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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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辽宁省大石桥市水源镇九年一贯制学校2016-2017年七年级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文章,回答问题。

月夜

       喧嚣的校园在晚休的铃声中渐渐沉睡了,宿舍里同学们的欢闹声,已经听不见了;偶尔听到的只是远处池塘里的几声蛙鸣。在这幽微的月光里,毕业离校的幽苦又萦上心头,我鬼使神差地走到校园后面的林荫小道上。

       曲曲折折的小径,蔓草横生。不知名的白色野花挨挨挤挤地开着,像是一地银白的精灵,在月光里摇曳婆娑。两旁的玉兰树,是我们来时栽下的,现在已蓊蓊郁郁,两人多高了。月华如洗,透过扶疏的叶隙,撒下一地的斑驳。

       我想起了第一学期和同学们一起度过的那个中秋月夜。马鞍山上,芝山亭中,在满月的光里,大家欢聚一堂,品茗、吃月饼,畅谈理想、人生,遐想着月的传说。月光皎洁,马鞍山披着一层银辉。风儿带着秋的凉意,沙沙地响过了竹林,响过了芝山亭。记得苏子有言: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易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那时我想,我们真是一群幸运的人儿,搭在世纪末人才的班车上,享受着太平盛世的风光霁月,展望着未来岁月。

       又是一个月夜。因白天一位同学病了,我带他去看病,一时没请假,旷了半天课。班主任周老师叫我去她家一趟。我想,坏了,要挨批了。我忐忑不安地蹭进了老师的家。

       以后有事要记得先请个假。他身体好些了吗?接着,周老师又说,他家挺困难的,这些钱你捎给他,就说是他家里寄的。

       你们是同乡,他不会怀疑,我明天上完课再过去看他我买了几帖中药

       我无言,捏着这张带有体温的50元钱,望着老师纤弱秀丽的背影,我平生头一回体味到了一种山的威严。走出老师的家,我蓦地发现,今晚的月好圆好圆

       重温往事,同学情使我感到甜蜜,师生情更使我感到温暖。在这离别的时刻,双眸不由湿湿的。在微微的泪光中,我又看到了窗口那盏熟悉的灯还亮着,那是老师在辛勤地工作吗?这样想着,不觉已回到宿舍。均匀的鼻息声微微响着,舍友们已睡熟好久了。

(1)、文中引用苏子的话的用意是:

(2)、“我忐忑不安地蹭进了老师的家。”“蹭”字能改为“踱”吗?为什么?

(3)、“我平生头一回体味到了一种山的威严”一句的含义是什么?

(4)、本文回忆部分选取了两个月夜,这两个月夜表现的侧重点有何不同?

(5)、请概括出第二个月夜所写的一件事。

举一反三
阅读下列文段,回答文后问题。
        我是开春上的小学,放暑假的第二天,父亲回来了。我正在院子里看着晾晒的小麦,不停地轰赶麻雀,祖母最讨厌麦子里掺和上麻雀粪。新打的小麦经阳光晒透发出甜蜜蜜的味道,非常容易催眠和催梦。父亲把我喊醒,我见他用手翻着金黄的麦粒,回过头问我:“你考的第几名?”我说:“第二名。”父亲摸摸我额头上的“马鬃”,欣慰地夸奖了我一句:“不错。”祖母在房子里听着我们说话,大声说:“他们班一共才三个学生。”父亲问:“第三名是谁?”我低头不语,祖母替我回答:“第三名是二黄毛。”二黄毛一只手几个指头都说不上来,村里人谁都知道。父亲板起了面孔,对我说:“把书本拿来,我考考你。”他就地坐下,我磨磨蹭蹭,不想去拿,背书认字倒难不住我,我是怕他看见那本凄惨的课本生气。父亲是一个十分温厚的人,我以为可以赖过去。他觉出其中有什么奥秘,逼我立即拿来,我只好进屋把书拿了出来。父亲看着我拿来的所谓小学一年级国语第一册,愣了半天,翻来覆去地看。我垂着头立在他的面前。
       我的课本哪里还像本书!简直是一团纸。书是拦腰断的,只有下半部分,没有封面,没有头尾。我以为父亲要揍我了,可是没有。他愁苦地望着我泪水盈眶的眼睛,问:“那一半呢?”我说:“那一半送给乔元贞了。”父亲问:“为什么送给他?”我回答说:“他们家买不起书,教师规定,每人要有一本,而且得摆在课桌上,我只好把书用刀裁成两半,他一半我一半。”父亲问我:“你两人怎么读书?”我说:“我早已把书从头到尾背熟了。乔元贞所以考第一,是因为我把自己的名字写错了,把‘史承汉’的‘承’字中间少写了一横。”父亲深深叹着气。他很了解乔元贞家的苦楚,说:“元贞比你有出息。”为了好写,后来父亲把我的名字中的“承”改作“成”。
        父亲让我背书,我一口气背完了。“狗,大狗,小狗,大狗跳,小狗也跳,大狗叫,小狗也叫……”背得一字不差。
       父亲跟乔元贞他爹乔海自小是好朋友,乔家极贫穷,乔海隔两三年从静乐县回家住一阵子,他在静乐县的山沟里当塾师。脸又黑又皱,脊背弓得像个“驮灯狮子”(陶瓷灯具)。
        父亲对我说:“你从元贞那里把那半本书拿来。”我不懂父亲为什么要这样,送给人家的书怎么好意思要回来?元贞把半本书交给我时,哭着说:“我妈不让我上学了。”
       晚上,我看见父亲在昏黄的麻油灯下裁了好多白纸。第二天早晨,父亲把我叫到他的房子里,把两本装订成册的课本递给我。父亲的手真巧,他居然把我们两个的半本书修修补补,装订成了两本完完整整的书,补写的字跟印上去的一样好看。父亲把两本课本用牛皮纸包了皮,在封皮上写上名字。元贞不再上学了,但我还是把父亲补全的装订好的课本送给他。
         这就是我的第一本书。对于元贞来说,是他一生唯一的一本书。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棉花糖

周波

    那年,老家的炊烟像云朵一样悠悠地飘着。

    晌午,父亲拖着一身的泥巴吭哧吭哧地走回家。这日头!父亲心里一阵嘀咕。

    “回来了?”母亲把毛巾递给父亲。

    “嗯,先喝口水。”父亲走到水缸边,用勺满满地盛了一碗凉水,咕噜一声灌进肚里。

    我那时年龄小,每天屋里屋外跑。父亲背着一大摞农具进院门时,我每次比母亲跑得快。

    “丫头,又看我喝水?”父亲滴着汗珠朝我笑。

    “甜吗?爹。”我两手搭着缸沿咯咯地笑弯着头。

    ①“甜,很甜,像吃棉花糖。”爹又笑。

    于是那天起我记住了棉花糖的滋味,做梦也想吃棉花糖。后来我上学了,看到学校的门口有流动的商贩卖好看的棉花团一样的东西。同学们说那是棉花糖。棉花糖?我禁不住诱惑,用零碎的硬币买了一小团吃。真的很甜,还带着香味。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想着父亲陶醉的样子。父亲说缸里的水是棉花糖味,这是真的吗?难道是棉花糖化了变的?

    我急切地穿过窄窄的田埂,我没见到父亲行走的身影,却看见母亲提着竹杆沿着河塘在追赶鸭群。

    我打开家门,扔下书包就蹿到院里的水缸边。我个子矮,踮着脚看不到水的影子。我端来一把椅子站上去,才终于看见那一汪被父亲快喝光了的棉花糖水。

    “你不要命了?”母亲不知啥时候进来的,见我的头隐没在缸里,大叫起来。

    我后来对母亲说:“没有您一声叫,我也许就掉不进缸里去,也不会明白缸里的水根本不是棉花糖的味。”

    父亲惊慌地把我湿漉漉从缸里拎了出来,嘴里咕噜噜地想说什么。然后我看见父亲舀了一瓢水喝,父亲那会儿喝水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看。当然我不敢问缸里的水甜不甜,因为我已经知道水不是棉花糖味的。

    惊魂未定的母亲给我换干衣服后去了堂屋,我根本没想到她会去找那根赶鸭的竹杆来打我。

    “你这是作啥?放下!”父亲扔了水瓢吼道。

    “今天不打她一下,明天还会掉进缸去。”母亲气着说。

    我受了太大的惊吓,在两个水缸缝隙里躲藏。

    “出来!”父亲朝我喊。我从缸缝里看见父亲的脸铁青,筋脉一根根在颤抖。

    “不出来我要砸缸了!”父亲嗓门特别大。

    我只好出来,我想父亲一定不会打我,因为他从来没打过我,刚才还阻止了我母亲的竹杆。但我很快感到不妙了,父亲的眼睛转来转去显然是在寻找打我的家伙。

    果然父亲在堆满农具的墙角一顿乱翻,第一次他拿起一根粗大的竹棍子走到我跟前,把我吓得半死。第二次他换成扁担又走到我跟前,我哭着求饶。第三次他拿起一顶草帽,我破涕为笑。然而父亲还是没打下来。而这时让我惊奇的是父亲蹲在地上拼命地在拔一根草。拔草作啥?我呆呆地看着父亲。

    “站好了!”父亲站起身命令我。

    我很听话,毕恭毕敬地站着。

    随着一阵风吹过颈部,父亲说惩罚结束。原来父亲用那根草在我脸上打了一下。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有点痒。

    晚上,父亲来到我床头边,问:“丫头,疼吗?”

    我大哭起来,紧紧地抱住了父亲。

    “小孩子不能喝生水,要得病的。”父亲微笑着对我说。

    “今天我买了棉花糖吃,爹不是说缸里的水和棉花糖一个味吗?”我伤心地说。

    “爹骗你的。”父亲愣愣地看着我。

    父亲走的那年我正读大学。有一天,我接到加急电报,告知父亲病危的消息,我连夜乘火车赶回老家。

    父亲一直等着我,在病床上他老泪纵横地捏紧着我的手。可父亲的手冰冷。

    “爹……这辈子……只打过你……一次。”父亲喘着气说。

    “您……一次……也没打过。”我感动得泣不成声。

    母亲在一边默默地流着泪。

    “爹,还记得这个吗?我把它带回来了。”我从书包里取出一个小布包,一层层地打开。

    “一根草?”周围的人全惊讶万分。

    ②我把那根草轻轻地放到父亲的手心上,然后我把自己的手放上去,再把父亲的五指合起来……

阅读《故乡》和《孔乙己》选段,完成小题。

【甲】

    一日是天气很冷的午后,我吃过午饭,坐着喝茶,觉得外面有人进来了,便回头去看。我看时,不由的非常出惊,慌忙站起身,迎着走去。

    这来的便是闰土。虽然我一见便知道是闰土,但又不是我这记忆上的闰土了。他身材增加了一倍;先前的紫色的圆脸,已经变作灰黄,而且加上了很深的皱纹;眼睛也像他父亲一样,周围都肿得通红,这我知道,在海边种地的人,终日吹着海风,大抵是这样的。他头上是一顶破毡帽,身上只一件极薄的棉衣,浑身瑟索着;手里提着一个纸包和一支长烟管,那手也不是我所记得的红活圆实的手,却又粗又笨而且开裂,像是松树皮了。

    我这时很兴奋,但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是说:

    “阿!闰土哥,——你来了?……”

    我接着便有许多话,想要连珠一般涌出:角鸡,跳鱼儿,贝壳,猹,……但又总觉得被什么挡着似的,单在脑里面回旋,吐不出口外去。

    他站住了,脸上现出欢喜和凄凉的神情;动着嘴唇,却没有作声。他的态度终于恭敬起来了,分明的叫道:

    “老爷!……”

    我似乎打了一个寒噤;我就知道,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我也说不出话。

【乙】

    中秋之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我整天的靠着火,也须穿上棉袄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顾客,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温一碗酒。”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孔乙己便在柜台下对了门槛坐着。他脸上黑而且瘦,已经不成样子;穿一件破夹袄,盘着两腿,下面垫一个蒲包,用草绳在肩上挂住;见了我,又说道,“温一碗酒。”掌柜也伸出头去,一面说,“孔乙己么?你还欠十九个钱呢!”孔乙己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酒要好。”掌柜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孔乙己,你又偷了东西了!”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偷,怎么会打断腿?”孔乙己低声说道,“跌断,跌,跌……”他的眼色,很像恳求掌柜,不要再提。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掌柜都笑了。我温了酒,端出去,放在门槛上。他从破衣袋里摸出四文大钱,放在我手里,见他满手是泥,原来他便用这手走来的。不一会,他喝完酒,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坐着用这手慢慢走去了。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孔乙己。到了年关,掌柜取下粉板说,“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说“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到中秋可是没有说,再到年关也没有看见他。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

一九一九年三月

古人在为亭台楼阁作记,抒发自己的志向与情感,班级同学准备以《沧浪亭记》为蓝本拍摄短片。全班分成摄影组、字幕组、配音组、编导组等,开展以下活动,请你参与。

【材料一】

予以罪废 , 无所归。扁舟吴中,思得高爽虚辟之地,以舒所怀,不可得也。

一日过郡学,东顾草树郁然,崇阜广水,不类乎城中。并水得微径于杂花修竹之间。东趋数百步,有弃地,纵广合五六十寻,三向皆水也。杠之南,其地益阔,旁无民居,左右皆林木相亏蔽。坳隆胜势,遗意尚存。予爱而徘徊遂以钱四万得之构亭北沧浪

前竹后水,水之阳又竹,无穷极。澄川翠干,光影会合于轩户之间,尤与风月为相宜。予时榜小舟,幅巾以往,至则洒然忘其归。觞而浩歌,踞而仰啸,野老不至,鱼鸟共乐。

形骸既适则神不烦,观听无邪则道以明。返思向之汩汩荣辱之场,日与锱铢利害相磨戛隔此真趣 , 不亦哉!  

—— 【北宋】苏舜钦《沧浪亭记》(节选)

【注释】①以罪废:因参与“庆历新政”,37岁的苏舜钦被罢职,闲居吴中(今苏州),修建沧浪亭。②碕:弯曲的水岸。③榜:驾船。④幅巾:古代男子以整幅帛巾束头发。⑤踞:蹲坐。⑥锱(zī)铢:比喻极其微小的数量。⑦磨戛:消磨。

【材料二】

初晴游沧浪亭

苏舜钦

夜雨连明春雨生,娇云浓暖弄微晴。

帘虚日薄花竹静,时有乳鸽相对鸣。

夏意

苏舜钦

别院深深夏簟清,石榴开遍透帘明。

树阴满地日当午,梦觉流莺时一声。

【材料三】

【A】二子逢时犹死饿,三闾遭逐便沉江。

我今饱食高眠外,唯恨澄醪不满缸。

——苏舜钦《沧浪静吟》(节选)

【B】丈夫志,当景盛,耻疏闲。壮年何事憔悴,华发改朱颜。

——苏舜钦《水调歌头·沧浪亭》(节选)

【注】①二子:指伯夷、叔齐,武王灭商后,他们耻食周粟,饿死于首阳山。②三闾:指三闾大夫屈原。③澄醪(láo):清醇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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