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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2017年山西省高考语文二模试卷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谢眺字玄晖,陈郡阳夏人也。祖述,吴兴太守。父纬,散骑侍郎。朓少好学,有美名,文章清丽。解褐豫章王太尉行参军,历随王东中郎府,转王俭卫军东阁祭酒。子隆①在荆州,好辞赋,数集僚友,朓以文才,尤被赏爱,流连晤对,不舍日夕。长史王秀之以朓年少相动,密以启闻。世祖敕曰:“朓可还都。”寻以本官兼尚书殿中郎。隆昌初,敕朓接北使,朓自以口讷,启让不当,不见许。高宗辅政以朓为骠骑谘议领记室又掌中书诏诰除秘书丞未拜仍转中书郎出为宣城太守以选复为中书郎。建武四年,出为晋安王镇北谘议、南东海太守,行南徐州事。启王敬则反谋,上甚嘉赏之。迁尚书吏部郎。朓上表三让,中书疑朓官未及让,以问祭酒沈约。约曰:“撝让之美,本出人情,若大官必让,便与诣阙章表不异。”朓又启让,上优答不许。朓善隶草,长五言诗,沈约常云:“二百年来无此诗也。”敬皇后迁祔山陵,朓撰哀策文,齐世莫有及者。东昏②失德,江柘欲立江夏王宝玄,末更回惑,与弟祀密谓朓曰:“江夏年少轻脱,不堪负荷神器 , 不可复行废立。始安③年长入纂,不乖物望。非以此要富贵,政是求安国家耳。”遥光又遣亲人刘沨密致意于朓,欲以为肺腑。朓自以受恩高宗,非沨所言,不肯答。少日,遥光以朓兼知卫尉事,朓惧见引,即以柘等谋告左兴盛,兴盛不敢发言。柘闻,以告遥光,遥光大怒,乃称赦召眺,仍回车付廷尉,与徐孝嗣、柘、暄等连名启诛朓曰:“谢朓资性险薄,大彰远近。王敬则往构凶逆,微有诚效,自尔升擢,超越伦伍。而溪壑无厌,著于触事。比遂扇动内外,处处奸说,妄贬乘舆,窃论宫禁,间谤亲贤,轻议朝宰,丑言异计,非可具闻。无君之心既著,共弃之诛宜及。臣等参议,宜下北里,肃正刑书。”诏令收付廷尉 , 肃明国典。又使御史中丞范岫奏收朓,下狱死。时年三十六。

(选自《南齐书》,有删改)

【注】①子隆:即随郡王萧子隆。②东昏:即东昏侯萧宝卷,齐明帝萧鸾死后,萧宝卷即位,因失德被封为东昏侯。③始安:即始安王萧遥光。

(1)、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高宗辅政/以朓为骠骑/谘议领记室/又掌中书诏诰/除秘书丞/未拜/仍转中书郎/出为宣城太守/以选复为中书郎 B、高宗辅政/以朓为骠骑谘议/领记室/又掌中书诏诰/除秘书丞/未拜/仍转中书郎/出为宣城太守/以选复为中书郎 C、高宗辅政/以朓为骠骑谘议/领记室/又掌中书/诏诰除秘书丞/未拜/仍转中书郎/出为宣城太守/以选复为中书郎 D、高宗辅政/以朓为骠骑谘议/领记室/又掌中书诏诰/除秘书丞/未拜/仍转中书郎/出为宣城太守以选/复为中书郎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解褐,即脱去粗布衣服,喻入仕为官。古代普通人不到规定年龄只能穿粗布衣服,故布衣代指平民。 B、廷尉,古代官名,秦时设置,九卿之一。秦汉至南北齐时,是主管司法的官吏,掌管天下刑狱。 C、哀策,亦作“哀册”,古代颂扬帝王、后妃生前功德的韵文,行葬礼时由太史令读后埋于陵中。 D、神器,即宝鼎,是国家最高权力的象征,例如楚庄王“问鼎中原”就意味着想要谋取周王室权位。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谢朓出生于官宦家庭,从小就爱好学习,在当时很出名,步入仕途后,先在豫章王、随王处任职,后转任王俭卫军东阁祭酒。 B、谢朓才华横溢,深受随王萧子隆的赏识和厚爱,与之过从甚密,却受到长史王秀之的猜忌,被密告到朝廷,最终被皇帝调回京城。 C、谢朓由于奏报王敬则反叛的阴谋,受到高宗的嘉奖,被提升为尚书吏部郎,他再三上表辞让,仍没有获得齐高宗的准许。 D、谢朓感念齐高宗的厚恩,不愿意参与江柘、江祀兄弟篡夺皇位的阴谋,后因恐惧就把他们的阴谋暴露了出去,因此被陷害致死。
(4)、把文中画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遥光又遣亲人刘沨密致意于朓,欲以为肺腑。

②王敬则往构凶逆,微有诚效,自尔升擢,超越伦伍。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各题

    褚亮,字希明,杭州钱塘人。亮幼聪敏好学,善属文。博览无所不至;经目必记于心。喜游名贤,尤善谈论。年十八,诣陈仆射徐陵,陵与商榷文章,深异之。陈后主闻而召见,使赋诗,江总及诸辞人在坐,莫不推善。祯明初,为尚书殿中侍郎。陈亡,入隋为东宫学士。大业中,授太常博士。

    时炀帝将改置宗庙,亮奏议曰:“今若依周制,理有未安,杂用汉仪,事难全采,谨详立别图附之。”议未行,寻坐与杨玄感有旧,左迁西海郡司户。时京兆郡博士潘徽亦以笔札为玄感所礼,降威定县簿。当时寇盗纵横,六亲不能相保。亮与同行,至陇山,徽遇病终,亮亲加棺敛,瘗之路侧,慨然伤怀,遂题诗于陇树,好事者皆传写讽诵,信宿遍于京邑焉。薛举僭号陇西,以亮为黄门侍郎,委之机务。及举灭,太宗闻亮名,深加礼接,因从容自陈。太宗大悦,赐物二百段、马四匹。从还京师,授秦王文学。

    时高祖以寇乱渐平,每冬畋狩。亮上疏谏曰:“臣闻尧鼓纳谏,舜木求箴,茂克昌之风,致升平之道。伏惟陛下应千祀之期,拯百王之弊,平壹天下,劬劳帝业,旰食思政,废寝忧人。用农隙之余,遵冬狩之礼。获车之所游践,虞旗之所涉历,网唯一面,禽止三驱,纵广成之猎士,观上林之手搏,斯固畋弋之常规,而皇王之壮观。至于亲逼猛兽,臣窃惑之。何者?筋力骁悍,爪牙轻捷。连弩一发,未必挫其凶心;长戟才捴,不能当其愤气。虽孟贲抗左,夏育居前,卒然惊轶,事生虑表。如或近起林丛未填坑谷骇属车之后乘犯官骑之清尘小臣怯懦私怀战栗。”高祖甚纳之。

    太宗每有征伐,亮常侍从,军中宴筵,必预欢赏,从容讽议,多所裨益。又与杜如晦等十八人为文学馆学士,十六年,进爵为侯,食邑七百户。后致仕归于家。卒时年八十八。太宗甚悼惜之,不视朝一日,赠太常卿,陪葬昭陵,谥曰康。

(《旧唐书》)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题。

    毛胜,字用钦,初名福寿,元右丞相伯卜花之孙。伯父那海,洪武中归附,以靖难功至都指挥同知。正统七年以征麓川功,擢都督佥事。靖远王骥请选在京番将舍人,捕苗云南。乃命胜与都督冉保统六百人往已再征麓川即命二人充左右参将贼平进都督同知。十四年夏,也先谋入寇,胜偕平乡伯陈怀等率京军三万镇大同。怀遇寇战殁,胜脱还。以武清伯石亨荐,景帝进胜左都督 , 督三千营操练。贵州苗大扰,诏胜往讨。未行, 而也先逼京师。胜御之彰义门北,击退之。越二日,引兵西直门外,解都督孙镗围。明日,都督武兴战殁于彰义门,寇乘胜进。胜与都御史王竑急援之,寇遂引却。胜追袭至紫荆关,颇有斩获。事定,乃命以左副总兵统河间、东昌降夷赴贵州。贼首韦同烈据香垆山作乱,胜与总兵梁珤、右副总兵方瑛等从总督王来分道夹击。胜进自重安江,大破之。会师山下,环四面攻之。贼窘,缚同烈降。还讨湖广巴马诸处反贼,克二十余寨,擒贼首吴奉先等百四十人,斩首千余级,封南宁伯,予世券。疏请更名,从之。移镇腾冲,金齿芒市长官刀放革潜结麓川遗孽思卜发为变,胜设策擒之。巡按御史牟俸劾其贪暴不法数十事,且言胜本降人,狡猾难制,今又数通外夷,恐贻边患。诏巡抚覆实,卒置不问。天顺二年卒。赠侯,庄毅。

(《明史·列传》卷四十四)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刘玄佐,滑州匡城人。少倜荡,不自业,为县捕盗,犯法,吏笞辱几死,乃亡命从永平军,稍为牙将。大历中,李灵耀据汴州反,玄佐乘其无备,袭取宋州,有诏以州遂隶其军,节度使李勉即表署刺史。

    德宗建中初,进兼御史中丞,宋、亳、颍节度使。时李纳叛李洧以徐州归纳急攻之诏玄佐援洧大破纳兵斩首万。馀级东南饷漕乃通进围濮州徇濮阳皆下再降其守将遂通濮阳津迁检校兵部尚书、兼曹濮观察、汴滑都统副使。

    李希烈之反,玄佐与李勉、陈少游、哥舒曜联兵屯淮、汝,数困贼。帝在奉天,垂意关东,乃诏检校尚书左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希烈攻陈州,玄佐救之,希烈走,遂进取汴州。诏加汴宋节度使、陈州诸军行营都统。玄佐本名洽,至是赐名以尊宠之。入朝,复兼北庭兵马副元帅、检校司徒。

性豪纵,轻财好厚赏,故下益困。汴自李忠臣以来,士卒骄,不能自还,至玄佐弥甚。其后杀帅长,大劫,狃于利而然也。玄佐贵,母尚在,贤妇人也。常月织纯一 , 示不忘本。数教敕玄佐尽臣节。见县令走廷中白事,退,戒曰:“长吏恐惧卑甚,吾思而父吏于县,亦当尔。而居高当之,可安乎?”玄佐感悟,故待下益加礼。

    汴有相国寺,或传佛躯汗流,玄佐自往大施金帛,于是将吏、商贾奔走输金钱,惟恐后。十日,玄佐敕止,籍所入得巨万,因以赡军,其权谲类若此。初,李纳遣使至汴,玄佐盛饰女子进之,厚馈遗,皆得其阴谋,故纳最惮之。所宠吏张士南及假子乐士朝赀皆钜万;而士朝私玄佐嬖妾,惧事觉,酰玄佐,死,年五十八,赠太傅,谥曰壮武。

    始,玄佐养子士干与士朝皆来京师,士干知玄佐死无状,遣奴持刀为吊,入杀士朝于次。帝恶其专,亦赐士干死。

(选自《新唐书·列传第一百三十九》,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疏广字仲翁,东海兰陵人也。少好学,明《春秋》,家居教授,学者自远方至。地节三年,立皇太子,选广为少傅,数月,为太傅。广兄子受,好礼恭谨,敏而有辞。宣帝幸太子宫,受迎谒应对,上甚欢悦,顷之,拜受为少傅。太子每朝,太傅在前,少傅在后,父子并为师傅,朝廷以为荣。

    在位五岁,皇太子年十二,通《论语》《孝经》。广谓受曰:“吾闻‘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功遂身退,天之道’也。今仕至二千石,宦成名立,如此不去,惧有后悔,岂如父子归老故乡,以寿命终,不亦善乎?”广遂上疏乞骸骨,上其年笃老,皆许之。

    广既归乡里,日令家供具设酒食,请族人故旧宾客,与相娱乐。数问其家金余尚有几所,趣卖以供具岁余,广子孙窃谓其昆弟老人广所爱信者曰:“子孙冀及君时颇立产业基址,今日饮食费尽,宜从丈人所,劝说君买田宅。”老人即以闲暇时为广言此计,广曰:“吾岂老悖不念子孙哉?顾自有旧田庐。令子孙勤力其中,足以供衣食,与凡人齐。今复增益之以为赢余,但教子孙怠惰耳。贤而多财,则损其志;愚而多财,则益其过。且夫富者,众人之怨也;吾既亡以教化子孙,不欲益其过而生怨。此金者,圣主所以惠养老臣也,故乐与乡党宗族共飨其赐,以尽吾余日,不亦可乎!”于是族人悦服。以寿终。

(节选自《汉书·疏广传》)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贾生名谊,洛阳人也。年十八,以能诵诗属书闻于郡中。吴廷尉为河南守,闻其才,召置门下,甚幸爱。孝文皇帝初立。闻河南守吴公治平为天下第一,故与李斯同邑而学事焉,乃征为廷尉。廷尉乃言贾生年少,颇通诸子百家之书。文帝召以为博士。

    是时贾生年二十余最为少每诏令议下诸老先生不能言贾生尽为之对人人各如其意所欲出诸生于是乃以为能不及也。孝文帝说之,超 , 一岁中至太中大夫。

    贾生以为汉兴至孝文二十余年,天下和洽,而固当改正朔,易服色,法制度,定官名,兴礼乐。乃悉草具其事仪法,色尚黄,为官名,悉更秦之法。孝文帝初即位,谦让未遑1也。诸律令所更定,及列侯悉就国,其说皆自贾生发之。于是天子议以为贾生任公卿之位。绛、灌、东阳侯、冯敬之属尽害之,乃短贾生曰:“洛阳之人,年少初学,专欲擅权,纷乱诸事。”于是天子后亦疏之,不用其议,乃以贾生为长沙王太傅

    贾生既辞往行,闻长沙卑湿,自以寿不得长,又以适去,意不自得。及渡湘水,为赋以吊屈原。

    贾生为长沙王太傅三年。后岁余,贾生征见。孝文帝方受釐2 , 上因感鬼神事,而问鬼神之本。贾生因具道所以然之状。至夜半,文帝前席。既罢,曰:“吾久不见贾生,自以为过之,今不及也。”居顷之,拜贾生为梁怀王太傅。梁怀王,文帝之少子,爱,而好书,故令贾生傅之。

    文帝复封淮南厉王子四人皆为列侯。贾生谏,以为患之兴自此起矣。贾生数上疏,言诸侯或连数郡,非古之制,可稍削之。文帝不听。

    居数年,怀王骑,堕马而死,无后。贾生自伤为傅无状,哭泣岁余,亦死。贾生之死时年三十三矣。

《史记·屈原贾生列传》

【注释】①未遑(huáng):没有闲暇。②釐(xī):胙肉,祭过神的福食;受釐,一种祈神降福的仪式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禹之决江水也,民聚瓦砾。事已成,功已立,为万世利。禹之所见者远也,而民莫之知。故民不可与虑化举始,而可以乐成功。

    当禹疏导江水的时候,人们却堆积瓦砾加以阻挡。等到治水的事业完成,功业建立以后,给子孙万代带来了好处。禹目光远大,可是人们却没有谁知道这一点。所以,不可以跟普通的百姓商讨改变现状、进行创业开拓的大事,却可以跟他们享受成功的快乐。

    子产始治郑,使田有封洫,都鄙有服。民相与诵曰:“我有田畴,而子产赋之。我有衣冠,而子产贮之。孰杀子产,吾其与之。” 后三年,民又诵之曰:“我有田畴,而子产殖之。我有子弟,而子产诲之。子产若死,其使谁嗣之?”使郑简当民之诽訾也,而因弗遂用,则国必无功矣,子产必无能矣。舟车之始见也,三世然后安之。夫开善岂易哉!

    子产开始治理郑国时,让田地有沟渠疆界,让城邑、鄙野有规定的服色。人民一起怨恨地唱道;“我们有田亩,子产征军赋。我们有衣冠,子产收赋税。谁要杀子产,我们去帮助。”三年之后,人民又歌颂他说:“我们有田亩,子产让它增五谷。我们有子弟,子产对他们施教育。子产如果死了,还有谁能继承他?”假使郑简公面对人民的诽谤非议,就不再任用子产,孔子了,那么国家一定无所成就,子产一定无法施展才能了。舟、车开始出现的时候,人们都不习惯,过了三代人们才感到习惯。开始做好事难道容易吗?

    魏攻中山,乐羊将。已得中山,还反报文侯,有贵功之色。文侯知之,命主书曰:“群臣宾客所献书者,操以进之。”主书举两箧以进。令将军视之,书尽难攻中山之事也。将军还走,北面再拜曰:“中山之举,非臣之力,君之功也。”当此时也,论士殆之日几矣,中山之不取也,奚宜二箧哉?一寸而亡矣。文侯,贤主也,而犹若此,又况於中主邪?

    魏国攻打中山国,乐羊为将。乐羊攻下中山国以后,回国向魏文侯报告,显出夸功骄傲的神色。文侯察觉了这一点,就命令主管文书的官吏说。“群臣和宾客献上的书信,都拿来进上。”主管文书的官吏搬着两箱书信进上来。文侯让乐将军看这些书信。书信都是责难攻打中山国这件事的。乐将军转身退下几步,向北再拜说:“攻下中山国,不是我的力量,是君主您的功劳啊。”乐羊攻打中山国的时候,议论的人对这件事的危害一天比一无严重了,假使文侯相信了群臣宾客之言,认为中山国不可取,那么,哪里用得着两箱书信呢?只需一寸长的书信就足以让乐羊失去功劳了。文侯是贤明的君主,臣下尚且如此,更何况一般的君主呢?

    魏襄王与群臣饮,酒酣,王为群臣祝,令群臣皆得志。史起兴而对曰: “群臣或贤或不肖,贤者得志则可,不肖者得志则不可。”王曰:“皆如西门豹之为人臣也。”史起对曰:“魏氏之行田也以百亩,邺独二百亩,是田恶也。漳水在其旁,而西门豹勿知用,是其愚也。知而弗言,是不忠也。愚与不忠,不可效也。”魏王无以应之。明日,召史起而问焉,曰:“漳水犹可以灌邺田乎?” 史起对曰:“可。”王曰:“子何不为寡人为之?”史起曰:“臣恐王之不能为也。”王曰:“子诚能为寡人为之,寡人尽听子矣。”史起敬诺,言之於王曰: “臣为之,民必大怨臣,大者死,其次乃藉臣。臣虽死、藉,愿王之使他人遂之也。王曰:“诺。”使之为邺令。史起因往为之。邺民大怨,欲藉史起。史起不敢出而避之。王乃使他人遂为之。水已行,民大得其利,相与歌之曰:“邺有圣令,时为史公。决漳水,灌邺旁。终古斥卤,生之稻粱。”魏襄王可谓能决善矣。诚能决善,众虽喧哗,而弗为变。

(节选自《吕氏春秋•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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