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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黑龙江省哈尔滨2021年三中高三语文一模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韩非者,韩之诸公子也。喜刑名法术之学,而其归本于黄老。非为人口吃,不能道说,而善著书。与李斯俱事荀卿,斯自以为不如非。

非见韩之削弱,数以书谏韩王,韩王不能用。于是韩非疾治国不务修明其法制,执势以御其臣下,富国强兵而以求人任贤,反举浮淫之蠹而加之于功实之上。悲廉直不容于邪枉之臣,观往者得失之变,故作《孤愤》、《五蠹》、《内外储》、《说林》、《说难》十余万言。

《说难》曰:凡说之难,在知所说之心,可以吾说当之。语及其所匿之事,如是者身危。贵人有过端,而说者明言善议以推其恶者,则身危。周泽未渥也而语极知说行而有功则德亡说不行而有败则见疑如是者身危。夫贵人得计而欲自以为功,说者与知焉,则身危。顺事陈意,则曰怯懦而不尽;虑事广肆,则曰草野而倨侮。此说之难,不可不知也。

宋有富人,天雨墙坏。其子曰“不筑且有盗”,其邻人之亦云,暮而果大亡其财,其家甚知其子而疑邻人之父。昔者郑武公欲胡,乃以其子妻之。因问群臣曰:“吾欲用兵,谁可伐者?”关其思曰:“胡可伐。”乃戮关其思,曰:“胡,兄弟之国也,子言伐之,何也?”胡君闻之,以郑为亲己而不备郑。郑人胡,取之。此二说者,其知皆当矣,然而甚者为戮,薄者见疑。非知之难也,处知则难矣。

人或传其书至秦。秦王见《孤愤》、《五蠹》之书,曰:“嗟乎,寡人得见此人与之游,死不恨矣!”李斯曰:“此韩非之所著书也。”秦因急攻韩。韩王始不用非,及急,乃遣非使秦。秦王悦之,未信用。李斯、姚贾害之,毁之曰:“非终为韩不为秦,今王久留而归之,此自遗患也,不如以过法诛之。”秦王以为然,下吏治非。李斯使人遗非药,使自杀。韩非欲自陈,不得见。秦王后悔之,使人赦之,非已死矣。

(节选自《史记·老子韩非列传》)

(注)①亡:通“忘”,遗忘。

(1)、下列对文中画波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周泽未渥也而语极知/说行而有功则德亡/说不行而有败/则见疑如是者身危 B、周泽未渥也而语极知说/行而有功则德亡/说不行而有败则见疑/如是者身危 C、周泽未渥也而语极知/说行而有功则德亡/说不行而有败则见疑/如是者身危 D、周泽未渥也而语极知说/行而有功则德亡/说不行而有败/则见疑如是者身危
(2)、下列对文中加点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刑名:战国时以管仲、李悝、商鞅、申不害为代表的法家学派,主张循名责实,慎赏明罚,后世称之为刑名之学,简称为“刑名”。 B、黄老:是黄帝学派和老子学派的合称。黄老之学始于战国盛于西汉,主要学说有“道生法”、政治上“无为而治”等。 C、父:是对有才德的男子的美称,或是对老年男子的尊称。文中“邻人之父”中“父”的用法与《游褒禅山记》中“王回深父”的用法相同。 D、伐、袭:“伐”指诸侯国或平级间公开宣战,进军时有钟鼓;“袭”指秘而不宣,突然进攻。此类表示军事作战的词还有征、侵、讨等。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韩非子胸怀韬略,心忧家国。他看到国家贫弱,屡次规谏韩王,意见不被采纳;他为韩王不致力于修明法度、任能求贤等强国政事感到痛心。 B、韩非子怀才不遇,著书发愤。他不被重用,于是著书指出谏说者会因了解君王隐密之事,并因参与君主的谋划后就自以为有功而遭遇危险。 C、韩非子才高见妒,结局凄惨。韩非子入秦后虽然得到秦王赏识,却未能得以重用。最终因为李斯等人的陷害而被迫在狱中自杀。 D、韩非子文风深峻,鞭辟入里。由《说难》可见,韩非子说理透辟深刻,他运用历史和生活中的故事把抽象道理具体化,说理形象又切中要害。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此二说者,其知皆当矣,然而甚者为戮,薄者见疑。非知之难也,处知则难矣。

②李斯、姚贾害之,毁之曰:“非终为韩不为秦,今王久留而归之,此自遗患也,不如以过法诛之。”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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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耽,字敦诗,沧州南皮人。天宝中,举明经 , 补临清尉。河东节度使王思礼署为度支判官。累进汾州刺史,治凡七年,政有异绩。召授鸿胪卿,兼左右威远营使。俄为山南西道节度使。梁崇义反东道,耽进屯谷城,取均州。建中三年,徙东道。德宗在梁,耽使司马樊泽奏事。泽还,耽大置酒会诸将。俄有急诏至以泽代耽召为工部尚书耽纳诏于怀饮如故既罢召泽曰诏以公见代吾且治行敕将吏谒泽大将张献甫曰:“天子播越,而行军以公命问行在,乃规旄钺,利公土地,可谓事人不忠矣。军中不平,请为公杀之。”耽曰:“是何谓邪?朝廷有命,即为帅矣。吾今趋觐,得以君俱。”乃行,军中遂安。

    俄为东都留守。故事,居守不出城,以耽善射,优诏许猎近郊。迁义成节度使。淄青李纳虽削伪号,而阴蓄奸谋,冀有以逞。其兵数千自行营还,道出滑,或谓馆于外,耽曰:“与我邻道,奈何疑之,使暴于野?”命馆城中,宴庑下,纳士皆心服。耽每畋,从数百骑,往往入纳境,纳大喜,然畏其德,不敢谋。

    贞元九年,以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俄封魏国公。常以方镇帅缺,当自天子命之,若谋之军中,则下有背向,人固不安。帝然之,不用也。顺宗立,进检校司空、左仆射。时王叔文等干政,耽病之,屡称疾乞骸骨 , 不许。卒,年七十六,赠太傅,曰元靖。

    耽嗜观书,老益勤,尤悉地理。四方之人与使夷狄者见之,必从询索风俗,故天下地土区产、山川夷山且,必究知之。

    其器恢然,盖长者也,不喜臧否人物。为相十三年,虽安危大事亡所发明,而检身厉行,自其所长。每归第,对宾客无少倦,家人近习,不见其喜愠。世谓淳德有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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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存勖,李克用长子也。初,李克用破孟方立于邢州,还军上党,置酒三垂岗,伶人奏《百年歌》,声甚悲,坐上皆凄怆。时存勖在侧,方五岁,克用慨然捋须,指而笑曰:“吾行老矣,此奇儿也,后二十年,其能代我战于此乎!”存勖年十一,从克用破王行瑜,遣献捷于京师,昭宗异其状貌,赐以鸂鶒卮、翡翠盘,而抚其背曰:“儿有奇表,后当富贵,无忘予家。”及长善骑射胆勇过人稍习《春秋》通大义尤喜音声歌舞俳优之戏

    天祐五年正月,即王位于太原。叔父克宁杀都虞候李存质,幸臣史敬镕告克宁谋叛。二月,执而戕之,且以先王之丧、叔父之难告周德威,德威自乱柳还军太原。梁夹城兵闻晋有大丧,德威军且去,因颇懈。王谓诸将曰:“梁人幸我大丧,谓我少而新立,无能为也,宜乘其怠击之。”乃出兵趋上党,行至三重岗,叹曰:“此先王置酒处也!”会天大雾昼暝,兵行雾中,攻其夹城,破之,梁军大败,凯旋告庙。同光二年,帝御文明殿,以教坊使陈俊为景州刺史、内园使,储德源为宪州刺史 , 皆梁之伶人也。初,帝平梁,俊与德源皆为宠伶周匝所荐,帝因许除郡,郭崇韬以为不可,帝密召崇韬谓之曰:“予已许除郡,经年未行,我惭见二人,卿当屈意行之。”故有是命。

    天成元年,郭崇韬、朱友谦皆以谗死,李嗣源以名位高,亦见疑忌。赵在礼反于魏,大臣皆请遣李嗣源讨贼,庄宗不许。群臣屡请,庄宗不得已,遣之。李嗣源至魏,屯御河南,在礼登楼谢罪。军变,李嗣源入于魏,与在礼合,遣石敬瑭将三百骑为先锋。李嗣源反,龙骧指挥军使姚彦温以前锋军叛降于李嗣源,入于汴州。帝自万胜至洛京,从马直指挥使郭从谦反,夏四月丁亥 , 皇帝崩。七月,葬雍陵,追谥为光圣神闵孝皇帝,庙号庄宗。

(节选自《新五代史·唐本纪五、六》《旧五代史·唐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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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忠嗣,太原祁人也。忠嗣初名训,以父死王事,赐名忠嗣,养于禁中累年。及长,雄毅寡言,严重有武略。玄宗以其兵家子,与之论兵,应对纵横,皆出意表。玄宗谓之曰:“尔后必为良将。”尝短皇甫惟明义弟王昱,遂为所陷,贬东阳府左果毅。属河西节度使杜希望谋拔新城,或言忠嗣之材足以辑事,必欲取胜,非其人不可。希望即奏闻,诏追忠嗣赴河西。忠嗣少以勇敢自负,及居节将,以持重安边为务。尝谓人云:“国家昇平之时,为将者在抚其众而已。吾不欲疲中国之力,以徼功名耳。”每军出即各召本将付其兵器令给士卒虽一弓一箭必书其名姓于上以记之军罢却纳若遗失即验其名罪之故人人自劝甲仗充牣矣。初,忠嗣在河东、朔方日久,备谙边事,得士卒心。及至河、陇,颇不习其物情,又以功名富贵自处,望减于往日矣。天宝四年四月,固让朔方、河东节度,许之。玄宗方事石堡城,诏问以攻取之略,忠嗣奏云:“石堡险固,吐蕃举国而守之。若顿兵坚城之下,必死者数万,然后事可图也。臣恐所得不如所失,请休兵秣马,观衅而取之,计之上者。”玄宗因不快。李林甫尤忌忠嗣,日求其过。李林甫又令济阳别驾魏林告忠嗣。玄宗大怒,因征入朝,令三司推讯之,几陷极刑。十一月,贬汉阳太守。七载,量移汉东郡太守。明年,暴 , 年四十五。其后哥舒翰大举兵伐石堡城,拔之,死者大半,竟如忠嗣之言,当代称为名将。先是,忠嗣之在朔方也,每至互市时,即高估马价以诱之,诸蕃闻之,竞来求市,来辄买之。故蕃马益少,而汉军益壮。及至河、陇,又奏请徙朔方、河东戎马九千匹以实之,其军又壮。迄于天宝末,战马蕃息。宝应元年,追赠兵部尚书。

(节选自《旧唐书·王忠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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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纮字君章,起进士 , 为永年令。岁荒,民将他往,召谕父老曰:“令不能使汝必无行,若留,能使汝无饥。”皆喜听命。乃官给印券,使称贷于大家,约岁丰为督偿,于是咸得食,无徙者。明年稔,偿不愆素。神宗闻其材,用为大理详断官、检详枢密刑房,修《武经要略》。以职事对,帝翌日语宰相,嘉其论奏明白,未果用。纮每议狱,必傅经谊。又论:“天下囚应死,吏懦不行法,辄以疑谳。夫杀人而以疑谳,是纵民为杀之道也。请治妄谳者。”不从。擢刑部郎中元祐初,为夏国母祭奠使。时夏人方修贡,入其国,礼犹倨,迓者至,衣毛裘,且不跪受诏。纮责之曰:“天王吊礼甚厚,今不可以加礼!”夏人畏惧加敬。他日,夏使至,请归复侵疆。纮逆之至馆,使欲入见有所陈,纮止之,答语颇不逊。纮曰:“国主设有请,必具中,此大事也,朝廷肯以使人口语为可否乎?”随语连拄之,乃不敢言。知郓州。尝有揭帜城隅,著妖言其上,期为变,州民皆震。俄而草场白昼火,盖所揭一事也,民又益恐。或请大索城中,纮笑曰:“奸计正在是,冀因吾胶扰而发,奈何堕其术中?彼无能为也。”居无何,获盗,乃奸民为妖,如所揣,遂按诛之。徙知应天府,卒,年六十二。纮事兄纯礼甚备。在郓州闻讣,泣曰:“兄教我成立,今亡不得临,死不瞑矣。”适诣阙,迎其柩于都门,哀动行路。悉以奉钱给寡嫂,推其予恩,官其子若孙一人。宦京师时里人马随调选病卧逆旅纮载与归医视之随竟死为治丧第中或以为嫌不自恤其风义盖天性云。

(选自《宋史·杜纮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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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门宴(节选)

    ①沛公旦日从百余骑来见项王,至鸿门,谢曰:“臣与将军戮力而攻秦,将军战河北,臣战河南,然不自意能先入关破秦,得復见将军于此。今者有小人之言,令将军与臣有郤……”项王曰:“此沛公左司马曹无伤言之;不然,籍何以至此。”项王即日因留沛公与饮。项王、项伯东向坐;亚父南向坐,——亚父者,范增也;沛公北向坐;张良西向侍。范增数目项王,举所佩玉玦以示之者三,项王默然不应。范增起,出,召项庄,谓曰:“君王为人不忍。若入前为寿,寿毕,请以剑舞,因击沛公于坐,杀之。不者,若属皆且为所虏。”庄则入为寿。寿毕,曰:“君王与沛公饮,军中无以为乐,请以剑舞。”项王曰:“诺。”项庄拔剑起舞,项伯亦拔剑起舞,常以身翼蔽沛公,庄不得击。

    ②于是张良至军门见樊哙。樊哙曰:“今日之事何如?”良曰:“甚急!今者项庄拔剑舞,其意常在沛公也。”哙曰:“此迫矣!臣请入,与之同命。”哙即带剑拥盾入军门。交戟之卫士欲止不内,樊哙侧其盾以撞,卫士仆地,哙遂入,披帷西向立,瞋目视项王,头发上指,目眦尽裂。项王按剑而跽曰:“客何为者?”张良曰:“沛公之参乘樊哙者也。”项王曰:“壮士,赐之卮酒。”则与斗卮酒。哙拜谢,起,立而饮之。项王曰:“赐之彘肩。”则与一生彘肩。樊哙覆其盾于地,加彘肩上,拔剑切而啖之。项王曰:“壮士!能復饮乎?”樊哙曰:“臣死且不避,卮酒安足辞!夫秦王有虎狼之心,杀人如不能举,刑人如恐不胜,天下皆叛之。怀王与诸将约曰:‘先破秦入咸阳者王之。’今沛公先破秦入咸阳,毫毛不敢有所近,封闭宫室,还军霸上,以待大王来。故遣将守关者,备他盗出入与非常也。劳苦而功高如此,未有封侯之赏,而听细说,欲诛有功之人。此亡秦之续耳,窃为大王不取也!”项王未有以应,曰:“坐。”樊哙从良坐。坐须臾,沛公起如厕,因招樊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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