍过了几天,剩下的这位病人就立刻提出是否能让他挪到窗口的那张床上去,医护人员把他抬了过去。医生刚一离开,这位病人就十分痛苦地挣扎着,用一支胳膊肘支起了身子,口中气喘吁吁。他探头朝窗口望去。

    他看到的只是光秃秃的一堵墙。

(作者:澳大利亚·泰格特,选自《外国小说选刊》,有删改)

【乙】

    最先吸引她的就是这一排窗子。

    这一排窗子邀进来一大片令人感到奢侈的阳光,许是与对街建筑相隔着一段可观的距离,采光才这么好。伫立在这如此的天然中,她觉得可以踏着铺开的亮色穿窗而去。她当时就决定搬进来后要沿窗放上盆栽。

    后来她果真这样做了,盆栽长得很好,尤其是非洲兰,粉的、红的、蓝的和此行的花朵接力赛一般绽开着没完没了。

    这天,浏览着盆栽时她想,②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沉迷在这样的想法中,她挪移过来一把轻便的躺椅,随手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躺在椅子中开始阅读。

    她有些后悔,取书时应该挑选一下。这本她手中的小说集子太枯燥了,她曾经翻阅过几次,总是难以终页。

    书里的巧思奇想的字句,充满张力的叙述吸引着她,连特地沏的一杯茶——从武夷山带回来的“大红袍’!也忘了喝。专心一意地读着读着,直到被电话铃声中断,她才愕然悟到:这书怎么发生了异变?

    她把书拿到离窗远的另一端的餐桌上,她一向读书报的地方,打开灯驱逐开白天里也一直悬罩着的昏暗,再读之同一本小说。

    眼睛接触到的仍然是以往那粗疏单调的字句。书还原成原本的无味。

    自此,她在临窗处安置了一张书桌,她总是坐在那里誊抄修改写就的诗稿。

    当有人问起她获得诗作奖的感想时,她笑着说:“都靠一排引进自然天光的窗。”

    听到的人都各自深沉地去琢磨那“窗”的象征意义。

(作者:美·王渝,选自《微型小说鉴赏辞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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