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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7届河北石家庄井陉矿区实验中学九年级上开学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爸爸教我读中国诗

                                                                                                               程怡

       ①十个月的时候,我得了一场可怕的脑膜炎,到了一岁半还不会说话,父母非常担心。一天,爸爸看报,我坐在他的膝上,指着某一个标题中的“上”字,爸爸说:“上?”我对他表示满意,赶紧从他的膝上爬下来,拽着他走到书箱前,得意洋洋地指着书箱外“函上”的“上”字,表明我认识这个字,这件事对父母而言,真是“上上大吉”!他们不再担心我有智力障碍了。之后,爸爸开始教我读诗。

       ②爸爸常教我念两个人的诗:一个是杜甫,一个是陆游。

       ③依稀记得,孩提时的一个夏夜,我困极了,趴在爸爸的膝上,爸爸摇着大蒲扇,满天的星斗朦朦胧胧的。“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突然,爸爸那江西乡音很重的诵读声使我睁开了眼睛,我不知道那奇特的吟啸中有什么,但我一下子记住了这首诗。

       ④上学前我已经会背那首《示儿》:“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爸爸问我懂不懂最后那句,我很得意地嚷嚷说:“那意思就是烧香磕头的时候别忘了告诉你爸爸!”当时,爸爸高兴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⑤1959年秋,我上小学。那年冬天,爸妈因故很长时间不能住在家。姐姐是长女,照顾我和弟弟。一天晚上,爸爸出乎意料地出现在我们面前,令我们欢天喜地,难以入眠。躺在床上跟爸爸念杜甫的诗:“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爸爸问我懂不懂这诗句,我说:“我懂的,不过,爸爸想念我们的时候,我们也想念爸爸的。”爸爸不再说话,只是听我继续背他教我的诗。

       ⑥爸爸生命的最后几年,完全卧床不起。每当德沃夏克的大提琴协奏曲悲鸣的旋律在蕉影婆娑的窗边响起的时候,爸爸就会喃喃吟诵杜甫的诗。他告诉我,那一刻让他想起了故乡老宅,想起了祖母和母亲。

       ⑦那时我已在大学教中国古代文学,我理解父亲:人生无非家国之情,杜甫、陆游,我父亲他们这一代的知识分子,对家国,都有一种深情。父亲吟诗的声音,永远留在了我心底。

       ⑧很多年后,我看见报上某篇文章引了一首绝句,感觉就像遇到了一个老熟人。我没有念过那首诗,但我熟悉那种风格。回来一查,果然是陆游的诗,“征车已驾晨窗白,残烛依然伴客愁。”我当时的感受真是难以名状。爸爸在我童年时便种在我生命里的东西,突然宣告了它的无可移易的存在!   

                                                                                                                                                                                                                                                                                                                                    

(1)、对第③段画线部分分析错误的一项是(    )

A、写出了夏天夜晚满天繁星的景色。 B、突出了我童年学诗歌的模糊记忆。 C、表现出了夏夜我朦胧欲睡的状态。 D、引出我被父亲吟诗声唤醒的情节。
(2)、第④段爸爸高兴得流泪,其原因是

(3)、文中围绕爸爸教我读中国诗,记叙了三件事,请概括。

②上学前,爸爸教我理解《示儿》诗中的句意;

(4)、根据全文,概括爸爸的形象。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当向日葵还会跳舞的时候
秦文君
①温暖的童年的家令我永远怀恋,家里有爸妈,两个弟弟。我特别想说说爸爸和我的故事。我曾一度认为爸爸太软弱,太慈爱,他从来不发火,一辈子也没有对立面,总是心平气和。不过爸爸教育孩子有独特的方式。
②记得当时家里住在一楼,有门有窗,但是爸妈上班去了,我就定一个规定,不准从门进出,还把门锁死了,我和弟弟进出都是走窗户,也不是好好地爬出爬进,窗户底下用各种席子卷起来,做成地道,还有陷阱。爸爸知道后对我们“抓大放小”,说小孩都贪玩,只要我们安全,相互友爱、诚实,其他的就包容了。
③我从认字起,爸爸就给我买书刊,我关注的第一本文学书是爸爸在阅读的《红岩》,当时书名上的字我还识不全,就念成了“红山石”,别人都笑了,而爸爸微笑着说:“她聪明,大概的意思并没有错。”后来我阅读了一些书,爸爸问我书里的情景,我都乐于叙述事件,描绘人事,从来不会串起来,也从来没有表达不清的时候,爸爸总是欣喜地倾听着,然后说:“不错。”
④有一阵我爱看有关公主的书,童话和民间故事都爱,一次,我忽然想造一座临时宫殿,在里面扮成公主。我和同样想做公主的同学去我家楼上的小伙伴家,在大房间中划出一块,作为宫殿的一隅,把阳台上的花一盆一盆搬进来,给公主赏花用。还布置个荷花池,千辛万苦搬来大木盆,往里放上塑胶荷叶,浇上两大桶水时,突然发现木盆漏水了,顷刻之间水漫开来,房间里全浸了水,走路能踩出水花。我突发奇想,说干脆多放些水,做个龙宫内的公主。为了这宏大的目标,我们一桶一桶往里提水,可水始终积不起来,像有个吞水怪似的。正在纳闷,就听楼下的弟弟们狂呼起来,原来,水全渗下楼去,我们家闹起了水灾。即使这样,爸爸也只是封我为“捣蛋公主”,并没有多说什么,他还继续给我买好看的公主书。
⑤刚进小学时,我曾常常从学校偷跑出来,到我家窗户下面的花园里鼓捣一些别的事,比如舀一勺蜂蜜洒在地上,聚集起几百上干只蚂蚁,然后全部圈养起来。爸爸劝我回归学校,把那些蚂蚁都放了,说那样它们高兴。他把这件事处理得轻描淡写
⑥后来又有麻烦了,有一次我看到窗底下种的向日葵会跳舞─每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它真的会摇摆。我把这个发现告诉同学时,他们不仅不相信,还说我是个爱说谎话的孩子,因为他们没有看到向日葵跳舞。见同学都不理解我,我找不到认同感,又不愿意去学校了。一天、两天不去以后第三天就更不愿意去了,决定做逃学的坏孩子。爸爸要我去学校,可我特别要面子,害怕去学校被同学嘲笑。爸爸让我一定要面对这个难关。为了鼓励我重返学校,他想了一个办法,给我准备了两种糖,一种是给不为难我的同学吃的,还有一种是给问我为什么不来上课的同学吃的。比如有同学问我:“你怎么不来上课呀?”我就给他一颗糖说:“请吃糖吧。”如果他还继续问,我就再说,“请吃糖吧”,又往对方嘴里塞一颗糖,爸爸说这个叫堵嘴的糖。这个办法很管用,我发现同学们问了几次后,就不再追问了。后来他们甚至忘记我这个不好的“前科”。我用这个办法融入班级后,变得非常珍惜失而复得的学校生活,终于成为品学兼优的学生。
⑦我庆幸有个有太阳味的童年,它给了我写作的动力——爱,有父母之爱,有师生之爱,也有家人之间的爱,还有各种生活在周围的人的爱,也有读者的爱。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以下小题。

与芦苇相遇

    与芦苇多次相遇,我总感受到一种无法遏止的精神大美。芦苇是生命的一部分。

    与芦苇再次相遇,是5月在新疆阿尔泰山腹地的鸭泽湖。鸭泽湖里的芦苇,在纯净的阳光中快速拨节,生长出一片明润的嫩绿,在高天大地之间展露出悦目的生命表情。清明的晨光中,飘逸的晨雾里,这片清静无忧的芦苇,不仅呈现出“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意象,也使人觉得它们就是山水间那一往情深的“伊人”了。

    芦苇实在是平凡的禾草植物,它们既可以扎根在沼泽、滩涂、湿地,又能够丛生于野塘、湖泊、河沟,无论水色清浊,不管水味酸咸,都可以平静适应而蓬勃向上。

    与芦苇初次相遇,是三年前一个春天,洪泽湖畔。清嫩的芦苇摇曳在晨风里,摇醒了苇丛中水鸟的梦。从睡梦中醒来的水鸟们,用欢快的呼叫声开始新一天的生活。那些生性活泼、喜欢扎堆的水鸟依傍着苇丛,静静仰望天空的流云,露出一副满怀心事的憨态。那些茂盛的芦苇,白天是水鸟们表演的幕布和道具,夜晚就成了它们的纱帐与梦床。到了恋爱、成家或生儿育女的时候,芦苇丛便是它们的浪漫花园、温馨婚房或舒适的产房。无数水鸟的生活和爱情故事,就在芦苇的庇护和见证下,一代代地延续着。

    在漫长的岁月里,芦苇营造出一片片生命的家园。

    陪着湿地专家来到黑龙江扎龙湿地保护区,与芦苇第三次相遇。这里是丹顶鹤的故乡。每当游人散去,喧闹过后,丹顶鹤便会在黄昏之际,尽兴地在安谧的家园戏耍欢歌,享受着一天里最安逸、最温情的时光。在它们的生命深处,芦苇不仅仅是嬉戏的乐园、安宁的梦乡,更是生存的依靠。

    生长在草海岸边的一些芦苇,竟然可以长到五六米高,像竹子一样挺拔、坚劲。这些芦苇在高原灿烂的阳光下,释放出难以遏制的活力,也在高原冷峭的风里,抖擞着一身的豪气,不断舒展着坚韧、持久的生命旗帜。

    在很多地方,因为有了芦苇的存在,让人们收获到如同他乡遇故知一般的踏实和喜悦。西北巴丹吉林沙漠北缘的居延海,同样自然生长着大量的芦苇,大概因为有了它们,这个大漠深处才有了一个安顿心灵的所在。

    与芦苇最近一次相遇,是在一个傍晚,来到颐和园,走到昆明湖东南角,落日时分,西边的太阳正向绵延的群山滑落,夕阳落在湖面上,一湖碧水变得像一片融金,随着微风的不停吹拂,闪耀出无数金针般明灭变幻的光线。突然瞥见靠近湖岸的一丛丛芦苇,还有一束束蓬松的芦花。置身于古典建筑之间、原本就充满了沧桑感的它们,在被夕阳勾勒出形态有致的轮廓的同时,又被湖面泛动的光影所晕染,悄然营造出一片温暖而质朴的意境。这些芦苇,在这个布局精巧、匠心独具的人文空间里,无声无息地散发着超脱尘俗、宁静自甘的气息,为这座古老的园林带来了旷逸、淡远的韵致,释放出笔墨难尽的意味。芦苇,不经意间触动着人们的心灵。

    有芦苇生长的地方,总会洋溢着暖意和温情。芦苇是我们生命的形象代言人。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过了一星期,大约是星期六,他使助手来叫我了。到得研究室,见他坐在人骨和许多单独的头骨中间,一他其时正在研究着头骨,后来有一篇论文在本校的杂志上发表出来。

    “我的讲义,你能抄下来么?”他问。

    “可以抄一点。”

    “拿来我看!”

    我交出所抄的讲义去,他收下了,第二三天便还我,并且说,此后每一星期要送给他看一回。我拿下来打开看时,很吃了一惊,同时也感到一种不安和感激。原来我的讲义已经从头到末,都用红笔添改过了,不但增加了许多脱漏的地方,连文法的错误,也都一一订正。这样一直继续到教完了他所担任的功课;骨学,血管学,神经学。

可惜我那时太不用功,有时也很任性。还记得有一回藤野先生将我叫到他的研究室里去,翻出我那讲义上的一个图来,是下臂的血管,指着,向我和蔼的说道:“你看,你将这条血管移了一点位置了。一自然,这样一移,的确比较的好看些,然而解剖图不是美术,实物是那么样的,我们没法改换它。现在我给你改好了,以后你要全照着黑板上那样的画。”

    但是我还不服气,口头答应着,心里却想道:“图还是我画的不错;至于实在的情形,我心里自然记得的。”

    学年试验完毕之后,我便到东京玩了一夏天,秋初再回学校,成绩早已发表了,同学一百余人之中,我在中间,不过是没有落第。这回藤野先生所担任的功课,是解剖实习和局部解剖学。

    解剖实习了大概一星期,他又叫我去了,很高兴地,仍用了极有抑扬的声调对我说道:“我因为听说中国人是很敬重鬼的,所以很担心,怕你不肯解剖尸体。现在总算放心了,没有这回事。”

    但他也偶有使我很为难的时候。他听说中国的女人是裹脚的,但不知道详细,所以要问我怎么裹法,足骨变成怎样的畸形,还叹息道,“总要看一看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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