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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普通高中2021年高考语文模拟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社会表情是一个社会群体甚至整个社会的集体情绪的外显形式,是在进行充分的社会认知和作出集体价值判断后所形成的情感表达,与变动不居的个体情绪及集体突发性的情绪宣泄不同,社会表情一旦形成,就会相对稳定,成为一种社会群体甚至整个社会共同的情感氛围。社会表情的形成及变化是各种因素复杂作用的产物。

按社会合作程度由高到低的标准进行划分,可以对理想类型意义上的社会表情进行一个简要的概括。最为典型的合作型社会表情是社会幸福,即在一个特定时期内,主要社会群体甚至整个社会中都洋溢着一种“幸福”的意识。这种表情可以通过一个侧面得到展现,如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数年间西方国家普遍出现的“婴儿潮”和1950年以后新中国出现的第一次人口出生高峰,就是社会幸福的一个重要表征。但科学地判断一个社会及主要社会群体是否幸福,需要进行综合性分析。

社会幸福这一表情延续一段时期后,可能演化为一个新的社会表情——社会安逸,即主要社会群体甚至整个社会的表情是舒适安闲的。农耕时代的小农生活总体上就处于一种低水平循环下的社会安逸状态,20世纪50年代,西欧国家形成“从摇篮到坟墓”的高福利制度体系后社会矛盾相对缓和,一段时期内国民的社会安逸表情就较为明显,这是一种现代社会中处于较高水平的社会安逸状态。总体上,社会安逸感有利于社会合作的形成和延续,但如果不适时进行再动员和再调适,长期而普遍弥漫的社会安逸感可能会衍生出绝对稳定感,进而侵蚀经济社会长期健康发展的动力。

社会表情是一个社会的晴雨表,良好的社会表情是社会合作秩序得以形成和维系的心理基石。与社会安逸相对立的社会表情是社会焦虑,即在一个特定时期内,主要社会群体甚至整个社会的表情是焦躁不安的。在一个急剧变迁的现代社会中,焦虑一直相伴而行,社会焦虑普遍存在。轻度社会焦虑的长期存在将发挥催人奋进、激发社会创新的功能,使整个社会具有强大的上行动能,有利于形成社会合作的氛围,而重度社会焦虑则可能引发负向的社会反应。

现实中还会存在不合作型社会表情。在一个特定时期内,主要社会群体甚至整个社会的表情处于一个漠不关心的状态,即为社会冷漠,一个社会及其中的主要社会群体若长期处于社会冷漠状态,在一定的诱导机制的作用下,就有可能演化成社会愤怒。有些社会愤怒是以各种“社会不合作”行动表达的,但更多的社会愤怒是以暴烈的行动表达出来并形成持续性的激烈的社会冲突的。

(节选自《新华文摘》2020年第14期,有删改)

(1)、下列对文中“社会表情”的表述,正确的一项是(   )
A、社会表情是整个社会共同的、相对稳定的社会认知和情感氛围。 B、社会表情随着社会发展的不同阶段,呈现出由低到高的发展态势。 C、社会表情形成和维系社会合作秩序,会激发社会强大的上行动能。 D、社会表情由各种因素复杂作用而形成,有合作型与不合作型之分。
(2)、下列说法不符合文意的一项是(   )
A、社会表情可以通过某个侧面得到展现,“婴儿潮”就是社会幸福的一个重要表征。 B、特定社会表情之间互相演化,社会幸福延续一段时期后就会逐渐演化成社会安逸。 C、在急剧变迁的现代社会中,社会焦虑普遍存在,重度社会焦虑可能引发负向社会反应。 D、社会冷漠及社会愤怒属不合作型社会表情,长期的社会冷漠可能会演化成社会愤怒。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古典诗歌的现代传承

杨景龙

    综观20世纪中国新诗,从创作实践到理论批评,从语言形式、表现手法到观念题旨、艺术精神,继承了中国古典诗歌的诸多优良传统。不过,这种继承不是亦步亦趋的墨守成规的仿效,而是在横向移植的外来参照之下的现代创造性转化。

    胡适的《尝试集》作为白话新诗的发轫,其秉承古典诗歌的遗传基因即至为明显,胡适自己就承认,他的新诗“实在不过是一些刷洗过的旧诗”。胡适之后,白话诗人的创作或强或弱、或显或隐、或多或少,都无法完全逃离古典诗歌传统的一脉血缘。

    古今诗歌意象、诗句之间,像戴望舒名篇《雨巷》的中心意象“丁香”,即来自李璟《摊破浣溪沙》词句“丁香空结雨中愁”,卞之琳就说《雨巷》“读起来好像旧诗名句‘丁香空结雨中愁’的现代白话版”。余光中《碧潭》有句“如果舴艋舟再舴艋些/我的忧伤就灭顶”,活用李清照《武陵春》词句“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古今诗歌作品之间,郑愁予名篇《错误》的艺术构思,显然借鉴了苏轼《蝶恋花》下片中的无焦点冲突和戏剧化情境;舒婷名篇《船》表现的咫尺天涯的永恒阻隔,与《古诗十九首》中的《迢迢牵牛星》同出机杼。

    古今诗人之间,像郭沫若诗歌的豪情气势与李白诗歌,艾青诗歌的深沉悲郁与杜甫诗歌,戴望舒、何其芳诗歌的辞色情调与晚唐温李诗词,卞之琳诗歌的炼字琢句与南宋姜吴雅词等;古今诗体之间,像胡适之体的浅白与元白体的浅俗,俞平伯、严阵、流沙河诗歌的语言节奏与古代词曲句式,郭小川的新辞赋体诗歌与古代辞赋歌行,白话小诗的体式与古代绝句小令等;古今诗歌流派之间,像新边塞诗的激昂豪迈、地域特色与盛唐边塞诗的激情悲壮、异域风光等;古今诗歌主题之间,像社会政治主题,爱国主题,爱情主题,时间生命主题,历史主题,自然主题,乡愁主题等;古今诗歌形式手法之间,像构句分节押韵,意象化,比兴象征,构思立意,意境营造与氛围渲染,叙事性和戏剧化,互文与用典等:其间均有着千丝万缕的内在联系。

    开展扎实有效的古今诗歌传承研究工作,有利于古代诗歌研究者扩大视野,完善知识结构,形成关于中国诗歌史发展演变的整体观,理清20世纪新诗的诗学背景和诗艺渊源,从而对古典诗歌的现代价值和现代新诗的艺术成就,作出较为准确的评估;并以辉煌灿烂的古典诗艺为参照,剖析新诗艺术的利弊得失,提升新诗的艺术水准;促使古典诗艺的现代性转化;它还有望在中国诗学领域拓展出一片边缘交叉的新垦地,形成一个新的分支学科;而在广泛的意义上,它更有益于培养现代学人丰富的审美趣味、弘通的历史视野和对优秀的民族文化传统进行创造性转化的能力。

(选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题。

    “家风”是一个家族开展教育的起点。在传统中国,社会教育不发达,人的成长往往依赖家庭教育。许多大的家族组织,承担着对本家族成员的社会保障功能。家族成员之间通过礼仪性的活动取得联系,同时也接受家族的集体约束。在这一层面,家风家训好比家族“纲领”,指导和规训着每一位家族成员的生活和行为。

    “家风”还是家族的共识性的道德观念。无锡《锦树堂钱氏宗谱》所记载钱氏《家训》,可以概括为“孝、悌、忠、信、礼、义、廉、耻”八字。在传统社会,家风往往是儒家核心价值观念的具体展开,因族群的生活环境及文化传统不同,侧重会略有不同,但无外乎是教人向善、积极进取、勤劳节俭。

    在每一个具体的家族中,家风不仅仅是道德教化的口号,还是家族精神的体现,通过代代家族成员具体的行为而践行和传承。有的历史人物,可能和这个家族并无直接的血缘关系,但是因为相同姓氏往往也被说成是本族的祖先。用祖先的荣耀和事迹,增强自身的荣誉感和尊严感,凝聚家族成员,使他们对于姓氏家族本身产生认同。家风实际是一种经过历史积累而形成的精神尺度。

    中共中央办公厅印发的《关于培养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意见》,为积极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指明了方向:国家层面倡导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社会层面倡导自由、平等、公正、法治,公民层面倡导爱国、敬业、诚信、友善。这是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高度概括,反映了现阶段全国人民价值观的“最大公约数”。

    从家风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一个具体现实,另一个宏观抽象,二者其实存在深刻的内在联系。正是有了家风这样的微观载体,宏观抽象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才会变得具体而鲜活,也就更容易从精神层面的“深入”,到具体行动上的“浅出”。

    现实中,家庭就是这样一个很好的载体。中国传统文化讲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强调个人、家庭、国家的统一。而受传统儒家文化的熏陶,中国人内心深处有着浓厚的家庭情结,诗礼传家、耕读传家、精忠报国等家风,更是一代代传承下来,深入到每个人的血脉当中。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家风可谓是深入人心的无形力量。它有时候就是普普通通的语言,却能在日常生活中影响每个人的心灵;尽管它是最基本、最直接、最经常的教育,却能通过言传和身教让每个人刻骨铭心。正因为家风是让每个人从小就不断触及的,因此,对一个人的影响就是整体和全方位的。

    家风的作用固然不可低估,但我们也要看到,随着传统大家庭在现代社会的分崩离析,家风的传承也正面临诸多挑战。在社会加剧转型过程中,不仅传统大家族逐渐被小家庭取代,留守老人、留守儿童、离婚率上升、啃老等问题,也对家庭道德产生诸多负面影响。将家风作为社会主流道德文化传承的重要载体,更需要我们协调好国家、集体、家庭、个人的关系,维护一个个社会细胞的和谐与安定。

    无论现实多么复杂多变,人们的价值观如何变化,一个个家庭的家风的存在,仿佛就是一棵棵参天大树,屹立不动。它们从历史中成长起来,植根于深厚的文化土壤中,有强烈的道德感召力,让人在日常生活中得到启示。我们继承历史留给我们的深厚家风,我们也要不断发扬民族的家国精神,让家风这一棵棵大树,最终成长汇聚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茂密森林。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一个国家的发展史也就是这个国家国民的读书史。鉴于官员在国家机器中扮演的角色和发挥的作用,他们对于读书和从政二者关系的态度直接决定着一个国家的官场风气,影响着一个国家的社会风尚。

    在中国古代,官员读书是持续性的普遍性的历史现象,也是官场的显性规则。中国封建社会官本位色彩非常浓郁,实现个人价值的唯一途径就是入仕为官。因此,读书成为古代文人士子“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不二选择。这些文人士子秉承儒家“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人生价值理想,经过儒师的悉心调教和官场的耳濡目染,入仕时大都谙熟治乱兴衰之道,知晓为人处世之理,成为一名合格的朝廷命官。但有一点必须承认,文人士子们通过经年累月的读书,不仅蓄积了丰赡学养,而且提升了高迈人格,换言之,读书造就了称职的官员,而官员继续读书则成就了更大事业。

    众所周知,在漫长的封建社会,“学而优则仕”,也就是说只有经过漫长苦读且深入传统文化肌理的人,才能通过严苛的科举考试,才能在官场里登堂入室。因而,但凡具有读书天赋、家境又允许的学子,大都养成了读书习惯,为官之后依然读经诵史,赋诗作文,以此颐养性情、陶冶操守、净化心际、提升境界。另外,凡是国盛民阜、天下太平的朝代必然是推崇文化和学术的朝代,此时考核检验官吏的准绳,不仅要看其政绩大小,也要看其文化修养的高低。

    中国古代官员把读书和从政合二为一,与中国古代政治制度设计有一定关系。秦汉统治者将偃武修文、重用儒生作为制度建设的重要内容,到了隋唐逐步建立并完善科举制度。科举制度是封建统治者选人用人的主要途径,它把考查文人学子对古典文化知识的记忆、理解和文字的组织能力,作为公开选拔官员的基本依据,所以不读书者不能入仕为官。士子们一旦通过科举考试入朝为官,恪守“立德立功立言”的人生目标,在读书为文方面更加勤勉笃毅,成为为官和为文两方面的典范,他们既是垂范后世的出色政治家,又是名留青史的杰出文学家。当然,喜欢读书与做个好官并不一定成正比,例如清朝大贪官和珅就是一个饱读诗书的文人。不过,虽说喜欢读书不全是好官,但赃官劣官则大多是不喜欢读书的草包,因为此类官员的兴致根本不在读书上,而是钟情于那些污七八糟的东西。

    读书与做官也构成中国文人士子复杂性格和模糊意绪的两面心态。在他们留下浩如烟海的文字典籍的同时,也演绎着一幕幕数不清看不完的人生悲喜剧。例如北宋寇准被罢免丞相之职后,以刑部尚书知陕州,蜀帅张咏返京述职时路经陕州,寇准以东道主身份表达情谊,临别时寇准低声咨询张咏:“何以教准?”张咏只说了一句话:“《霍光传》不可不读也。”寇准不解其意,立即命手下找来《后汉书》阅读,读至“不学无术”四字,笑着说:“此张公谓我矣。”由此推知,即使官居高位,但长期不读书不学习也会贻误国事、害人害己。当然,任何事物都要辩证地审视。读书著文在历史上也是最具风险的事,从司马迁因说真话而罹受宫刑,到明清两朝大兴文字狱使众多官吏丢掉性命,直至“文化大革命”导致万马齐喑,使今人感到在官场上读书立言绝非易事。其实,读书立言的本质并没有什么玄妙,无非就是坚持真理,发现真理,给今世和后人留下一点精神财富,而这却不是修身养性或单凭勇气就能够做到的。

(摘编自栾凤廷、刘金祥《中国古代官员的读书与从政》)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从比较美学的视野看,“意境说”被视为一种现代的发现。这意味着,“意境说”是中西审美主义“视界融合”的产物。

     中国审美主义的基本构架来自西方,但它毕竟蕴涵着重要的民族特质。这是因为,当时的美学家虽然都以西方美学为现成的知识背景,但他们最高审美境界却植根在中国文化的土壤里。而且,他们都到魏晋这个痛苦而又自由,并最富艺术精神的时代去寻找所崇尚的审美理想。朱光潜以陶渊明为人格理想的写照,把自己的人格在生活中涵养成“完美的诗”,然后才焕发而为艺术。宗白华的审美理想则为“晋人风度”,以虚灵的胸襟、玄学的意味体会自然,建立最高的晶莹的“美的意境”。

     但无可否认,他们的审美主义又存在着明显分殊。朱光潜重“想象”的飞升,而宗白华却重于“情”,更重情感的解放;朱光潜推崇“静穆”的风格,宗白华则倾向动与静、空灵与充实的统一。具体而言,朱光潜赞美陶渊明情感生活“极端的和谐静穆”,这种静穆渗透着儒家的庄严和达观。而宗白华的审美理想却倾向于以静为始,动中取静,“静”须具备生命的活力,因而要表现出节奏和韵律、活跃和动感。这就将其美学与道家的自由体验相通,同儒家生生之德相衔,加之禅境的汇注,从而呈现出一种兼容并蓄的姿态。实际上,华夏古典美学的动感源于儒家的“生生”,静态源于道家的“虚静”。朱光潜反而只取儒家“节动”的一面,所谓“人生而静,天之性也”;相反,宗白华却“感于物而动”,走向情感的抒发和生命的至动,这主要是通过用“动”激活道家美学而实现的。

     艺术境界本身就是一种特殊的人生境界。在朱光潜看来,文学到最高境界必定都是诗,诗的境界是艺术之境的巅峰。他从诗出发,操作西方美学话语,来剖析意象构成和境界性质。诗的境界是情与景的契合,物的意蕴深浅与人的性分深浅成正比例。直觉是起点,而意象含着见者的创造。宗白华认为,艺术是对人生价值的追寻、对终极意义的拷问。这种境界不仅是生命论意义上的,同时也是审美主义的,生命与审美是相互转化的。

意境是一种特殊的艺术境界,浓缩着华夏民族审美的最高智慧。朱光潜和宗白华以他们审美主义的理念,对意境作出“以西释中”或“中西合璧”的阐发,从而反映出古典美学向现代转型的特征。朱光潜的贡献就在于:从尼采酒神、日神分立出发,把诗的境界理解为情趣与意象、情与景的统一。宗白华的贡献在于“动”态地诠释意境,认定艺术意境不是“单层的平面的自然的再现”,而是动感的“境界层深的创构”,是境界层层升华的过程。意境的特质就在于心灵深度的感动。而唯艺术独有的“意境”,才能将主体的心灵升华到至美的极境。

(选自刘悦笛《比较美学视野中的“意境说”》,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书法的气质就是中国人的气质

    气质原本指人的生理、心理等素质,是相对稳定的个性特点,也指风度、模样。借用到书法上来,讲的也是其稳定的个性特点。书法的气质便是在色彩、布局、笔墨、线条中展现。那么,除了表现之外,书法的气质来源于哪里呢?一个人的气质是一个人内在涵养和修养的外在体现,是内心平衡及文化修养的结合,是持之以恒的结果。同样,书法的气质也是数千年中华文明的结晶。书法的气质首先来源于法度,书法的“法”就是方法和尺度。在数千年的历史长河中,中华文字由篆而隶,进而有楷、草,在书写中形成了自己特有的法度。从单字结构到章法布局,再到笔墨精神,都有一整套行为规则,不同的书写者如何拿捏运用这些规则,便是“度”。面对同一规则,每个人运用的度不同,所以形成了风格迥异而又内在统一的书法作品。

    书法的气质,更重要的是来源于中国历代文人的心灵累积。这种累积,不仅是总和,更多的是特质。文人,是笔墨里生出来的魂灵,这样的魂灵,源于笔墨,而又付于笔墨。书法是他们的心迹,如果说“迹”是书写,由心而生的迹则是书法。书法最讲心迹。“退笔成山未足珍,读书万卷始通神”讲的便是这个道理。中国文人的气质成就了书法的气质,从这个意义上讲,书法的气质也代表了中国文人的气质,更是代表了中国传统文人的气质。讲书法,最具特点的两句话是:结构严谨,法度庄严。两个“严”字,体现了中国传统文人和书法的高度自律精神。

    法籍华人哲学家熊秉明说:“书法是中国文化核心的核心。”这是从哲学的角度来讲书法的地位和意义。书法既是抽象的,又是具体的。汉字最初多是象形文字,每一个字都是一幅美丽的图画。而随着时代变迁与社会发展,书写要求更加简便、快捷,汉字越来越抽象,越来越符号化。而书法把这种生活的具体和符号的抽象统一起来,用真、草、隶、篆各种书体,各种书写风格,把这种黑白、动静、虚实有机地融合在一起,不仅体现了“极高明而道中庸”,而且很好地体现了中国哲学的精髓:天人合一,知行合一,思维、情感与生活的统一。从《兰亭序》“群贤毕至,少长咸集”的欣喜、《祭侄文稿》“孤城围逼,父陷子死,巢倾卵覆”的悲痛,到弘一法师临终写的“悲欣交集”,无不表现出活生生的灵魂与现实的对话。中国哲学是中国人智慧的结晶,书法便是这种结晶的表现形式之一。所以说,书法的气质就是中国人的气质。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生态美最根本的性质是它的生命性。生命是美的重要性质,美只能是对生命的肯定形态,从这个意义讲,美在生命。这里有个问题提出来了,这里的生命是指什么的生命?美学中所讲的生命,大致有两种看法:一种认为,生命只能是人的生命,自然本无所谓美,自然美是人将自己的思想感情移给自然物所致,欣赏自然美本质上是欣赏人自己的美;另一种看法则认为,生命不只是指人的生命,也指自然界的生命,整个自然界都是充满生命的,因此整个自然界是充满美的。这种观点属于泛生命论,它将生机、生命意味也看作生命,无机界虽无生命,但可以有生机、生命的意味,这种生机、生命意味也可以是美的。

    生态美学看生命,与前两种有些不同,它不从个体或物种的存在方式来看待生命,而从生命的普遍联系来看待生命。这种观点认为,生命与生命、有机物与无机物是相互联系的。任何一个生命物种的诞生与消亡,都直接间接地影响到别的生命,任何无机界的变化都影响着有机界的生命。无机界本身虽不具有生命,但它是有机生命之源。生命的基本元素碳、氩、氧、氮,都属于无机物。因此,生态美学讲的生命重在生命的联系。从宏观上来看生命的联系,生命与生命之间、有机物与无机物之间的协调平衡是至关重要的。生命的存在是这种协调平衡的结果。一旦人为地破坏了这个协调平衡,就可能带来一系列意想不到的甚至灾难性的后果。据说,19世纪中叶,有一位好事者从英国带了24只家兔放入澳洲一动物园,动物园失火,数只家兔窜入荒野。因无天敌,逃入草原的家兔得以大量繁殖,后竟多达40亿只,与绵羊争食,原有的澳洲草原的生态平衡打破了,草原遭致破坏。从美学上讲,平衡是种和谐,是种秩序,打破了这和谐、这秩序,生命受到影响,生态美也不存在了。

    生态的平衡性涉及到生态的系统性,生态的系统性使得这个地球上的一切都具有不可分割的内在联系。处于这个系统中的任一事物其活动都不是随机的,随机只是现象,其背后有必然。自然生态自身的平衡功能使得生命有生有灭,生生不息。应该说,合乎自然生态要求的死亡是正常的,合理的,因为,它的死亡意味着必然有新的生命来代替它。《周易》云“天地之大德曰生。”    “生”重要的不是生命的存在,而是生命的更新。

    “生”是动态的过程,是螺旋式的发展、上升。生态美很大程度上就美在生命的更新、发展上。

    生态美的第二性质是宜人性。尽管我们一再说生态美所说的生命不只是人的生命,还有自然的生命,但我们所持的立场只能是人类的,我们无法摆脱也不需摆脱人类本位的立场。不管生态对自然本身具有何等重要的意义,从人本位来看,生态美必然地具有宜人性。生态有宜人的,也有不宜人的,因为生态并非为人而存在。生态的宜人,也还有种种区别,有重在功利的宜人,也有重在非功利的宜人,功利又分物质功利和精神功利。就对人的作用来说,有重在理性的宜人,也有重在感性的宜人。这就见出美与善的不同,美的必然是善的,善的不一定是美的。因为善的宜人不全合于美的宜人。比之善的宜人,美的宜人更具综合性,更重精神性的一面,感性的一面,超功利的一面。

    审美个体性是审美的重要特点。不过,人毕竟是生活在群体中的,因而审美又有群体性。群体的人是有其共同性的。各种不同的美,其群体性的强弱是不同的,情况很复杂。就生态美来说,它是群体性最强的美,这是因为,生态性最具群体性,而且具最大的群体性一全人类性。谁都知道,生态关系的绝不只是某部分人的生存,而是全人类的生存。

(摘编自陈望衡《生态美学及其哲学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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