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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湖南省岳阳市一中2020-2021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高适者,渤海蓚人也。适少落魄,不事生业,家贫,客于梁、宋,以求丐自给。其性傲于权贵窥察洞明及冠始留意诗什以气质自高每吟一篇喜为好诗者称诵宋州刺史张九皋深奇之荐举有道科时右相李林甫擅权,薄于文雅,唯以举子待之,适拂袖而去,客游河右。河西节度哥舒翰见而异之,表为左骁卫兵曹,充翰府掌书记,从翰入朝,盛称之于上前,已而又去。

会禄山之乱,征于翰讨禄山,拜适左拾遗兼监察御史,仍佐翰守南阳。及翰兵败,适自骆谷西驰,谒见玄宗,因陈败亡之势曰:“监军李大宜不恤军卒,食仓米饭且犹不足,欲其勇战,安可得乎?且南阳之帅各皆持节,宁有是,战而能必拔哉?陛下因此西蜀中,避其虿毒,未足为耻也。”玄宗深纳之。后禄山兵恙果弗及,玄宗嘉之,寻迁侍御史。

镏荨二年,永王璘起兵于江东,欲据扬州。初,上皇以诸王分镇,适切谏不可。及是永王叛,肃宗闻其论谏有素,召而谋之。适因陈江东利害,永王必败。上奇其对,以适兼御史大夫、扬州大都督府长史、淮南节度使,平江淮之乱。兵罢,宰相李辅国恶适敢言,短于上前,乃左授太子少詹事。

未几,蜀中乱,出为蜀州刺史,剑南自玄宗还京后,于梓、益二州各置一节度,吏制繁冗,百姓劳敝,适论之曰:“蜀地位在邈远,垂于险绝,以国家言之,不足以厄其势。奈何以险阻弹丸之地,而困全蜀太平之人哉?”疏奏不纳。后梓州副使段子璋反,以兵攻东川节度使李奂,适率州兵从西川节度使崔光远攻于璋,斩之。玄宗感其洞明,以黄门侍郎严武代之还,用为刑部侍郎 , 转散骑常侍,加银青光禄大夫,进封渤海县侯,食邑七百户。适止轻车诣任,食邑皆封还。永泰元年正月卒,礼部尚书,谥曰忠。

(《旧唐书·高适传》)

(1)、下列对文中画波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其性傲于权贵/窥察洞明/及冠始/留意诗什以气质自高/每吟一篇/喜为好诗者称诵/宋州刺史张九皋深奇之/荐举有道科/ B、其性傲于权贵/窥察洞明/及冠始/留意诗什以气质自高/每吟一篇喜/为好诗者称诵/宋州刺史张九皋深奇之/荐举有道科/ C、其性傲于权贵/窥察洞明/及冠始留意诗什/以气质自高/每吟一篇/喜为好诗者称诵/宋州刺史张九皋深奇之/荐举有道科/ D、其性傲于权贵/窥察洞明/及冠始留意诗什/以气质自高/每吟一篇喜/为好诗者称诵/宋州刺史张九皋深奇之/荐举有道科/
(2)、下列对文中加点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拾遗,官职名,唐时朝廷谏官。掌供奉讽谏,以补救人主言行的缺失。 B、幸,在封建时代可指皇帝亲自到达某处,也可以指皇帝对嫔妃的宠爱。 C、侍郎,唐以后,中书、门下二省及尚书省所属各部均以侍郎为长官之首。 D、赠,文中指追赠,古代皇帝为去世的官员及其父祖追封官爵或荣誉称号。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高适才识不凡,屡受举荐。宋州刺史张九皋认为他的才能出众,推荐他到有道科。河西节度使哥舒翰推荐他做左骁卫兵曹。 B、高适性情高傲,不惧权贵。右丞相李林甫独揽大权,十分轻视文辞,只是以对待举子的礼节对待高适,高适于是愤然拂袖而去。 C、高适见解独特,深受信任。永王叛乱,高适趁机陈述江东利害,称永王必败。肃宗认为他的回答很与众不同,让他兼任御史大夫等职。 D、高适洞察时政,深谋远虑。高适认为蜀地偏远,靠近险要的地势,不可以用它来遏制敌人的势力,玄宗采纳了他的奏疏。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后禄山兵恙果弗及,玄宗嘉之,寻迁侍御史。

②兵罢,宰相李辅国恶适敢言,短于上前,乃左授太子少詹事。

(5)、高适认为哥舒翰兵败的原因有哪些?请简要说明?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贾谊,洛阳人也。年十八,以能诵诗属书闻于郡中。河南守吴公闻其秀才,召置门下,甚幸爱。孝文皇帝初立,闻河南守吴公治平为天下第一,故与李斯同邑而尝学事焉,乃征以为廷尉。廷尉乃言谊年少,颇通诸子百家之书。文帝召以为博士。

    是时谊年二十余,最为少。每诏令议下,诸老先生不能言,谊尽为之对,人人各如其意所欲出。诸生于是乃以为能,不及也。孝文帝说之,超迁,一岁中至太中大夫。谊以为汉兴至孝文二十余年,天下和洽,宜当改正朔,易服色,法制度,定官名,兴礼乐。乃悉草具其事仪法,色尚黄,数用五,为官名,悉更秦之旧法。奏之,孝文帝初即位,谦让未遑也。然诸律令所更定,及列侯就国,其说皆自谊发之。于是天子议以为贾生任公卿之位。绛、灌、东阳侯、冯敬之属尽害之,乃短贾生曰:“洛阳之人年少初学,专欲擅权,纷乱诸事。”于是天子后亦疏之,不用其议,乃以谊为长沙王太傅。

    贾生既辞往行闻长沙卑湿自以为寿不得长又以谪去意不自得乃渡湘水为赋以吊屈原。谊追伤之,因以自喻。谊为长沙王太傅三年,有鵩飞入谊舍,止于坐隅。鵩似鸮,不祥鸟也。后岁余,文帝思谊,征之。至,入见,上方受釐①,坐宣室。上因感鬼神事,而问鬼神之本。谊具道所以然之故。至夜半,文帝前席。既罢,曰:“吾久不见贾生,自以为过之,今不及也。”乃拜谊为梁怀王太傅。怀王,上少子,爱,而好书,故令谊傅之。居数年,怀王骑,堕马而死,无后。谊自伤为傅无状,哭泣岁余亦死,年三十三矣。

    先是,天下初定,制度疏阔。谊数上疏陈政事,多所欲匡建,是时丞相绛侯周勃免就国,人有告勃谋反,逮系长安狱治,卒亡事,复爵邑,故贾谊以此讥上。上深纳其言,养臣下有节。

    孝武初立,举贾生之孙二人至郡守。贾嘉最好学,世其家。

    刘向曰:“贾谊言三代与秦治乱之意,其论甚美,通达国体,虽古之伊、管未能远过也。使时见用,功化必盛。为庸臣所害,甚可悼痛。

(选自《汉书·贾谊传》有删改)

【注】①釐:胙肉,祭过神的福食;受釐,一种祈神降福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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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太初杂文序

司马光

    天下之不尚儒久矣。今世之士大夫,发言必自称曰儒。儒者果何如哉?高冠博带、广袂之衣谓之儒邪?执简伏册、呻吟不息谓之儒耶?又况点墨濡翰、织制绮组之文以称儒,亦远矣。舍此勿言,至于西汉之公孙丞相、萧望之、张禹、孔光,东汉之欧阳歙、张酺、胡广,世之所谓大儒,果足以充之名乎?

    鲁人颜太初,字醇之,常愤其然。读先王之书,不治章句,必求其理而已矣。既得其理,不徒诵之,以夸诳于人,必也蹈而行之。在其身与乡党无余,于外则不光。不光,先王之道犹蘙如也,乃求天下国家政理风俗之得失,为诗歌洎文以宣畅之。景祐初,青州牧有以荒淫放荡为事,慕嵇康、阮籍之为人,当时四方士大夫其无名教之 , 翕然效之,浸以成风。太初恶其为大乱风俗之本,作《东州逸党》诗以刺之。诗遂上闻,天子亟治牧罪。又有郓州牧怒属令之清直与己异者,诬以罪,榜掠死狱中。妻子弱不能自诉,太初素与令善,怜其冤死,作《哭友人》诗,牧亦坐是

    于时或荐太初博学有文,诏用为国子监直讲。会有御史素不善太初者,上言太初狂狷,不可任学官。诏即行所至,改除河中府临晋主簿。太初为人,实宽良有治行 , 非狂人也。自临晋改应天府户曹,掌南京学,卒睢阳。旧制,判、司、簿、尉四考,无殿负 , 例为令录。虽愚懦昏耄无所取者,积以年数,必得之。而太初才识如此,举进士解褐近十年,卒不得脱判、司、簿、尉之列以终身,死时年四十余。噫,天丧儒者,使必至于大坏乎!将大吠怪,桀桀者必见锄也?何其仕与寿两穷如此?

    世人见太初官职不能动人又其文多指讦有疵病者所恶闻虽得其文不甚重之故所弃失居多余止得其两卷。同州又得其所为《题名记》,今集而序之。前世之士身不显于时,而言立于后世者多矣。太初虽贱而夭,其文岂必不传?异日有见之者,观其《后车》诗,则不忘鉴戒矣:观其《逸党》诗,则礼义不坏矣;观其《哭友人》诗,则酷吏愧心矣;观其《同州题名记》,则守长知弊政矣;現其《望仙驿记》,守长不事厨传矣。由是言之,为益岂不厚哉!

(选自《司马光集》)

【注】①殿负:因欠国家赋税而考核为下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车千秋,本姓田氏,其先齐诸田徙长陵。千秋为高寝郎。会卫太子为江充所谮败,久之,千秋上急变讼太子冤,曰:“子弄父兵,罪当笞;天子之子过误杀人,当何罪哉!臣尝梦见一白头翁教臣言。”是时,上颇知太子惶恐无他意,乃大感寤,召见千秋。谓曰:“父子之间,人所难言也,公独明其不然。此高庙神灵使公教我,公当遂为吾辅佐。”立拜千秋为大鸿胪。数月,遂代刘屈氂为丞相,封富民侯。千秋无他材能术学,又无伐阅功劳,以一言寤意,旬月取丞相封侯,世未尝有也。

    千秋为人敦厚有智,居位自称,逾于前后数公。初,千秋始视事,见上连年治太子 , 诛罚尤多,群下恐惧,思欲宽广上意,尉安众庶。乃与御史、中二千石共上寿颂德美,劝上施恩惠,缓刑罚,玩听音乐,养志和神,为天下自虞乐。上报曰:“朕之不 , 自左丞相与贰师阴谋逆乱,巫蛊之祸及士大夫。朕日一食者累月,乃何乐之听?痛士大夫常在心,既事不咎。虽然,巫蛊始发,诏丞相、御史督二千石求捕,廷尉治,未闻九卿、廷尉有所鞫也。曩者,江充先治甘泉宫人,转至未央椒房,以及敬声之畴、李禹之属谋人匈奴,有司无所发,令丞相亲掘兰台蛊验,所明知也。至今余巫颇脱不止,阴贼侵身,远近为蛊,朕愧之甚,何寿之有?敬不举君之觞!谨谢丞相、二千石各就馆。书曰:‘毋偏毋党,王道荡荡。’毋有复言。”

    后岁余,武帝疾,立皇子钩弋夫人男为太子,拜大将军霍光、车骑将军金日磾、御史大夫桑弘羊及丞相千秋,并受遗诏,辅道少主。武帝崩,昭帝初即位,未任听政,政事一决大将军光。千秋居丞相位,谨厚有重德。每公卿朝会,光谓千秋曰:“始与君侯俱受先帝遗诏,今光治内,君侯治外,宜有以教督,使光毋负天下。”千秋曰:“唯将军留意,即天下幸甚。”终不肯有所言。光以此重之。每有吉祥嘉应,数褒赏丞相。讫昭帝世,国家少事,百姓稍益充实。

    千秋为相十二年,薨,谥曰定侯。

(节选自《汉书·车千秋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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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绰,字兴公。博学善属文,少与高阳许询俱有高尚之志。居于会稽,游放山水,十有余年,乃作《遂初赋》以致其意。尝鄙山涛,而谓人曰:“山涛吾所不解,吏非吏,隐非隐,若以元礼门为龙津[注] , 则当点额暴鳞矣。”所居斋前种一株松,恒自守护,邻人谓之曰:“树子非不楚楚可怜,但恐永无栋梁日耳。”绰答曰:“枫柳虽复合抱,亦何所施邪!”绰与询一时名流,或爱询高迈,则鄙于绰,或爱绰才藻,而无取于询。沙门支遁试问绰:“君何如许?”答曰:“高情远致,弟子早已伏膺;然一咏一吟,询将北面矣。”绰重张衡、左思之赋,每云:“《三都》《二京》,五经之鼓吹也。”尝作《天台山赋》,辞致甚工,初成,以示友人范荣期,云:“卿试掷地,当作金石声也。”荣期曰:“恐此金石非中宫商。”然每至佳句,辄云:“应是我辈语。”绰性通率好讥调尝与习凿齿共行绰在前顾谓凿齿曰沙之汰之瓦石在后 , 凿齿曰:“簸之扬之,糠秕在前。”

    西将军庾亮请为参军,章安令,征拜太学博士,迁尚书郎。扬州刺史殷浩以为建威长史。会稽内史王羲之引为右军长史。永嘉太守,迁散骑常侍,著作郎。时大司马桓温欲经纬中国,以河南初平,将移都洛阳。朝廷畏温,不敢为异,而北土萧条,人情疑惧,虽并知不可,莫敢先谏。绰乃上疏。桓温见绰表,不悦,曰:“致意兴公,何不寻君《遂初赋》,知人家国事邪!”寻廷尉卿,领著作。

    绰少以文才垂称,于时文士,绰为其冠。温、王、郗、庾诸公之薨,必须绰为碑文,然后刊石焉。年五十八,卒。

(节选自《晋书·孙绰传》,有删改)

【注】龙津:即龙门,位于山西省河津市西北的黄河峡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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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谭,字令思,广陵人也。父谞,吴黄门郎。谭期岁而孤,母年十八,便守节鞠养,勤劳备至。及长,好学不倦,爽慧有口辩,为邻里所重。刺史周浚引为从事史,爱其才器,待以宾友之礼。太康中,刺史嵇绍举谭秀才。谭至洛阳,武帝亲策之。时九州秀孝策无逮谭者。谭素以才学为东土所推。同郡刘颂时为廷尉,见之叹息曰:“不悟乡里乃有如此才也!”寻除郎中,迁太子舍人。以母忧去职。服阙 , 为鄄城令,过濮水,作(庄子赞》以示功曹。而延掾张延为作答教,其文甚美。谭异而荐之,遂见升擢。及谭为庐江内史,延已为淮陵太宁。又举寒族周访为孝廉,访果立功名,时以谭为知人。永宁初,出为郏令。于时兵乱之后,境内饥馑,谭倾心抚恤,甚有政绩。迁绥远将军。时石冰之党陆珪等屯据诸县,谭遣司马褚敦讨平之。又遣别军击冰都督盂徐,荻其骁率。以功封都亭候,食邑千户,赐绢千匹。陈敏之乱,吴士多为其所遇。顾荣先受敏官,而潜谋图之。谭不悟荣旨,露檄运近,极言其非,由此为荣所怨。又在郡政严,而与上司多忤。扬州刺史刘陶素与谭不善,因法收谭,下寿阳狱。周馥与谭素相亲善,理而出之。建武初,授秘书监,固让不拜。自负宿名,但怏怏不得志。时晋陵朱凤、吴郡吴震并学行清修,老而未调,谭皆荐为著作佐郎。或问谭曰:“谚言人之相去如九牛毛宁有此理乎谭对曰昔许由巢父让天子之贵市道小人争半钱之利此之相去何啻九牛毛也闻者称善。卒于家。光禄大夫,谥曰胡。

(节选自《晋书·华谭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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