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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第一单元考点复习卷

比较下列句子中划线的词和括号中的词,你觉得原词为什么用得好些,谈谈你的看法。

①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长)出来。

    “钻”表明春草,显示了不可压抑的;若用“长”只是一般的说明,不能表现出春草的

②蜜蜂嗡嗡地(叫)着。

    “闹”字不仅有嗡嗡的响声,而且隐含了一片的景象;“叫”只能表明喊叫,用在这里,感情色彩不浓。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惜 春 小 札
李国文
春天是不知不觉来的,她走的时候,也是悄没声儿地离去。既不像秋天落下那么多的黄叶,“无边落木萧萧下”,造下满天声势;也不像冬天,一阵烂雪,一阵冻雨。
典型的春天,应该在长江以南度过。没有阴霾的天气、泥泞的道路、苍绿的苔痕、淅沥的雨声,能叫春天吗?没有随后的无淡风轻、煦阳照人、莺歌燕舞、花团锦簇,能叫春天吗?只有在雨丝风缕、春色迷人的江南,在秧田返青、菜花黄遍的水乡,在牡童短笛、渔歌唱晚的情景之中,那才是杜牧脍炙人口的《清明》诗中的缠绵的春天、撩人的春天。
然而,在北方,严格意义的一年四季,春天,是最不明显的,或许也可以说并不存在的。“五九六九,沿河插柳”,这是地气已经转暖的南方写照。 “七九河开,八九雁来”,而在北方,河里的冰,才刚刚解冻。等到它完全融化的日子,春天也差不多过去大半了。
春天里有未褪尽的冬天,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人们管这种天气现象叫做“倒春寒”。于是,本来不典型、不明显的春天,又被冷风苦雨的肃杀景象笼罩。
北京的颐和园里,有一座知春亭。但知春亭是否“知春”呢?好像也未必。通常都是到了“桃花吹尽,佳人何在,门掩残红”的那一会,才在昆明湖的绿水上垂下几许可怜巴巴的柳枝,令北京人兴奋雀跃不已,大呼春天来了,其实,“归来笑拈梅花嗅,春在枝头已十分”。
承德的避暑山庄里,有一幢烟雨楼。不过名为烟雨楼,但至少在春天里,是没有烟雨的。“烟雨”二字,也只是一厢情愿罢了。在高寒地带,只在塞外的干燥风和蒙古吹过来的沙尘,决不会有那“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的烟雨葱茏的风景。
看来,北方的春天,就像朱自清那篇《踪迹》里写的那样,她“匆匆地来了,又匆匆地走了”。
因此,捉住春天,把握春天,然后,充分地享受春天。
虽然李商隐告诫过,“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但春天,是唤醒心灵的季节,是情感萌发的季节,也是思绪涌动的季节,更是人的生命力勃兴旺盛的季节。
人的生物钟,如果能够耳闻的话,可以相信,在这个季节里,响动的准是黄钟大吕之音、振聋发聩之声。甚至血管里跳动着的激流,也会蕴含着前所未有力量。此时此刻,若是去爱,一定是炽热生死的爱;若是去恨,一定是刻骨的恨。若是去追求,去拼搏,去干一番事业,你会从你的身体里,获得超能量的“爆破力”。这种“神来之力”就是人类的春天效应。
人的一生,何尝不如此呢?也有其春华秋实的生命过程。那么青春年少的日子,也就是最美好的春天了。然而,一生中的这个春天,似乎比北方真正的春天还要短促得多。
人,有各式各样的活法,这是每个人的选择。无论怎样的一生,你千万要珍惜你生命中属于春天的那一瞬即逝的岁月。因为,青春只有一次,一去便不复返。
使你的青春放出光华,享受青春的美,那才是生命最大的欢乐。

                                                                                                                    (选自《中华美文》,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小说,完成后面小题。

一夜长大

       ①把父亲从医院接出来之后,他经常在傍晚时,推着父亲的轮椅去附近的小公园散步,那里有一泓湖泊,不时停下来替父亲擦擦嘴边的涎水,温言细语:“冷不冷?要不要喝水?”

       ②来探病的朋友吃了一惊:“你像一夜之间长大了。”

③他也没想过会这样。他在家里赖到二十八九,日子过得生机勃勃:也恋爱也上班也交友,动不动和父母吵架—不吵不行呀。父亲节俭,保鲜袋用过再用,一揭开,西瓜上全是鱼腥气;又天真,看到电视上“只要888元”的广告,就打算打电话,被他一顿臭骂,讪讪地又咳嗽又揉鼻子;这么老大,父亲仍然会没事翻他的抽屉杂物,他没好气吼过去:“翻什么翻!”

       ④那天正吃着饭,突然间,父亲的筷子直抖,上面的菜哗哗洒了半桌子。他抬头一看,父亲口角歪斜,脸色如灰,缓缓地倒下去。这之后,日子一下子变成:徘徊在ICU门口、交医药费、陪床……还要挣扎着去上班。

       ⑤由不得他想什么,要给父亲擦身要洗大小便。开始是买成人失禁品,眼看要生褥疮,于是家里的旧床单全成了尿布。每天带回家洗,洗衣机轰轰不休,他倒头就着。洁癖不治而愈,曾经的文艺青年,到现在已经变成一个在任何环境下都能狼吞虎咽、见任何床就能呼呼睡着的人。

       ⑥父亲渐渐醒了,却没法理解自己为什么被困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认定这是一场阴谋,忍不住要对周围的假想敌们拳打脚踢。他笑嘻嘻地打不还手、好言好语。他认了 , 这是一笔古老的、二十多年的债务,他得还。

       ⑦突然没有拖延症了。以前到公司,先开QQ、淘宝、微博……再开WORD,现在他对领导千恩万谢:这年头,能容下一个家里有病号的年轻人频频请假,容易吗?就在病房的走廊上,他全心工作,不时看一眼吊瓶。难得入睡的父亲像枚戒牌,强迫他静心。曾经天天抱怨“没有整块时间”,现在时间零散到以分钟计,他倒觉得绰绰有余。

       ⑧也不再是暴躁的楞头青了。医护人员有时说话很冲,他恨得握紧拳头。一意识到,惊出一身汗,赶紧一根手指一根手指轻轻地放松:热血青年的不管不顾,是要由长辈来买单的。他能为了逞一时之勇带父亲转投另一家ICU?更何况,他明白医生说的并没错。他的愤怒,不针对任何人,只缘于自己的无能为力,只缘于那种叫天不应叫地不语的烦躁。

       ⑨父亲一场病,拖了一年多,他始终身兼多职,还偷空见过几个天使投资人,谈他多年的创业梦。父亲状态平稳后,他去递辞职信—再不开始,梦便永远是梦。他不想“子欲养而亲不在”,也不想“徒有梦而身不由己”。

       ⑩前上司拍拍他肩膀:“我看好你,孝顺的人,无事不成。”孝顺这个词,又熟悉又古怪,第一次放在他身上,他很不好意思,于是认认真真想:什么是孝顺。

⑪原来孝顺不仅仅是儿女对父母的爱、依赖与安全感,是把爱化为具体,是不论多疲倦还是站直,让老去的父母有个依靠;是不计前因后果的付出,不能回避不能逃避的责任。不能大喊一声“老子不干了”就卸挑子,你做的每个决定,都是父母晚年的一滴水一粒米,也是你的毕生心安。

       ⑫这还是一种人力的无可奈何:无论做了多少,到最后,一定是一场空。父母只会越来越老,步入死亡,所有的钱、时间、心力,都是扔到黑洞里去。但这是写在血里的承诺,是人类世代相传的根基。

       ⑬而他说:也许,我得到的更多。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紫藤萝瀑布(节选)

    ①从未见过开得这样盛的藤萝,只见一片辉煌的淡紫色,像一条瀑布,从空中垂下,不见其发端,也不见其终极。只是深深浅浅的紫,仿佛在流动,在欢笑,在不停地生长。紫色的大条幅上,泛着点点银光,就像迸溅的水花。仔细看时,才知那是每一朵紫花中的最浅淡的部分,在和阳光互相挑逗。

    ②这里春红已谢,没有赏花的人群,也没有蜂围蝶阵。有的就是这一树闪光的、盛开的藤萝。花朵儿一串挨着一串,一朵接着一朵,彼此推着挤着,好不活泼热闹!

    ③“我在开花!”它们在笑。

    ④“我在开花!”它们嚷嚷。

    ⑤每一穗花都是上面的盛开、下面的待放。颜色便上浅下深,好像那紫色沉淀下来了,沉淀在最嫩最小的花苞里。每一朵盛开的花像一个张满了的小小的帆,帆下带着尖底的舱,船舱鼓鼓的;又像一个忍俊不禁的笑容,就要绽开似的。那里装的是什么仙露琼浆?我凑上去,想摘一朵。

    ⑥但是我没有摘。我没有摘花的习惯。我只是伫立凝望,觉得这一条紫藤萝瀑布不只在我眼前,也在我心上缓缓流过。流着流着,它带走了这些时一直压在我心上的焦虑和悲痛,那时关于生死谜、手足情的。我浸在这繁密的花朵的光辉中,别的一切暂时都不存在,有的只是精神的宁静和生的喜悦。

    ⑦这里除了光彩,还有淡淡的芳香,香气似乎也是浅紫色的,梦幻一般轻轻地笼罩着我。忽然记起十多年前家门外也曾有过一大株紫藤萝,它依傍一株枯槐爬得很高,但花朵从来都稀落,东一穗西一串令仃地挂在树梢,好像在察颜观色,试探什么。后来索性连那稀零的花串也没有了。园中别的紫藤花架也都拆掉,改种了果树。那时的说法是,花和生活腐化有什么必然关系。我曾遗憾地想:这里再看不见藤萝花了。

    ⑧过了之么多年,藤萝又开花了,而且开得这样盛,这样密,紫色的瀑布遮住了粗壮的盘虬卧龙般的枝干,不断地流着,流着,流向人的心底。

    ⑨花和人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不幸,但是生命的长河是无止境的。我抚摸了一下那小小的紫色的花舱,那里满装生命的酒酿,它张满了帆,在这闪光的花的河流上航行。它是万花中的一朵,也正是由每一个一朵,组成了万花灿烂的流动的瀑布。

    ⑩在这浅紫的光辉和浅紫色的芳香中,我不觉加快了脚步。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三代人的年

曹文乾

    一进入腊月,街上到处挂着大红灯笼,一张张琳琅满目的年画绚丽多彩,透露出新春的气息,年货市场更是火爆,人们大包小包地把年货争相拎回家,到处散发着浓浓的年味。一眨眼间新年又来了。

    随着时代的变迁,人们对过年的认识也就不一样。父辈们惧怕过年,我们小时候望过年,现在的人顺其自然,对过年既不怕也不盼。

    据奶奶讲,有一年除夕,她早早起床,生了一大堆火,然后去打理安顿她的九个儿女。那时娃儿们没衣穿,男娃子便在肚脐处用一块“遮羞布”缠住,这就算是穿衣了。父亲九兄妹把小脚丫插进热灰里,围坐大火笼,活像几只灰老鼠。奶奶那天为全家人准备的团年饭是“野菜面子汤”(将小麦面兑水搅拌而成的面疙瘩与野菜煮沸)。全家人正端碗吃着,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哐咚哐咚”的军靴声,这是日本鬼子进村大扫荡来了。奶奶紧紧抱住她的幺儿子一一我的父亲,心一下子悬到了嗓门眼,万幸的是日本鬼子总算没有闯进屋来。

    父辈们那代人,到了过年那天总算可以吃上一口白米饭,真真切切地体昧纯米饭的滋味,365天解一次馋,因而望过年也是人之常情的。

    大概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有一次过年,父亲手里拎着从生产队分来的一厅半猪肉和3斤菜油,满脸的欢喜。他孩子般的一边大声嚷嚷:  “过年有肉吃哕!”一边手舞足蹈。我依稀记得那次年饭桌上,母亲摆上了12个菜,那可是一年中最丰盛、最可口的饭哩。

    我小时候,一进腊月就天天掐着指头算还有几天过年,盼过年是因为那时候很穷,平时生活都是吃一些红薯和菜饭,甭说猪肉、饺子了,等到过年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有了,我们就狼吞虎咽一饱口福。平曰里也没有新衣服穿,因为一没有钱,二没有布票,那个时候凭布票购布匹,每人每年划不到一件衣服的布匹,我们5兄妹就轮流地买布做衣服,老大穿不了的衣服就老二穿,老三老四老五依次“捡旧”,直至这件衣服补丁连补丁。过年还有我们男娃子最喜欢玩的鞭炮,平日里听不见鞭炮声,也只有等到过年的时候才可以放鞭炮。

    拜年是我们小时候最喜欢的活动。记得有一年正月初一,我和堂兄姐弟们去给父辈们拜年。当时,三妈居住较偏僻,我们十多人结伴而行,便派大哥作为代表去给三爹拜年。大哥拜年归来告诉我们,三妈特高兴,还为他煮了一个荷包蛋。我们听说后,个个后悔,当初该跟大哥一同去的。于是乎,我们浩浩荡荡蜂拥而至直奔那山旮旯的三妈家。到了三妈家,我就担心得很,三妈有没有这么多鸡蛋啊,我眼珠子骨碌碌她盯着三妈的厨房,可就是不见三妈灶里冒出烟来。看来荷包蛋是没有指望了。临走的时候,哥哥姐姐们一个劲地往我小小的衣兜里塞“豌豆”(蚕豆)、“苕皮子”(红薯片)。我心想,今儿哥姐们咋对我这么宠。可脚下刚迈出三妈的家门,哥姐们把我的衣袋抢得个精光。

    成年后的我们总用一种平常的心态去应付过年。因为幸福一直萦绕着我们。平日里想吃就“嚓嚓”地剁它几块五花八门的家禽野味。只要经济宽裕,心想就能成。因此,一年365天,每年你都可以杀猪宰羊,每天你可以去泡餐馆,安逸地享受,拥有幸福的日子真好!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哑巴与春天

迟子建

①我的童年春光记忆,是与一个老哑巴联系在一起的。

②在一个偏僻而又冷寂的小镇,一个有缺陷的生命,他的名字就像秋日蝴蝶的羽翼一样脆弱,渐渐地被风和寒冷给摧折了。没人记得他的本名,大家都叫他老哑巴。他有四五十岁的样子,出奇地黑,出奇地瘦,脖子长长的,那上面裸露的青筋常让我联想到几条蚯蚓横七竖八地匍匐在那里。老哑巴在生产队里喂牲口,一早一晚的,常能听见他铡草的声音,嚓——嚓嚓,那声音像女人用刀刮着新鲜的鱼鳞,又像男人抡着锐利的斧子在劈柴。我和小伙伴去生产队的草垛躲猫猫时,常能看见他。老哑巴用铁把子从草垛搂下一捆一捆的草,拎到铡刀旁。本来这草是没有生气的,但因为有一扇铡刀横在那儿,就觉得这草是活物,而老哑巴成了刽子手,他的那双手令人胆寒。我们见着老哑巴,就老是想逃跑。可他误以为我们把草垛蹬散了他会捉我们问责,为了表示支持我们躲猫猫,他挥舞着双臂,摇着头,做出无所谓的姿态。见我们仍惊惶地不敢靠前,他就本能地大张着嘴,想通过呼喊挽留我们。但见他喉结急剧蠕动,嗓子里发出“呢呢”的如被噎住似的沉重的气促声,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③老哑巴是勤恳的,他除了铡草、喂牲口之外,还把生产队的场院打扫得干干净净。冬天打扫的是雪,夏天打扫的是草屑、废纸和雨天时牲畜从田间带回的泥土。他晚上就住在挨着牲口棚的一间小屋里。也许人哑了,连鼾声都发不出来,人们说他睡觉时无声无息的。老哑巴很爱花,春天时,他在场院的围栏旁播上几行花籽,到了夏天,五颜六色的花不仅把暗淡陈旧的围栏装点出了生机,还把蜜蜂和蝴蝶也招来了。就是那些过路的人见了那些花儿,也要多望上几眼,说,这老哑巴种的花可真鲜亮啊,他娶不上媳妇,一定是把花当媳妇给伺候和爱惜着了!

④有一年春天,生产队接到一个任务,要为一座大城市的花园挖上几千株的达子香花。活儿来得太急,人手不够,队长让老哑巴也跟着上山了。老哑巴很高兴,因为他是爱花的。达子香花才开,它们把山峦映得红一片粉一片的。老哑巴看待花的眼神是挖花的人中最温柔的。晚上,社员们就宿在山上的帐篷里。由于那顶帐篷只有一道长长的通铺,男女只能睡在一起。队长本想在通铺中央挂上一块布帘,使男女分开,但帐篷里没有帘子。于是,队长就让老哑巴充当帘子,睡在中间,他的左侧是一溜儿女人,右侧则是清一色的男人。老哑巴开始抗议着,他一次次地从中央地带爬起,但又一次次地在大家的嬉笑声中被按回原处。后来,他终于安静了。后半夜,有人起夜时,听见了老哑巴发出的隐约哭声。

⑤从山上归来后,老哑巴还在生产队里铡猪草。一早一晚的,仍能听见铡刀“嚓﹣﹣嚓嚓﹣﹣”的声响,只不过声音不如以往清脆,不是铡刀钝了,就是他的气力不比从前了。那一年,他没有在场院的围栏前种花,也不爱打扫院子,常蜷在个角落里打磕睡。队长嫌他老了,学会偷懒了,打发了他。他从哪里来,是没人知道的,就像我们不知他扛着行李卷又会到哪里去一样。我们的小镇仍如从前一样,经历着人间的生离死别和大自然的风霜雨雪,达子香花依然在春天时静悄悄地绽放,依然有接替老哑巴的人一早一晚地为牲口铡着草料,但我们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原来这小镇是少了一个沉默的人——

⑥一个永远无法在春天里歌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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