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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江阴市四校2016-2017学年高一下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下列加横线字的意义和用法完全相同的一项是(    )

A、令张良留谢          使杞子、逢孙、杨孙戍之,还。 B、所好者,道也          不如因而厚遇 C、宾客至蔺相如门谢罪          笑问迈曰:汝识之乎 D、击破沛公军          如今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何辞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史官助赏罚论

苏辙

    域中有三权:曰天,曰君,曰史官。圣人以此三权者制天下之是非,而使之更相助。

    夫惟天之权而后能寿夭祸福天下之人,而使贤者无夭横穷困之灾,不贤者无以享其富贵寿之福。然而季次、原宪,古所谓贤人者也,伏于穷阎之下,布衣饘粥之不给。盗跖、庄蹻,横行于天下,食人之肝以为粮,而老死于牖下,不见兵革之祸。如此,是天之权有时而有所不及也。故人君用其赏罚之权于天道所不及之间,以助天为治。然而赏罚者,又岂能尽天下之是非!而赏罚之于一时,犹惧其不能明暴见于万世之下,故君举而属之于其臣,而名之曰“史官”。

    盖史官之权,与天与君之权均,大抵三者更相助,以无遗天下之是非。故荀悦曰:“每于岁尽,举之尚书,以助赏罚。”夫史官之兴,其来矣。其最著者,在周曰佚,在鲁曰克,在齐曰南氏,在晋曰董狐,在楚曰倚相。观其为人,以其当时之所书,必有以助赏罚者。然而不获见其笔墨之所存,以不能尽其助治之意。独仲尼因鲁之史官左丘明而得其载籍,以作为《春秋》,是非二百四十二年,虽其名为经,而其实史之尤大章明者也。故齐桓、晋文有功于王室,王赏之以侯伯之爵,征伐四国之权,而《春秋》又从而屡进之,此所以助乎赏之当于其功也。吴、楚、徐、越之僭,皆得罪于其君者也,而《春秋》又从而加之以斥绝摈弃不齿之辞,此所以助乎罚之当于其罪也。若夫当时赏罚之所不能及,则又为之明言其状,而使后世嗟叹痛惜之不已。

    呜呼!贤人君子之功烈与夫乱臣贼子罪恶之状,于此皆可以无忧其无闻。是故古者圣人重史官。当汉之时,号曰太史令,而其权在丞相之上。郡国计吏,上计于太史,而后以其副上于丞相、御史。夫惟知其权之可以助赏罚也,故尊显之。然则后之史官,可以忽哉!

阅读文言文,完成小题。

宝绘堂记

(宋)苏轼

    君子可以寓意于物,而不可以留意于物。寓意于物,虽微物足以为乐,虽尤物不足以为病。留意于物,虽微物足以为病,虽尤物不足以为乐。老子曰:“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田猎令人心发狂。”然圣人未尝废此四者,亦聊以寓意焉________。刘备之雄才也,而好结髦。嵇康之达也,而好锻炼。阮孚之放也,而好蜡屐。此岂有声色臭味也哉,而乐之终身不厌。

    凡物之可喜,足以悦人而不足以移人者,莫若书与画。然至其留意而不释,则其祸有不可胜言者。钟繇至以此呕血发冢,宋孝武、王僧虔至以此相忌,桓玄之走舸,王涯之复壁 , 皆以儿戏害其国,凶其身。此留意之祸也。

    始吾少时,尝好此二者,家之所有,惟恐其失之;人之所有,惟恐其不吾予也。既而自笑曰:吾薄富贵而厚于书 , 轻死生而重于画,岂不颠倒错缪失其本心也哉?自是不复好。见可喜者虽时复蓄之,然为人取去,亦不复惜也。譬之烟云之过眼,百鸟之感耳 , 岂不欣然接之,然去而不复念也。

    驸马都尉王君晋卿虽在戚里,而其被服礼义 , 学问诗书,常与寒士角。平居攘去膏粱,屏远声色,而从事于书画。作宝绘堂于私第之东,以蓄其所有,而求文以为记。恐其不幸而类吾少时之所好,故以是告之,庶几全其乐而远其病也。

    熙宁十年七月二十二日记

【注】①结髦:织毛物。②锻炼:打铁。③蜡屐:制鞋子。④桓玄打仗时把书画放在战船上不离身,王涯把书画藏在夹墙中怕被人发现。⑤书:书画。⑥百鸟的鸣叫声从耳边掠过。⑦戚:皇亲国戚。⑧被服礼义:牢记并遵循礼仪。

阅读下面一段文言文,完成小题。

杜甫传

    甫,字子美,少贫不自振,客吴越、齐赵间。李邕奇其材,先往见之。举进士不中第,困长安。

    天宝十三载,玄宗朝献太清宫,飨庙及郊,甫奏赋三篇。帝奇之,使待制集贤院,命宰相试文章,擢河西尉。不拜,改右卫率府胄曹参军。数上赋颂,因高自称道,且言:“先臣恕、预以来,承儒守官十一世,迨审言,以文章显中宗时。臣赖绪业,自七岁属辞,且四十年,然衣不盖体,常寄食于人,窃恐转死沟壑,伏惟天子哀怜之。若令执先臣故事,拔泥涂之久辱,则臣之述作虽不足鼓吹《六经》,至沈郁顿挫,随时敏给,扬雄、枚皋可企及也。有臣如此,陛下其忍弃之?”

    会禄山乱,天子入蜀,甫避走三川。肃宗立,自鄜州羸服欲奔行在,为贼所得。至德二年,亡走凤翔上谒,拜右拾遗。与房琯为布衣交,以客董廷兰,罢宰 相。甫上疏言:“罪细,不宜免大臣。”帝怒,诏三司亲问。宰相张镐曰:“甫若抵罪,绝言者路。”帝乃解。甫谢,且称:“琯宰相子,少自树立为醇儒,有大臣体,时论许琯才堪公辅,陛下果委而相之。观其深念主忧,义形于色,然性失于简。臣叹其功名未就志气挫衄觊陛下弃细录大所以冒死称述涉近讦激违忤圣心。陛下赦臣百死,再赐骸骨,天下之幸,非臣独蒙。”

    时所在寇夺,甫家寓鄜,弥年艰窭,孺弱至饿死,因许甫自往省视。从还京师,出为华州司功参军。会严武节度剑南东、西川,往依焉。武再帅剑南,表为参谋,检校工部员外郎。武以世旧,待甫甚善,亲至其家。甫见之,或时不巾,而性褊躁傲诞,尝醉登武床,瞪视曰:“严挺之乃有此儿!”武亦暴猛,外若不为忤, 中衔之。一日欲杀甫及梓州刺史章彝,集吏于门。武将出,冠钩于帘三,左右白其母,奔救得止,独杀彝。武卒,崔旰等乱,甫往来梓、夔间。因客耒阳。令尝馈牛 炙白酒,大醉,一昔卒,年五十九。

    甫旷放不自检,好论天下大事,高而不切。少与李白齐名,时号“李杜”。数尝寇乱,挺节无所污,为歌诗,伤时桡弱,情不忘君,人怜其忠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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