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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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故乡

判断下列各句各运用了什么修辞手法。

①两手搭在髀间,没有系裙,张着两脚,正像一个画图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规。

②然而圆规很不平,显出鄙夷的神色。

③我就知道,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

④现在我所谓希望,不也是我自己手制的偶像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战争遗留了多少残骸?大地寸寸触目皆是,人心几成一面碑,锲满深痕与深痕般的文字。其中有一种残骸,兵器或武器的残骸,却被人们忽略。……它们搞得当地人民不敢进橡胶林,搞得主航道突然浮起一个金属圆球,搞得挖掘机莫名其妙地炸断了巨铲……任何战争结束之后,剩余兵器都将反过来报复和平。因为,兵器已获得它自己的生命。它原本是从消灭生命中发展起来的,当然要抗拒别人剥夺它的生命。

……

见过一根生长着的竹子,伸进死者的钢盔里,将它顶得两丈高吗?微风拂煦,双双无语飘摇,死与生如此辉煌地结合着。

见过一根老藤,钻入一支枪管里,拔出来以后,它浑身笔直,上下缠满了旋转的来复线么?草本的生命,一瞬间熔出金属光辉。

珍珠港海水中,至今还停放着当年沉没的“加里福尼亚”号巡洋舰。那是日本人偷袭时击沉的,美国海军让它睡在海底,另造一艘“加里福尼亚”服役。海底这艘成为那决战争的水下纪念碑,供世人尤其是军人参观,以记住昔日耻辱。太平洋的海水将那艘巡洋舰揩抹得铮亮,放射着银色的光,舰舷距水面只有几尺,镜子般的卧在那里,具有真实与梦幻双重意境。它是一件获得了更大生命的兵器残骸。

那天黄昏,我独步山野,听到矮墙后面发出洞箫似的风鸣,转过去看,看见荒草上堆满墨绿色炮管。榴弹炮管、加农炮管·、迫击炮管、坦克炮管、无后座力炮管……它们都是一门火炮身上雄硕的部分,现在像一把火柴杆撒落在这里,竟另有一番逼人的气势。风在炮管里钻进钻出,吼叫出膛线的旋律。野草基本与它同色,从一切缝隙中探出来,使炮管具备毛茸茸的兽的感觉。我走过屠宰厂,我知道某一片车间可以全部是鸡腿,另一片车间可以全部是胸肋,再下一片车间可以全部是内脏。而面前这片山野,则全部是炮管……

夕阳烈烈,放射着宇宙的核能。一片金光将它们覆盖,我听见天边如雷般低吼:

看哪,古老山野里,匍匐着大块文章。快泼去你的茶,酿出你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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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架秋风扁豆花

丁立梅

    ①记不清是从哪天起,我回家,都要从一架扁豆花下过。

    ②扁豆栽在一户人家的院墙边。它们的藤蔓缠缠绕绕地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顺了院墙,爬。顺了院墙边的树,爬。顺了树枝,爬。又爬到半空中的电线上去了。电线连着路南和路北的人家,一条人行甬道的上空,就这样被扁豆们诗意地搭了一个绿篷子,上有花朵,一小撮一小撮地开着。

    ③秋渐深,别的花且开且落,扁豆花却且落且开。紫色的小花瓣,像蝶翅。无数的蝶翅,在秋风里翩然舞蹈,欢天喜地。

    ④花落,结荚,扁豆成形。四岁的侄儿,说出的话最是生动,他说那是绿月亮。看着,还真像,是一弯一弯镶了紫色边的绿月亮。我走过时,稍稍抬一抬手,就会够着路旁的那些绿月亮。想着若把它切碎了,清炒一下,和着大米饭蒸,清香会浸到每粒大米的骨头里——这是我小时候的记忆。乡村人家不把它当稀奇,煮饭时,想起扁豆来,跑出屋子,在屋前的草垛旁,或是院墙边,随便捋上一把,洗净,搁饭锅里蒸着。饭熟,扁豆也熟了。用大碗装了,放点盐,放点味精,再拌点蒜泥,滴两滴香油,那味道,只一个字,香。打嘴也不丢。

    ⑤这里的扁豆,却无人采摘,一任它挂着。扁豆的主人大概是把它当风景看的。于扁豆,是福了,它可以不受打扰地自然生长,自然凋落。

    ⑥也终于见到扁豆的主人,一位整洁、干练的老妇人。下午四点钟左右的光景,太阳跑到楼那边去了,她家小院前,留一片阴。扁豆花却明媚着,天空也明媚着。她坐在院前的扁豆花旁,膝上摊一本书,她用手指点着书,一行一行地读,朗朗有声。我看一眼扁豆花,看一眼她,觉得他们是浑然一体的。

    ⑦此后常见到老妇人,都是那个姿势,在扁豆花旁认真地读书。视力不好了,她读得极慢。人生至此,终于可以停泊在一架扁豆花旁,与时光握手言欢,从容地过了。暗暗想,真人总是不露相的,这老妇人,说不定也是一个高人呢。像郑板桥,曾流落到苏北小镇安丰,居住在大悲庵里,春吃瓢儿菜,秋吃扁豆。人见着,不过一乡间普通农人,谁知他满腹诗才?秋风渐凉,他在他居住的厢房门板上,刻了一副对联“一帘春雨瓢儿菜,满架秋风扁豆花”。几百年过去了,当年的大悲庵,早已化作尘土。但他那句“满架秋风扁豆花”,却与扁豆同在,一代又一代,不知被多少人在秋风中念起。

    ⑧清代学者查学礼也写过扁豆花:“碧水迢迢漾浅沙,几丛修竹野人家。最怜秋满疏篱外,带雨斜开扁豆花。”有人读出凄凉,有人读出寥落,我却读出欢喜。人生秋至,不关紧的,疏篱外,还有扁豆花,在斜风细雨中,满满地开着,生命不息。

(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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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上的风

郑彦英

    连绵的灰色戈壁滩,蜿蜒的黄色祁连山,还有旷野里的灰白色风车,缩成一团的苍黄色梭梭草,颜色接近,一望无际。虽然汽车高速奔驰,但景色似乎不变,因为近处和远处几乎完全一样。

    忽然一声唤:“到瓜州了,下车吃瓜。”

    路边搭了个简陋的布棚,棚下放着长条桌和方桌,上面摆着西瓜和哈密瓜,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妇女朝我们微笑,身后是一个八九岁的女娃。要了一个哈密瓜和一个西瓜,以我在郑州的经验搭眼看去,应该有五十斤左右,上秤一称,却不到四十斤,不禁感叹。

    切开了,哈密瓜是黄瓤,西瓜是红瓤,颜色就把人锁住了,一入口,那种甘甜爽利,顿时让人进入忘我境界。

    女老板把刀放在条桌上,似乎是下意识地擦着手,女娃在一边收拾瓜皮。“有水呢,洗洗手。”女老板说着,指指旁边一个木桶。

    木桶平放在桌上,装着一个水龙头,水流儿很细,但在大戈壁上,已经难能可贵。

    我不禁问女娃:“跟你妈卖瓜呢?”女娃点点头。“咋不上学呢?”女娃一笑,没看我,还是擦着桌子,说:“暑假呢。”

    车开出很远了,我们才收回了眼和心,便情不自禁地感叹着在瓜州吃瓜的特殊感觉,甚至还说到意义。

    一个多小时以后,我们迫不及待地奔向月牙泉。

    一汪泉水,清澈如仙女的清泪,周围任何一座沙山倾泻下小小一角,都会把月牙泉埋掉,但是棱角分明、曲线妩媚的沙山就立在那里,千百年来,月牙泉却安然无恙。

    风忽然来了,裹着黄沙,打着脸和眼。眼当然紧紧闭住了,心里却在想,不说沙山下来,就这风裹的沙子往月牙泉里一落,不到十天半月,月牙泉不被沙子填满才怪。

    脸上没有沙子打了,便睁开眼,却发现那阵裹沙子打我的风是一个庞大的风团,灰苍苍的风团已经吹到沙山底部,然后昂着头,竟然直直地朝上吹去。一个人的帽子被风卷了起来,帽子和沙子被风裹着,很快就到了山顶,转眼之间,就翻过山去了。

    我不禁感叹:“月牙泉的风有灵性,沿着沙山往上走。”

    同行的朋友认真地说:“不是什么灵性,月牙泉周围的山势,决定了不管多大的风,一旦进入月牙泉区域,必然往山上走,不但能带走风里的沙子,甚至能裹挟沙山上的黄沙。”

    这番话让我感慨万千,对奇特的现象,为什么要加上人性的思考呢?为什么要强加给它们所谓的高尚呢?为什么要赋予它们深刻的含义呢?

    这种反省持续到回去的路上,不禁想到了瓜棚下的母女。她们那不卑不亢、真实善良的微笑,让戈壁滩不再枯燥的微笑,也许就如这向上的风,是本性,所以才那么平实真切。

    风,向上的风,正因为很难遇到,所以让我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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