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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河北省张家口市第一中学2016-2017学年高一下学期期中考试(实验班、普通班)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酷”字口语流行之我见

    读了《对语言污染不能太宽容——从“ku”说起》(本文认为“酷”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冷酷,冷峻”与“顶刮刮”“棒”“帅气”不沾边。语言学界对不合规范的用语要坚决“亮黄牌”),有些不同意见,一吐为快。

    当前“酷”字口语的流行,我以为不是偶然的,虽然它和外来语“cool”的音译(省去了“l”)有关,但却是符合我国语文文字的发展规律的,它和开士米(cashmere)、猫步(catwalk)、秀(show)等属同一类语言现象,它比这一类词语更具汉语特色。

    “酷”字原来就一字多义。《现代汉语词典》和《辞海》都指出,它除了“残酷”等含义外,还有“极、甚”的含义。这后一含义并非自今日始。司马迁的《史记》中不仅有《酷吏列传》还有《司马相如传》,其中引用了司马相如的《上林赋》说,“芬芳讴郁,酷烈淑郁”,把浓烈的香气,形容到了极致。现今流行的口语“酷”不过是重新发掘了它的“非常”“顶级”“绝顶”的含义,并不是无源之水。

    根据宁子介先生的研究,“汉字由‘象形字’开端,最终大部分演变成会意字,内涵外衍,意气磅礴,十分逻辑化。”对“酷”字追本溯源,也许能找到它一字多义的演变规律性。

东汉许慎的《说文解字》说,“酷,酒,厚味也,从本酉,告声。”“酷”的部首“酉” 今天作十二时辰之一解,古汉语则是和酒联系在一起的。“酉,八月黍成可为酿酒, 象古文酉之形,凡酉(酒)之属,皆从酉”(《说文解字》),酉字篆书写作“酉”象形盛酒之容器,内含八字,其意略为八月收获粮食可酿成美酒。看来“酷”最初大约是用来形容醇酒的香气和味道的,以后衍生出“极、甚”的含义也是顺理成章的。现今流行的口语“酷”虽受外来语的影响,也还是上述含义的延伸罢了。  

    “酷”字的另一义大约是“声旁”“告”的衍生物。“告”字篆书写作“告” “牛触人,角著横木,所以告人也,从口,从牛”(《说文解字》)。牛撞伤了人,从而发生纠纷,去“告”牛的主人,由此进一步衍生出残酷、冷酷等含义,也是合乎逻辑的。这大约就是宁子介先生所说的“内涵外衍”现象吧。当前“酷”字口语的流行并不会改变这种一字多义的状态,笔者以为不必作忧天之虑。

    对于此类语言现象,即通过外来语的影响,融合汉语字词的某些特点,使字词产生出某种新意,我们应采取什么态度呢?还是周洪波先生说得好,“我们应象对待新事物一样,对新词语抱着积极欢迎的态度,多些理解和宽容,少些大惊小怪”。“新词语用冒了并不可怕,如果语言僵化,词汇贫乏,那才是真正可怕和可悲的呢。”

(1)、第二段列举“开士米”、“猫步”和“秀”等词语是为了说明什么观点?(    )

A、“酷”的口语流行不是偶然的。 B、“酷”比这一类词更具有汉语特点。 C、“酷”和这些词一样都跟外语有关。 D、受外来影响而发展汉语新词是符合我国语言文字发展规律的。
(2)、五,六段根据《说文解字》考证“酷”字的“衍生义”,论证了一个什么观点?(    )

A、现今流行“酷”的新义,是“酷”字本义的延伸。 B、说明一个词的词义可以衍生。 C、“酷”的几个意义的衍生很有道理。 D、“酷”口语的流行并不会改变一字多义的现象。
(3)、下列对文章的分析不恰当的一项是(    )

A、同意因受外来语影响而使“酷”字产生新义的看法。 B、“酷”字的新义是“用冒了些”,但要多些理解和宽容,少些大惊小怪。 C、阻碍语言发展的是语言僵化和词汇贫乏,而不是新词新义用过了头。 D、“酷”字的新义除了受外来语影响,还可以追溯造字渊源,认定新义也是由古义衍生而来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列文字,完成下题。

大众文化时代文学批评走向个性化

吴琪

    随着媒介技术的发展、市场化原则和消费主义的普及,精英文化日渐式微。代之而起的是大众文化的流行。这种文化观念具有强烈的反传统倾向,它的最重要之处在于,破除了精英文化高贵血统的一枝独秀,并赋予大众文化经验和价值的话语以合法性。大众文化并非是乌合之众享用的文化,而是大众在日常生活世界中负载并传达个人生命体验和文化价值的活化石。

    作为消费社会的主导性文化类型,大众文化兼具商业生产和文化传播的双重属性,因而不可避免地带有多元复合的价值因子和美学质素。作为商品生产,大众文化必须严格遵循商品的生产逻辑和消费伦理,物质主义遂成为大众文化无法剥离的价值诉求。而作为文化产业,大众文化又必须成为负载大众感性经验和理性意识的文化母体,进而在塑造大众文化习俗和文化心理的过程中,充分发挥文化软实力的作用。

    大众文化的转向与文化观念的变革,在改变时代人文精神的同时,必然引起文学话语和批评观念的变革。过去,文学一直被视为高雅文明的化身,它集真、善、美于一身。文学是文明社会的“伟大的传统”,文学以诗性话语重构生命的形式,以理性之真、情感之美和伦理之善的方式塑造国民性。现代性文学更是被赋予审美自治的权力光晕。文学以其独特的语言、形式与结构,生成自己的本质——文学性。文学引领人性走向美与自由的圣殿。然而,随着大众文化转向与文化观念的变革,文学不再拘泥于原有的领地,而是朝着多元化的方向发展。

    大众社会的市场法则与消费文化的游戏规则,在改变文学的文化地基的同时,也彻底置换了现代性的文学遗传密码。文学开始与市场联姻,与消费媾和,与爱欲狂欢。文学不只是表征领域里花团锦簇的葳蕤,它也成为娱乐世界风尘不羁的浪漫。文学既沿袭体制的命脉,传承文明的血统,又追赶时代经验的步伐,迎合大众感性的一晌贪欢。文学不再专注于纸媒的书写空间,反而同电子媒介喜结连理,分娩出网络文学、手机文学、短信文学等新的文学样态。文学的泛化与扩容,文学审美经验的变异,最终祛除了现代性赋予文学的审美本质主义迷魅。文学曾经风华绝代,而今却洗尽铅华。这是文学在大众文化时代必然的命运,也是历史为人性写就的最平凡传奇。

    文学经验与文学观念的改变,必然带来文学批评方法的革新。在大众文化的语境之下,文学批评不再把文学性视为文学唯一的美学质素,而是转向丰富多元的文化性。这也就意味着,文学批评将不再拘泥于审美批评的话语属地,而是不可避免地走向个性化。个性化的文学批评,倡导多元、民主、宽容与综合的批评意识,反对精英话语的美学独裁与理论独白。个性化的文学批评,要求以跨学科、跨文化的对话主义姿态介入文学的文本肌理,最大限度实现文学的“价值阅读”、文化理解和意义阐释。个性化的文学批评,关注文学多层面、多维度的存在状态与话语症候,由内而外地开释出文学活动中无限量的文化韵味。个性化的文学批评,并非是如某些学者所言的泛文化研究,它追求个体在文本阅读中审美同情与文化批判的辩证耦合。个性化的文学批评,同样不失为人性通往文化救赎的审美历险。当然,作为一种方法学和话语范式,个性化的文学批评,还亟待理论的深入反思和实践的不断检视。

(选自《中国社会科学报》2014年1月6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在中国悠久的历史中,祭祖是一个极为重要且富有浓郁民族特色的文化符号。

    中国人祭祖的历史十分悠久。最初,人们对于梦和死亡非常困惑,试图给出合理的解释,于是人类发明了灵魂的概念,并认为,灵魂是独立的,会在人睡觉或出神时离开身体,当人死了就会永远离开身体。亡人的肉身会腐烂消失,但灵魂一直存在。应如何对待这些神秘且不死的灵魂呢?人们的选择是举行祭祀。

    到目前为止,可以追溯到的最早的祭祀行为是甲骨文中有关祭祀的记载,如“报”“又”“岁”等。这些祭祀性文字表明祭祀是商王朝为了祈福求吉而举行的。在殷人的头脑中,祖先是令人恐惧的死者,这些人经常制造各种灾祸。为了防止祖先作祟,他们定期举行祭祀活动,通过奉献牺牲的方式取悦祖先神灵,祈求祝福。这和《说文解字》对“祭”的解释相符合:“祭,祭祀也。从示,以手持肉。”

    商时期的祭祖行为具有浓厚的祖先崇拜的宗教信仰色彩,到了周代,祭祖礼仪增加了巩固国家统治的政治含义。从社会结构上看,周代是典型的宗法社会。周王自称天子,是“大宗”,同姓诸侯尊其为大宗子。这种宗法关系直接体现在宗庙设置上。《礼记·王制》有载:天子七庙,诸侯五庙,大夫三庙,士一庙。庶人祭于寝。通过礼制严格限定不同身份群体的庙数差异,彰显了他们的社会等级差异。周代创制的宗庙体制没有被后世延续,但祭祖的文化传统却经久不衰,成为维系家族人伦关系、巩固国家统治的重要凭据。

    到了汉代,汉儒将孝道思想和祭祖礼仪结合了起来。汉儒找到了中国人祭祖的本源——孝,并进行了深度的理论阐发。自“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孝成为汉王朝治国的重要思想根基。汉朝通过优待孝子、不孝之罪入刑律、诵读《孝经》等方式,将孝文化提升为稳固国家政治统治的高度。同时,汉代统治者将孝道推广到政治、经济、教育等社会各个层面,并形成了以家族伦理为核心,逐步向社会伦理和政治伦理扩展的孝文化。

    汉代以后,祭祖礼仪追寻着以孝为核心的价值取向,长期活跃在人们的节日礼仪生活中。但在传统社会,礼被认为是区分社会等级身份的工具。根据“礼不下庶人”的古礼规定,庶民长期被排斥在国家礼仪制度之外。在祭祖礼仪方面,先秦至隋唐时期,祭祖礼仪长期是贵族的特权,庶民祭祖行为被排斥在国家礼制范畴之外,只能以民间习俗的方式延续着。这种两分的局面在宋代出现了转机,当时受科举制度推行引起了社会阶层结构的调整,士庶阶层的界限被打破,祭祖礼仪变成不同阶层共享的文化权利。

    中国祭祖礼仪发展过程中的一件大事是朱熹《家礼》的出现,它深刻改变了祭祖礼仪发展的历史轨迹和形态面貌。《家礼》是朱熹编写的冠、婚、丧、祭四礼指南。朱熹考虑到人们举行祭礼时可能遇到的诸多难处,认为不用拘泥于繁琐的礼仪要求。为了保证可操作性,朱熹对传统祭礼进行了提炼,按照祭祀时间、地点、人物、器物、仪节五个主要方面制定了祭礼的基本模式。这个模式成为宋明以来中国人举行祭祖礼仪的标准范式。

(摘编自《祭祖礼仪的文化传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文后各题。

书法闲话

雷抒雁

    ①中国文化博大精深,举世闻名。不说别的,且说汉字;也不说汉字象形的美好,只说汉字书写的“奇妙”。

    ②汉字的书写,是一门艺术、一门学问。书写,使汉字有了真、草、隶、篆诸体;又因各体的书写,成就了一代又一代的书法家。

    ③市场经济,利益是一把酵母,把一切沉睡的普通面粉都能唤醒,让它蓬蓬勃勃膨胀起来。书写也不例外,动辄挥毫的书法家,自晋、隋、唐、宋、明、清以来,于斯为盛。只要有文人聚会,便有纸张笔砚侍候,会写不会写,都来挥洒几笔。只要有上级领导视察,便有留写“墨宝”一项,是宝不是宝,都要装裱供奉起来。如果说,只是一乐,当作雅事,也还罢了,最多不过是附庸风雅;但一旦沾上铜臭,便不能不令人作呕。

    ④每每游览书画店,常见有熟人的“墨宝”在卖;看那字,不过刚过涂鸦,标价却不菲。一问,道是价因名列,说那是“名人字”,卖的就是那名。

    ⑤但是凭写字出名不易。你得下那童子功,三日一点,五日一捺;门前先得有一池水,预备洗笔;屋后也得有一块地,留作笔冢。可是,今日之人谁又下得那苦心,耐得那寂寞。如此练来,要等到能上市卖艺,大约先已饿成菜色。

    ⑥没有童子功,怎么办?当代人长于编故事,要成名,先得有一套奇异履历。速成的书法家,也会编故事,说自幼家学濡染,三岁学颜柳,五岁习二王;年长之后,又是某某书法家入室弟子,得了真传;之后,再编些何处发表,何处展览,某馆收藏之类。未见其字,先吓你一个跟头。其实,现今说是喜爱收藏书法的,究有几人真懂其奥妙?大多是跟风扬尘的。先前,嘲笑写诗之人比读诗的多,每片树叶上都有一个诗人。近些年,我倒看见每片树叶上都站着两个书法家。

    ⑦“书法”作品完成较快,一幅字,慢写,十多分钟;快写,三五分钟。如以时间论值,其单位时间创值仅次于西方拳坛的拳击手。时下,有作家以写字代替写作,说是写字之润笔,高于快于写作之稿费,可以为证。

    ⑧字写得不甚好,被某人收了私藏,见仁见智,或生或死,也还罢了。可恨的是一些风景名胜地,将那“鸦”作“涂”到山石之上,污人眼目。山石何辜,蒙此羞辱!无论是何等领导人,要想将字刻进石里,先去练好再写;依仗权势,将自己涂鸦之作,勒石于公共景区,就有侵害公共利益之嫌。

    ⑨毛笔书写,虽已过时,退出了普通书写的行列,但作为一门艺术当会长远存留下去。越来越多的人拿起毛笔,练习书法,用以陶冶性情,应是好事,自应鼓励。但一拿毛笔,便自诩书法家;一写字,便想到卖钱,令人忧心。

    ⑩我偶得作家沈从文先生一幅字。章草抄写着几首宋人诗词。先生那时已七十又四岁,笔力遒劲,用心专一。让我震撼的是先生于落款处写着的一段话:“七十逾四书尚不及格也。”这一段话,或可做注,洞见他的为人。

⑾练练书法,可以;若卖字数钱,得先运运气,摸摸胸口。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各题。

    我们在研究群体的基本特点时曾说,它几乎完全受着无意识动机的支配。它的行为主要不是受大脑,而是受脊椎神经的影响。就这点而言,群体异乎寻常地类似原始人。他们可以把事情做得很完关,但不经过大脑,而是受刺激因素的影响。群体受各种外在刺激因素的支配,反映着它们无穷的变化,服从自己所受到的冲动。作用于群体的这些刺激因素同样作用于群体中的个体,这些个体也会随之产生反应。而单独个体的大脑则会向他指示,接受冲动的摆布是不可取的。所以,单独个体具有主宰自己反应行为的能力,群体则缺乏该项能力。

群体兴奋的来源不同,他们表现出的冲动行为也不同: 有时显得极为血腥残暴,有时又极为慷慨和壮烈。由于这些冲动来势汹汹,因此,不管是个人利益还是性命攸关的利益,都不足以控制他们。鉴于群体接受的刺激因素多种多样,其表现形式也较为多变,遵循这些刺激因素的个体也会很不稳定。这就解释了群体为何可以从最血腥的狂热痴迷状态转瞬间转变为极具英雄气概。正因为如此,群体既可以成为遭人唾弃的刽子手,也可以成为慷慨赴义的勇士。也只有群体,才能义无反顾地为了心中的信念而不惜血洒战场。群体的这种易变性使他们难以统治,当公共权力落到他们手里时尤其如此。此外,群体虽然狂热渴望某种东西,但不会渴望得太久。它们的思想不能持久,他们的愿望也同样。

群体也像野蛮人一样,在实现愿望的过程中容不下什么障碍。由于人多势众,他们觉得自己力大无比,所以就更是这样。处于群体中的个体,完全不认为会“不可能”或“做不到”; 若是孤身一人时,他很清楚自己的言行,绝不可能去焚烧宫殿或是洗劫商店。即便有了这样的想法,也会立刻遏制住这种蛊惑。因为,他是有思想的,内心会有负罪感。但是,群体则不然。当个体加入群体的瞬间,个体感受到了来自群体的强大力量,他变得不可一世,甚至有了杀人掠货的想法,不得马上付诸行动,任何艰难险阻都不在话下。

    种族的基本特点是我们产生一切情感的不变来源,它也总是对群体的特点产生影响。比如:拉丁族群体和英国群体就有十分显著的差别。25年前,仅仅是一份据说某位大使受到侮辱的电报被公之于众,就足以触犯众怒,结果是立刻引起了一场可怕的战争(1980年的普法战争)。几年后,关于谅山战役(一次无足轻重的战争)兵败的电文再次引起人们的怒火,由此导致政府立刻垮台。就在同时,英国在远征喀土穆时遭受的一次非常严重的失败,却只在英国引起了轻微的情绪,甚至连国防大臣都未被解职。

(选自勒庞《乌合之众》,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退学读私塾、父母担当读经“家教”、课余“读经班”异常火热……据报道,针对少儿读“经”不断涌现的讨论,日前在孔子故里山东曲阜举行的第八届世界儒学大会特设“少儿读经利弊得失之检讨”专题论坛,与会专家认为,中国教育正在逐渐回归重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语境。

    “一个不记得来路的民族,是没有出路的民族。”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沉淀着中华民族最深沉的精神追求,是中华民族生生不息、发展壮大的不竭动力。读经热、诵典潮,近年来风生水起,已成时尚,这是对传统文化抱持“温情与敬意”。更何况,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需要将传统融入当下,融入国民教育、道德建设、文化创造和生产生活,教育是最重要的抓手之一。目前,从戏曲、书法、武术进校园,到新教材增加古诗文比重,无不说明优秀传统文化融入国民教育,既可行可操作,效果也可期可赞。

    不过,重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也不能一提读经就退学读私塾,也不能陷入读死经的泥淖之中。如果把读经简单理解为死记硬背,却不知其意,实属本末倒置。媒体曾报道,某读经少年“花了10年时间背诵了30万字的儒家经典,结果竟然连常用字都认不全,一篇800字的作文错字连篇”,这是不折不扣的读经悲剧。还有人读经,以背诵了多少万字经典而自矜,时不时卖弄于公共场合,炫技于亲朋面前,这种小聪明反衬此人并未真正读懂经。

    今人读经,贵在入乎其内,出乎其外。王国维认为:“入乎其内,故有生气。出乎其外,故有高致。”现代人读经诵典,读进去才有可能读得懂,知其深邃,跳出来才能更客观地审视经典,并在审视过程中观照内心,有选择地指导自我。对待古代经典,用业内人士的话就是做到“客观、科学和礼敬”。否则,妍媸不分,全都拿来,像鲁迅所说的那样“随手拈来,大口吞下”,把“新袋子里的酸酒,红纸包里的烂肉”也当成了滋补品,后果自然是“吃得胸口痒痒的,好像要呕吐”。

    读经诵典,“怎么读”重要,“读成什么”也重要。在品味与诵读过程中,如果深切领悟到古人那种“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政治抱负,“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的报国情怀,“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浩然正气,“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气节品格,并能把优秀传统文化和民族精神继承和发扬下去,就意味着读出了真意,读出了滋味。

    “有没有印度帝国没有关系,我们可不能没有莎士比亚!”曾有英国人如是感慨。但凡对本国历史稍有了解者,都会明白民族文化的分量和意义。今天,只有我们在读经诵典中领悟到传统文化的哲学智慧、中华民族的人文精神,才是真的明白了读经的意义,才能谈得上传承与弘扬。

(摘编自王石川《读经典贵在“入乎其内,出乎其外”》)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当代中国的科幻小说,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出于科学知识普及、为现实服务的创作。一些小说虽将时空延展至千年之后、宇宙之间,却仍然因为缺少对历史本质的深入观照而缺乏宏大感。直到20世纪90年代之后,在王晋康、刘慈欣、江波、阿越等人的笔下,中国科幻小说的时空维度才真正较为充分地得到了延展。从早期的《亚当回归》开始,到后来的《水星播种》《逃出母宇宙》等小说,王晋康科幻小说中的世界倏忽千年,动辄万里,故事中的人物或穿越到原始社会,或用星际冬眠的方式抵达遥远未来,通过这样的时空穿梭,站在人类文明史的高度思考基因技术、人工智能、太空开发等前沿科技对于人类生活可能产生的影响。

    除却广阔的时空维度,科幻小说独具的科学精神与科学美学,也让这一文学类型本身具有宏大的特质。王晋康说过,宏大、深邃的科学体系本身就是科幻的美学因素。要把科学之美在文学中表达出来,需要小说家兼具文学与科学两种素养。英国的阿瑟·克拉克的《2001太空漫游》《与拉玛相会》等作品,用流畅、极具画面感的文字为读者描绘出外太空极致的理性之关;刘慈欣的《地球大炮》里穿越地心向太空发射的地球大炮、《流浪地球》里比珠穆朗玛峰还要高的地球发动机,生动形象地展现了科技铸就的机器美学。同样是充满力量感和惊奇感,但与自然山川河泽的雄浑壮美完全不同,科学之美是一种融合理性美、秩序美和逻辑美的“人类世”之美,冰冷、肃穆而崇高。

    科幻小说宏大叙事的另一个层面,即作为文学长篇叙事的宏大。首先是“叙事的宏大”。在科幻小说家中,王晋康、刘慈欣努力以科技文明为内核书写价值信仰,但是对科学的坚定信仰并不能够支撑起人的全部价值理念,只有有效地将科学精神与现代人本精神、人性探索融合在一起,才能真正实现科幻小说的宏大叙事。在这方面,有些作品表现出科学精神有余而人本精神不足的缺陷。

    其次是“宏大的叙事”。精神提得再高远,如果叙事能力跟不上,那么这个宏大叙事依然是有问题的。很多科幻小说可以轻易地把时空范围延展到星际之间、千年之外,但在基本的人物形象塑造、情节设置方面,仍然比较单薄、生硬,观念化的痕迹相对明显。而另外一些科幻小说,则是叙事技巧到位,对人性、人情的书写在某种程度上为主流文学创作提供了新的思考空间,比如陈楸帆的《荒潮》,韩松的《地铁》和《医院》系列等,但这些作品因为价值观念问题方面的原因,又比较难以展开宏大叙事。或许正由于此,刘慈欣的《三体》才始终会让人觉得难以超越。

(摘编自詹玲《当代中国科幻小说的宏大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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