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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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蒲柳人家

如果你读过《水浒传》,你就会明白宋江、吴用、李逵为什么外号叫做“及时雨”“智多星”“黑旋风”。在这篇课文中,何满子的奶奶为什么号称“一丈青大娘”?爷爷为什么号称“何大学问”?作者用了哪些肖像、动作和语言描写来表现这两个人物的性格?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怀念火柴
       在这个自动打火的年代,我竟然怀念起了那小小的火柴。
       火柴,多数都是用松木做的。点燃时,那股松香味儿,那木质的芬芳,清新,纯粹,淳厚。有雨后森林的气息,是土地和草木宽厚绵长的呼吸,使得那些即使没有见过森林的人们,也能随时闻到森林的气息;也有点像母亲用皂角洗过的头发的气味。
       我小时候,看见大人们点燃火柴抽烟,我总要凑到他们跟前,一是好奇他们对嘴上冒烟这件事儿为何如此热衷,再就是想闻那种好闻的松香味儿。
       我父亲那一代人,一直是使用火柴的。
       我记得,他们并不是每个人衣兜里随时都带着火柴,常常是好几个人当中,才有一个人带着火柴,可能是因为脆薄的火柴盒,装在这些做重体力活的人们身上容易被挤压破损吧。在劳动间隙,想抽烟而没带火柴的人就会喊一声:谁有火?就有人回答:我有火。想抽烟的就走过来,围在那个带着火柴的人面前,将旱烟锅或自制的旱烟卷凑过来,那人将点燃的火柴依序递到他们嘴里含着的烟上,那动作是快速而又小心翼翼的,动作幅度大了,就会招风熄火,动作慢了,点不了几根烟火柴就燃完了。帮人点烟因此也算是一门需要掌握分寸的小小技艺,也是乡村生活中很独特的一个场景。
       他们以火柴为中心围在一起,彼此的身体离得很近,手、胳膊、衣服都互相紧贴着,甚至,俯身接火时,彼此的脸几乎碰在一起。细微的火苗,温暖的火种,拉近和连接起彼此的身体、表情、呼吸和心跳,拉近和连接起彼此内心的温情。他们围在一起抽烟的时候,也并不多说什么,这些平时辛苦而粗糙的男人们,他们用这种亲近的身体语言已经表达了更实在更温暖的内容。
       而我的父亲,常常是随身带着火柴的那个人。
       至今还记得那个动人的场景。
       夜晚,吹着寒风,生产队加班修水库,几十个社员默默劳作着,起落的镢头、铁锹,在夜色里划动零星的天光。这时,几个想抽烟的叔叔伯伯走过来,围在总是随身带着火柴的父亲面前。父亲点燃火柴,微弯着身子,挡住风,护着火。这时,我那手捧火苗的父亲,火光照亮了他的脸,他像一位古代的祭司,主持着生命与生命、心灵与心灵的相遇、相依和相知,将手中细微的火焰依序递给围在身边等待接火的乡亲们。这一刻,我的父亲被乡亲们亲切地围着,俨然成了夜晚的中心,成了温暖的中心,成了这个世界的中心。
       这很像一种不是宗教而内涵着宗教意味的精神仪式:那手持火苗的人,大家围在一起,默默地重温心灵的约定。这一刻,这些劳作的人,辛苦的人,清贫的人,他们不仰视别的人,他们自己为自己燃一炷香。火光映照着父亲的脸和乡亲们的脸,这些古老的乡土的脸,显得那样质朴、单纯、温和。淡淡的烟缕缭绕着他们,质朴的脸上荡漾着平和、安详的佛光。然后,衔着火苗各自散去,那温暖的烟缕,长久缭绕在岁月的上空。 
       我想,那时,我卑微的父亲心里,一定会生起一种被别人需要和被看重的幸福感觉。而围在他身旁的乡亲们,心里也会泛起一种尊重和感激的细微情思。
       如今,父亲已经去世多年。
       气势汹汹的汽油和尖锐带毒的化学气息,笼罩了我们的生活,也弥漫在我们的心魂。
       谁的衣兜里,还揣着朴素、温和、亲切的火柴?
       谁的身上还散发着古老的松香?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古董是子午镇常少山的外号。
古董一词除词典上的解释外,在子午镇还有不可理喻、个别、不一般、冥顽不化等意思。常少山能够沾上古董这诨名,缘于那年他母亲去世。子午镇的风俗,双亲中有一个先走了的,丧事要做三天,叫小丧;双亲中最后一位也去了,丧事要做五天,还要扎灵车,请鼓手,叫大丧,很隆重。常少山的父亲早亡,遵照当地风俗,他母亲的丧事应该大办的。谁也没有想到,常少山竟然当天就把母亲的遗体埋掉了,而且连滴眼泪都没掉,还跟儿子常宝说:我死了,也这样!
为这事,常家的族人气愤了,约合起来要揍他。常少山说,我这是厚养薄葬。老人活着的时候你不孝,老人死了,弄些排场给人看,顶屁用!
常少山他娘瘫痪在床八九年,常少山日夜守护在床前,一日三餐都是自己吃一口,给娘一口;自己饱了,娘也饱了……常少山是孝子啊!常少山把话说得理直气壮,大家听来也在理,只是不是常人的理,只好说声“跟个古董生什么气”,便散去。
常少山是古董,想不到他家里竟然冒出个真正的古董来。
常少山一生就交了一个朋友。这朋友叫吕尚。有一天吕尚来做客,突然被面前的那把茶壶惊呆了。正泡着茶呢,吕尚小心地端起来,左瞧瞧右看看,眼睛都绿了,然后干脆把茶叶倒掉,用清水把壶冲洗干净,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后,问道:“这壶,哪里来的?”
常少山说,先前用的那把打了,才从旮旯里找出这把旧的来。
吕尚说,收起来,别再用了,这家伙是古董,比你还金贵。常少山就笑,说神经病了不是?搬家时差一点被我当垃圾扔了,怎么就成古董了?是古董,用它泡的龙井怎么还是龙井味?应该是普洱味呀……
吕尚说,别闹了,你把它小心放着,赶明日我请位老师来长长眼色,也好验证验证我的鉴赏功夫。
第二天,吕尚果然领来了一位先生。先生姓王,气质儒雅,行色匆匆,眼中别无他物,一到就说看壶。吕尚发现那壶就在茶几上,还是昨天放的地方,并没动过。
吕尚双手将壶捧起,王先生轻轻接过,凑到窗前光亮处,打眼一看,便说不假。沉吟片刻,又看,说声“错不了,就是它!”便轻轻放下,掏出手绢擦擦双手,向常少山点点头,说道:“听吕尚说过您,我很赏识,都是朋友了。吕尚没有看错,这把壶是件宝物!如果愿意,我出10万要了它!”
“你不早说。”
“早说怎么?”
“早说我就卖给你。不用说10万,2万就卖。”
“为什么?”
“缺钱用呀!”
“现在不缺了?”
“不缺了。一家人有饭吃,有衣穿,有房子住……生活必需的都有了,卖它干啥?”
其实,一见面,常少山就很看重王先生这人。听他说话,更觉诚恳。只是常少山这人言语行事离不了古董脾气,三言两语就把人家打发走了。
这事过去不久,常少山得了重病,不几日便一命呜呼了。常少山病故,吕尚慌忙赶来,便把茶壶的事告诉了常宝。常宝说老爷子病中根本就没有谈及 家中有什么宝贝茶壶。就是有,他那脾气也不会拿它当回事……
于是两人便在常少山住的屋子里寻找。找来找去根本不见那玩意儿,却发现了一张字条,上写:
茶壶即茶壶,
打碎是瓦片.
人间多少事,
都被自己骗.
常宝看过,递给吕尚,说是不解。吕尚接过默念一遍,又默念一遍,然后长叹一声,道:“怎么是古董呢,分明真人也!”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下列各题。

被骗

【俄】米哈依尔•扎多尔诺夫

       ①没有一辆出租车肯停下来,我都快冻僵了。我甚至想,要是有车快点儿把我送回家的话,我愿意付两倍的车钱。突然,有一辆空车像从地下冒出来似的停在了我面前。我扑了过去,还没等我说要付钱,司机就从车里出来了。他打开车门后对我说:“请上车吧!您冻坏了吧?”

       ②“什么?”我没明白,身子甚至不自主地向后闪了一下。

       ③“我说您快上车吧,”他微微一笑说,“我把暖风打开,要是不管用,我再给您一条毯子,您把腿裹上。”

       ④我扫了一眼这辆车,顶灯、牌照都有,是出租车啊。“我去切尔塔诺沃,那可挺远的!”我犹犹豫豫地说。

       ⑤“切尔塔诺沃就切尔塔诺沃!远就远呗!”司机又温柔的一笑,“乘客去哪,我们就去哪,走吧。”我忐忑不安的钻进了车里。

       ⑥“如果您同意的话,我们抄近路吧。”司机说。

       ⑦“不用,”我一直保持着警惕性,“通常怎么走就怎么走吧。”“好,您别紧张,休息吧,”司机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咱们该怎么走就怎么走。”

       ⑧我的腿渐渐暖和了过来。后视镜上方挂着的收音机里正播放肖邦的乐曲,但我的心情一点也没轻松起来。“为什么他那么极力地劝我上他的车,现在还要走这条我不熟悉的路?”我把手提包紧紧地抱在胸前想,“我应该坐在后座上,那儿能安全点儿。我有老婆,还有一对双胞胎,大孩子也才上学!”

       ⑨司机首先打破了沉默:“您喜欢肖邦的哪首曲子?”

       ⑩“什么?”我正胡思乱想,一时没反应过来,为了不让他发现我的窘态,我又赶紧补了一句,“我都喜欢,你呢?”

       ⑪“我喜欢那首《寂静的夜》。”司机回答。

       ⑫“他要把我怎么样啊?”我一听心里更害怕了,脑子迅速地转着,才想着各种可能,“想跟我多要点儿小费?还是要干别的?”

       ⑬这时,司机又给我讲起了肖邦。讲到兴头上,他还说了英语,过一会儿醒悟过来了,又改说俄语。

       ⑭“他怎么知道这些?”我心里想,“一个开出租车的有那么多时间读这些东西吗?肯定没有!谁有时间呢?在那儿读的?难道是……”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在监狱!那儿有的是时间!就说他是逃犯!所以他才这么热情,就是让人别怀疑他。他肯定是把真正的司机打晕、捆上、藏起来了,然后自己开车出来打劫了。抢够了钱就逃到国外去。听说,这种事经常发生。肯定是!还学了英语。他在监狱里呆了肯定不只十年。我认倒霉吧!钱都给他,只要他不杀我就行!”

       ⑮ “到了!”我正想得入神,司机突然笑着告诉我。我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计价器。确实是到我家门口了,而计价器上的车费比往次少很多。“他是个惯犯!就要动手了!”我想到这儿,小心翼翼地把钱递了过去,想尽快从车里逃出去。可车门怎么也打不开!而这时街上正好一个人也没有,就我们俩……

       ⑯“别开车门,”司机温柔的说,“我还没……”

       ⑰“我身上没钱了!就剩下点儿香肠了!”我喊了一句,准备用手提包自卫。

       ⑱“我还没给您找钱呢,”司机打断了我的话,把多余的钱递了过来。然后他下了车,绕到我这边,打开车门说:

       ⑲“谢谢您!您到家了。祝您晚安!如有不周之处,请您原谅!”我惊愕地呆立在人行道上。我被骗了!真的被骗了!可到底怎么被骗了呢?我不知道。

       ⑳我正发呆时,又有一个行人朝车跑了过来,急匆匆地问:“司机,到梅德韦多克去吗?”

       ㉑“您好!请上车吧!”司机走下车来,给他打开了车门。

   ㉒那个人为难起来,不知如何是好,看了我一眼,但还是钻进了汽车。又有一个人“落网”了!但我的心情却随之轻松了起来。

(选自2015年8月14日《大河文摘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槐花

汪曾祺

       玉渊潭洋槐花盛开,像下了一场大雪,白得耀眼。来了放蜂的人。蜂箱都放好了,他的“家”也安顿了。一个刷了涂料的很厚的黑色的帆布篷子。里面打了两道土堰,上面架起几块木板,是床。床上一卷铺盖。地上排着油瓶、酱油瓶、醋瓶。一个白铁桶里已经有多半桶蜜。外面一个蜂窝煤炉子上坐着锅。一个女人在案板上切青蒜。锅开了,她往锅里下了一把干切面。不大会儿,面熟了,她把面捞在碗里,加了作料、撒上青蒜,在一个碗里舀了半勺豆瓣。一人一碗。她吃的是加了豆瓣的。

       蜜蜂忙着采蜜,进进出出,飞满一天。

       我跟养蜂人买过两次蜜,绕玉渊潭散步回来,经过他的棚子,大都要在他门前的树墩上坐一坐,抽一支烟,看他收蜜,刮蜡,跟他聊两句,彼此都熟了。

       这是一个50岁上下的中年人,高高瘦瘦的,身体像是不太好,他做事总是那么从容不迫,慢条斯理的。样子不像个农民,倒有点像一个农村小学校长。听口音,是石家庄一带的。他到过很多省,哪里有鲜花,就到哪里去。菜花开的地方,玫瑰花开的地方,苹果花开的地方,枣花开的地方。每年都到南方去过冬,广西,贵州。到了春暖,再往北返。我问他是不是枣花蜜最好,他说是荆条花的蜜最好。这很出乎我的意外。荆条是个不起眼的东西,而且我从来没有见过荆条开花,想不到荆条花蜜却是最好的蜜。我想他每年收入应当不错,他说比一般农民要好一些,但是也落不下多少:蜂具,路费;而且每年要赔几十斤白糖——蜜蜂冬天不采蜜,得喂它糖。

       女人显然是他的老婆。不过他们岁数相差太大了。他50了,女人也就是30出头。而且,她是四川人,说四川话。我问他: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他说:她是新繁县人。那年他到新繁放蜂,认识了。她说北方的大米好吃,就跟来了。

    有那么简单?也许她看中了他的脾气好,喜欢这样安静平和的性格?也许她觉得这种放蜂生活,东南西北到处跑,好耍?这是一种农村式的浪漫主义。四川女孩子做事往往很洒脱,想咋个就咋个,不像北方女孩子有那么多考虑。他们结婚已经几年了。丈夫对她好,她对丈夫也很体贴。她觉得她的选择没有错,很满意,不后悔。我问养蜂人:她回去过没有?他说:回去过一次,一个人。他让她带了两千块钱,她买了好些礼物送人,风风光光地回了一趟新繁。

       一天,我没有看见女人,问养蜂人。养蜂人说:到我那大儿子家去了,去接我那大儿子的孩子。他有个大儿子,在北京工作,在汽车修配厂当工人。

       她抱回来一个四岁多的男孩,带着他在棚子里住了几天。她带他到甘家口商场买衣服,买鞋,买饼干,买冰糖葫芦。男孩子在床上玩鸡啄米,她靠着被窝用勾针给他勾一顶大红的毛线帽子。她很爱这个孩子。这种爱是完全非功利的,既不是讨丈夫的欢心,也不是为了和丈夫的儿子一家搞好关系。这是一颗很善良、很美的心。孩子叫她奶奶,奶奶笑了。

       过了几天,她把孩子又送了回去。

       过了两天,我去玉渊潭散步,养蜂人的棚子拆了,蜂箱集中在一起。等我散步回来,养蜂人的大儿子开来一辆卡车,把棚柱、木板、煤炉、锅碗和蜂箱装好,养蜂人两口子坐上车,卡车开走了。

       玉渊潭的槐花落了。

(选自汪曾祺《人间草木》)

阅读下面文段,完成下列小题。

回老家

夏妙录

    小区不大,坐落于县城繁华地段。走出小区大门,车水马龙印证着这个山城的人们不再悠闲,除了他和她。

    清晨,他一手拄着拐杖一手紧紧拽住她的手,到小区大门左拐对面的老车站门前,俯身对她说:看到了吧,今天逢单没车,明天逢双才有车回老家!只见她放下随身拎着的塑料小凳子,拿手掌搭个凉棚在前额,让目光进到车站内寻觅再寻觅:哦,是没车,我们今天不回老家了,明天再回吧!

    两个身影朝着小区往回走,路过门卫室,有人问:郑老师今天没车回乡下老家吗?他朝对方笑笑,她爽朗地回答:我忘记今天是单号,还冤枉我家老郑骗人,幸亏他记性好,我老得有点儿傻里傻气喽……对方连忙回应:师母哪里会傻里傻气呢?你还是家里的顶梁柱!听对方这么一说,她像个婴孩得了蜜糖,欢呼着放下小凳子,挣脱开他的手雀跃起来,让那近乎干枯的十指直挠天空,迎风飞翔着喊道:嘿,你听听,我还是顶梁柱!似乎是说给天和地听,又似乎喊给全小区的人们听。小区里的人见了,无不会心一笑

    这样的小区景观每天上演一次到两次甚至更多,有时在清晨人们梦醒时分,有时迟点儿,但都在八点之前。八点钟,老车站曾经有一班车隔日开往乡下最偏僻的岩上村,那儿是她和他的老家。他曾经是那个村里的代课教师,语文数学体育美术身兼教职;她是家里的顶梁柱,春耕夏种秋收冬藏一手操劳,直到他转正调往他乡,再辗转进入县城,她从没让他因为农活儿落下一节课。

    进入县城后,他多次劝她进城居住,都让她以各种理由拒绝。先是儿女们个个读书需要费用、仅靠他的黴薄收入太辛苦,她选择坚守几亩薄地,说:至少能挣到我们的口粮,吃不完的还可以换油盐酱醋。他只能由着她。

    转眼间,孩子们个个在城里安了家,她还是不愿意到城里长住,到城里没往几天,要么说自己想那些山地田园了,要么就说哪块地哪片山林在想她了。退休的他只好住到乡下,陪她守护农耕时代。很快他就病了,她不得不放弃乡村进城定居。子女们放心了,他的病也好转了,她却一天比一天消瘦,开始糊涂了。

    一天,她拎着个小包裹,走出小区走进车站,想偷偷回一趟老家,看一眼山林田地立即搭乘原班车回城。那时候的车站还没有因为要扩建搬走,她在车站里问了好多人,都说没有到岩上村的班车了,因为那个村庄早已成为空壳,她当即泪流满面哽咽不止。回到小区里,失神的她竟然找不到自己所的套房,在门卫室坐了老半天,就是想不起自己住几单元几层楼几号门牌。幸亏他寻来,领她去。他知道她想乡下老家想得厉害,就让子女们开车带他们回去一趟,心想她该会欢呼雀跃吧。没想到回到她日思夜想的岩上村,她竟然问为什么带她到这破地方。她依旧嚷嚷:我要回岩上村我要回老家……

(选自《小小说选刊》2017年第20期)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出师表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侍中、侍郎郭攸之、费袆、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补阙漏,有所广益。

将军向宠,性行淑均,晓畅军事,试用于昔日,先帝称之曰能,是以众议举宠为督。愚以为营中之事,悉以咨之,必能使行阵和睦,优劣得所。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侍中、尚书、长史、参军,此悉贞良死节之臣,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祎、允之任也。

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若无兴德之言,则责攸之、祎、允等之慢,以彰其咎。陛下亦宜自谋,以咨诹善道,察纳雅言,深追先帝遗诏。臣不胜受恩感激!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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