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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安徽省合肥市第六中学2019级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翻译古文正如同翻译外文,都是在人与人之间架设理解的桥梁。如果说翻译外文是缩短一国人与他国人的空间距离,让不同国度的人不出国门便可见面晤谈,那么翻译古文则是填平现代人和古代人的时间沟堑,让现代读者通过译文与相隔千百年的古代作者进行对话。当年苏曼殊曾为他的汉译英诗集取了个名字叫“文学因缘”,不禁让人想到一句俗话“千里姻缘一线牵”,翻译充当的角色就仿佛文学因缘的月下老人罢?

古文今译也并不是现在才有的事情。据说,汉代司马迁写《史记》时,就曾把殷周时代古奥的档案文册改写成明白流畅的汉代语言;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也曾有人开始用白话文改写文言文。时光流逝,语言变易,阅读中的语言障碍造成理解的困难,这在中外都一样。《尚书》到了唐代,人们已觉得“佶屈聱牙”;就是十六七世纪的莎翁剧作在三四百年之后的观众看来,也有些古怪拗口。所以,如果不加注释或翻译,大概会有不少读者被语言障碍拒之门外,不能进入古代人的心灵世界,就好像面对粮仓却没有钥匙的人一样,空守着粮食却饿肚皮。

毫无疑问翻译是必要的,可是,翻译并不容易。译文很难达到逼肖原作的水平,虽然翻译者都很想使译文成为原文的镜子,“象忧亦忧,象喜亦喜”,除了左右相反之外纤毫不差,但翻译者打造的这面镜子总不可能没有一点走形,更不消说在拙劣的匠人手里还有成为“哈哈镜”的危险。唐代刘禹锡《送僧方及南谒柳员外》一诗里曾好心地替翻译者抱不平,他说:“勿谓翻译徒,不为文雅雄。”不过翻译毕竟不是自由写作,原文对于译者总是一重束缚又是一把验尺,所以即使是最好的翻译者面对原文,也不敢拍胸口打包票,保证译文完全传达了原文的精神,恢复了原文的旧貌;更不消说面对的是一篇古今传诵的名篇佳作,译者就更不能保证译文如同原文一样有神韵妙味了。这里原因很多,撇开翻译者水平的差异不说,大概首先是古今文化的时代差异。古人生活在业已消逝的历史之中,时间已经带走了他们的精神、情感、习俗。虽然翻译者可以通过阅读去体验这种历史氛围,通过译文来重现这种历史风貌,但毕竟逝者如斯夫,再好的译者也不能重构历史的真实,而只能部分地还原与逼近真实的历史。即使加上说明,加上注释,也难以完全凸现原文中属于那个时代的精神与情趣。其次是古今语言的时代差异。古人用那个时代的语言创造了不可复制的文学范本,而我们却用这个时代的语言去追踪和复述它的用意与内容。仅仅是语言构成的差异就使我们为难,因为精密严整的白话和自由灵动的文言毕竟不大一样;更何况还有一些原文中典章、器物、习俗、礼仪的术语早已消失,翻译者不得不花很多话语去解释;还有文言特有的节奏、韵律、气脉、风味在白话中无法复现,翻译者不得不另辟蹊径去模仿。所以,在原文和译文的“转运”过程中,难免颠簸磕碰得失真或走样。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翻译者在原文面前总是一事无成,好的翻译有可能使原作“投胎转世”到译文中来,尽管同样有些“失真”或“走样”,但臻于化境的译文可以“补偿”这些损失。不过,这需要翻译者对古文有透辟的理解,对白话有娴熟的技巧。

(选自《作壁上观——葛兆光书话》,有删改)

(1)、下列关于文章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翻译如同月下老人,它帮助读者和作者进行对话,在两者之间搭建起一座理解的桥梁。 B、面对前代的文学作品,如果缺少了翻译的牵线搭桥,后代读者必然会感到难以理解。 C、对译者而言,原文一方面制约并限定翻译的行为,另一方面也是检验翻译优劣的标准。 D、只有对文言有精深的理解且能熟练地运用白话文,才有可能较好地传达原文的精神。
(2)、下列有关古文今译的表述与文章不符的一项是(   )
A、翻译者掌握运用古文与今文的水平有差异,个人能力有局限,这会影响到翻译的水平。 B、古今文化具有时代差异性,翻译者可以间接地体验历史,却没法完全重构历史的真实。 C、古今语言的时代差异,使我们不易去追踪和复述古人创造的文学范本的用意与内容。 D、文言文特有的节奏、韵律、气脉、风味,这在白话文中只能通过模仿的手段加以复现。
(3)、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第一段将古文翻译与外文翻译相联系,进行对比论证,突出其不同 特点,强调古文翻译可以穿越时间,拉近古人今人距离。 B、文章第二段用举例论证的方法,以司马迁改写殷周档案和20世纪前期用白话文改写文言文等例,说明古文今译的现象早已有之。 C、文章第三段使用比喻论证,将翻译者的译文喻为镜子,说明翻译没法达到和原文严丝合缝的效果,拙劣的翻译甚至可能发生变形。 D、文章第三段引用刘禹锡《送僧方及南谒柳员外》“勿谓翻译徒,不为文雅雄”两句,为翻译工作者辩护,译经之僧也可兼为文章高手。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天地之间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日月更迭,寒暑交替,万物化育,生生不息。今日异于昨日,明日又将不同,甚至没有任何一刹那不在变动之中。中国古代的哲人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这种可以观察到的变易现象,竭力使自己的日常行为和社会生活规范符合自然变化的规律,于是“天道”成为“人道”的法则。《周易》在很大程度上是探索如何驾御变化的学说。

    《周易》有“经”与“传”两部分。“经”是最早的资料。据说那是周文王被拘禁时所作的。所以,后来有“易之兴也,其于中古乎,作易者,其有忧患乎”(《易经·系辞下》)的说法。所谓“中古”,即指周文王的时代;所谓“忧患”,即指文王为天下人而忧患。

    《周易》的主体是六十四卦。每一卦皆由六爻组成,爻有阳爻与阴爻之分。由三爻组成的基本卦有八个,就是:乾、坤、震、艮、离、坎、兑、巽。有一个简单的口诀是: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碗,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这八卦即是符号,用以代表自然界的八大现象,亦即依序是:天、地、雷、山、火、水、泽、风。由基本八卦再两两配合,就成为六十四卦了。每一卦皆有简单扼要的卦辞与爻辞,这些就构成了“经”的部分。“经”之外,还有“传”,是最早的注释。“传”有十部分,又名“十翼”(翼为辅助之意),就是:彖(上、下)、象(上、下)、系辞(上、下)、文言、说卦、序卦、杂卦。关于《十翼》的作者,一般认为是孔子的弟子数代相传的结晶,因为其中屡见“子曰”,并且基本立场是要人进德修业。

    太极图中的阴阳鱼,阴鱼的眼睛是白的,而阳鱼的眼睛是黑的,蕴含着“易”的道理。《周易》的经典思想是: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演绎万物。这些告诉我们,世间一切事物都是在变化的,都有两面性。《周易》的基本原则,正是观察自然规律以安排人的言行。自然规律是循环不已而永葆生机。因此,人要学会“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系辞下》)。古代圣人制作这一部经典,目的是:“以通天下之志,以定天下之业,以断天下之疑”(《系辞上》),希望能够了解天下人的心意,使大家和衷共济;能够成就天下人的事业,使大家安居乐业;能够决断天下人的疑惑,使大家充满信心。

    《系辞上》有一段话对于《周易》的功能,作了中肯的描述:“自天佑之,吉无不利。”表面看来,人期待得到上天的助佑,但是这个天已经不再保障“绝对正义”。因此,人需要自求多福,由圣人(异于原来的天子)来设计一套卦象,借着掌握自然界的变化规律,配合古人一千多年的生活经验所凝聚的智慧,希望由此提供人们明确的指引,使自己“吉无不利”。而另一方面,则处处提醒人们进德修业是不可或缺的。六十四卦的各“传”,在标志吉凶时,总是留了一线生机,也就是:不可安于小成,也不必为小祸而失去上进的意志,因为变化是一直在进行的,只有把握主体自觉的行善要求,以日新又新的德行走向君子的目标,才是逢凶化吉的上策。于是,原本可能由变化带来的危机,一变而为转机,使人随遇而安,顺势而行,充分实现生命的创意与活力。

    自周初至春秋战国,《周易》即被视为重要典籍。汉武帝“独尊儒术”之后的两千多年封建社会,《周易》始终作为“众经之首”而受到尊崇。千百年来,易家辈出,学派林立,著述浩瀚,学说繁多,形成了一种专门的学问——易学。历代哲学家、经学家及思想家大多精通易学,都程度不同地受到易学的滋养。总之,易学对中国文化的核心——中国哲学的发展,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摘选自傅佩荣《哲学与人生》,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古代钱币具有很强的文化属性。随着生产的发展,人类社会出现了最初的分工。当产品有了剩余,就出现了交易。《诗经》所记载的“抱布贸丝”“握粟出卜”,就反映了早期的交易情况。有了交易,就会产生货币。从商代中晚期出现铜贝开始,历经春秋战国时期的刀布币、秦半两、汉五铢、唐开元,直至延续到清末的制钱。钱币贯穿于中国古代的悠久历史长河,并体现出在文化发展中所具有的连续性、阶段性及承继性,全方位地承载和涵盖了中华文明历史进程中的文化信息。。

    形制上,承继了礼器玉琮的观念,表现为圆形方孔。其中蕴含了中国古代天圆地方的宇宙观和哲学思想,是古代阴阳八卦学说的具体体现。这种“外圆内方”“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是中国古代文化的重要元素,对中国古人的处事原则、行为规范,乃至中国古代的建筑结构、风水习俗等都有深远的影响。

    图饰上,不用人物或动物图案而专为文字。钱币上的文字,秦以前是所谓大篆,秦以后是小篆。六朝以后多用隶楷,蜀汉直百五铢的直百两字是隶书,这是中国钱币上最早出现的隶书。唐代开元通宝钱使用的也是隶书,即所谓八分书,相传是大书法家欧阳询所书。宋代文学艺术空前繁荣,表现在钱文书法上,更是丰富多彩,篆书、隶书、楷书、行书、草书,各种书体全有;每种钱币至少有两种书体,甚至有三种,称为对钱;钱文书法中有苏东坡的“东坡体”、宋徽宗的御书“瘦金体”。一部钱币史所呈现的几乎就是一部中国古代书法史。

    技术上,先秦使用范铸,早期为泥范,基本是一钱一范。从汉代五铢钱开始,加铸外郭,此项技术的采用,便于保护钱文,减少磨损,明显较同时期欧洲的铸钱技术先进。纸币的使用则促进了造纸技术和雕版印刷术的改进和发展。无论是铸造铜钱还是印刷纸币,因为要满足社会流通的需要,使用的一定是当时最成熟的技术;而从防私铸及防伪造考虑,所采用的又必定是当时最先进的技术。因此,可以说一部钱币史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中国古代青铜铸造史、造纸史和印刷史的发展历程。

    无论是从形制、图饰、还是铸造或印刷技术上,乃至对外文化交流上,钱币都集中和典型地体现了中国古代文化的内涵和特点,是中国古代文化的重要载体和历史进程的实物见证。钱币不同于一般物品的特殊之处,在于它是社会产生重大变革或发生重要事件的产物和象征。任何一枚钱币的铸造都有其特定的历史背景和原因,同时也对社会政治、经济和文化等产生重要的影响。每一种钱币总是在继承原有钱币的基础上而有所发展,既有历史的延续性又具有鲜明的时代性。从某种角度也可以说,一部钱币史所串联的就是一部中国古代史。

(选自王永生《中国古代钱币的文化内涵》,有删减)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各题。

在纪录电影题材与类型百花齐放的当下,如何运用记录式的影像叙事讲好方方面面的 “中国故事”,这不仅是创作者需要反复思忖的命题,也是纪录片这一重要的影视文本回应“记录新时代”愿景的必由之路。这意味着,纪录片应当在宏大叙事和情感书写两条线索上觅得相互观照的创作突破。纪录电影《厉害了,我的国》或代表这样一种积极有益的实践,围绕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内在逻辑,本片将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的发展成果与前行轨迹,以及十九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重大论述,以纪录电影的形式浓缩于短短90分钟之中,并首次将这样类型的作品带出小荧屏、引入大银幕。

值得注意的是,作为全片聚焦的现实议题,“砥砺奋进的五年”从时间跨度上而言并不短,尤其在关涉具体的展现对象方面,本片的创作面临内容编排组织的两个难点:其一,要想入题呈现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这五年的卓著成就,并与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和共享的新发展理念深度观照,文本自身需兼顾展现大国雄姿的历史叙事和唤起国人共情的细腻书写,问题随之而来——《厉害了,我的国》如何在打开格局的同时不疏离于观众的情感共振?其二,传统的电视纪录片在对象的择取上大多采取相对集中的处理原则,即便母题自身关切多个层次或维度的议题,纪录片的创作也通常择其一二切入并展现。但对于《厉害了,我的国》而言,中国这五年以来在政治、经济、文化等全方位取得的突破和跨越,皆是全片的“题中应有之义”,如何将不同面向的议题包容于一部作品之中?创作理念和思路至关重要。

《厉害了,我的国》用“大国”和“小家”两部分统领全片的结构与线索,不仅有力化解了上述两大难点,也在立意命旨方面更进一步。观众步入影院看到的,或许不止于随着镜头推进伴生而来的对于国家的归属、认同与自豪之感,更有充分的个体移情展现其中——每一个“中国奇迹”的背后,都离不开平凡百姓的参与和书写。最终,一种最能引起共鸣的文化表达得以浮现:国之“厉害”,源于每个国人的共同努力。除了颇具视野和胸怀地讲述中国故事、刻画中国面貌、展现中国变化,还有涓涓流淌、直抵人心的情感叙事润色全片。《厉害了,我的国》在观照“大国”的同时,也把“小家”作为重点加以展现,平凡百姓的社会生活变迁最能直观有力地回应新时代的火热之姿,片中生动记录了中国在精准扶贫、生态文明建设、医疗保障、国家安全等各方面取得的卓越成就,展现中国人民在全面建成小康征程上的诸种努力。

当前,纪录片发展已步入黄金时期,尤其是在进入新时代以来,纪录片已在快速发展中成为人们社会生活中不可缺席的重要组成。作为新时代的记录者,有如《厉害了,我的国》这样的作品,从内容到形式,从小屏到大屏,正在用更有力的声音阐述源于真实的影响力。

    (摘编自何天平《大国雄姿跃然银幕》)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材料一:

    大城市比中小城镇更有聚集效应和规模效应。首先,大城市的生产成本和交易费用更低。大城市的经济活动和公共服务成本会因城市规模的扩大而摊薄,聚集在大城市中的个人、企事业单位都将因相互之间的协调而从中受益。其次,相比中小城镇,大城市土地利用率更高。根据住建部数据,从整体来看,2017年我国小城镇、中等城市、大城市、特大城市、超大城市的人均占地面积依次递减,分别为130平方米、125平方米、118平方米、113平方米、99平方米。再次,大城市控制污染的能力更强。在创造相同GDP的条件下,大城市污染物排放量远低于中小城镇。而且,由于规模经济效应,大城市降低单位污染的成本也远低于中小城镇。最后,大城市特别是特大和超大城市能为外来人口提供更多就业机会。由于大城市是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发展的主要依托,它们远比中小城镇更能为农村转移人口提供就业机会。

    (摘编自潘家林《大城市的聚集效应与规模效应》,《城市发展论坛》2019年第1期)

    材料二:

    图表1:北京、上海、首尔、东京四城市中心城区出行情况比较

中心城区面积

    (平方公里)

中心城人口密度

    (人/平方公里)

轨道交通出

    行比例

轨道交通运营里程(公里)

私家车

    出行比例

上下班高峰

    期交通状况

北京

668

17774

23%

631

38.7%

重度拥堵

上海

664

17056

25%

683

36%

重度拥堵

首尔

605

15087

69%

1098

20.9%

轻度拥堵

东京

627

14525

62¥

2705

14.7%

轻度拥堵

   

    图表2:全球部分都市人口总数及人口密度比较

   

    (摘编自熊柴等《大城市病主因是人口分布失衡》,《财经》2017年2月)

    材料三:

    城市的核心是人,城市的发展本应服务于人的需要,但是许多城市如偏离了人本轨道,一味追求经济总量的增加,引发了严重的“城市病”。

    城市化不是楼宇化,而是家园化。但是,一些城市在发展过程中却只重表面工程,认为修建高楼大厦就是城市化,违背了城市建设与人类发展的规律,使得许多城市出现了“千城一面”的情况。城市的功能化不是产业化。城市的功能包含生产方面的功能,即人们通常理解的产业规模化,但产业发展不是城市唯一的功能。城市是人、境、业的综合体,产城一体,人城和谐,才是城市发展的归宿。不应该把城市看成是一个生产产品的机器,城市应是人类成果融合发展的一个有机体。

    (摘编自 阎明《“差序格局”探源》,有删改)

    材料四:

    城市是人类文明的结晶。城市“构造致密而紧凑,专门用来流传人类文明的成果”,但过犹不及,过度的人口资源聚集,带来宜居度和各种边际效用下降,问题由此而生。

    21世纪的北京,繁华前所未有,却受到“大城市病”的困扰,造成这些问题的根本原因是北京集聚了过多的非首都功能。把脉问诊、开方抓药,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总揽全局,为治理北京“大城市病”望闻问切、全面谋划,推动破解“大城市病”的中国探索。“要坚持和强化首都核心功能,调整和弱化不适宜首都的功能,把一些功能转移到河北、天津去,这就是大禹治水的道理。”北京正面临一次历史性抉择,从摊大饼转向在北京中心城区之外,规划建设北京城市副中心和集中承载地,将形成北京新的“两翼”,也是京津冀区域新的增长极。

(摘编自《破解“大城市病”的中国探索》,新华网2017年9月18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长期以来,我们以新学反旧学,以西学抗中学,视自己的文学传统和经验若敝屣。就文学而言,因为蔑弃旧学,我们失去了对传统的敬意和信任。同样,因为排斥中学,我们的文学理论和文学批评,失去了对中国传统文论和批评的自信。很多学者写文章,也必以西方学者为圭臬,要么是福柯和德里达如何说,要么是罗兰·巴特和哈罗德·布鲁姆怎么讲,全然丧失了中国文学的主体意识和个性特点。

近读古风教授的《中国传统文论话语存活论》,欣喜地看到他对中国文论现状和问题的深刻思考,也看到他在接续文学传统文论上所表现出的卓有成效的努力。

全书试图打破封闭的单向度思维方式和研究模式,肯定中国现代文论的“双线”发展模式:一条是明线,一条是辅线;前者走着“洋化”的道路,后者坚守着“本土化”的道路。这种中西互补的模式,有助于对中国传统文论话语的“隐性传承”。作者认为,现代以来,中国文学理论已基本完成了现代化任务,形成了中国现代文论的基本格局。中国文论话语并未消亡,而是以隐性传承的方式生存下来。

但最近二三十年,本土化一维黯然失色,失去了其应有的地位和影响力。作者注意到了中国文论在当代的失语状况和尴尬处境。他发现,目前流行的文学批评话语,基本上来源于欧美国家的文学理论。在他看来,中国文学失语的原因在于失根,即失落了中国传统文论的根。因而,要彻底医治文学理论和文学批评上的失语症,“必须强调中国现代文论的转化,即从追踪西方转向回归传统,从搬用西方文论话语转向传统文论话语”。

他还呼吁人们重新认识中国传统文论的价值,重新确立它的地位。该书并不是要简单否定西方文论,也不是要建构一个单一的文化话语建构模式,而是强调东西方文论的平等对话。认为既应保持个性,又要博采众长:“任何时候,我们都要以更远大的目光,更开放的胸怀,更理直气壮地去接纳世界各国文论的优秀话语,并以此作为养料,去创造中国文论的辉煌。”

文学是一种积极的主体建构行为。所以,如何接受西方文论和中国传统文论,怎样建构一种多元融合,而又不失个性的中国现代文学批评,取决于我们自己的文化意识和创造能力。在建构中国文学理论传承关系和话语体系方面,我们应该具有更加积极的态度,应该将书中所描述的隐性传承,转化为积极自觉的显性传承。该书作者显然致力于探索和建构一种积极的显性传承模式。他用“转换”来表达自己的这一主张,并赋予转换以继承和创新的内涵。他接受《文心雕龙》“望今制奇,参古定法”的“通变”观,提出四种转换的途径和范式:范畴的转换、观点的转换、方法的转换和体系的转换。

总之,该书充满了坚定的文化信念和主体性自觉。它表现了在中国传统文论话语的当代转型和未来建构中,学者个人的学术担当。

(摘编自李建军《中国文学不能失根》,2017年4月《中国社会科学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花是春天的象征,花的盛开意味着春天的到来。然而,日渐发展的城市,与纯真的大自然有了一层淡淡隔膜。都城内的诗人,未必能第一时间感知春天降临,反倒要经由卖花者的活动来获得春天降临的真实感。陈师道《和谢公定雨行逢卖花》云:“逢花驻马尚多情,天不违人旋作晴。不使近诗增纸价,得知春入凤凰城。”春天来到都城的讯息,是经由被卖的花朵传递到诗人那里的。

对于都城之内的诗人而言,卖花不只是单纯的商业活动,还是春日风物的真实载体。以卖花书写春日风物,成为城市尤其是都城诗人的常见手法。“京师巷陌新晴后,卖得风流更一般”(林逋《杏花》),“三月名园草色青,梦回犹听卖花声”(赵葵《柳花》),“海棠阴浅日黄昏……卖花声过忽开门”(吕夏卿《春阴》),等等,这样的诗句实在不胜枚举。

卖花给人带来的不只是视觉的享受,还有听觉上的独特美感。《东京梦华录》的“卖花者以马头竹篮铺排,歌叫之声,清奇可听”,就是真实写照。叫卖是宋代城市发展起来的特色。自北宋开封时就已如此,南宋亦仿照北宋。叫卖声甚至演化为专门的技艺。耐得翁《都城纪胜》“瓦舍众伎”条称:“叫声,自京师起撰,因市井诸色歌吟卖物之声,采合宫调而成也。”卖花声的存在,从听觉上也给予文人一种新鲜的刺激。这类卖花声通常来自流动性的商贩。正所谓“帝城只卖担头枝”,都城内流动性的卖花者极多。这类花贩所卖之花,多为朵花、把花,不会是大型盆栽和花窠。轻巧的货品,让卖花人可以轻松穿越街巷,以叫卖声招揽客人。声音具有穿透性,就算隔着高墙,也能由户外传播到室内。街巷的错落,又增加了卖花声的幽深感,卖花声的响起与远去,都牵动着居室内的听者。这让深处居室之内的文人获得了一种新的感受外界的方式,不必看到花担上五颜六色的花朵,只凭耳中传来的叫卖声,就能感知时令的变化和城市节奏的展开。

对于寓居都城的诗人而言,卖花传递的时令变换,往往会牵动思乡的心绪和客居的落寞。戴复古《都中冬日》的卖花书写,书写了都城客居的情境:“脱却鹬裘付酒家,忍寒图得醉京华。一冬天气如春暖,昨日街头卖杏花。”京华之地,居大不易。对于一生未仕、漫游江湖的戴复古而言,更是如此。典当衣裘,只图得一醉。幸而临安的冬季天气和暖,街头已有杏花叫卖。“昨日街头卖杏花”,不只是临安冬日的风景,同时也是对京华客子的抚慰。“忍寒图得醉京华”则有着江湖游士的辛酸无奈。

对任职都城的士大夫而言,美丽的鲜花不但装点着他们的生活,也调整着他们的心态。《六一诗话》称:“士大夫牵于事役,良辰美景,罕获宴游之乐。其诗至有‘卖花担上看桃李,拍酒楼头听管弦’之句。”都城明明拥有最特别的风景,士大夫却因公务繁忙无暇游赏,只能从卖花担上欣赏桃花李花的盛放。卖花带来了四季流转的美好,安慰着王事鞅掌的士大夫。杨万里《初夏清晓赴东宫讲堂,行经和宁门外卖花市》:“众红半霎聊经眼,不枉皇州第二年。”都城花市的商品紧紧呼应着四季花时,让诗人不必执念于回归故园、退居乡里。花市让杨万里感受到了都城特有的繁华,也纾解了他渴盼回乡的寂寞。

卖花书写中所折射的时序变换、所承载的客居心绪,是宋代作者对都城时间与空间的真切感知,是宋代作者对都城生活节奏的新鲜体验,更隐含着他们关于都城的新思考:该如何自处于都城之中?是在自我与都城的碰撞中伤感,还是努力融入都城生活的节奏?宋人的感受与思考,促使花卉买卖成为体察都城生活及世态人情的精妙视角,而卖花也日渐成为表达都城时序变换与诗人居处心态的成熟事象。

(摘编自周剑之《花担上的帝京:宋代卖花诗词的都城感知及文学意蕴》)

材料二:

南宋都城临安,气候温暖,城市里面购买鲜花的非常多。宋代种花业之所以昌盛,是因为不仅买花的人多,而且购买的量也大,婉约派大词人柳永在《剔银灯·何事春工用意》中形容道:“渐渐园林明媚,便好安排欢计。论篮买花,盈车载酒。”可以想象,在那明媚的春光下,一辆辆装满鲜花的马车从花园里出来,喧阗而又热闹。

商业发达和文化昌盛,使得扬州、成都、洛阳等宋代名城的花市也各有“色彩”。宋人家铉翁《上元夜》也写道:“沙河红烛暮争然,花市清箫夜彻天。”红烛争燃,箫声连夜,洛阳花市的繁华与热闹程度自可想象。成都则二月举办花市,尤以海棠花为最好;扬州的开明桥“春月有花市”,市上卖的芍药的价格有时会比洛阳牡丹还要贵。

为了方便鲜花买卖,南宋政府甚至还专门设置了用于鲜花交易的花市。北宋邵伯温在《邵氏闻见录》中回忆北宋时的洛阳风俗。文中对当时人们赏花、购花的情景作出细致的描写。在鲜花开放之际,吸引了各方人士来到花圃,面对群芳,举杯畅饮,纵情放歌。暮色降临,花农们用竹笼小篮盛着鲜花来到花市“唱卖”。可见,北宋花市,当以夜间最为热闹。尤其是在每年正月十五的元宵之夜,在火光交错间,鲜花争妍。这盛大美景成为宋代文人雅士笔下的一幅美景。诗人文彦博曾夜游花市,在《游花市示之珍慕容》中写道:“去年春夜游花市,今日重来事宛然。到肆千灯多闪铄,长廊万蕊斗鲜妍。”在灯光闪烁间,诗人夜游花市,故地重游,恍惚间,去年美景再现眼前。

(摘编自贾玺增《四季花与节令物:中国古人头上的一年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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