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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诗歌鉴赏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外国诗两首

阅读下面诗文,回答问题。

一个深夜的记忆

月光流进门槛

我以为是阳光

开门,还是深夜

不久,有风从北边来

仿佛吹动了月亮的弓弦

于是我听见了黎明的音响

河岸被山影压着

有星流过旷野去

我感觉到,万物还在沉睡

只有我是最初醒来的人

(1)、怎样理解“月光流进门槛”的“流”?
(2)、诗人在这一段中写了夜景中的那些景物?思考选取这些景物的用意。
(3)、“开门,还是深夜/不久,有风从北边来”这两句话交代了什么?
(4)、“仿佛吹动了月亮的弓弦/于是我听见了黎明的音响”诗人把月亮比做什么?
(5)、诗中诗人写“河岸被山影压着”,在诗评中,作者却说“起伏的山峦,河岸边的山峦的巨大的暗影”,这样的解释准确吗?为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总与一缕炊烟有关

    ①写下这题目,我仿佛看到母亲从一缕炊烟中走出来,用树皮般粗糙的双手,拍打掉衣服上的灰尘,拂理净发丛里的草渣。然后静默在老屋的矮檐下,像一只窝旁守候的老鸟,若有所待地张望着村前的小路……

    ②时间往往是黄昏,彩霞满天,或傍晚,薄暮冥冥。父亲还在田地里劳作,我和妹妹走在由学校回家的路上。而那时,最迫切的意愿,便是能望见自家屋顶上的炊烟。那混着浓浓的柴草香、饭莱香的炊烟啊,就像抒情的花朵,在天空开放,并且歌唱那甜暖的香,再远,也能灿亮我们的眼睛和脸庞

    ③母亲等饭熟了,就在夕光薄岚里,在几缕炊烟的余烬中,默默地守望着。有时,也柔柔地喊一声:“吃饭了噢。”

    ④其实,母亲所能煮的,往往也只是“饭”而已。自每年三月下秧,到八月新谷入仓,这段漫长的青黄不接的日子,一天三顿,翻来覆去的,都只是红苕稀粥,或稀粥红苕。有时,我就忍不住要冲母亲撒气:“又是红苕稀粥,又是红苕稀粥!”

    ⑤每到这时,母亲总是默然无语。黯淡瘦削的脸上,隐现着一丝愁苦和讪然,仿佛她真是不该煮出这样的饭食。偶尔,能听到母亲和父亲焦苦的叹息:“这日子,哎,真是亏了娃们。”声音很低,很低,却沉重如石地砸在我心坎儿上。那时,我才知道,母亲除了如我们一样饥饿外,还承忍了更难以言说的痛苦。

    ⑥现在想来,也真是难为了母亲。那还是大集体时候,父亲体弱多病,不能干重活,便习了理发、补鞋的手艺,常常走村串户去挣钱。挣了钱,交给队里,由队里核算工分、口粮;可是,父亲常常是挣不够工分的。

    ⑦母亲就只好更累了。除缝连浆补,灶火炊饭,洗锅涮碗外,还得风来雨往地忙活队里。母亲很能干,手脚利索,能挣工分换回一些粮食。虽是如此,粮食却仍不够吃。

    ⑧吃饭时,母亲总是先给我们盛上满满一大碗,再舀自己的。饭桌上,母亲也总是坐在靠近灶屋那“挂角”(方桌的四角)的位置上。捧了碗,慢腾腾地举箸援筷,似乎在品尝美味,又似乎难以下咽。

    ⑨那神情里,满是瑟缩,迟疑。每看到父亲或我们的碗空了,便抢着去给我们添饭。倘若锅里也没了,脸上就又是一丝愁苦和讪然,沉重得令人至今难忘。后来我才明白,母亲那殷勤得有些夸张的举动里,更多的,却是谦卑和愧疚;为她作为母亲却不能煮出更多更好的饭食,喂饱她的孩子。

    ⑩现在,母亲偶尔到我这儿来。吃饭时,仍瑟缩而谦卑地坐在“挂角”的位置。举箸援筷间,也满是小心翼翼。起初还以为是客气,或不习惯。多次让她坐在正位上,说,一家人,用不着那样的。不一会儿,她又不自觉地移到了“挂角”的地方。我才知道,这习惯,跟那时的生活有关,改不了了。便忍不住嘴里发苦,心里发灰,有一种懊然复怅然的感觉,拂之不去。

    ⑪那时,母亲只有过年时最快乐。记得每次煮“年夜饭”,母亲总是风风火火地进进出出,嘴里却悠闲地哼着歌儿。饭菜终于上桌了,母亲便会兴奋地宣布:“开饭罗,开饭罗!”在我们敞开肚子,尽情吞嚼母亲做的丰盛饭菜时,母亲总是很少动筷,凝望着我们喃喃地说:“真想天天都能这样!”

    ⑫终于能够天天都那样了。我和妹妹,却不能天天都吃到母亲做的饭菜了。我到外地求学了,然后工作了,成家了。妹妹也到异乡打工,然后出嫁了。

    ⑬母亲仍在老家,里里外外地忙碌着,一日三餐地灶火炊饭。我们偶尔回家,母亲总要亲自下厨忙乎。饭菜丰富多了,母亲脸上,却依旧常有黯淡和讪然。父亲来信讲,你妈每顿饭都要念叨,不知娃们吃饭了不;家里杀了猪,心舌肚都留着,你妈问你们啥时能回来吃。

    ⑭读信,我的鼻子就酸酸的,喉咙里也又涩又堵。那时,我才明白了“儿行千里母担忧”这句话的深刻含义。我其实知道,自古以来的母亲,都是这样的良善,慈蔼,无私。只是,我不无遗憾地发现,这种传统的母亲,在我们的生活里,已是越来越少。

    ⑮一代慈蔼而伟大的母亲,或许从此就将渐渐地消失了罢。意识到这一点,我不禁为我们的后人,感到深深的悲伤和彻骨的绝望。“又见炊烟升起……”每听到这歌声,都恍惚觉得,有一缕缕绵缠的炊烟,在眼前袅袅地飘升起来,与夕阳、晚霞、风和过去的岁月融在一起。那淡蓝淡蓝的烟里,满是最平常的人间气息,朴素、温暖而芳香,叫人莫名地感动,惆怅。眼睛里,也禁不住一阵灼痛、潮润,仿佛正被那烟火熏燎着。

    ⑯依稀看见,我苍老而慈蔼的母亲,正站在老屋的矮檐下,站在一缕缕炊烟的背景中,远远地望我,暖暖地喊我。

    ⑰那炊烟,我想,该就是母亲生命的光束了。而它,我知道,也正是我生命之流的初源。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芥子之中的灯

李敬泽

    ①在此之前,我不知道木垒。那天乘飞机到了乌鲁木齐,问道:菜籽沟在哪里?答曰:在木垒。再问:木垒有多远?人家说,不远。这个不远的地方开车跑了三百公里。

    ②菜籽沟,新疆的一个山村,刘亮程在此落为农。还办了一个木垒书院。我看见“木垒书院”四个字刻在门口石头上,端详这几个字,觉得这个“垒”字有意思,如果写成繁体字,上面是三个“田”,下面是“土”。木垒,人们在荒芜的地上开出田来,然后在上面耕作,田上长“木”,生长草木和作物。

    ③在木垒,刘亮程办了“木垒菜籽沟文学艺术奖”。今年,贾平凹就获了这个奖。有朋友问,这个奖,是什么样的奖?我说,应该是中国最高的文学艺术奖。其实,菜籽沟的这个奖是中国最低的文学艺术奖,低到了泥土里,低到了田地上,低到了村庄里。这泥土,这田地,这村庄,是我们所有人的故乡。

    ④钱穆曾把中国文明和古罗马文明相比较。他说罗马文明也很伟大,辉煌宏阔,好比一盏巨大的灯。但是古罗马的灯只有一盏,照耀着广大的帝国。而中国文明就不一样,不只有一盏灯,满堂皆灯。大地上星星点点,密布着文明的灯火。所以,中国文明气运绵长,有顽强的生命力。蛮族入侵古罗马,铁蹄把那盏巨灯踏灭,罗马文明就终结了。而中国文明五千年,几经危难,向死而复生。长安的灯灭了,洛阳、汴梁的灯灭了,其它地方的还亮着,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⑤菜籽沟,是天山余脉的一条山沟,据说当年逃难的人们躲到此地,种了漫山遍野的油菜,收获菜籽,由此得名。佛经中,形容事物极微小,喻为“芥子”。菜籽沟,也是芥子之微。佛经中说,须弥高广,纳芥子中,无所增减。须弥指大千世界,芥子可包容大千世界。中国之灯,也在这芥子之中。古中国,很多村庄是明亮的芥子,村庄不仅是生活场域、经济聚落,也是文化保存、传承和生长的地方。

    ⑥可到了现代,村庄正在塌陷,文化的灯也在次第熄灭。村庄正在变成无机的村庄,它是世界大棚里的植物、世界工厂的偏远部门,它装不下须弥,自身也不能发光。村庄正在失去公共生活,失去记忆,也没有自己的想象。想起钱穆的话,难免有黍离麦秀、铜驼荆棘之感。刘亮程带我们在村里走,他说这里原来有庙,那里原来有祠,现在都没有了。神祇从村庄远去了,或者说,庙变成了家家屋里的电视,诸神住在电视机里。

    ⑦好在还有亮程这样的人。他长住在菜籽沟,让乌鲁木齐的家空着。他在菜籽沟种地、办书院,天天和老乡打交道。他想把消失的庙重新盖起来,他还把画家、摄影家、诗人带到这里,他还办了一个“菜籽沟文学艺术奖”。他的所为,可能使村庄重新成为有机村庄,一个活的、有文化生命的地方。古时,村庄成为一盏灯,重要是它和外界有效的文化交换。读书人,从村里走出去,天远地远,回来时携带着一份增值的文化资本,这是文化循环。现在,远处的巨灯召唤着游子,他们一去不复返,村庄成为出发之地,而非安居之地。

    ⑧现在,刘亮程挽起袖子,干起来,摸着石头过河,这本身就是努力地在点一盏灯。他写过《一个人的村庄》,他现在正在写“一个村庄的灯”,未必写在纸上,而是写在田地里、村庄里。

    ⑨这里是菜籽沟,小如芥子,中国不在别处,就在此处。照此说来,这个奖是菜籽沟的,是中国的,是最低的,其实也是最高的。

(选自《文汇报》,有删改)

【注】①黍离麦秀、铜驼荆棘:语出《诗经》和《晋书》,皆为表达哀伤之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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