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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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那树

认真阅读下面的选文,思考并回答问题

竹颂

    ①冬天来临,树木都落下变黄的叶子,变成光秃秃的,而你——翠竹,却在寒风中伸开傲雪的双臂,迎接冬神的到来。

    ②___________被人们称为“岁寒三友”,它们在冬天,依旧是翠绿如常,幽香袭人,然而三友中的竹子,却具有不平凡的气质。

    ③它和松树一样碧绿常青,和梅花一样挺雪傲霜,它还具有中通外直、不屈不挠的气概,难怪自古以来人们都称赞它。

    ④我见过有斑斑泪痕的湘妃竹,高大挺拔的楠竹,婆娑起舞、婀娜多姿的凤尾竹,还有不引人注意的小毛竹,它们不管是大是小,是在贫瘠或肥沃的土地上,都是那么的坚定,端直挺拔。

    ⑤我赞美翠竹,是啊!“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_______________”竹就是这样,牢牢扎根在山上,小道旁。砍去了它的躯干,还有在地里的竹鞭;挖去了它的鞭,更有那深埋在地下的竹根。它是那么具有顽强生命力。当地上冒出小笋子,不论压在笋身上的东西有多大,多重,它都不屈服。难怪人们用“________”来形容某种新事物的发展极快,生机勃勃。我看这一点也不过分。竹,它总是无忧无虑地长着,从不要人给它修枝、施肥、浇水,但它仍是生气勃勃的。

    ⑥竹对人无所求,给人却是极好的东西。有的被用来做箭矢、编制竹器,有的用竹子做栋梁之材,修建房屋;还有的做成竹笛、箫等乐器给人们以欢乐;还有的被当做燃料烧成灰,它却毫无怨言。

    ⑦我赞美翠竹,歌颂翠竹,赞美它不畏风霜的性格,具有顽强的生命力,歌颂它像老黄牛一样把全部献给人们的高尚情操。我还要赞美它端庄、欣秀、挺拔!

    ⑧啊!我赞美竹!

(1)、文章第②段中的横线上应该填入哪三种植物?
(2)、冬天里“岁寒三友”有什么共同特点?
(3)、这篇散文要赞颂的对象是什么?作者从哪些方面对其作了赞颂?
(4)、第⑤段中“难怪人们用“”来形容某种新事物的发展极快,生机勃勃。我看这一点也不过分。”横线上应填入的词语是?
(5)、文章第⑤段中引用了一首咏竹的诗,你知道这首诗是谁的作品吗?请你查找资料,将诗句补充完整。
(6)、你还知道哪些咏竹的诗,请你任选你欣赏的两首,抄录在下面。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一篇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没有什么必须要说

苏美

①四十年前,我爹在新疆当骑兵。那时候他很年轻,骑一匹枣红军马,挎一杆枪,在昆仑山茫茫的雪原里行走。那时候,他有多年轻呢?帕米尔高原的积雪没过马膝,走不了几百米,枣红马就像从油锅里捞出似的,一身汗水闪着光,腾腾冒白汽。雪原之大,一望无垠,天上没有飞鸟,雪面上也没有走兽的足迹。我爹和一匹马就这么走着,走到天荒地老,居然没有把一颗心走荒芜。

②那时候他一定想着,再走20公里,边界西线就算巡察完毕,他就可以回哨所和班长报到了。我爹的班长我没见过,但在家里旧相册中看到过我爹。他穿了军大衣,脚蹬翻毛大头鞋,破烂的棉衣翻了瓤,头上顶着雷锋帽,跨在军马上像一个土匪。但一张脸轮廓清楚,两只眼睛里全是光 , 那时他正年轻,挥舞着鞭子,把马抽打的朝天嘶鸣,不管不顾的在雪原里奔跑,跑着跑着,人和马突然就都老了,双双跌落在雪地里。

③四十年后他住院做X光,查出一根肋骨断了。把我们吓了一跳。他自己想了很久,说二十岁时在帕米尔高原骑马打雪狼,一个闪失翻身跌下马,托住缰绳又翻身上马继续追。人和马哪追得上狼,但这一场追逐却人欢马叫,兴奋异常,隐隐觉得肋叉子痒,回哨所喝几瓶酒倒头睡,也就过去了。一根肋骨=一瓶酒+睡一觉。年轻时的算术总是这么简单。

④关于帕米尔高原,我爹说的很少。他并不需要多说,因为我长到十四五岁,还在每个暑假坐着军车远上昆仑山,在兵站吃羊肉揪片子,在汹涌的冰河边上吃西瓜。那时候我不听他说话。他也不和我说话。我和我爹的关系,就是直线关系。他把搪瓷饭碗从屋里砸到屋外墙上,是直线;把我姐一脚踹出家门,是直线;十八岁时向我呼啸而来的十多记耳光,记记都是直线。这些直线就是我和我爹最短的距离。我们一直没有什么可说的。也没有什么必须要说。我们坐在那里,吃饭,看电视,边吃饭边看电视。就这样。

⑤可日子就过去了。饭还是那些饭,电视还是那些电视,人却老了。突然的,就弯曲了。

⑥我第一次见我爹哭,是他从手术室下来。麻药过去,他渐渐醒来,突然眼角就滑下泪了。他不能翻身,不能动,颈子底下背着麻醉泵,不能用枕头,泪水就朝耳廓落下去。他就无声的落着泪,什么也没说。我只是愕然,像是撞见了不该撞见的秘密,哑口无言,那时候他还不满四十九岁,查出了癌症,功名利禄戛然而止,所有为人的尊严和体面都让位给死亡。他和死亡缓慢的分享每一分钟,彼此都有无穷的时间和耐心。我在想,从他落下泪那一刻起,永无天日的寂寞就上路了。这寂寞虚空一片,抓摸不着,唯一温暖的伴侣就是死亡。

⑦我爹曾说想找人大哭一场。我想他一定没有找到这样一个人。不是我妈,也不是我,说到底,他只能赤手空拳。我们的陪伴像是隔着玻璃的拥抱,无论多么情真意切,到底是无用。而他要和这个人哭些什么,这是一个秘密,我猜想也许有关人的一生,可这是一个禁忌的秘密。

⑧手术后两年,我爹回了西安。我爹曾经非常年轻,两条腿就追得上雪兔,一杆枪把半身靶心打的稀烂,大雪封山,几个兄弟把方圆五十里所有酒瓶子都喝空了,最后拿着大头鞋跟哈萨克牧民换马奶酒继续喝,把日月喝出几个交替。无论如何,我都必须承认他牛过。可是,这又如何?他还是要去躺在手术台上,被人切的乱七八糟,他还是要摊开身体,让无数的绿色黄色流进去,把骨髓炸出来,逼他求饶,逼他认输,最后再把他碾成齑粉吹的烟消云散。

⑨我和我爹,从来没有什么非说不可的话。我曾将鸡毛蒜皮的不顺遂归咎于他,仿佛竖起一个敌人就能抵挡时间的侵蚀。可他倒下去了。抛下我一个人,赤手空拳的面对无尽的时间,死亡终将跨过他的尸体扼住我的喉咙。

⑩我一直想和他说点什么,会突然生出蜿蜒的不舍,害怕遗忘,怕那些人和事,终将消失在时间深处。我想跟他说说帕米尔的雪原,说说那十几个耳光,说说老家的墓地和他压在枕头下的《幽明录》,但事到临头,只有沉默才是教养。

⑪一天,我回到家他在厨房做饭,当当当切莱。突然的他就说起怎么挑鱼腥线,怎么用蛋清表牛内,泡菜太酸怎么办,蒸馒头为什么面发不起来,我在一边测蒜,尝一口砂锅里的汤问他成否,突然他就对我说,一个人,也要好好做饭,好好吃饭。

阅读莫言的《大风》(有删改),完成小题。
   ①走出里把路,黑云把太阳完全遮住了。天地之间没有了界限,一切都不发声,各种鸟儿贴着草梢飞,但不敢叫唤。我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回头看爷爷,爷爷的脸,还是木木的,一点表情也没有。河堤下的庄稼叶子忽然动起来了,但没有声音。河里也有平滑的波浪涌起,同样没有声音。很高很远的地方似乎传来了世上没有的声音,跟着这声音而来的是天地之间变成紫色,还有扑鼻的干草气息、野蒿子的苦味和野菊花幽幽的香气。
   ②我回头看爷爷,爷爷还是木木的,一点表情也没有。 
   ③我的小心儿缩得很紧,不敢说话,静静地等待着。一只长长的蚂蚱蹦到我的肚皮上,两只五色的复眼仇视地瞪着我。一只拳头大的野兔在堤下的谷子地里出没着。
   ④“爷爷!”我惊叫一声。
   ⑤在我们的前方,出现了一个黑色的、顶天立地的圆柱,圆柱飞速旋转着,向我们逼过来。紧接着传来沉闷如雷鸣的呼噜声。
   ⑥“爷爷,那是什么?”
   ⑦“风。”
   ⑧爷爷淡淡地说:“使劲拉车吧,孩子。”说着,他弯下了腰。
   ⑨我身体前倾,双脚蹬地,把细绳拽得紧紧的。我们钻进了风里。我听不到什么声音,只感到有两个大巴掌在使劲扇着耳门子,鼓膜嗡嗡地响。风托着我的肚子,像要把我扔出去。堤下的庄稼像接到命令的士兵,一齐倒伏下去;河里的水飞起来,红翅膀的鲤鱼像一道道闪电在空中飘。
   ⑩“爷爷……”我拼命地喊着。喊出的声音连我自己都没听到。肩头的绳子还是紧紧地绷着,这使我意识到爷爷的存在。爷爷在我就不怕,我把身体尽量伏下去,一只胳膊低下去,连接着胳膊的手死死抓住路边草墩。我觉得自己没有体重,只要一松手,就会化成风消失掉。
   ⑪爷爷让我拉车,本来是象征性的事儿。那根拉车绳很细,它一下子崩断了。我扑倒在堤上。风把我推得翻筋斗。翻到河堤半腰上,我伸出双手抓住草墩,把自己固定住了。我抬起头看爷爷和车子。车子还挺在河堤上,车子后边是爷爷。爷爷双手攥着车把,脊背绷得像一张弓。他的双腿像钉子一样钉在堤上,腿上的肌肉像树根一样条条棱棱地凸起来。风把车上半干不湿的茅草揪出来,扬起来,小车在哆嗦。
   ⑫我揪着野草向着爷爷跟前爬。我看到爷爷的双腿开始颤抖了,汗水从他背上流下来。
   ⑬“爷爷,把车子扔掉吧!”我趴在地上喊。 
   ⑭爷爷倒退了一步,小车猛然往后一冲,他的脚忙乱起来,连连倒退着。
   ⑮“爷爷!”我惊叫着,急忙向前爬。小车倒推着爷爷从我面前滑过去。我灵机一动,耸身扑到小车上。借着这股劲,爷爷又把腰煞下去,双腿又像生了根似的定住了。我趴在车梁上,激动地望着爷爷。爷爷的脸还是木木的,一点表情也没有。

⑯刮过去的是大风。风过后,天地间静了一小会儿。夕阳不动声色地露出来,河里通红通红,像流动着冷冷的铁水。庄稼慢慢地直腰。爷爷像一尊青铜塑像一样保持着用力的姿势。

⑰我从车上跳下来,高呼着:“爷爷,风过去了。”

⑱爷爷眼里突然盈出了泪水。他慢慢地放下车子,费劲地直起腰。我看到他的手指都蜷曲着不能伸直了。

⑲“爷爷,你累了吧?”

⑳“不累,孩子。”

㉑“这风真大。”

㉒“唔。”

㉓风把我们车上的草全卷走了,不,还有一棵草夹在车梁的榫缝里。我把那棵草举着给爷爷看,一根普通的老茅草,也不知是红色还是绿色。

㉔“爷爷,就剩下一棵草了。”我有点懊丧地说。

㉕“天黑了,走吧。”爷爷说着,弯腰推起了小车。

㉖我举着那棵草,跟着爷爷走了一会儿,就把它随手扔在堤下淡黄色的暮色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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