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卷
题型:综合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 说和做——记闻一多先生言行片段练习
①“人家说了再做,我是做了再说。”
②他并没有先“说”,但他“做”了。做出了卓越的成绩。
③“做”了,他自己也没有“说”。
④作为争取民主的战士,青年运动的领导人,闻一多先生“说”了。
天气那么暖和,那么晴朗! 画眉在树林边宛转地唱歌;锯木厂后边草地上,普鲁世兵正在操练。这些景象,比分词用法有趣多了;…… 我一纵身跨过板凳就坐下。我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儿,我才注意到,我们的老师今天穿上了他那件挺漂亮的绿色礼服,打着皱边的领结,戴着那顶绣边的小黑丝帽这套衣帽 , 他只在督学来视察或者发奖的日子才穿戴。而且整个教室有一种不平常的严肃的气氛。 …… 我听了这几句话,心里万分难过。啊,那些坏家伙,他们贴在镇公所公告牌上的,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 …… 我的最后一堂法语课! …… 接着,韩麦尔先生从这一件事谈到那一件事,谈到法国语言上来了。他说,法国语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最明白,最精确;又说,我们必须把它记在心里,永远别忘了它,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 法语课完了,我们又上习字课。那一天,韩麦尔先生发给我们新的字帖,帖上都是美丽的圆体字:“法兰西”,“阿尔萨斯”,“法兰西”,“阿尔萨斯”。这些字帖挂在我们课桌的铁杆上,就好像许多面小国旗在教室里飘扬。……屋顶上鸽子咕咕咕咕地低声叫着,我心里想:“他们该不会强迫这些鸽子也用德国话唱歌吧!” …… 忽然教堂的钟声敲了12下。祈祷的钟声也响了。 …… 他转身朝着黑板,拿起一支粉笔,使出全身的力量,写了两个大字: “法兰西万岁!” 然后,他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作了个手势:“散学了,--你们走吧。”
论诚意 朱自清 ①诚意是品性,却又是态度。从前论人的诚意,大概就品性而言。品性一半是生成,一半是教养;品性的表现出于自然,是整个儿的为人。说一个人是诚实的君子或诈伪的小人,是就他的行迹总算帐。君子大概总是君子,小人大概总是小人。不过一个社会里,这种定型的君子和小人并不太多,一般常人都浮沉在这两界之间。所谓浮沉,是说这些人自己不能把握住自己,不免有作伪的时候。还有一层,这些人对人对事有时候自觉的加减他们的诚意,去适应那局势。这就是态度。态度不一定反映出品性来,一个诚实的朋友到了不得已的时候,也会撒个谎什么的。态度出于必要,出于处世的或社交的必要,常人是免不了这种必要的。这是“世故人情”的一个项目。有时可以原谅,有时甚至可以容许。 ②但是一般人用这几个词似乎太严格了一些,照他们的看法,不诚恳无诚意的人就未免太多。而年轻人看社会上的人和事,除了他们自己以外差不多尽是虚伪的。这样用“虚伪”那个词,又似乎太宽泛了一些。这些跟老先生们开口闭口说“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同样犯了笼统的毛病。一般人似乎将品性和态度混为一谈。诚实的品性确是不可多得,但人孰无过,不论哪方面,完人或圣贤总是很少的。 ③人与人、事与事之间各有分际,言行最难得恰如其分。诚意是少不得的,但是分际不同,无妨斟酌加减点儿。种种礼数或过场就是从这里来的。日常生活里所谓客气,也是一种礼数或过场。有些人觉得客气太拘形迹,不见真心,不是诚恳的态度。这些人主张率性自然,率性自然未尝不可,但是得看人去。若是一见生人就如此这般,就有点野了。即使熟人,毫无节制的率性自然也不成。夫妇算是熟透了的,有时还得“相敬如宾”,别人可想而知。总之,在不同的局势下,率性自然可以表示诚意,客气也可以表示诚意,不过诚意的程度不一样罢了。客气要大方,合身份,不然就是诚意太多;诚意太多,诚意就太贱了。 ④看人,请客,送礼,也都是些过场。有人说这些只是虚伪的俗套,无聊的玩意儿。但是这些其实也是表示诚意的。总得心里有这个人,才会去看他,请他,送他礼,这就有诚意了。至于看望的次数,时间的长短,请作主客或陪客,送礼的情形,只是诚意多少的分别,不是有无的分别。看人又有回看,请客有回请,送礼有回礼,也只是回答诚意。古语说得好,“来而不往非礼也”。无论古今,人情总是一样的。有一个人送年礼,转来转去,自己送出去的礼物,有一件竟又回到自己手里。他觉得虚伪无聊,当作笑谈,笑谈确乎是的,但是诚意还是有的。 ⑤人为自己活着,也为别人活着。在不伤害自己身分的条件下顾全别人的情感。都得算是诚恳,有诚意。这样宽大的看法也许可以使一些人活得更有兴趣些。西方有句话,“人生是做戏”。做戏也无妨,只要有心往好里做就成。客气等等一定有人觉得是做戏,可是只要为了大家好,这种戏也值得做的,另一方面,诚恳、诚意也未必不是戏。现在人常说,“我是很有诚意的”,自己标榜自己。大有卖瓜的说瓜甜的神气,诚实的君子大概不会如此。不过一般人也已习惯自然,知道这只是为了增加诚意的分量,强调自己的态度,跟买卖人的吆喝到底不是一回事儿。常人到底是常人,得跟着局势斟酌加减他们的诚意,变化他们的态度。这就不免沾上些戏味。 (有删节)
一列火车
一列火车缓慢地驶出柏林,车厢里尽是妇女和孩子。几乎看不到一个健壮的男子。在一节车厢里,坐着一位头发灰白的战时后备役老兵,坐在他身旁的是个身体虚弱而多病的老妇人,显然他在独自沉思。旅客们听到她在数着;“一、二、三——”声音盖过了车轮的“咔嚓切嚓”。停顿了一会儿,她又不时重复数起来,两个小姑娘看到这种奇特的举动,指手画脚,不假思索地嗤笑起来。一个老头狠狠地扫了她们一眼,随即车厢里平静了。
“一,二,三——”这个神志不清的老妇人,又重复数着。两个小姑娘再次傻笑起来。这时那位灰白头发的战时后备役老兵挺了挺身板,开口了。“小姐”,他说,“当我告诉你们这位可怜的人就是我的妻子时,你们大概不会笑了。我们刚刚失去了三个儿子,他们是在战争中死去的,现在轮到我自己上前线了。在走之前,我总得把他们的母亲送往疯人院啊。”“咔嚓切嚓”……,火车依旧向前行驶着。车厢里一片寂静,静得可怕。
他惊喜地跑过去捡起,然后朝窝棚大叫:“蛋!爸!鸭蛋!鸭下蛋了!”杜小康为什么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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