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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2017届江苏省涟水中学高三上学期第三次检测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子瞻和陶渊明诗集引

苏辙

    东坡先生谪居儋耳,置家罗浮之下,独与幼子过负担渡海。葺茅竹而居之,日啖荼芋,而华屋玉食之念不存在于胸中。平生无所嗜好,以图史为园囿,文章为鼓吹,至此亦皆罢去。独喜为诗,精深华妙,不见老人衰惫之气。

    是时,辙亦迁海康,书来告曰:“古之诗人有古之作矣,未有追和古人者也。追和古人,则始于东坡。吾于诗人,无所甚好,独好渊明之诗。渊明作诗不多,然其诗质而实绮,癯而实腴,自曹、刘、鲍、谢、李、杜诸人皆莫及也。吾前后和其诗凡百数十篇,至其得意,自谓不甚愧渊明。今将集而并录之,以遗后之君子,子为我志之。然吾于渊明,岂独好其诗也哉?如其为人,实有感焉。渊明临终,疏告俨等:‘吾少而穷苦,每以家贫,东西游走。性刚才拙,与物多忤,自量为己必贻俗患,黾勉①辞世,使汝等幼而饥寒。’渊明此语,盖实录也。吾今真有此病而不早自知,半生出仕,以犯世患,此所以深服渊明,欲以晚节师其万一也。”

    嗟夫!渊明不肯为五斗米一束带见乡里小人,而子瞻出仕三十余年,为狱吏所折困,终不能 , 以陷于大难,乃欲以桑榆之末景,自托于渊明,其谁肯信之?虽然,子瞻之仕,其出入进退,犹可考也。后之君子,其必在以处之矣。

    辙少而无师,子瞻既冠而学成,先君命辙师焉。子瞻尝称辙诗有古人之风,自以为不若也。然自其居东坡,其学日进,沛然如川之方至。其诗比杜子美李太白为有余,遂与渊明比。辙虽驰骤从之,常出其后。其和渊明,辙继之者亦一二焉。

《子瞻和陶渊明诗集引》

【注】①黾勉(mǐn miǎn):努力。

(1)、对下列划线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古之诗人有古之作矣            拟:模仿。 B、欲以晚节师其万一也            范:以……为榜样 C、终不能                        悛:屈服。 D、然自其居东坡                  斥:被排斥,被贬谪。
(2)、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东坡先生被贬海南,他的小儿子苏过陪同,住茅舍,吃苦菜芋头,但是他不以为苦,喜欢写诗,而诗也还是精神饱满。 B、苏轼追和陶渊明的诗,一是因为喜欢陶渊明的诗,二是因为陶渊明的诗不多,三是喜欢陶渊明性格。 C、苏辙认为苏轼到了晚年在陶渊明身上寻求寄托的说法难以让世人相信,因为他不管出入朝廷还是升官贬官他都始终坚持自己。 D、苏辙认为苏轼的诗作胜过李白杜甫,和陶渊明并驾齐驱,自己跟着兄长写诗,但总是不如他。可见东坡才华横溢。
(3)、把文中画线的句子翻译成现汉语。

①渊明作诗不多,然其诗质而实绮,癯而实腴,自曹、刘、鲍、谢、李、杜诸人皆莫及也。

②今将集而并录之,以遗后之君子,子为我志之。

(4)、结合全文,请简要概括苏轼的性格特点。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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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屯田外郎赠兵部员外郎钱君墓表

欧阳修

    君讳治,字良范,姓钱氏。明道二年六月十一日,以疾卒于家,享年五十有二。

    君少好学能为文辞家贫其母贤尝躬织以资其学问每夜读书母为灭烛止之君阳卧母且睡辄复起读州举进士第一 , 试礼部高第,遂中甲科。为吏长于决狱,历六县,皆有能政。

    潮州自五代时,刘氏暴残其民,君治海阳经年,民归本业者千余户,由是海阳升为大县。潮州之大姓王氏失火,迹其来自某家,吏捕讯之,某家号冤不服。太守曰:“狱非钱君不可。”君问大姓,得火所发床足,验之,疑乡里仇家之物。因率吏入仇家,取床,折床足合之,皆是。仇人即服曰:“火自我出,然故遗其迹某家者,欲自免也。某家诚冤。”君即日出某家狱,致仇人以法,举州称为神明。

    其佐治宣州,数决大狱,及旁近郡狱有疑者,皆归决于君。工部侍郎凌策知宣州,尤称君文章学问,曰:“吏事不足污子,当以文章居台阁。”欲荐其文,未及而策卒。初,宣州官府岁市茶于泾县,命君主理。策子不肖,以恶茶数千斤入于官,君立焚之,以白策,策益以此知君。策卒,君叹曰:“世无知我者矣。”

    会甘露降其治县,明年,麦禾大稔,麦一茎五歧、禾一茎五穗者,县人以为君政所致,谓之钱公三瑞。君叹曰:“吾知治民尔,瑞岂吾致哉!”县人为君立生祠。君时年五十。或叹其仕不达,君曰:“使吾政行于民,是达也。”蔡文忠公为御史中丞,数欲引君为御史,会君卒。君平生所为文章三百余篇,号曰“晦书”。

(选自《欧阳修集》卷二十五,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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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鸡

周去非

    芥肩金距之技,见于《传》[1]而未之睹也。余还自西广,番禺,乃得见之。番禺人酷好斗鸡,诸番人尤甚。鸡产番禺者,特鸷劲善斗。其人饲养亦甚有法,斗打之际,各有术。注黄金,观如堵墙也。凡鸡毛欲疏而短,头欲竖小,足欲直而大,身欲疏而长,目欲深而皮厚,徐步耽视,毅不妄动,望之如木鸡,如此者每斗必胜。

    人之养鸡也,结草为墩,使立其上,则足尝定而不倾。置米高于其头,使耸膺高啄,则头常竖而嘴利。割截冠緌,使敌无所施其嘴。剪刷尾羽,使临斗易以盘旋。常以翎毛搅入鸡喉,以去其涎。而掬米饲之,或以水噀两腋,调饲一一有法。

    至其斗也,必令死斗。胜负一分,死生即异。盖斗负则丧气,终身不复能斗,即为鼎食矣。然常胜之鸡,亦必早衰,以其每斗屡死也。斗鸡之法,约为三。始斗少顷,此鸡失利,其主抱鸡少休,去涎饮水,以养其气,是为一间。再斗而彼鸡失利,彼主亦抱鸡少休如前,养气而复斗,又为一间。最后一间,两主皆不得与,二鸡之胜负生死决矣。鸡始斗奋击用距,少倦则盘旋相啄。一啄得所嘴,牢不舍,副之以距。能多如是者必胜,其主喜见于色。

    番人之斗鸡又乃甚焉,所谓芥肩金距真用之。其芥肩也,末芥子糁于鸡之肩腋,两鸡半斗而倦,盘旋伺便,互刺头腋下,翻身相啄,以有芥子能眯敌鸡之目,故用以取胜。其金距也,薄刃如爪,凿柄于鸡距,奋击之始,一挥距,或至断头。盖金距取胜其始,芥肩取胜于其终,季孙于此能无怒耶?小人好胜,为此歹毒,使微物不得生,自三代已然。

【注】[1]《左传·昭公二十五年》载季平子与郈昭伯斗鸡用芥肩金距之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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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正平字子夷,学行甚高,虽庸言必援《孝经》、《论语》。父纯仁卒,诏特增遗泽,官其子孙,正平推与幼弟。

    绍圣中,为开封尉,有向氏于其坟造慈云寺。户部尚书蔡京以向氏后戚,规欲自结,奏拓四邻田庐。民有诉者,正平按视,以为所拓皆民业,不可夺;民又挝鼓上诉,京坐罚金二十斤,用是蓄恨正平。及当国,乃言正平矫撰父遗表。

    又谓李之仪所述《纯仁行状》,妄载中使蔡克明传二圣虚伫之意,遂以正平、之仪、克明同诣御史府。正平将行,其弟正思曰:“议《行状》时,兄方营窀穸之事,参预笔削者,正思也,兄何为哉?”正平曰:“时相意属我,且我居长,我不往,兄弟俱将不免,不若身任之。”遂就狱,捶楚甚苦,皆欲诬服。独克明曰:“旧制,凡传圣语,受本于御前,请宝印出,注籍于内东门。”使从其家得永州传宣圣语本有御宝,又验内东门籍皆同。其遗表八事,诸子以朝廷大事,防后患,不敢上之,缴申颍昌府印寄军资库。自颍昌取至,亦实,狱遂解。正平羁管象州,之仪羁管太平州。会赦,得归颍昌。唐君益为守,表其所居为忠直坊,取所赐“世济忠直”碑额也。正平告之曰:“此朝廷所赐,施于金石,揭于墓隧,假宠于范氏子孙则可;若于通途广陌中为往来之观,以耸动庸俗,不可也。”君益曰:“此有司之事,君家何预焉?”正平曰先祖先君功名人所知也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异时不独吾家诒笑君亦受其责矣竟撤去之。正平退闲久,益工诗,尤长五言 , 著《荀里退居编》,以寿终。

(节选自《宋史·范正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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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佺期,弘农华阴人,汉太尉震之后也。自云门户承籍,江表莫比,有以其门地比王珣者,犹恚恨,而时人以其晚过江,婚宦失类,每排抑之,恒慷慨切齿,欲因事际以逞其志。

佺期少仕军府。咸康中,领众屯成固。苻坚将窦冲率众攻平阳太守张元熙于皇天坞,佺期击走之。佺期自湖城入潼关,累战皆捷,斩获千计,降九百余家,归于洛阳,进号龙骧将军。

初,桓玄未奉 , 欲自为雍州,乃以佺期为广州。时,郗恢为广州。恢惧玄之来,问于众,咸曰:“佺期来者,谁不戮力!若桓玄来,恐难与为敌。”既知佺期代己,乃谋于南阳太守闾丘羡,称兵距守。佺期虑事不济,乃声言玄来入沔,而佺期为前驱。恢众信之,无复固志。恢军散请降,佺期入府斩闾丘羡,放恢还都,抚将士,恤百姓,缮修城池,简练甲卒,甚得人情。

佺期、仲堪与桓玄素不穆,佺期屡欲相攻,仲堪每抑止之。玄以是告执政,求广其所统。佺期内怀忿惧,欲与仲堪袭玄。仲堪虽外结佺期,内疑其心,苦止之;佺期势不独举,乃解兵。

隆安三年,桓玄遂举兵讨佺期,先攻仲堪。初,仲堪得玄书,急召佺期。佺期曰:“江陵无食,当何以待敌?可来见就,共守襄阳。”仲堪自以保境全军,无缘弃城逆走,忧佺期不赴,乃绐之曰:“比来收集,已有储矣。”佺期信之,乃率众赴焉。既至,仲堪唯以饭饷其军。佺期大怒曰:“今兹败矣!”乃不见仲堪。时玄在零口佺期乃率其麾下数十舰径向玄船俄而回击郭铨殆获铨会玄诸军至佺期退走余众尽没单马奔襄阳。玄追军至,佺期与兄广俱死之。

(选自《晋书·列传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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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一

贾生名谊,洛阳人也。年十八,以能诵诗属书闻于郡中。吴廷尉为河南守,闻其秀才,召置门下,甚幸爱。孝文皇帝初立,闻河南守吴公治平为天下第一,故与李斯同邑而常学事焉,乃征为廷尉。廷尉乃言贾生年少,颇通诸子百家之书,文帝召以为博士。是时贾生年二十余,最为少。每诏令议下,诸老先生不能言,贾生尽为之对,人人各如其意所欲出。诸生于是乃以为能不及也,孝文帝说之,超迁,一岁中至太中大夫。绛、灌、东阳侯、冯敬之尽害之,乃短贾生曰:“洛阳之人,年少初学,专欲擅权,纷乱诸事。”于是天子后亦疏之,不用其议,乃以贾生为长沙王太傅。贾生既辞往行,及渡湘水,为赋以吊屈原。后岁余,贾生征见。孝文帝方受釐,坐宣室。上因感鬼神事,而问鬼神之本,贾生因具道所以然之状。至夜半,文帝前席。既罢,曰:“吾久不见贾生,自以为过之,今不及也。”

(选自《史记·屈原贾生列传》,有删改)

材料二

余悲贾生之不遇观其为文经画天下之便宜足以见其康天下之心。观其过湘为赋以吊屈原,足以见其悯时忧国,而有触于其气。后之人责其一不遇而为是忧怨之言,乃不知古诗之作,皆古穷人之辞,要之不悖于道义者,皆可取也。贾生少年多才,见文帝极陈天下之事,毅然无所阿避。而绛灌②之武夫相遭于朝,譬之投规于矩,虽之不合,故斥去。不得与闻朝廷之事,以奋其中之所欲言。彼其不发于一时,犹可托文以摅其蕴,则夫贾生之志,其亦可罪耶?故予之穷饿,足以知人之穷者,亦必若此。又尝学文章,而知穷人之辞,自古皆然,是以于贾生少进焉。呜呼!使贾生卒其所施,为其功业,宜有可述者,又岂空言以道之哉?予之所以自悲者,亦若此。然世之知者,其谁欤?虽不吾知,谁患耶!

(选自曾巩《读贾谊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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