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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6-2017学年浙江省杭州市高三上学期期末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雍里先生少为南都吏曹,历官两司,职务清简,惟以诗文自娱。平居,言若不能出口,或不知时务疑之。及考其莅官所至,必以经世为心,殆非碌碌者。嗟夫!天下之俗,其敝久矣。士大夫以媕婀雷同,无所可否,为识时达变。其间稍自激励 , 欲举其职事,世共訾笑之,则先生之见谓不知时务也固宜。予读其应诏陈言,所论天下事,是时天子厉志中兴之治,中官镇守历世相承不可除之害,竟从罢去。昔人所谓文帝之于贾生,所陈略见施行矣。当强仕之年,进位牧,为外台之极品 , 亦不为不遇。而遂投劾以归。

    家居十余年,闭门读书,恂恂如儒生。考求六经、孔孟之旨,潜心大业,凡所著述,多儒先之未究。至自谓甫弱冠入仕,不能讲明实学,区区徒取魏、晋诗人之余,摹拟锻炼以为工。少年精力,耗于无用之地,深自追悔,往往见于文字中,不一而足。暇日以其所为文,名之曰《疣赘录》.予得论序之。

    以为文者,道之所形也。道形而为文,其言适与道称,谓之曰:其旨远,其辞文,曲而中,肆而隐,是虽累千万言,皆非所谓出乎形,而多方骈枝于五脏之情者也。故文非圣人之所能废也。虽然,孔子曰:“天下有道,则行有枝叶;天下无道,则言有枝叶。夫道胜则文不期少而自少道不胜则文不期多而自多溢于文非道之赘哉于是以知先生之所以日进者吾不能测矣。录凡若干卷,自举进士至谢事家居之作皆在。然存者不能什一 , 犹自以为疣赘云。

(选自归有光《雍里先生文集序》)

【注】①媕婀(ān  ē):犹豫不决,缺乏主见。②中官:宦官。③骈技:喻多余而无用的东西。

(1)、对下列句子中划线词语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其间稍自激励    激励:激发,奋进。 B、为外台之极品    极品:最高级别。 C、恂恂如懦生     恂恂:小心谨慎的样子。 D、然存者不能什一     什一:十分之一。
(2)、下列各组句子中,划线词的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组是(    )

A、不知时务疑之    长太息掩涕兮 B、多懦先之未究    君之知也 C、予得论序之    授之书习其句读者 D、自举埋至谢事家居之作皆在    至丹以荆卿为计,始速祸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与赏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通过与当时官场随波逐流无所作为风气的对比,文章突出了雍里先生不盲目依从,不夸夸其谈,以国家大事为己任的品质。 B、被弹劾返家,雍里先生闭门读书,着力于文字,创作了不少抒发性情的诗文,他将文集命名为《疣赘录》,明确表达其追悔之意。 C、作者认为“文”是“道”的外在表现形式,言语表达应该归于道统,文道相称而不赞同一味追求形式、技巧的文风。 D、本文引用、化用古代经典的句子来阐述“文”“道”关系,充分肯定了文章传统的价值,巧妙地评价了雍里先生创作的意义。
(4)、用“/”给文中画波浪线的文字断句。

夫 道 胜 则 文 不 期 少 而 自 少 道 不 胜 则 文 不 期 多 而 自 多 溢 于 文 非 道 之 赘 哉 于是 以 知 先 生 之 所 以 日 进 者 吾 不 能 测 矣。

(5)、把文中画线的句子译成现代汉语。

①及考其莅官所至,必以经世为心,殆非碌碌者。

②至自谓甫弱冠人仕,不能讲明实学,区区徒取魏、晋诗人之余,摹拟锻炼以为工。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小题。

    姚文然,字弱侯,江南桐城人。明崇祯十六年进士,改庶吉士。顺治三年,以安庆巡抚李犹龙荐,授国史院庶吉士。五年,改礼科给事中。六年,疏请“敕抚、按、道恩诏,清理刑狱,勿任有司稽玩。条赦之外,有可矜疑原宥者,许专疏上陈”。又请重定会试下第举人选用例,以广任使。又请敕各省督抚,勿滥委私人署州县官。诸疏皆下部议行。寻转工科。

    八年,世祖亲政,疏请令都察院甄别各省巡按,下部院会议,以六等考核,黜陟有差。是岁,江南、浙江被水,文然请灾地漕米改折,视灾重轻定折多寡。既,又言:“折漕例新定,民未周知。官吏或折外重徵耗银,或先已征米而又收折,或折重运轻,其弊不一。请敕漕臣密察严劾。”上并采纳。十年,疏言大臣得罪不当锁禁,得旨允行。迁兵科都给事中,乞归养。

    康熙五年,起补户科给事中。九年,考满内升,命以正四品顶带食俸任事。故事,给事中内升,还籍候补。留任自文然始。文然与魏象枢,皆以给事中敢言,负清望,号“姚魏”。十年,两江总督麻勒吉坐事逮,诣京师,仍用锁系例。文然复上疏论之,上谕:“自后命官赴质,概免锁系,著为令。”

    寻迁副都御史,再迁刑部侍郎。十二年,调兵部督捕侍郎。京口副都统张所养,劾将军柯永蓁徇私纵恣,令文然往按,永蓁坐罢。迁左都御史。十三年,疏言:“福建耿精忠、广西孙延龄皆叛应吴三桂,中间阻隔,赖有广东。精忠将士旧驻其地,熟习山川形势,倘与延龄合谋相犄角,则广东势危。江西境与福建、广东接,倘侵据赣州南安,驿道中断,饷阻邮梗,宜驻重兵通声援。”上嘉纳之。陕西提督王辅臣叛,河南巡抚佟凤彩引疾,上已许之。文然言河南近陕西流言方甚凤彩得民心宜令力疾视事上为留凤彩。

    文然屡有论列,尤推本君身,请节慎起居。孝诚皇后崩,权攒巩华城,上数临视,文然密疏谏,且引唐太宗作台望昭陵,用魏徵谏毁台事相拟,上亦受之,不怫也。十五年,授刑部尚书。时方更定条例,文然曰:“刃杀人一时,例杀人万世,可无慎乎?”乃推明律意,钩稽揅讨,必剂於宽平,决狱有所平反,归辄色喜。尝疑狱有枉,争之不得,退,长跪自责。又以明季用刑惨酷,奏除廷杖及镇抚司诸非刑。十七年,卒,赐祭葬,谥端恪。

(选自《清史稿》)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伐树记

欧阳修

    署之东园,久茀.不治。修至,始辟之,粪瘠溉枯,为蔬圃十数畦,又植花果桐竹凡百本。

    春阳既浮,萌者将动。园之守启曰:“园有樗①焉,其.根壮而叶大。根壮则梗地脉耗阳气而新植者不得滋叶大则阴翳蒙碍而新植者不得畅以茂又其材拳曲臃肿疏轻而不坚,不足养,是宜伐。”因尽薪之。明日,圃之守又曰:“圃之南有杏焉,凡其根庇之广,可六七尺,其下之地最壤腴,以.杏故,特不得蔬,是亦宜薪。”修曰:“噫!今杏方春且华,将待其实,若独不能损数畦之广为杏地邪?”因勿伐。既而悟且叹曰:“吁!庄周之说曰:樗、栎以不材终其天年,桂、漆以有用而见伤夭。今樗诚不材矣,然一旦悉翦.弃;杏之体最坚密,美泽可用,反见.存。岂才不才各遭其时之可否邪?”他日,客有过修者。仆夫曳薪过堂下,因指而语客以所疑。客曰:“是何邪?夫以无用处无用,庄周之贵也。以无用而贼.有用,乌.能免哉!彼杏之有华实也,以有生之具而庇其根,幸矣!若桂、漆之.不能逃乎斤斧者,盖有利之者在死,势不得以生也,与乎杏实异矣。今樗之臃肿不材,而以壮大害物,其见伐诚宜尔。与夫‘才者死,不才者生’之说,又异矣。凡物幸之与不幸,视其处之而已。”客既去,修善其言而记之。

【注】①樗(chū):臭椿树。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话说袭人见贾母王夫人等去后,便走来宝玉身边坐下,含泪问他:“怎么就打到这步田地?”宝玉叹气说道:“不过为那些事,问他做什么!只是下半截疼的很,你瞧瞧打坏了那里。”袭人听说,便轻轻的伸手进去,将中衣褪下。宝玉略动一动,便咬着牙叫“嗳哟”,袭人连忙停住手,如此三四次才褪了下来。袭人看时,只见腿上半段青紫,都有四指宽的僵痕高了起来。袭人咬着牙说道:“我的娘,怎么下这般的狠手!你但凡听我一句话,也不得到这步地位。幸而没动筋骨,倘或打出个残疾来,可叫人怎么样呢!”

    正说着,只听丫鬟们说:“宝姑娘来了。”袭人听见,知道穿不及中衣,便拿了一床袷纱被替宝玉盖了。只见宝钗手里托着一丸药走进来,向袭人说道:“晚上把这药用酒研开,替他敷上,把那淤血的热毒散开,可以就好了。”说毕,递与袭人,又问道:“这会子可好些?”宝玉一面道谢说:“好了。”又让坐。宝钗见他睁开眼说话,不像先时,心中也宽慰了好些,便点头叹道:“早听人一句话,也不至今日。别说老太太、太太心疼,就是我们看着,心里也——”刚说了半句又忙咽住,自悔说的话急了,不觉的就红了脸,低下头来。宝玉听得这话如此亲切稠密,大有深意,忽见他又咽住不往下说,红了脸,低下头只管弄衣带,那一种娇羞怯怯,非可形容得出者,不觉心中大畅,将疼痛早丢在九霄云外,心中自思:“我不过捱了几下打,他们一个个就有这些怜惜悲感之态露出,令人可玩可观,可怜可敬。假若我一时竟遭殃横死,他们还不知是何等悲感呢!既是他们这样,我便一时死了,得他们如此,一生事业纵然尽付东流,亦无足叹惜,冥冥之中若不怡然自得,亦可谓糊涂鬼祟矣。”想着,只听宝钗问袭人道:“怎么好好的动了气,就打起来了?”袭人便把焙茗的话说了出来。

    宝玉原来还不知道贾环的话,见袭人说出方才知道。因又拉上薛蟠,惟恐宝钗沉心,忙又止住袭人道:“薛大哥哥从来不这样的,你们不可混猜度。”宝钗听说,便知道是怕他多心,用话相拦袭人,因心中暗暗想道:“打的这个形象,疼还顾不过来,还是这样细心,怕得罪了人,可见在我们身上也算是用心了。你既这样用心,何不在外头大事上做工夫,老爷也欢喜了,也不能吃这样亏。但你固然怕我沉心,所以拦袭人的话,难道我就不知我的哥哥素日恣心纵欲,毫无防范的那种心性。当日为一个秦钟,还闹的天翻地覆,自然如今比先又更利害了。”想毕,因笑道:“你们也不必怨这个,怨那个。据我想,到底宝兄弟素日不正,肯和那些人来往,老爷才生气。就是我哥哥说话不防头,一时说出宝兄弟来,也不是有心调唆:一则也是本来的实话,二则他原不理论这些防嫌小事。袭姑娘从小儿只见宝兄弟这么样细心的人,你何尝见过天不怕地不怕、心里有什么口里就说什么的人。”袭人因说出薛蟠来,见宝玉拦他的话,早已明白自己说造次了,恐宝钗没意思,听宝钗如此说,更觉羞愧无言。宝玉又听宝钗这番话,一半是堂皇正大,一半是去己疑心,更觉比先畅快了。方欲说话时,只见宝钗起身说道:“明儿再来看你,你好生养着罢。方才我拿了药来交给袭人,晚上敷上管就好了。”说着便走出门去。袭人赶着送出院外,说:“姑娘倒费心了。改日宝二爷好了,亲自来谢。”宝钗回头笑道:“有什么谢处。你只劝他好生静养,别胡思乱想的就好了。不必惊动老太太、太太众人,倘或吹到老爷耳朵里,虽然彼时不怎么样,将来对景,终是要吃亏的。”说着,一面去了。

    袭人抽身回来,心内着实感激宝钗。进来见宝玉沉思默默似睡非睡的模样,因而退出房外,自去栉沐。……这里宝玉昏昏默默,只见蒋玉菡走了进来,诉说忠顺府拿他之事;只见金钏儿进来哭说为他投井之情。宝玉半梦半醒,都不在意。忽又觉有人推他,恍恍忽忽听得有人悲戚之声。宝玉从梦中惊醒,睁眼一看,不是别人,却是林黛玉。宝玉犹恐是梦,忙又将身子欠起来,向脸上细细一认,只见两个眼睛肿的桃儿一般,满面泪光,不是黛玉,却是那个?宝玉还欲看时,怎奈下半截疼痛难忍,支持不住,便“嗳哟”一声,仍就倒下,叹了一声,说道:“你又做什么跑来!虽说太阳落下去,那地上的余热未散,走两趟又要受了暑。我虽然捱了打,并不觉疼痛。我这个样儿,只装出来哄他们,好在外头布散与老爷听,其实是假的。你不可认真。”此时林黛玉虽不是嚎啕大哭,然越是这等无声之泣,气噎喉堵,更觉得利害。听了宝玉这番话,心中虽然有万句言词,只是不能说得,半日,方抽抽噎噎的说道:“你从此可都改了罢!”宝玉听说,便长叹一声,道:“你放心,别说这样话。就便为这些人死了,也是情愿的!”

    一句话未了,只见院外人说:“二奶奶来了。”林黛玉便知是凤姐来了,连忙立起身说道:“我从后院子去罢,回来再来。”宝玉一把拉住道:“这可奇了,好好的怎么怕起他来。”林黛玉急的跺脚,悄悄的说道:“你瞧瞧我的眼睛,又该他取笑开心呢。”宝玉听说赶忙的放手。黛玉三步两步转过床后,出后院而去。

(节选自《红楼梦》第三十四回)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汪泽民,字叔志,徽之婺源州人。少警悟,家贫力学,既长,遂通诸经。延祐初,以《春秋》中乡贡,上礼部 , 下第。五年,遂登进士第。以母年八十,上书愿夺所授官一等或二等,得近地以便养,不允。南归奉母之官。州民李氏,以赀雄,其弟死,妻誓不他适,兄利其财,嗾族人诬妇以奸事,狱成而泽民至,察知其枉,为直之。会朝廷征江南包银,府泽民分辨,民不扰而事集。

    镇守万户朵儿赤,持官府短长,郡吏王甲,殴伤属县长官,诉郡,同僚畏朵儿赤,托故不视事 , 泽民独捕甲,系之狱。朵儿赤赂巡按御史,受甲家人诉,欲出之,泽民正色与辨,御史沮怍,夜竟去,乃卒罪王甲。潮州府判官钱珍,以奸淫事杀推官梁楫,事连广东廉访副使刘珍,坐系者二百余人,省府官凡六委官鞫问,皆顾忌淹延弗能白,复檄泽民谳之,狱立具,人服其明。

    有僧净广,与他僧有憾,久绝往来,一日,邀广饮,广弟子急欲得师财,且苦其棰楚,潜往他僧所杀之,明日诉官,他僧不胜考掠,乃诬服,三经审录,词无异,结案待报泽民取行凶刀视之刀上有铁工姓名召工问之乃其弟子刀也一讯吐实即械之而出他僧人惊以为神

    十五年,蕲黄贼陷徽州,时泽民居宣州。已而贼来犯宣州,江东廉访使道童雅重泽民,日就之询守御计,城得无虞。明年,长枪军琐南班等叛,来寇城,或劝泽民去,泽民曰:“我虽无官守,故受国厚恩,临危爱死,非臣子节。”留不去,凡战斗筹画,多泽民参决之,累败贼兵。既而寇益众,城陷,泽民为所执,使之降,大骂不屈,遂遇害,年七十。

(《元史卷一百八十五·列传第七十二》)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沈作宾,字宾王,世为吴兴归安人。以父任入仕,监饶州永平监,冶铸坚致,又承诏造雁翎刀,称上意,连进两资。中刑法科,历江西提刑司检法官,入为大理评事。改秩,通判绍兴府。帅守丘崇遇僚吏刚严,作宾从容裨赞,每济以宽。秩满,知台州,首访民疾苦,弛盐禁,宽租期,均徭役,更酒政,决滞狱,五十日间尽除前政之不便民者,邦人胥悦;而前守嫉其胜己,巧媒蘖之,罢去。民请于朝,借留不遂,为立“留贤碑”。

    庆元初,历官至淮南转运判官,以治办闻。直华文阁,因其任。太府少卿,总领淮东军马钱粮,继升为卿。寻除直龙图阁,帅浙东,知绍兴府。入对,奏:“徽州、南康军月桩不如期,朝廷科降额,比年曰‘权免一次’,来年督促如初,适足启吏奸、重民害,乞明诏示。又楚州武锋一军已招三千五百余人,朝廷初欲减戍,数年未就纪律:一,主将望轻;二,郡守节制不为礼;三,训练不尽其能。愿令本州少假借,责之练习,期以岁月,考绩用成否 , 上于朝而黜陟之。”上嘉纳。韩侂胄方用事,族有居越者,私酿公行,作宾逮捕置于狱,而窜其奴。

    未几,除龙图阁待制,知平江府,请得节制许浦水军,诏可。郡有使臣,故海盗也,作宾使招诱其党既至慰勉之锡衣物又得强勇者几千人置将以统之号曰义士复募郡城内外恶少亦几千人,号曰“壮士”。衣粮器械皆视官军,而轻捷善斗过之,于是海道不警,市井无哗。寻命参督府,兼权镇江府。请留戍兵千人,又欲以江、闵新军二千人易旧军千人,备不虞。朝廷难之,遂请祠。言者继及之,复召为户部侍郎。军兴之余,国力殚耗,见存金谷,仅支旬日。作宾考逋负,柅吏奸,阅三月即有半年之储。

(节选自《宋史·沈作宾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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