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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翻译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山东省邹城市二中2020-2021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3月月考试卷

把下列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1)、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
(2)、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3)、若舍郑以为东道主,行李之往来,共其乏困,君亦无所害。
(4)、所以遣将守关者,备他盗出入与非常也。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陆贾从高祖定天下,名为有口辩士,居左右,常使诸侯。及高祖时,中国初定,尉佗平南越,因王之。高祖使陆贾赐尉佗印,为南越王。陆生至,尉佗椎结①箕踞见陆生。陆生因说佗曰:“足下中国人,亲戚昆弟坟墓在真定。今足下弃反天性,捐冠带,欲以区区之越与天子抗衡为敌国,祸且及身矣!且夫秦失其政,诸侯豪杰并起,惟汉王先入关,据咸阳。项籍倍约,自立为西楚霸王,诸侯皆属,可谓至强。然汉王起巴蜀,鞭笞天下,劫诸侯,遂诛项羽灭之。五年之间,海内平定,此非人力,天之所建也。天子闻君王王南越不助天下诛暴逆将相欲移兵而诛王天子怜百姓新劳苦且休之遣臣授君王印 , 剖符通使。君王宜郊迎,北面称臣。乃欲以新造未集之越,屈强于此。汉诚闻之,掘烧君王先人冢墓,夷种宗族,使一偏将将十万众临越,越则杀王已降汉,如反覆手耳。”于是尉佗乃蹶然起坐,谢陆生曰:“居蛮夷中久,殊失礼义。”因问陆生曰:“我孰与萧何、曹参、韩信贤?”陆生曰:“王似贤。”复问:“我孰与皇帝贤?”陆曰:“皇帝起丰、沛,讨暴秦,诛强楚,为天下兴利除害,继五帝、三王之业,统理中国,中国之人以亿计,地方万里,居天下之膏腴,人众车舆,万物殷富,政由一家,自天地剖判,未尝有也。今王众不过数十万,皆蛮夷,崎岖山海之间,譬若汉一郡,何可乃比于汉王!”尉佗大笑曰:“吾不起中国,故王此;使我居中国,何遽不若汉!”乃大悦陆生,留与饮数月。曰:“越中无足与语,至生来,令我日闻所不闻。”陆生拜尉佗为南越王,令称臣奉汉约。归报,高祖大悦,拜为太中大夫。

(节选自《说苑·奉使》)

    南越王尉佗者,真定人也,姓赵氏。秦时已并天下。至二世时,南海尉任嚣病且死,召龙川令赵佗。即被佗书,行南海尉事。嚣死,佗因稍以法诛秦所置长吏,以其党为假守。秦已破灭,佗即击并桂林、象郡,自立为南越武王。高帝已定天下,为中国劳苦,故释佗弗诛。汉十一年,遣陆贾因立佗为南越王。 

(节选自《史记·南越列传》)

【注】①椎结:同“椎髻”,发髻梳成一撮,形状如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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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绅,字公垂,六岁而孤,母卢,躬授之学。为人短小精悍,于诗最有名,时号“短李”。苏州刺史韦夏卿数称之。

    元和初,擢进士第,补国子助教,不乐,辄去。客金陵,李锜爱其才,辟掌书记。锜浸不法,宾客莫敢言,绅数谏,不入;欲去,不许。锜召绅作疏,坐锜前,绅阳怖栗,至不能为字,下笔辄涂去,尽数纸。锜怒骂曰:“何敢尔,不惮死邪?”对曰:“生未尝见金革,今得死为幸。”即注以刃,令易纸,复然。或言许纵能军中书,绅不足用。召纵至,操书如所欲,即囚绅狱中,锜诛,乃免。

    穆宗召为右拾遗、翰林学士,与李德裕、元稹同时,号“三俊”。累擢中书舍人。牛僧孺辅政,以绅为御史中丞,顾其气刚卞,易疵累;而韩愈劲直,乃以愈为京兆尹。绅、愈不相下,更持台府故事,论诘往反,诋讦纷然,繇是皆罢之,以绅为江西观察使。帝素厚遇绅,遣使者就第劳赐,以为乐外迁,绅泣言为李逢吉中伤。入谢,又自陈所以然,帝悟,改户部侍郎。

    逢吉终欲陷之。逢吉用张又新、李续等计,擢李虞、程昔范与刘栖楚皆为拾遗,以伺绅隙,内结中人王守澄自助。会敬宗立,逢吉知绅失势可乘,使守澄奏言:“先帝始议立太子,杜元颖、李绅劝立深王,独宰相逢吉请立陛下,而李续、李虞助之。”逢吉乘间言绅尝不利于陛下,请逐之。帝初即位,不能辨,乃贬绅为端州司马。后天子于禁中得先帝手缄书一笥,发之,见裴度、元颖、绅三疏请立帝为嗣,始大感悟,悉焚逢吉党所上谤书。

    始,绅南逐,霍山多虎撷茶者病之治机阱发民迹射不能止绅至尽去之虎不为暴。开成初,郑覃以绅为河南尹。河南多恶少,或危帽散衣 , 击大球,户官道,车马不敢前。绅治刚严,皆望风遁去。

    武宗即位,进尚书右仆射、门下侍郎。居位四年,以足缓不任朝谒,辞位。卒,赠太尉,谥文肃。

(选自《新唐书》,有删改)

【注】①李锜:唐朝宗室,唐宪宗时任镇海节度使,割据自雄,因叛乱被杀。②繇:古同“由”。③李逢吉:唐朝宰相,为人忌刻,险谲多端。④散衣:指平时穿的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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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孔孙,字梦符,其先出辽之乌若部,为金人所并,遂迁隆安。父之纯,为东平万户府参议,夜梦谒孔子庙,得赐嘉果,已而孔孙生,因丐名于衍圣公,遂名今名。廉希宪居政府,辟为掾。及安童为相,尤礼重之,授户部员外郎,出为南京总管府判官。

    时方议下襄樊,朝廷急用兵,孔孙谓:“今以越境私贩坐罪者,动以千数,宜开自新之条,俾得效战赎死。”朝论采之。佥四川道提刑按察司事,寻升湖北道提刑按察副使。行部巴陵,有囚三百人将死,因怒龚乙建言兴银利,发其坟墓而烧其家,烧死者三人。有司以图财杀人坐之,孔孙原其情,减罪。迁浙西提刑按察副使,改同知保定路总管府事,俄拜侍御史,行御史台事。

    至元二十二年,安童复入相,言于帝曰:“阿合马专政十年亲故迎合者往往骤进据显位独刘宣张孔孙二人恬守故常终始如一”乃除宣吏部尚书,孔孙礼部侍郎。寻升孔孙礼部尚书,擢燕南提刑按察使。二十八年,提刑按察司改肃政廉访司,仍为使,莅治于大名,以所没赃籴粟五千斛赈饥民。拜佥河南江北行中书省事。亡何,除大名路总管,兼府尹,大兴学校。有献故河堤三百余里于太后者,即上章,谓宜悉还细民,从之。召还,拜集贤大学士、中奉大夫,商议中书省事。

    会地震,诏间弭灾之道,孔孙条对八事,其略曰:蛮夷诸国,不可穷兵远讨;滥官放谴,不可复加任用……太庙神主,不可不备祭享。帝悉嘉纳之,赐钞五千贯。又累疏言:“凡七十致仕者,宜加一官;丁忧服阕者,宜待起复;宿卫之冒滥者,必当革;州郡之职,必当遴选,久任达鲁花赤,宜量加迁转;又宜增给官吏俸禄;修建京师庙学,设国子生徒,给赐曲阜孔庙洒扫户;相位宜参用儒臣,不可专任文吏;故相安童、伯颜、和礼霍孙与廉希宪等,各宜赠谥。”久之,请老还家,拜翰林学士承旨、资善大夫,致仕,集贤大学士如故。大德十一年卒,年七十有五。

(节选自《元史》,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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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宰相书

(宋)朱熹

    六月八日,具位谨奉书再拜献于某官:

    熹尝谓天下之事,有缓急之势;朝廷之政,有缓急之宜。当缓而急,则繁细苛察,无以存大体;当急而缓,则怠慢废弛,无以赴事几。之二者,皆失也。然愚以为当缓而急者,其害固不为小,若当急反缓,则其害有不可胜言者,不可以不察也。窃观今日之势,可谓当急而不可缓者矣,然今日之政则反是,愚不知其何以然也。

    窃惟朝廷今日之政,无大无小,一归弛缓,今亦未暇一一条数。且以荒政论之,则于天下之事,最为当急而不可缓者;而荒政之中,有两事焉,又其甚急而不可少缓者也。一曰给降缗钱②,广籴米斛。储蓄既多,缓急足用,政使朝廷别有支拔,一纸朝驰,而米夕发矣。此一事也;二曰速行赏典 , 激励富室。盖此一策,本以诱民,事急则之,以为一时之用;事定则酬之,以为后日之劝。旋观今日,失信已多,别有缓急,何以使众?谋国之计,乖戾若此,临事而悔,其可及哉?此二事也。

    然或者之论,则以为朝廷撙节财用,重惜名器 , 以为国之大政,将在于此,二者之请,恐难必济。愚窃以为不然也。夫撙节财用,在于塞侵欺渗漏之弊;爱惜名器,在于抑无功幸得之赏。今将预储积蓄,以大为一方之备,则非所谓侵欺渗漏之弊也;推行恩赏,以昭示国家之信,则非所谓无功幸得之赏也。且国家经费,用度至广,而耗于养兵者十而八九。至于将帅之臣,则以军籍之虚数,而其侵欺之奸;馈餫之臣,则以簿籍之虚文,而行其盗窃之计;苞苴辇载,争多斗巧,以归于权幸之门者,岁不知几巨万。明公不此之正,顾乃规规焉较计毫末于饥民口吻之中,以是为撙节财用之计,愚不知其何说也?

    大抵朝廷爱民之心,不如惜一费之甚,是以不肯为极力救民之事明公忧国之念不如爱身之切是以但务为阿谀顺指之计此其自谋可谓尽矣然自旁观者论之则亦可谓不思之甚者也。盖民之与财,孰轻孰重?身之与国,孰大孰小?财散犹可复聚,民心一失,则不可以复收;身危犹可复安,国势一倾,则不可以复正。至于民散国危而身无所,则其所聚有,不为大盗积者耶?明公试观自古国家倾覆之由,何尝不起于盗贼?盗贼窃发之端,何尝不生于饥饿?

    惟明公深察其言,前日迟顿宽缓之咎,自列于明主之前,务以尽变前规,共趋时务之急,而于熹所陈荒政一二事者,少加意焉。情迫意切,矢口尽言,伏惟明公之留意

(选自《朱子大全》有删改)

【注】①宋孝宗淳熙八年(1181年),浙东发生饥荒,宰相王淮推荐朱熹任提举浙江常平茶盐公事。上任以后,朱熹即征购粮食,兴修水利,了解民情,弹劾污吏,竭尽全力,以救灾荒,但他向朝廷的建议,很少被采纳。为此,朱熹给王淮写了这封信。②缗钱:此处指购买粮食储备的钱。③赏典:指赏赐的典礼。④名器:名号与车服,指官爵。⑤馈餫(yùn):运送粮饷。⑥苞苴:指馈赠的礼物。⑦规规:浅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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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诸儿

[明]顾若璞

    予自万历丙午汝父,遂涉历家事,廿有六年。中间辛苦备尝,风波遍历。予惟是兢兢业业,蚤作夜思,罔敢失坠。以无误祖宗立法,以无贻父母忧者,岂好为是劳哉!亦缘汝父生十月而祖母见背 , 至我归时,贫与病合,处世艰阻,事非一端,且弥留之际,止嘱终事惟俭,善教汝辈。以继书香,善事祖父,以续已事亲不终之罪。

我固一遵先志,较前十三年中,更翼冀小心。如临深履冰,常恐折足而履先人之业。至于祖父逝后,多少风波,寡妇孤儿,所不能对人言者,未易一一数也。于于壬子生灿儿,于寅甲生炜儿。两儿止见其生于仕宦之家,长而居处晏如,衣食粗给,几不知有困苦事。岂知而母之拮据卒瘏”,以仅免漂摇之患者,二十六年如一日也。

    今幸儿辈俱长成,婚嫁已毕,重任有托,我责稍轻,故以分为合,析汝二子,使各庀其家事。夫吾岂不欲劳我逸汝,俟绳祖武哉?良亦有所见而然也。九世同居,时旌其义,二难孝养,并以德称,第情不隔而事或暌,丰俭之异尚,多寡之各适,好恶之不相符也。人情异同,其数多端,岂能一一如我之所愿?况人情习久则慢易生,慢易生则嫌隙起,是故离思合,合则思离,离中之合,合中之离,不可不致审也。

    喜两媳贤哲,能俭约守祖制,及我年力未迈,一一清分,始知家道之艰难如此,世务艰难如此。各自成立,以渐进于礼义,庶几内顾之忧,亦鲜永终之敝,岂必合为是哉!

    若夫一丝一粒,皆自我数十年勤劬困苦中留之,则所以谨守而光大之者,更于二子有厚望矣。

    (选自顾若璞——《卧月轩合集》)

【注释】①瘏(tù):指疲劳致病。②庀(pǐ):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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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臧焘字德仁,东莞莒人。少好学,善《三礼》。贫约自立,操行为乡里所称。晋孝武帝太元中,卫将军谢安始立国学,刺史谢玄举焘为助教。孝武帝追崇祖母宣太后,议者或谓宜配食中宗。焘议曰:“前汉孝文、孝昭太后,并系子为号,祭于寝园,不配于高祖、孝武之庙。谓宜远准《阳秋》考宫之义,别建寝庙,则严祢之义显。”议者从之。顷之,去官。以母老家贫,与弟熹俱弃人事,躬耕自业,约己养亲者十余载。父母丧亡,居丧六年,以毁瘠著称。服阕,除临沂令。义旗建,为太学博士。高祖镇京口,与焘书曰:“顷学尚废弛,后进颓业,衡门之内,清风辍响。良由戎车屡警,礼乐中息,浮夫恣志,情与事染。岂可不敦厉风尚。想复弘之。”参高祖中军军事,袭封高陵亭侯。时太庙鸱尾灾,焘谓著作郎徐广曰:“昔孔子在齐闻鲁庙灾曰必桓僖也今征西京兆四府君宜在毁落而犹列庙飨此其征乎”乃上议曰:“求之礼籍,未见其可。昔永和之初,大议斯礼,于时虞喜、范宣并以渊硕学,咸谓四府君神主,无缘永存于百世。或欲瘗之两阶,或欲藏之石室,或欲为之改筑,虽所秉小异,而大归是同。准傍事例,宜瘗埋。然经典难详,群言纷错,非臣卑浅所能折中。”时学者多从焘议,竟未施行。义熙十四年,除侍中。元熙元年,以脚疾去职。高祖受命,征拜太常,虽外戚贵显,而弥自冲约,茅屋蔬餐,不改其旧,所得奉禄,与亲戚共之。永初三年,致仕。其年卒,时年七十。

(节选自《宋书·臧焘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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