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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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下面运用了比喻修辞的一项是(    )
A、隐身在阳光隐约的绿叶中,好像在等待着要捉捕什么似的。 B、它不活泼,也不像别的小猫那样喜欢顽游,好像是具有天生的忧郁似的。 C、态度很安详,嘴里好像还在吃着什么。 D、花白的毛,很活泼,如带着泥土的白雪球似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春雪

刘白羽

    ①入春以来,接连下了几场大雪。每次看到这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心头总涌出无限的欣喜。

    ②我生在北国,从小爱看雪。少年熟诵“为嫌诗少幽燕气,故向冰天跃马行”的诗句,至今记忆犹新。今年正月初三那头一场春雪,我住在高楼上,从窗上望出去,阳台栅栏上堆积着厚绒绒的一层雪,是那样温润滋融,带来清新的春的消息。天清气朗,从我这窗口,可一目望到苍翠的西山。而这一天,北京城一片洁白,一望无际、鳞次栉比的积雪的屋脊,黑白相间,构成一幅十分别致的画,好看极了。

    ③这春雪,引起我喜悦,引起我深思。我静静伫立窗前久久凝望,我想起我一生中难忘的几场春雪。

    ④在延安搞大生产的那个早春,那是如何艰苦而雄伟的时代呀!我们为了战胜饥饿,为了把火与血的战斗进行下去,但等天暖,我们就要开荒下种。恰恰在这个时候,一场大雪忽然从空中飘飘扬扬洒落下来。我奔出窑洞,用炽热的两颊,迎接冰冷的雪花。我写了一篇小文章,其中有这样的意思:雪,一点一滴深深渗入土地,滋润着种子,让它早日发芽。我现今还记得那年的春朝,曙光微放,延安山岭上这里,那里,一行行蜿蜒蠕动的人影。然后,飞扬的锄头,挥洒的汗水,令人真正体会到“劳动人民创造新世界”的畅快。

    ⑤已近三月末,早该下雨,谁知今早起来一看,又是一场好雪。大概因为温度上升,雪花都粘连在树身上,远远近近的树木,有如一丛丛雪白的白珊瑚,好看得很。这雪树使我想起另一段艰苦而雄伟的生活,那是东北解放战争最困难的时候。松花江边,二三月还是满天风雪,雪深没膝,行军人,一脚拔上来,一脚陷下去,尽管是零下四十度的严寒,由于艰难跋涉,却还是一身热汗淋漓。但一眼看见东北人叫作“树挂”的奇景,一株株树从树身到每一纤细枝条,都像冰雪精雕细刻出来的,晶莹婀娜。我就带着这美的心境穿过风雪,走进硝烟,这又是何等英雄而豪迈的生活啊!

    ⑥而今年这几场雪,一次比一次更接近温暖的阳春。这纷纷扬扬的雪花啊,它,似乎在催着我飞马扬鞭、冲击向前。

    ⑦我静静地凝视着,这春雪啊,一点动静也没有,绵绵落了一夜,又绵绵落了一天,这雪多么洁白纯净,如花似玉。当我从窗口望着白杨树,我却被一种天工造化,神妙奇绝的景象所惊住。原来,白杨树身、树枝上融化得发温发黑,已经静悄悄地长出梢头的茸茸嫩蕊上却沾着雪,像千千万万点洁白的花,那样密,那样美。一刹那间,我仿佛到了苏州的香雪海,看见千树万树的白梅。今天,只有今天,这绵密的春雪,使我竟暂时忘记了我心头上呼啸的暴风雪,使我更加深沉地喜爱起春雪来了……没一点风,我静静走到一株高大的白杨树下,一片积雪、又一片积雪,从树顶上扑突一响,扑突一响,跌落下来,立刻溶入潮湿的黑土。我忽然想起“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当然,用落花比拟雪花很不确切,可是,以生命肥沃着大地的雪花,不正在催发着即将开放的春花吗?

(摘自《刘白羽散文集》,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问题。

老木匠桑伯

徐惠林

    在陶子树家的东厢房里,桑伯正使劲刨着榆木床腿。沿着锋利的刨刀,木片胶卷般打起卷儿,木屑如虫豸飞舞,沉香弥漫开来。桑伯眯起眼,不时躬身察看新拉下的墨绳痕迹。

    “这榆木是好料,少说有20年了。”桑伯接过陶子树递来的香烟,用袖口擦了把满胡楂的汗珠子。

    “从山里女婿那里拉来的。桑伯,我就信你的手艺。’’

    “我这手艺,卖给识货的。”桑伯用手摩挲着床腿,“我就不信,我这把式就赶不上城里那一捶就破的组合家具。”一双紧握刨子四十载的老手,青筋凸起,仍是那样有劲。

    陶家的木工活儿,还是儿子桑果给联系来的。桑果这独苗是桑伯40岁时才得的,看看床底下被废弃的各类木玩具,就可知道他是多么疼爱儿子了。娘死得早,桑果能体谅父亲对木工活儿的感情,甚至能背出父亲当年拜师学艺的苦经,可就是不肯“接班”。大前年高考落了榜,不肯再念书,在水城撑起了一

家家具店。经营的家具可不是桑伯的“作品”,都是些新潮样式的。为此,桑伯的心闷闷的。那天桑果告知父亲,陶家二儿子要结婚,他爸主张做套厚实、经久耐用的老式家具。桑伯第二天一早就挑起了木匠担。快一个月没活儿了,那斧头快锈了,刨子早就犯了瘁。

    煦阳从窗外投射进来,桑伯一口气刨好了四条大床木腿,写字台的台面也被刨得锃亮锃亮。

    午饭的菜很丰盛,桑伯破例喝了些酒,越喝脸越红,越喝言语越少。陶子树却越喝话越多。

    “我说桑伯,这年月真有些不对劲了,就说我这理发的活儿,村里也只剩下几个老伙计肯请我伺候。现在那些补锅匠连个影儿都见不着了,我家那口大锅都漏半个月了。听说洪村的箍桶匠张土根上个月把担子扔进了苕溪里,到水城去摆水果摊了……”

    桑伯不言语,只是听着。他吃了半碗饭,又马上操起了家伙。借着酒力,刨子、斧头运转飞快。

    少顷,开始给木床雕花。深深浅浅,左左右右,时而柔如抚儿头发,时而刚似快刀斩麻。在粗糙的手里,那小小的雕刀宛如游动的泥鳅,汗水从深蓝的外衣里渗出来。此刻就要雕那朵老梅了,桑伯几乎憋住了呼吸,眼眸深处闪动着一种异常温和、慈爱的柔情。雕完,抽刀时,刀口划进了手指,一串滚圆

的血珠落下,梅花被染得鲜红。桑伯忘了疼痛,痴迷地盯着血珠在梅蕊上绽开,一行泪水溢出了眼眶。

    忙完了陶家的活儿,桑伯回到家里,当晚就病了。一连几天胸闷、气短,茶饭不思。桑果从水城赶了回来,隔壁村未过门的儿媳水妹也赶来照料。两人陪父亲到水城医院诊治。体检结果:一切正常。

    第二天一早,桑果、水妹陪桑伯回到家里。桑果嘀咕着:“爸这阵子太累了。”

    “让爸别干木工活儿了,又不缺钱花。”水妹低声说。桑果连忙摇头:“当心爸在后面听见。”

    “可能是被陶子树那二小子给气的。他嫌爸做的太老套,前天又进城买了套组合式的。”桑果靠近水妹的耳朵说。

    今年的春天似乎提前到来,村口的榆树已满枝新芽。生活仍像那门前的溪水,时缓时急地淌着。桑伯毅然做出了决定,要把那套营生的家伙扔进火灶,被儿子苦苦请求才作罢。

    午后的阳光很有点儿暖意,桑伯细眯着眼睛,稳稳地坐在新楼的后院里。他的头发白了很多。那只贴紧老人的新靠椅,散发出一种宁静幽香的气息。这把檀木靠椅,是他病愈后,用他藏了10多年的木料,打制的唯一留给自己的作品。

    (选自《山西日报》,有改动)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小题。

生命的声音

    那是发生在一次煤矿透水事件中的故事。

    他被困在矿井下,四周一片漆黑。卧在一个几十米高的工作台上,两天两夜了,他的精神已经临近崩溃。

    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

    一个人孤零零地身处千米以下的矿井中,没有吃的,没有喝的,更没有一点声音,不说饿死,憋也会把人憋死。

    他听老矿工说过,以往煤矿透水事件中死亡的人,很少是饿死或窒息死亡,大都是精神崩溃,在救援队伍还未到来之前,先绝望死去。

    一般人是肉体死了,而后精神随之消失;而精神绝望的人,一般都是精神死去,而后肉体也随之死去。

    他就属于后者。他放弃了,与其这样孤孤单单地熬下去,这样在孤独中无望地等待,还不如早些死了,早些解脱。

    黑洞洞的煤坑里什么也没有,除了死亡的影子紧紧地跟随着他,咬噬着他的肉体、咀嚼着他的灵魂之外,什么也没有。这时,若有一点儿声音,哪怕是对他最恶毒的诅咒,不,即使是一双手打在他脸上发出的声音,也会让他欣喜若狂,从而从恍恍惚惚中醒来,重新振作起来。

    但没有,一点儿也没有,连一块坷垃滚动的声音都不再有。

    迷迷糊糊地,他感到光着的膀子上有点痒,下意识的用手去挠。同时,有一个声音响起,声音很小,若有若无,但在他耳中听来,却如巨雷一样惊天动地。

    嗡——分明是蚊子的声音。

    他悚然一惊,忙坐起来,听着这天外之音,细细的,一波三折,时断时续。一会儿离他耳朵近了,很是清楚,如二胡的尾音;一会儿又远了,像梦的影子,让他努力侧着耳朵去寻。

    这大概也是一只饿极了的蚊子,已临近死亡的边缘。他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当这只蚊子再一次落在他的脖子上时,他一动不动。他清晰地感觉到这只蚊子几只长长的脚在皮肤上爬动。接着,是一只管子扎了进去,吸他的血。

    他如老僧入定一般,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蚊子吸饱了,飞起来了,嗡嗡地唱着。真好听。它飞向哪儿,他的头就转向哪儿。一直到它飞累了,停了下来,他也停止了寻找。他想打开矿灯去看看,可又怕惊吓了它。

    这一刻,他的心宁静极了。

    他知道,他还活着,他不孤单,也不感到黑暗,至少,这儿还有一个生命陪伴着他。虽然它那么小那么小,可此时,他们互相是对方的全部,包括希望,包括精神,也包括生命。

    要活下去,他突然觉得对生命充满了希望。他想生命之间是相互关心的,尤其在患难中更是需要相濡以沫。他相信,外面的工友们一定在千方百计地设法营救自己,他们绝不会坐视不管。

    他没有别的吃的,就将煤撮着一点一点往胃里咽。他听说过,有人在煤坑里就曾以吃煤救过命。

    此后的五天,他就以听蚊子叫和吃煤延续着自己的生命。

    第六天,一道亮光倾泻而下。他得救了。

    当他被救出时,耳边依然听到嗡嗡的唱歌声。

    他的眼睛被包着,看不见,但分明感觉到了蚊子飞走的姿势,矫健,优美,绝不拖泥带水。他想,生命是多么美好啊,正是在相互支撑相互扶持中,才显得丰富多彩而毫不孤单。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造屋记

蒋 曼

    ①二哥刚刚说要修房子,爷爷就收拾好城里的细软,马不停蹄地回家。即使他跟我们在城里生活了五年,即使他打牌的牌友都凑得够一桌,他还是心急火燎地回家。他要修房子。

    ②爷爷八岁时就没了爹娘,歇息在山神庙里。到别人家做工,随便一块空地,就能蜷缩着睡过去。醒来时,做不完的活。凑合着长大,一长就长到了八十几。成了家,有了五个孩子,又有了大大小小的孙子、重孙子。过年时,拍照,一张照片装着满满的子嗣和岁月。

    ③爷爷常常把照片拿出来端详,看着看着,就乐呵呵:落地生根,开枝散叶,我这根独苗,长了好大一枝。

    ④爷爷除了种庄稼,还会编篾,把后山上的翠竹像变戏法一样,编成大半个家。以前是茅草屋,全靠竹子编来编去,编了墙,用大楠竹做梁,毛竹做椽,铺一屋顶的茅草,也是安稳的家。然后编箩筐、晒席、簸箕、筲箕,给丝瓜、四季豆、豇豆搭好竹架子,扎菜地边的篱笆,做刷锅用的竹刷子。

    ⑤爷爷夜以继日地编,像院坝边高树上那只勤劳的喜鹊,编一个巢,编一座房,遮风挡雨就能让人满意。一个人一辈子睡烂两床竹篾席就差不多了,爷爷说这话时比划着两根手指,胸有成竹。爷爷对生命如此笃定,却从来没想过一生会修三次房。

    ⑥庄稼人一生没多大奢望,最大的心愿就是修一水高大、整齐的青瓦房。爷爷的青瓦房从种树开始,他在山坡上见缝插针地种:柏树,青冈,香樟。

    ⑦爷爷种的都是要几十年才成材的树。树长,孩子也长,一天一个样,只等孩子长成劳力,树长成栋梁。土是早已摸热了的熟土,用最好的木材,烧上几天几夜的窖,红彤彤的热窖把湿软的黄土变成了硬实的青瓦,一片一片排成长队,围成层层的瓦圈,等着上梁。后山的石岩上凿下来的片石、方石,整整齐齐码在该在的地方。地里的泥巴长得出庄稼,也能长出房。爷爷那身气力,硬是把躺着的泥垒成竖着的土墙。

    ⑧木柱子下面的础石凿成象棋样的圆饼,侧面雕刻着胖头鱼,鱼鳞细密而清晰,还有寿桃和繁花,在灰白色的石头里鲜艳欲滴。墙虽然是泥土夯的,也厚实方正,冬暖夏凉。爷爷坚持要刷上青色的灰底,在青色的灰底上,爷爷和工匠一起用石灰水画出青砖的样子,一笔一笔,上下错缝,横平竖直。

    ⑨把泥土夯成的青瓦房画成结实、规整的青砖房。爷爷就好这样的面子,那些辛苦的日子和漫长的等待终究等到了快活自得。画出来的青砖瓦房毕竟不在纸上,在麦苗青青的山间地头。炊烟升起,一缕一缕熏老了岁月。

    ⑩孩子们像熟透了豆荚里的豆,弹得远远的。人走空了,房子就老去,木梁、石板、青瓦悄悄颓圮。老家的房子垮了,这人到哪里,心都不踏实。

    ⑪八十五岁的爷爷要修最后的青砖楼房:混凝土,钢筋现浇,三层小楼。二哥的房,终究还是修在老屋的地基上。爷爷哪里闲得住,说是守工地,从给工人烧水开始,几个月后,成了标准杂工。哪里缺人手,就顶上去。

    ⑫他和工人都忘记了年龄。现浇水泥要用大量的木板支模,模具成型后再拆木板。爷爷把木板上的钉子挨个取下来,一张板子几十颗,取了一百多张,每张板子节约了好几十的成本。爷爷觉得自己创造了巨额的财富,掐着红肿的指头在心里算了好几遍。少睡点觉又有什么关系呢?爷爷这一辈子没吝惜过自己的力气。

    ⑬爷爷看着楼房一天天从地里长出来,钢筋都是指头粗,楼板厚实。爷爷粗糙的手摸着扎实的楼房,心里踏实:绝对要管一百年。爷爷守着偌大的三层楼房,满足而空荡荡地睡下。

    ⑭儿孙满堂的盛况一年只有几天,爷爷自作主张把十几个房间都安排好。一楼背阴的房放粮食,二楼的床垫放在二哥的房里,小孙女喜欢三楼的阳台房,新安好了纱窗。重孙子们的书房刚好避过下午的太阳。回娘家的女儿房里堆着棉被,随便来多少都能睡下。

    ⑮爷爷在楼房旁边种了花树,乡下的土地那么多,又厚又肥,种的花最接地气,种的菜生机勃勃。爷爷从此生活在儿孙满堂,花团锦簇的楼房里,他每天巡视着这扎实厚重的家当,一生的圆满与期望把空荡荡的楼房装得满满的。

(选自《人民日报》2019年03月27日20 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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