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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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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江苏省苏州市高新区实验初中2019-2020学年七年级下学期语文期中试卷

阅读甲乙两段文言文,完成下面的小题。

(甲)初,权谓吕蒙曰:“卿今当涂掌事,不可不学!”蒙辞以军中多务。权曰:“孤岂欲卿治经为博士邪!但当涉猎,见往事耳。卿言多务,孰若孤?孤常读书,自以为大有所益。”蒙乃始就学。及鲁肃过寻阳,与蒙论议,大惊曰:“卿今者才略。非复吴下阿蒙!”蒙曰:“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大兄何见事之晚乎!”肃遂拜蒙母,结友而别。

(《孙权劝学》)

(乙)吕蒙字子明,汝南富陂人也。少南渡,依姊夫邓当。当为孙策将,数讨山越。蒙年十五六,窃随当击贼,当顾见大惊,呵叱不能禁止。归以告蒙母,母意欲罚之,蒙曰:“不探虎穴,安得虎子?”母哀而舍之。

鲁肃代周瑜,过蒙屯下。肃意尚轻蒙,或说肃曰:“吕将军功名日显,不可以故意待也,君宜顾之。”遂往诣蒙。酒酣,蒙问肃曰:“君受重任,与关羽为邻,将何计略,以备不虞?”肃造次曰:“临时施宜。”蒙曰:“今东西虽为一家,而关羽实虎熊也,计安可不豫定?”因为肃画五策。肃于是越席就之,拊其背曰:“吕子明,吾不知卿才略所及乃至于此也。”

(节选自《三国志·吴志·吕蒙传》,有改动)

【注释】①造次:鲁莽,轻率。②拊(fǔ):抚摩。

(1)、请根据词典常用义给加点字选择恰当的解释。

加点字

《古代汉语词典》常用义

字义

①肃意尚

A.分量小。B.轻易,随便。C.轻视。D.轻佻,轻浮。

②君宜

A.回头看。B.探望,拜访。C.关心,照顾.D。反而,却。

③以备不

A.意料,预料。B.忧患。C.欺骗。D.朝代名。

④肃于是越席

A.完成,成功。B.就在,就职。C.看,观赏。D.靠近,走近。

(2)、下面哪两组句子中加点词的意义或用法相同?(   )
A、当涉猎(《孙权劝学》)            微颔之(《卖油翁》) B、孙策将(《吕蒙传》             愿市鞍马(《木兰诗》 C、结友别(《孙权劝学》)            关羽实虎熊也(《吕蒙传》) D、以军中多务(《孙权劝学》)         旦爹娘去(《木兰诗》)
(3)、用现代汉语翻译下列句子。

①不探虎穴,安得虎子?

②吕将军功名日显,不可以故意待也。

(4)、结合两篇文章内容,说说你认为吕蒙是个怎样的人?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鼓神

王雁

    那一年冬天,我流落到陕西省略阳县。这里地处秦岭腹地,山高坡陡民穷,是李白为之嗟吁的蜀道第一关。我流连在这里,贩点山货倒点野味,甚是凄惶可怜,甚至到了春节年关还不敢做归乡的打算。

    春节的气氛越来越浓,鞭炮声鼓锣声从街巷小院传来,听得人心烦意乱,我裹掖着衣服离开县城,走向一个熟悉的小山村。这里也在操练鼓锣做春节上街游行的准备。既然躲不掉就留下来听听吧。于是我就混在一帮老头、婆姨、姑娘、小孩子中间看着坝中十来个中青年汉子把鼓锣敲得震天响。

    敲打锣鼓的汉子们敦实威风,这些平时在山中辛苦刨食的人此时一个个精神抖擞,红光满面,(A)卖着狂傲,逞着威风,显得不可一世。这气氛使我这个异乡人感到更加的凄惶悲凉,孤独孑孑。我准备悄悄地离开。正在这时,敲打大鼓的壮汉把双槌一收,抹一下额上的汗水,用眼光把人群扫了一遍,最后目光定在我身边的一个瘦老头身上,说:“张伯,你来玩一把。”“别,别……”这个叫张伯的老头既瘦弱又邋遢,穿着一件破旧的黑布棉袄,双手操在袖筒中甚是羞惑地直往后退。我感到他也是像我一样的怕过年的落魄人。但姑娘媳妇们却揪住他往前推搡,说:“鼓神,来一个!”打鼓的汉子一脸虔诚地把有如婴儿手臂粗的双槌直往他面前送,那些打小鼓、腰鼓、铜锣、铜钹的后生们也满脸殷殷地望着他。

    我真不相信这样的蔫老头能敲击出什么花样来。我等着往下看。他感到是再也推辞不掉了。布满皱纹和胡茬的脸上突然焕发出一股豪气,只见他把棉袄脱下来扔到一旁,走到大鼓前。就在他将双槌握在手中的时候,一个我不敢相信的奇迹出现了。一个在黄土中长大的像黄土一般平凡的汉子忽然间像天神似的顶天立地般站在了大家面前。他的眼睛充满光辉,脸上透出神圣,手臂像钢棍一样坚强起来,在轻轻地敲打了鼓沿几下后,双臂猛一挥,一声石破天惊的巨响倏地刺进了我的耳膜和心脏,接着小鼓铜锣一起轰鸣,一股原始混沌的神秘冲动和古老意念的混乱音符猛地从地底蹿出来通过双脚直抵进了我的心中,使我有了一种脱胎换骨般的剧痛的快感。

    我像被魔语诅咒了似的,双目紧盯着他,(B)只见他急敲慢敲,重敲轻敲,时而敲打鼓沿,时而肘杵鼓面,时而跃腾猛捶,时而贴鼓轻抚,柔时如丝绸无骨,坚时像枪击钢板,乱时如乌云压顶,齐时如布兵排阵;铁马金戈乱箭飞,细雨轻风荷塘清,劈山开路是男儿,再闻堂前纺织声……

    就在敲击出的声声鼓鸣中,我似乎听到了天庭的意志,大地的精神,男人的粗犷,女人的娇娉,还有生命:婴儿落地开始的生命,老人撒手西去的生命……这些奇妙的幻象在锣鼓声交织而成的音韵的罗网中不断地冲突,纠缠,呼啸,狂乱……它们似在演绎着生命,似在点拨着生命,似在操纵着人类奔向精神将要达及的终点……

    我站在这群肃立的山民之间,观看眼前出现的不可思议的奇迹,大鼓在响,小鼓在响,铜锣铜钹铿铿锵锵,而指挥这支创造奇迹的鼓队的老人,他已不再是一个蔫耷汉,而是一个飘逸的精灵!一串神秘的符号!一团无形的罡声!皇天在上,后土在下,人在其中。而他,这个人的英杰此时就代表着人类在立地顶天!我惊愕了,世上竞有着这样的声音。我醒悟了,生命中原本就没有卑微和可怜。我从人群中慢慢地退了出来,充满敬意地望着他们。我想我该回家过年了。

(选自《首届老舍散文奖获奖作品》)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学画回忆

丰子恺

    我七八岁时入私塾,先读《三字经》,后来又读《千家诗》。《千家诗》每页上端有一副木版画,记得第一幅画的是一只大象和一个人,在那里耕田,后来我知道这是二十四孝中的大禹耕田图。但当时并不知道画的是甚么意思,只觉得看上端的画,比读下面的“云淡风轻近午天”有趣。我家开着染坊店,我向染匠司务讨些颜料来,溶化在小盅子里,用笔蘸了为书上的单色画着色,涂一只红象,一个蓝人,一片紫地,自以为得意。但那书的纸不是道林纸,而是很薄的中国纸,颜色涂在上面的纸上,渗透了下面好几层。我的颜料笔又吸得饱,透得更深。等得着好色,翻开书来一看,下面七八页上,都有一只红象、一个蓝人、一片紫地,好像用三色版套印的。

    第二天上书的时候,父亲——就是我的先生——就骂,几乎要打手心;被母亲和大姊劝住了,终于没有打。我哭了一顿,把颜料盅子藏在扶梯底下了。晚上,等到父亲上鸦片馆去了,我再向扶梯底下取出颜料盅子,叫红英——管我的女仆——到店堂里去偷几张煤头纸来,就在扶梯底下的半桌子上的洋油灯底下描色彩画。画一个红人,一只蓝狗,一间紫房子……这些画的最初的鉴赏者,便是红英。后来母亲和诸姊也看到了,她们都说“好”;可是我没有给父亲看,防恐害骂。

    后来,我在父亲晒书的时候,看到一部人物画谱,里面花样很多,便偷偷地取出来了,藏在自己地抽斗里。晚上,又偷偷地拿到扶梯底下的半桌子上去给红英看。这回不想再在书上着色;却想照样描几幅看,但是一副也描不像了。红英教我向习字簿上撕下一张纸来,印着描了。大概十二三岁的时候,我已把这本人物谱统统印全。所用的纸是雪白的连史纸,而且所印的画都着色。着色用的颜料仍旧是染坊里的,但不复用原色。我自己会配出各种间色来,在画上施以复杂华丽的色彩,同塾的学生看了都很欢喜,大家说:“比原本上的好看得多!”而且大家问我讨画,拿去贴在灶间里,当做灶君菩萨;或者贴在床前,当做新年里买的“花纸儿”。

    那时候我们在私塾中开画,是不敢公开的。先生在馆的时候,我们的画具和画都藏好,大家一摇一摆地读“幼学”书。等到下午,先生出去吃茶了,我们便拿出来再画。我先一幅幅地印出来,然后一幅幅地涂颜料。同学们便像看病时向医生挂号一样,依次认定自己所欲得的画。有一次,两个同学为交换一张画,意见冲突,相打起来,被先生知道了。先生审问之下,知道相打的原因是为画;追求画的来源,知道是我所作,便厉声喊我走过去。我料想是吃戒尺了,低着头不踩,但觉得手心里火热了。终于先生走过来了。我已吓得魂不附体;但他走到我的座位旁边,并不拉我的手,却问我:“这画是不是你画的?”我回答一个“是”字,预备吃戒尺了。他把我的身体拉开,抽开我的抽斗,搜查起来。我的画谱、颜料,以及印好而未着色的画,就都被他搜出。我以为这些东西全被没收了:结果不然,他但把画谱拿了去,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一张一张地观赏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先生旋转头来叱一声“读!”大家朗朗地读:“混沌初开,乾坤始奠……”这件案子便停顿了。我偷眼看先生,见他把画谱一张一张地翻下去,一直翻到底。放假的时候我夫了书包走到他面前去作一个揖,他换了一种与前不同的语气对我说:“这书明天给你。”

    明天早上我到垫,先生翻出画谱中的孔子像,对我说:“你能看了样画一个大的吗?”我没有防到先生也会要我画起画来,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支吾地回答说“能”。其实我向来只是“印”,不能“放大”。这个“能”字是被先生的成严吓出来的。说出之后心头发一阵闪,好像一块大石头吞在肚里了。先生继续说:“我去买张纸来,你给我放大了画一张,也要着色彩的。”我只得说“好”。同学们看见先生要我画画了,大家装出谅奇和美慕的脸色,对着我看。我却带着一肚皮心事,直到放假。

    放假时我夹了书包和先生交给我的一张纸回家,便去向大姐商量。大姐救我,用一张画方格子的纸,套在画谱的书面中间。画谱纸很薄,孔子像就有经纬格子范围着了。大姐又拿缝纫用的尺和粉线袋给我在先生交给我的大纸上弹了大方格子,然后向镜箱中取出地画眉毛用的柳条枝来,烧一烧焦,教我依方格子放大的画法。那时候我们家里还没有铅笔和三角板、米突尺,我现在回想大姐所教我的画法,其聪明实在值得佩服。我依照地的指导,竟用柳条枝把一个孔子像的底稿描成了;同画谱上的完全一样,不过大得多,同我自己的身体差不多大。我伴着了热烈的兴味,用毛笔勾出线条;又用大盆子调了多量的颜料,着上色彩,一个鲜明华丽而伟大的孔子像就出现在纸上。店里的伙计,作坊里的司务,看见了这幅孔子像,大家说“出色!"还有几个老妈子,尤加热烈地称赞我的“聪明”,并且说:“将来哥儿给我画个容像,死了挂在灵前,也沾些风光。”我在许多伙计、司务和老妈子的盛称声中,俨然地成了一个小画家。但听到老妈子要托我画容像,心中却有些儿着慌。我原来只会“依样画葫芦”的!全靠那格子放大的枪花,把书上的小画改成为我的“大作";又全靠那颜色的文饰,使书上的线描一变而为我的“丹青”。格子放大是大姐教我的,颜料是染匠司务给我的,归到我自己名下的工作,仍旧只有“依祥画葫芦”。如今老妈子要我画容像,说“不会画”有伤体面;说“会画”将来如何兑现?

    自从我的“大作”在整中的堂前发表以后,同学们就给我一个绰号“画家”。而老妈子的画像也催促得更紧了。

    再向大姐商量。地说二姐大会画肖像,叫我到他家去“偷关子”。我向二姐丈请教了些笔法,借了些画具,又借了一包照片来,作为练习的样本。回家以后,我每天一放学就埋头里头在擦笔照相画中。这是为了老妈子的要求而“抱佛脚”的;可是地没有照片,只有一个人。我的玻璃格子不能罩到地的脸孔上去,没有办法给她画像。天下事有会巧妙地解决的。大姐在我借来的一包祥本中选出某老妇人的一张照片来,说:“把这个人的下巴改尖些,就活像我们的老妈子了。”我依计,果然画了一幅八九分像的肖像画,外加在。在擦笔上面涂以漂亮的淡彩:粉红色的肌肉,翠蓝色的上衣,花带镶边;耳朵上外加挂上一双金黄色的珠耳环。老妈子看见珠耳环,心花盛开,即使完全不像,也说“像”了。自此以后,亲戚家死了人我就有差使——画容像。活着的亲戚也拿一张小照来叫我放大,挂在厢房里;预备将来可现成地移挂在灵前。直到我十九岁时,从先生学了木炭写生画,读了美术的论著,方才把此业抛弃。

    假如我早得学木炭写生画,早得受关术论著的指导,我的学画不会走这条崎岖的小径。唉,可笑的回忆,可耻的回忆,写在这里,给世间学画的人作借镜吧。

(摘编自《丰子恺自述:我这一生》中国青年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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