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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湖北省宜昌市部分示范高中教学协作体2016-2017学年高二下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沈束,字宗安,会稽人。父侭,邠州知州。束登嘉靖二十三年进士,除徽州推官 , 擢礼科给事中。时大学士严嵩擅政。大同总兵官周尚文卒,请恤典,严嵩格不予。束言:“尚文为将,忠义自许。曾家庄之役,奇功也,宜赠封爵延子孙。他如董旸、江瀚,力抗强敌,继之以死。虽已庙祀,宜赐祭,以彰死事忠。今当事之臣,任意予夺,忠勤反捐弃,何以鼓士气,激军心?”疏奏,嵩大恚,激帝怒,下吏部都察院议。闻渊、屠侨等言束无他肠,惟疏狂当治。帝愈怒,夺渊侨俸 , 下束诏狱。已,刑部坐束奏事不实,输赎还职。特命杖于廷,仍锢诏狱。时束入谏垣未半岁也。逾年,俺答[注]薄都城。司业赵贞吉以请宽束得罪,自是无敢言者。

    束系久,衣食屡绝,惟日读《周易》为疏解。后同邑沈练劾嵩,嵩疑与束同族为报复,令狱吏械其手足。徐阶劝,得免。迨嵩去位,束在狱十六年矣。妻张氏上书言:“臣夫家有老亲,年八十有九,衰病侵寻,朝不计夕。往臣因束无子,为置妾潘氏。比至京师,束已系狱,潘矢志不他适。乃相与寄居旅舍,纺织以供夫衣食。岁月积深,凄楚万状。欲归奉舅,则夫之粥无资。欲留养夫,则舅又旦暮待尽。辗转思维,进退无策。臣愿代夫系狱,令夫得送父终年,仍还赴系,实陛下莫大之德也。”法司亦为请,帝终不许。

    帝深疾言官,以廷杖遣戍未足遏其言,乃长系以困之。而日令狱卒奏其语言食息,谓之监帖。或无所得,虽谐语亦以闻。一日,鹊噪于束前,束谩曰:“岂有喜及罪人耶?”卒以奏,帝心动。会户部司务何以尚疏救主事海瑞,帝大怒,杖之,锢诏狱,而释束还其家。束还父已前卒束枕块饮水佯狂自废甫两月世宗崩穆宗嗣位起故官不赴。丧除,召为都给事中。旋擢南京右通政。复辞疾。布衣蔬食,终老于家。束系狱凡十八年,比出,竟无子。

(选自《明史•列传第九十七》)

【注】俺答:明朝时的蒙古土默特部落。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束还/父已前/卒束枕块饮水/佯狂自废/甫两月/世宗崩/穆宗嗣位/起故官不赴 B、束还父/已前卒/束枕块/饮水佯狂自废/甫两月/世宗崩/穆宗嗣/位起故官/不赴 C、束还/父已前卒/束枕块/饮水佯狂自废/甫两月/世宗崩/穆宗嗣/位起故官/不赴 D、束还/父已前卒/束枕块饮水/佯狂自废/甫两月/世宗崩/穆宗嗣位/起故官/不赴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夺渊、侨俸”,即停止发放闻渊、屠侨的俸禄。“夺俸”,停止发放官员的俸禄。 B、“推官”,明朝时为各府的佐官。“除徽州推官”,即撤销了徽州推官的职位。 C、“诏狱”,由皇帝直接掌管的案件,意为罪犯都是由皇帝亲自下诏书定罪的。 D、“谏垣”,指谏官官署,即专职进谏官吏的办公场所。此处为沈束刚担任谏官。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沈束要求表彰周尚文、董旸、江瀚等这些忠臣,赐予他们爵位,充分表现了他的直言敢谏。 B、沈练弹劾严嵩,严嵩怀疑沈练是沈束的同族在报复他,于是命令狱官将沈练的手脚铐起来。 C、沈束的妻子上书请求,希望能够代夫坐牢,相关部门也替他请求,但皇帝依然没有同意赦免沈束。 D、沈束被释放回家后,拒绝了朝廷的征召。服丧期满后,召为都给事中,又升为南京右通政,又以病辞官,以后过着清贫的生活,终老于家。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今当事之臣,任意予夺,忠勤反捐弃,何以鼓士气,激军心?

②比至京师,束已系狱,潘矢志不他适。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后面题目。

婺源笔记

祝勇

    ①我们曾有过一个共同的愿望:在婺源租一所老房子,住下。在这里,写作和交谈。有点像合并同类项,两个爱乡村也爱文字的人,被婺源,合并。但最经济的是我们,在这里,可以与诸多向往的事物同在:山水、风月、田野、老屋、廊桥、灯、牛、农具、村民、酒、书、笔墨、乐器、历史、爱情。在婺源,它们松散地混合在一起,像浸满柴火味的空气,被我们习惯,并且,忽略。

    ②要在婺源待下来,待住,等到我们最初的激情在安静的生活中逐渐退潮,我们就会发现真正的婺源。婺源是内向的,永远与奇迹保持距离,尽管它孕育过朱熹这样的伟人,并且吸引过李白、黄庭坚、宗泽、岳飞这样声名显赫的访客。婺源不是一个发光体,这一点与宫殿不同。在金碧辉煌的都城,即使是旧宫殿也是明亮的,在遥远的距离之外,我们的双眼也会被它屋顶的反光刺痛。在婺源,几乎所有的事物,诸如田野、青山、石墙、烟囱,都是吸光物,质地粗糙,风从上面溜过,都会感觉到它的摩擦力。婺源不属于那种夺目的事物,这里没有一处是鲜艳的,它的色泽是岁月给的,并因为符合岁月的要求而得以持久。

    ③不知道婺源的村落里暗藏着多少高堂华屋,从一扇小门进去,不知会遭遇什么。毫无预兆地,我们闯入明代某位尚书的客厅,被梁枋槅扇排山倒海的雕花所震慑;作为尚书第、上卿府的背景,层层叠叠的宅院在徽商们手下相继建起,不同时代的房屋,像迷宫一样交织和连接。所有的屋宇,都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但它们并不嚣张,那些高大的院墙和华美的雕刻在历经岁月的烟熏火燎之后已不再令人望而生畏。儒雅的官厅中,有几只母鸡在散步,戴花镜的祖母,弯在竹椅上打盹。所有的房屋,都有好几个敞开的入口,我们把那些开启的门扉当做公开的邀请函。我们可以任意参观所有的空间:堂屋、轩斋、天井、花园、庭院、回廊、厨房,甚至卧室。这使我们有了接近婺源的机会。到后来,我们干脆住在里面。我们躺在五百年的木床上睡觉,五百年前的事物就这样在梦中汹涌而来,而现世的烦忧,则再也无法扭动梦的机关。

    ④婺源像夜晚一样,饱含着生活的秘密。夜是黯哑的,它从不嚣张,然而它却是许多事物的开始。夜,是我认识婺源的开始。我们在白天里观察婺源,疯跑,迷失,流连忘返。你的快门频繁闪动,我则享受着漫长的发呆。但在夜晚,我们进入了婺源的内部,可以变换观察婺源的方式,比如:倾听、呼吸、梦幻、想象。夜晚呈现了比白天更多的东西。于是,我发现自己和婺源正在相互渗透。我甚至可以看见婺源渗入我皮肤的进度,彼此之间无所顾忌地坦然接纳。

    ⑤在婺源,我会醒得很早。我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它的反应,与周围的事物完全同步——我醒来的时候,我清晰地看见,屋子里的家具,正井然有序地一一苏醒,先是靠窗的条凳,然后是那张祖上传下来的八仙桌,再后是屋角的箩筐……只有那顶旧蚊帐,在我醒来之后,依然睡眼迷离,耷拉在床架上。我的身体知觉依次恢复,从眼,到耳,到鼻,到手足,与此同时,对婺源的记忆一一恢复。窗外的耕牛像多年以前一样劳作,我想起朋友写的一句诗:“村落从牛鼻里穿过”。关于婺源,他写过很多好的句子,但我最喜欢这一句。

    ⑥我们已经离散多年,但婺源仍在,像五百年前那样,均匀地呼吸。它不会像你那样决绝,带着冰冷的泪滴,不辞而别。

(选自祝勇《他乡笔记》,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题

    陆贾从高祖定天下,名为有口辩士,居左右,常使诸侯。及高祖时,中国初定,尉佗平南越,因王之。高祖使陆贾赐尉佗印,为南越王。陆生至,尉佗椎结箕踞见陆生。陆生因说佗曰:“足下中国人,亲戚昆弟坟墓在真定。今足下弃反天性,捐冠带,欲以区区之越与天子抗衡为敌国,祸且及身矣!且夫秦失其政,诸侯豪杰并起,惟汉王先入关,据咸阳。项籍倍约,自立为西楚霸王,诸侯皆属,可谓至强。然汉王起巴蜀,鞭笞天下,劫诸侯,遂诛项羽灭之。五年之间,海内平定,此非人力,天之所建也。天子闻君王王南越不助天下诛暴逆将相欲移兵而诛王天子怜百姓新劳苦且休之遣臣授君王印剖符通使。君王宜郊迎,北面称臣。乃欲以新造未集之越,屈强于此。汉诚闻之,掘烧君王先人冢墓,夷种宗族,使一偏将将十万众临越,越则杀王已降汉,如反覆手耳。”于是尉佗乃蹶然起坐,谢陆生曰:“居蛮夷中久,殊失礼义。”因问陆生曰:“我孰与萧何、曹参、韩信贤?”陆生曰:“王似贤。”复问:“我孰与皇帝贤?”陆曰:“皇帝起丰、沛,讨暴秦,诛强楚,为天下兴利除害,继五帝、三王之业,统理中国,中国之人以亿计,地方万里,居天下之膏腴,人众车舆,万物殷富,政由一家,自天地剖判,未尝有也。今王众不过数十万,皆蛮夷,崎岖山海之间,譬若汉一郡,何可乃比于汉王!”尉佗大笑曰:“吾不起中国,故王此;使我居中国,何遽不若汉!”乃大悦陆生,留与饮数月。曰:“越中无足与语,至生来,令我日闻所不闻。”陆生拜尉佗为南越王,令称臣奉汉约。归报,高祖大悦,拜为太中大夫。

(节选自《说苑·奉使》)

    南越王尉佗者,真定人也,姓赵氏。秦时已并天下。至二世时,南海尉任嚣病且死,召龙川令赵佗。即被佗书,行南海尉事。嚣死,佗因稍以法诛秦所置长吏,以其党为假守。秦已破灭,佗即击并桂林、象郡,自立为南越武王。高帝已定天下,为中国劳苦,故释佗弗诛。汉十一年,遣陆贾因立佗为南越王。

(节选自《史记·南越列传》)

【注】①椎结:同“椎髻”,发髻梳成一撮,形状如椎。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汪若海,字东叟,歙人。未弱冠 , 游京师,入太学。靖康元年,会金人侵扰,朝廷下诏求知兵者,若海应诏。时已割河北地。其年冬,再犯京师,若海谓:“河北国家重地,当用河北以揽天下之权,不可怯懦以自守,闭关养敌,坐受其敝。”属康王起兵相州,乃上书枢密曹辅,请立王为大元帅,拥兵镇抚河北,以掎金人之后,则京城之围自解。辅大喜,即以其书进钦宗,用为参谋,遣如康王所。宰相何执异议,以道梗为辞,不果遣。

    高宗既即位,朝廷以张浚宣抚川、陕,议未决。若海谓:“天下如常山蛇势,秦蜀为首,东南为尾,中原为脊。今以东南为首,安能起天下之脊?将图恢复,必在川陕。” 乃往见浚,极谈终日,浚大惊,辟以自随,以亲老辞。时节制江夏军马李允文跋扈不用朝命,朝廷命招讨使张俊屯江西,得若海道中,喜甚。谓曰:“李允文怀反侧,非君莫能开其自新。”若海即驰往,谕以成败逆顺,示以朝廷威德,复谈三策以动之,辞旨明畅。允文大感悟,即举军东下。若海复为书招其徒张用、曹成、李宏、马友同归朝廷。用以其众二十万解甲效顺,惟成疑贰有他志,若海移书责之。成怒,将杀若海,若海夜宿王林军帐,以计得林军印,遂夺其众五千人。翼日,成遂遁。

    绍兴九年,复三京 , 祗谒陵寝,事还。金人奄至,太尉刘锜甫至,众不满三万,遣人丐援于朝,无敢往者。若海毅然请行,具述锜明方略,善用兵,以偏师济之,必有成功。朝廷从之金兵果败去。未几,丁内艰。服除,添差通判信州。秩满 , 迁湖北帅司参议。知道州,陛辞得对,上曰:“久不见卿,卿向安在?”授直秘阁、知江州,丁父忧。时方经略中原,朝廷议起若海,而若海死矣。

    若海豁达高亮,深沈有度,耻为世俗章句学,为文操纸笔立就,蹈厉风发。

《宋史·汪若海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蔡廓,字子度,济阳考城人。廓博涉群书,言行以礼,起家著作佐郎。以方鲠闲素,为武帝所知。再迁太尉从事中郎,未拜,遭母忧。性至孝,三年不栉沐,殆不胜丧。宋台建,为侍中,建议以为:“鞫狱不宜令子孙下辞,明言父祖之罪。亏教伤情,莫此为大。自今但令家人与囚相见,无乞鞫之诉,便足以明伏罪,不须责家人下辞。”朝议从之。

    世子左卫率谢灵运辄杀人御史中丞王准之坐不纠免官武帝以廓刚直补御史中丞多所纠奏百僚震肃。时中书令傅亮任寄隆重,学冠当时,朝廷仪典,皆取定于亮。亮每事谘廓然后行,亮意若有不同,廓终不为屈。迁司徒左长史,出为豫章太守。征为吏部尚书。廓因北地傅隆问亮:“选事若悉以见付,不论;不然,不能拜也。”亮以语录尚书徐羡之,羡之曰:“黄门郎以下悉以委蔡,吾徒不复厝怀 , 自此以上,故宜共参同异。”廓曰,“我不能为徐干木署纸尾。”遂不拜。干木,羡之小字也。选案黄纸,录尚书与吏部尚书连名,故廓言署纸尾也。羡之亦以廓正直,不欲使居权要,徙为祠部尚书。文帝入奉大统,傅亮率百官奉迎,廓亦俱行。至寻阳,遇疾不堪前,亮将进路诣别。廓谓曰:“营阳在吴,宜厚加供奉,一旦不幸,卿诸人有杀主之名,欲立于世,将可得邪。”

    廓年、位并轻,而为时流所推重,每至时岁,皆束带诣门。奉兄轨如父,家事大小,皆谘而后行,公禄赏赐,一皆入轨,有所资须,悉就典者请焉。从武帝在彭城,妻郗氏书求夏服。廓答书曰:“知须夏服,计给事自应相供,无容别寄。”时轨为给事中。元嘉二年,廓卒。武帝常云:“羊徽、蔡廓,可平世三公。”

(节选自《南史·蔡廓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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