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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

结合课文,理解下列句子的含义。
(1)、说中国人失掉自信力,用以指一部分人则可,倘若加于全体,那简直是诬蔑。
(2)、自信力的有无,状元宰相的文章是不足为据的,要自己去看地底下。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问题。
故乡·母亲
①如果不是母亲,我就不会有故乡。在我之前,母亲曾生育三个女儿,两个存活,一个夭折。我是她最后的念想,是她强加给未来生活的全部意义,所以,不管是上山砍柴或是下田插秧,甚至于大雪茫茫的水利工地,她的身上总是背着我,好像双手捧着一盏灯苗,生怕有半点闪失。
②因为不停地升学,这个小心呵护我的人,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我离开她,越来越远。13岁之后,我回故乡的时间仅仅是寒暑假。我再也吃不到清明节的花糯饭,看不到秋天收稻谷的景象,城市的身影渐渐覆盖乡村。故乡在缩小,母亲在放大。为了找钱供我读书,母亲常背着背篓半夜出门,赶在别人之前进入山林摘木耳。这一去,她的衣服总是要湿到脖子根。家里养的鸡、猪一只也舍不得杀,都成了我第二个学期的路费、学费。母亲彻底想不到,供一个学生读书会要那么高的成本!但是她不服输,像魔术师那样从土地里变出芭蕉、魔芋、板粟、核桃、南瓜、李子、玉米和稻谷。凡是能换钱的农产品她都卖过,一分一分地挣,十元十元地给我寄。以至于我买的衣服会有红薯的味道,我买的球鞋理所当然散发稻谷气息。
③直到我领了工资,故乡和母亲才结束农村对城市的支援,稍微松了一口气。但这时的她,已经苍老得不敢照镜子了。她的头发白得像李花,皮肤黑得像泥,脸上的皱纹是交错的村路,疲惫的眼睛是干涸的池塘。每个月我都回村去看她,给她捎去吃的和穿的。她说村里缺水,旱情严重。刚工作的我拿不出更多的钱来解决全村人的吃水问题,就跟县里反映情况,县里拔款修了一个方圆几十里最大的水窖。她说公路不通,山货背不动了。我又找有关部门,让他们把公路直挖到村口。她说某某家困难,你能不能送点钱给他们买油盐。我立即掏出几张钞票递过去。在我有能力的时候,母亲的话就是上级文件,她指到哪里我就奔到哪里,是她维系着我与故乡的关系。
④后来,父亲过世了,我把母亲接到城市,以为故乡可以从我的脑海淡出。其实不然,母亲就像一本故乡的活字典,今天说交怀的稻田,明天说蓝淀塘的菜地,后天说代家湾的杉木。每一个土坎、每一株作物都刻在她记忆的硬盘里,既不能删除也休想覆盖。晚上看电视,明明是《三国演义》的画面,她却说是谷里荒芜的田园。屏幕里那些开会的人物,竟然被她看成是穿补巴衣服的大姐!村里老人过生日她记着,谁家要办喜酒她也没忘记,经常闹着回去补人情。为了免去她在路上的颠簸,我不得不做一把梭子,在城市与故乡之间织布。她在我快要擦掉的乡村地图上添墨加彩,重新绘制,甚至要我去看看那丛曾经贡献过学费的楠竹。谁家的母牛生崽了,她会笑上大半天,若是听到村里某位老人过世,她就躲到角落悄悄抹泪。
⑤有一天,母亲铁一样的躯体终于抵挡不住时间的消耗,忽然病倒。从来不住院从来不吃药的她被医院强行收留,还做了化疗。三年疾病的折磨远远超过她一生的苦痛。她躺在病床上越缩越小,最后只剩下一副骨架。多少次,她央求我把她送回谷里,说故乡的草药可以治愈她的恶疾。她试图从床上爬起,要走回去,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她有时痛得全身发抖,连席子都抠烂了,嘴里喃喃的还是故乡的名字。我何尝不想满足她的愿望,只是谷里没有止痛针,没有标准的卫生间,更没有临时的抢救。因此,在她还有生命之前,我只能硬起心肠把她留在县城医院,完全忽略了她对故乡的依赖。
⑥母亲在一场瓢泼的大雨中回归故乡的土地。我怕雨水冷着她的身体,就在新堆的坟上盖了一块塑料布。当母亲彻底离开我之后,故乡猛地就直逼过来,显得那么强大那么安慰。故乡像我的外婆,终于把母亲抱在怀里。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成长的桥
        我记事很晚,所有关于童年的记忆,差不多都在父母与别人闲谈中得知。在很多人眼里,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笨小孩。
        上学第一天回家在巷口碰上母亲,她问:“老师今天讲了啥?”我想了半天才挤出三个字:“脚板印。”母亲又问一起回来的同学,她说:“老师要我们脚踏实地,好好学习。”大家一阵笑,我也跟着笑。一次不小心摔破了家中珍爱的花瓶,我把碎渣扫到地板中央,再搬个小凳子老实地坐在旁边。母亲回来生气地责骂时,我振振有词地说:“老师讲要表扬诚实的孩子,您却批评我!”母亲忍不住扑哧笑了。
        懵懵懂懂长到九岁,我的思想第一次发生重大转折。
        那年,春天的花开得特别艳,尤其我家向阳的窗下(那里有个半米宽的窄台),花朵更是美不胜收。我喜而忘形,一手扳窗,一手摘花,却忽略了扳着的窗没有插销了。一分钟后那扇要命的窗子开了,把我像球一样从二楼抛下去做了自由落体运动;仙人掌又火上浇油,落地的我已变成昏迷不醒的“刺猬”。后来听说是好心的行人送我进了医院;私下嫌我笨的母亲,听到这个消息竟在柜台内晕倒了,苏醒过来跌跌撞撞推开同事就往医院跑;而父亲一脸煞白,骑自行车撞到了电线杆,爬起来车子不要、泥水不管地直往前冲……那天医生差点下死亡通知书,警告说,病人必须一直保持清醒意识。于是父母每隔一个小时忐忑不安地唤我一次。昏昏沉沉往下坠落的我,就被父母一声又一声、柔和而又有力、平稳而又焦急、搀杂着心痛与希冀的呼唤拉回了这鸟语花香的世界。
        那年期末,我破天荒考了个全年级第一。邻居说这一摔没留下后遗症已是万幸,想不到还摔开了窍,变聪明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是48小时的昏迷中母亲带泪的呼唤,父亲紧握我手的力量,是一睁开眼他们憔悴面容上的极大喜悦,与眼眶里滑落的中年人的泪水,让我一刹那长大了。我才知道我对父母是那样重要。心中渐渐清晰的爱滋生成牢不可破的愿望——我要为父母好好读书。拿到成绩单时父母的惊喜和欣慰,让我开心了好久。后来读书成了习惯,一读读到研究生。
        我至今仍不知道我的智商属高属低,这对人的一生也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怎样的父母,从懵懵到明事,其实只有一桥只隔;这座桥就是父母温厚的爱。就像黑云经过太阳的亲吻也会变成绚丽的彩霞,再笨的小孩,有父母的爱来呵护,也会成长为顶天立地的栋梁。

阅读理解

孤独温暖的旅程

铁凝

    ①有一个冬天,在京西宾馆开会,好像是吃过饭出了餐厅,一位个子不高、身着灰色棉衣的老人向我们走来。旁边有人告诉我,这便是汪曾祺老。当时我没有迎上去打招呼的想法。越是自己敬佩的作家,似乎就越不愿意突兀地认识。但这位灰衣老人却招呼了我。他走到我的跟前,笑着,慢悠悠地说:“铁凝,你的脑门上怎么一点儿头发也不留呀?”他打量着我的脑门,仿佛我是他久已认识的一个孩子。这样的问话令我感到刚才我那顾忌的多余。我还发现汪曾祺的目光温和而又剔透,正如同他对于人类和生活的一些看法。

    ②不久以后,我有机会去了一趟位于坝上草原的河北沽源县。去那里本是参加当地的一个文学活动,但是鼓动着我对沽源发生兴趣的却是汪曾祺的一段经历。他曾经被下放到这个县劳动过,在一个马铃薯研究站。他在这个研究马铃薯的机构,除却日复一日的劳动,还施展着另一种不为人知的天才:描述各式各样的马铃薯图谱--画土豆。汪曾祺从未在什么文字里对那儿的生活有过大声疾呼的控诉,他只是自嘲的描写过,他如何从对于圆头圆脑的马铃薯无从下笔,竟然到达一种“想画不像都不行”的熟练程度。他描绘着它们,又吃着它们,他还在文中自豪地告诉我们,全中国像他那样,吃过这么多品种的马铃薯的人,怕是不多见呢。我去沽源县是个夏天,走在虽然凉快,但略显光秃的县城街道上,我想象着当冬日来临,塞外蛮横的风雪是如何肆虐这里的居民,而汪曾祺又是怎样捱过他的时光。我甚至向当地文学青年打听了有没有一个叫马铃薯研究站的地方,他们茫然地摇着头。马铃薯和文学有着多么遥远的距离呀。我却仍然体味着:一个连马铃薯都不忍心敷衍的作家,对生活该有耐心和爱。

    ③1989年春天,我的小说《玫瑰门》讨论会在京召开,汪曾祺是被邀请的老作家之一。会上谌容告诉我,上午八点半开会,汪曾祺六点钟就起床收拾整齐,等待作协的车来接了。在这个会上他对《玫瑰门》谈了许多真实而细致的意见,没有应付,也不是无端的说好。在这里,我不能用感激两个字来回报这些意见,我只是不断地想起一位著名艺术家的一本回忆录。这位艺术家在回忆录里写到当老之将至时,他害怕变成两种老人,一种是俨然以师长面目出现,动不动就以教训青年为乐事的老人;另一种是唯恐被旁人称“老”,便没有名堂地奉迎青年,以证实自己青春常在的老人。汪曾祺不是上述两种老人,也不是其他什么人,他就是他自己,一个从容地“东张西望”着,走在自己的路上的可爱的老头。这个老头,安然迎送着每一段或寂寥、或热闹的时光,用自己诚实而温暖的文字,用那些平凡而充满灵性的故事,抚慰着常常是焦躁不安的世界。

    ④我常想,汪曾祺在沽源创造出的“热闹”日子,是为了派遣孤独,还是一种难以排遣的孤独感是他觉得世界更需要人去抚慰呢?前不久读到他为一个年轻人的小说集所作的序,序中他借着评价那年轻人的小说道出了一句“人是孤儿”。

    ⑤我相信他是多么不乐意人是孤儿啊。他在另一篇散文中记述了他在沽源的另一件事:有一天他采到一朵大蘑菇,他把它带回宿舍,精心晾干(可能他还有一种独到的晾制方法)收藏起来。待到年节回京与家人做短暂的团聚时,他将这朵蘑菇背回了北京,并亲手为家人烹制了一份鲜美无比的汤,那汤给全家带来了意外的欢乐。

    ⑥于是我又常想,一位囊中背着一朵蘑菇的老人,收藏起一切的孤独,从塞外寒冷的黄风中快乐地朝着自己的家走着,难道仅仅为了叫家人盛赞他的蘑菇汤?

    ⑦这使我不断地相信,这世界上一些孤独而优秀的灵魂之所以孤独,是因为他们将温馨与欢乐不求回报地赠予了世人吧?用文学,或者用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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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时经过一所小学门前,目光忽然被一个人所吸引。那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坐在地上,面前放一只碗。那只碗很大,现在的人家,很少见到这样大的碗了。她的衣服上居然还带着补丁,她并不像别的乞讨的孩子那样,在面前竖一张纸板或者用粉笔在地上写着悲惨的经历,她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有着一种莫名的神情。

       当时正是放午学时间,那些学生成群地拥出校门,有的走向来接的家长,更多的人涌进校旁的麻辣烫、过桥米线等店铺。那些学生,和这个女孩年龄相仿,却有着迥然的神态,仿佛天地之隔。女孩的身边围拢了一些学生和家长,有的学生拿出零钱给女孩,有的在一旁观望嘻笑。

       女孩很奇怪,如果面前的手递过来的是纸币,她就装进口袋里,如果是硬币,就摆放在碗里。而且摆得极美观,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把一枚一元的摆在碗底中央,周围是一圈金黄的五角硬币,在外围则又是一元的,看看摆不住了,便放第二层,一枚压三枚,就像一朵正在慢慢开放的花朵。我看了好久,直到她的碗里摆满了硬币。然后她小心地捧着碗站起身,慢慢地离开。我正要走,忽见女孩走进了旁边的卖麻辣烫的店子,好奇之下,便跟了过去。女孩刚一进店门,便听服务员说:“怎么还要到屋里来了?去外面!”女孩的脸一下子红了,小声说:“我想买一碗麻辣烫,带走!”然后轻轻地从碗里拣出几枚硬币。等她提着麻辣烫出来,又拐向另一边的一家书店,只是在门口犹豫了半天,终于没有走进去。我依然跟着她,她又买了一双凉鞋,很大,看样子不是给自己的,还买了一包低档香烟。口袋里的纸币已经花尽,碗里的硬币也只剩下少半。

       她慢慢地向前走,依然用一只手托着碗,就像在呵护着一朵开在掌中的花。她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还要给爸爸买瓶酒,给弟弟买个玩具……”她回头看了一眼路过的书店,眼中一丝不舍,只是没有停下脚步。我快步超越她,回头看,那只碗里的硬币依然是一朵花的形状,在阳光下闪着灿烂的光。

       我猜想,她或许有着一个极贫困的家,有着一个多病的母亲,有着一个劳累的父亲,一个小小的弟弟。本该是在鸟语书香的校园里读书的年龄,却要在大街上拿着一只碗讨钱,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孩,或许懂事、善良、自强等词语已不足以概括,就从她在碗中摆钱的行为来看,她便远远超越了这些。也许是因为她的心中有着美丽的花,她才能把那些硬币摆放成如此鲜艳的形状。是的,和那些同龄的孩子相比,她已低到尘埃之中,可是那些最美的花,

       往往都是开放在尘埃里。这个夏日的午后,我的心被碗里那些闪光的硬币温柔地击中,将那些蒙在心上的尘埃荡起飘尽。也曾艰难过,也曾在黯淡际遇中挣扎,或许那样的时刻,我的心里有执著有坚强,可是同这个女孩相比,却少了最重要的东西﹣﹣.我曾抱怨过,也曾嫉妒过,更是愤恨过,世界在我的眼中,一度如此冷漠丑陋。可这个孩子,即使在如此的生活中,她还能让心上开出花来,而不是结出老茧,真的让人惭愧不已。

       感谢这个穿着带补丁衣服的女孩,那些盛开在碗里的硬币,映亮我生命中那么多阴暗的角落,更像一汩清泉,悄悄浸润,涤尽那些经年尘埃,眼中的世界一下子美丽清新起来。

       看着女孩渐远的背影,才发觉,生活,竟是如此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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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登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色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象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上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像他是怎么回家的。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他还讲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我也不懂,没多问。

    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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