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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必修一第二单元6课《鸿门宴》同步练习

而听细说,欲诛有功之人,此亡秦之续耳。窃为大王不取也!

举一反三
阅读下列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周勃卒,文帝感其功,诏择其子最贤者,人举亚夫,遂荫亚夫条侯为续。后元六年,匈奴大入边,亚夫军细柳以备胡。上自劳军细柳,先驱至,不得入。曰:“天子且至!”军门都尉曰:“将军令曰‘军中闻将军令,不闻天子之诏’。”上至,又不得入,乃使使持节诏将军,亚夫乃传言开壁门。文帝曰:“嗟乎,此真将军矣!可得而犯邪?”孝文且崩时,诫太子曰:“即有缓急,周亚夫真可任将兵。”孝景三年,吴、楚反。以亚夫为太尉,东击吴、楚。因自请上曰:“楚兵剽轻,难与争锋。愿以梁委之,绝其粮道,乃可制。”上许之。太尉既会兵荥阳吴方攻梁梁孝王请救太尉引兵东北走昌邑深壁而守梁日使使请救太尉不肯往。梁上书言景帝,景帝使使诏救梁。太尉不奉诏,坚壁不出,而使轻骑兵绝吴、楚兵后食道。吴兵乏粮,数欲挑战,终不出。吴兵既饿,乃引而去。太尉出精兵追击,大破之,於是诸将乃以太尉计谋为是。由此梁孝王与太尉有卯。归,迁为丞相,景帝甚重之。景帝废栗太子,丞相固争之,景帝由此疏之。而梁孝王每朝,常与太后言条侯之短。匈奴王徐卢降,景帝欲侯之。丞相亚夫曰:“彼背其主降陛下,陛下侯之,则何以责人臣不守节者乎?”景帝曰:“丞相议不可用。”亚夫因谢病,中元三年,以病免相。后条侯子坐买官器 , 事连条侯。书既闻上,上下吏。吏簿责条侯,条侯不对。景帝骂之曰:“吾不用也。”召诣廷尉。廷尉责曰:“君侯欲反邪?”亚夫曰:“臣所买乃葬器也,何谓反邪?”吏曰:“君侯纵不反地上,即欲反地下耳。”吏侵之益急,因不食五日,呕血而死。史公曰:亚夫之用兵,持威重,执坚刃,穰苴曷有加焉?惜其足己而不学,守节不逊,终以穷困。悲夫!

(节选自《史记·绛侯周勃世家》)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甲】

    秦以攻取之外,小则获邑,大则得城。较秦之所得与战胜而得者,其实百倍;诸侯之所亡与战败而亡者,其实亦百倍。则秦之所大欲,诸侯之所大患,固不在战矣。思厥先祖父,暴霜露,斩荆棘,以有尺寸之地。子孙视之不甚惜,举以予人,如弃草芥,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起视四境,而秦兵又至矣。然则诸侯之地有限,暴秦欲无厌,奉之弥繁,侵之愈急。故不战而强弱胜负已矣。至于颠覆,理固宜然。古人云:“地事秦,犹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此言得之。

    齐人未尝赂秦,终继五国迁灭,何哉?与嬴而不助五国也。五国既丧,齐亦不免矣。燕、赵之君,始有远略,能守其土,义不赂秦。是故燕虽小国后亡,斯用兵之效也。至丹以荆卿为计,始祸焉。赵尝五战于秦,二败而三胜。后秦击赵者再,李牧连之。洎牧以谗诛,邯郸为郡,惜其用武而不终也。且燕、赵处秦革灭殆尽之际,可谓智力孤危,战败而亡,诚不得已。向使三国各爱其地,齐人勿附于秦,刺客不行,良将犹在,则胜负之数,存亡之理,当与秦相较,或未易量。

(选自苏洵《六国论》)

【乙】

    且夫天下非小弱也,雍州之地,崤函之固,自若也。陈涉之位,非尊于齐、楚、燕、赵、韩、魏、宋、卫、中山之君也;锄耰棘矜,非铦于钩戟长铩也;谪戍之众,非抗九国之师也;深谋远虑,行军用兵之道,非及时之士也。然而成败异变,功业相反,何也?试使山东之国与陈涉度长絜大,比权量力,则不可同年而语矣。然秦以区区之地,致万乘之势,序八州而朝同列,百有余年矣;然后以六合为家,崤函为宫;一夫作难而七庙隳,身死人手,为天下笑者,何也?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

(选自贾谊《过秦论》)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憎苍蝇赋

欧阳修

    苍蝇,苍蝇,吾嗟尔之为生!既无蜂蚕之毒尾,又无蚊虻之利嘴。幸不为人之畏,胡不为人之喜?尔形一至眇尔欲易盈杯盡残迈石占几余腥所希杪忽过则难胜若何求丙不足乃终日而营营?逐气寻香,无处不到,顷刻而集,谁相告报?其在物也虽微,其为害也至要。

    若乃华檢广厦,珍簟方床,炎风之煥,夏日之长,神昏气蹙,流汗成浆,委四支而莫举,目毛两目其茫洋。惟高枕之一觉,冀烦歆之暂忘。念于尔而何负,乃于吾而见殃?寻头扑面,入袖穿裳,或集眉端,或沿眼眶,目欲瞑而复警,臂已痹而犹攘。于此之时,孔子何由见周公于仿佛,庄生安得与蝴蝶而飞扬?徒使苍头丫髻,巨扇挥,咸头垂而腕脱,每立寐而颠僵。此其为害者一也。

    又如峻宇高堂,嘉宾上客,沽酒市脯,铺筵设席。聊娱一日之余闲,奈尔众多之莫敌!或集器皿,或屯几格。或醉醇酎,因之没溺;或投热羹,遂丧其魄。谅虽死而不悔,亦可戒夫贪得。尤忌赤头,号为景迹 , 一有沾污,人皆不食。奈何引类呼朋,摇头鼓翼,聚散倏忽,往来络绎。方其宾主献酬,衣冠俨饰,使吾挥手顿足,改容失色。于此之时,王衍何暇于清谈,贾谊堪为之太息!此其为害者二也。

    又如醯醯之品,酱驚之制,及时月而收藏,谨瓶罂冬固济,乃众力乡以攻钻,极百端而窥觊。至于大裁肥牲,嘉肴美味,盖藏稍露于罅隙,守者或时而假寐,才稍怠于防严,已辄遗其种类。莫不养息蕃滋,淋漓败坏。使亲朋卒至,索尔以无欢;臧获怀忧,因之而得罪。此其为害者三也。

    是皆大者,余悉难名。呜呼!《止棘》之诗,垂之六经,于此见诗人之博物,比兴之为精。宜乎以尔刺谗人之乱国,诚可嫉而可憎!

(选自《欧阳修集》)

【注】①烦歆(xiao):炎热。歆:气上升的样子。②景迹:宋元时为盗贼所立的特殊户籍,即今所云有过前科被记录在案者的档案。凡案籍人,其居处门首立红泥粉壁,并具姓名、犯事情由,每月分上、下半月,面见官府接受督察。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何承矩字正则,幼为棣州衙内指挥使,从继筠讨刘崇,擒其将胡澄以献,论功授闲厩副使。太平兴国五年,知河南府。时调丁男百十辈转送上供纲,承矩以为横役,奏罢其事。徙知潭州,疏为政之害民者数十事上之,悉被容纳。凡六年,囹圄屡空,诏嘉奖之。米信知沧州,以其不习吏事,命承矩知节度副使,实专郡治。时契丹挠边,承矩上疏曰:“若于顺安寨西开易河蒲口,导水东注于海,资其陂泽,筑堤贮水为屯田,可以遏敌骑之奔轶。其无水田处,亦望选兵戍之,简其精锐,去其冗缪。”太宗嘉纳之。属霖雨为灾,典者多议其非便。承矩引援汉、唐屯田故事,以折众论。乃以承矩为制置河北缘边屯田使,俾董其役。由是自顺安以东濒海,广袤数百里,悉为稻田,民赖其利。

    淳化四年,擢知雄州。契丹精骑数千夜袭城下,伐鼓纵火,以逼楼堞。承矩整兵出拒,迟明,列阵酣战久之,斩馘甚众,契丹遁去。秩满 , 召还,拜引进使。州民百余谒阙贡马,乞借留承矩,赐金紫 , 诏许再任。真宗嗣位,以事有缓急,难于匀济,命承矩为四路都转运使 , 要切之务,俾同规画。丁内艰,时以边兵稍息,农政未修,起复授置缘边安抚使,且诏边民诱其复业。承矩曰:“契丹闻之,必谓诱其部属也。”乃易诏文为水旱流民之意。王钦若时知枢密援汉虫达周仲居改诏请罪承矩帝曰承矩任边有功当优假之第诏自今朝旨未便者奏禀进止。

    景德元年,入朝,进领英州团练使。时议防秋北鄙,承矩犹屡表请行,上以其老闵之,不许。三年卒,年六十一。特赠相州观察使,赙钱五十万,绢五百匹,中使护葬。

(选自《宋史·列传三十四》,有删节)

阅读下面文言文,回答下列问题。

李牧者,赵之北边良将也。常居代雁门,备匈奴。以便宜置吏,市租皆输入幕府,为士卒费。日击数牛飨士,习骑射,谨烽火,多间谍,厚遇战士。为约曰:“匈奴即入盗,急入收保,有敢捕虏者斩。”匈奴每入烽火谨辄入收保不敢战如是数岁亦不亡失然匈奴以李牧为怯,虽赵边兵亦以为吾将怯。赵王让李牧,李牧如故。赵王怒,召之,使他人代将。

岁余,匈奴每来,出战。出战,数不利,失亡多,边不得田畜。复请李牧。牧杜门不出,固称疾。赵王乃复强起使将兵。牧曰:“王必用臣,臣如前,乃敢奉令。”王许之。

李牧至,如故约。匈奴数岁无所得。终以为怯。边士日得赏赐而不用,皆愿一战。于是乃具选车得千三百乘,选骑得万三千匹,百金之士五万人口,縠者十万人,悉勒习战。大纵畜牧,人民满野。匈奴小入,佯北不胜,以数千人委之。单于闻之,大率众来入。李牧多为奇阵,张左右翼击之,大破杀匈奴十余万骑。灭檐褴,破东胡,降林胡,单于奔走。其后十余岁,匈奴不敢近赵边城。

赵悼襄王元年,廉颇既亡入魏,赵使李牧攻燕,拔武遂、方城。居二年,庞煖破燕军,杀剧辛。后七年,秦破杀赵将扈辄于武遂,斩首十万。赵乃以李牧为大将军,击秦军于宜安,大破秦军,走秦将桓骑。封李牧为武安君。居三年,秦攻番吾,李牧击破秦军,南距韩、魏。

赵王迁七年,秦使王翦攻赵,赵使李牧、司马尚御之。秦多与赵王宠臣郭开金,为反间,言李牧、司马尚欲反。赵王乃使赵葱及齐将颜聚代李牧。李牧不受命,赵使人微捕得李牧,斩之。废司马尚。后三月,王翦因急击赵,大破杀赵葱,虏赵王迁及其将颜聚,遂灭赵。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材料一:

开元三年,十一月,京兆尹崔日知贪暴不法,御史大夫李杰将纠之,日知反构杰罪。十二月,侍御史杨玚廷奏曰:“若纠弹之司,使奸人得而恐愒,则御史台可矣。”上遽命杰视事如故,贬日知为歙县丞。

皇后妹夫尚衣奉御长孙昕以细故与御史大夫李杰不协。开元四年,春,正月,昕与其妹夫杨仙玉于里巷伺杰而殴之。杰上表自诉曰:“发肤见毁,虽则痛心;冠冕被陵,诚为辱国。”上大怒,命于朝堂杖杀,以谢百僚。仍以敕书慰杰曰:“昕等朕之密戚,不能训导,使陵犯衣冠。虽置以极刑未足谢罪卿以刚肠疾恶勿以凶人介意。”

七月,庚午,葬大圣皇帝于桥陵,庙号睿宗。御史大夫李杰护桥陵作,判官王旭犯赃,杰按之,反为所构,左迁衢州刺史。

十一月,已卯、黄门监卢怀慎疾亟,上表荐宋璟、李杰、李朝隐、卢从愿并明时重器,所者小,所弃者大,望垂矜录。上深纳之。

(节选自《资治通鉴·唐纪》)

材料二:

京兆尹崔日知贪墨不法,御史李杰纠之,日知反构杰罪。勿论杰罪之有无也,杰不可以日知之言而坐,日知不可以讦杰而宽。玄宗纳杨玚之言,释杰而窜日知,允矣。虽然,有说焉。御史、京兆尹,皆法吏也。尹之贪暴,御史之所必纠;御史汰纵于辇毂,尹亦习知,而执官守以论劾之。假令杰败官箴、藏奸宄、以下挠尹权,知日知必擿已愆,而先掇拾其过以钳制之,将亦唯杰之搏击而扪日知之舌乎?则杨玚所云“纠弹之司,奸人得而恐喝,则御史台可废”者,亦偏护台臣之党,而非持平之论也。

夫日知之罪,不可以构杰而减,固也;而杰罪之有无,抑不可以不察。杰果无罪,则日知既以贪暴抵法,而益之以诬贤之恶,加等之刑,不但贬为丞而足蔽其辜;若杰而有罪也,亦不可以纠日知故而概不加察。今场不辨杰罪之有无,但以护台臣而护杰;且当开元之始,群贤皆有以自见,而杰无闻焉,杰之为杰,亦可知矣。玚为御史台存纲纪,而不为朝廷别贤奸,非平允之论也。天子虚衷以详刑,则奸人自无所藏奸;士人正已以匡世,则小人自弗能置喙;又非可以禁恐喝、斥反构一切之法弹压天下者也。

(节选自王夫之《读通鉴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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