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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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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名著导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湖北省天门市2020年初中毕业生语文学业水平模拟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我们去了。在这位校长的带领下,我们穿过了一条条复杂的过道,登上一座楼梯,才到她的寓所。房间里炉火正旺,显得很惬意。坦普尔小姐叫海伦·彭斯坐在火炉一边的低靠手椅里,她自己在另一条靠手椅上坐下,把我叫到她身边。

    “全都过去了吗?”她俯身瞧着我的脸问,“把伤心都哭光了?”

    “恐怕我永远做不到。”

    “为什么?”

    “因为我被冤枉了,小姐,你,还有所有其他人,都会认为我很坏。”

    “孩子,我们会根据你的表现来看待你的。继续做个好姑娘,你会使我满意的。”

    “我会吗,坦普尔小姐?”

    “你会的,”她说着用胳膊搂住我。“现在你告诉我,被布罗克赫斯特称为你的恩人的那位太太是谁?”

    “里德太太,我舅舅的妻子。我舅舅去世了,他把我交给她照顾。”

    “那她不是自己主动要抚养你了?”

    “不是,小姐。她感到很遗憾,不得不抚养我。但我常听仆人们说,我舅舅临终前要她答应,永远抚养我。”

    “好吧,简,你知道,或者至少我要让你知道,罪犯在被起诉时,往往允许为自己辩护。你被指责为说谎,那你就在我面前尽力为自己辩护吧,凡是你记得的事实你都说,可别加油添醋,夸大其词。”

    我暗下决心,要把话说得恰如其分,准确无误。我思考了几分钟,把该说的话理出了个头绪,便一五一十地向她诉说了我悲苦的童年。我己激动得精疲力尽,所以谈到这个伤心的话题时,说话比平时要克制。我还记住了海伦的告诫,不一味沉溺于怨词,叙述时所掺杂的刻薄与恼恨比往日少得多,而且态度收敛,内容简明,听来更加可信。我觉得,我往下说时,坦普尔小姐完全相信我的话。

    我在叙述自己的经历时,还提到了劳埃德先生,说他在我昏厥后来看过我。我永远忘不了可怕的红房子事件 , 在详细诉说时,我的情绪有点失态,因为当里德太太断然拒绝我发疯似的求饶,把我第二次关进黑洞洞闹鬼的房子时,那种阵阵揪心的痛苦,在记忆中是什么也抚慰不了的。

(1)、选文第一段中划线句子运用了什么描写手法?有何作用?
(2)、选文最后一段中所言的“红房子事件”是指什么?请简要概括事件的前因后果。
(3)、请根据示例完善表中资料。

名著好人榜

人  物

出  处

入选理由

坦普尔小姐(谭波尔小姐)

《简·爱》

阿长(长妈妈)

快乐着他人的快乐,忧虑着他人的忧虑。克服重重困难,为迅哥买来《山海经》。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外祖父的白胡须

琦君

      我没有看见过我家的财神爷,但是我总是把外祖父与财神爷联想在一起。因为外祖父有三绺雪白雪白的长胡须,连眉毛都是雪白的。手里老捏着旱烟筒,脚上无论夏天与冬天,总是拖一双草拖鞋,冬天多套一双白布袜。长工阿根说财神爷就是这个样儿,他听一个小偷亲口讲给他听的。

      那个小偷有一夜来我家偷东西,在谷仓里挑了一担谷子,刚挑到后门口,却看见一个白胡子老公公站在门边,拿手一指,他那担谷子就重的再也挑不动了。他吓得把扁担丢下,拔腿想跑,老公公却开口了:“站住不要跑。告诉你,我是这家的财神爷,你想偷东西是偷不走的。你没有钱,我给你两块银圆,你以后不要再做贼了。”他就摸出两块亮晃晃的银圆给他,叫他快走。小偷从此不敢到我家偷东西了。所以地方上人人都知道我家的财神爷最灵、最管事。外祖父却摸着胡子笑眯眯地说:“哪一家都有个财神爷,就看这一家做事待人怎么样。”

      坐在后门口的一件有趣的工作,就是编小竹笼。外祖父用小刀把竹蔑削成细细的,教我编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笼子。笼子里面放圆卵石,编好了扔着玩。有一次,我捉了一只金龟子塞在里面,外祖父一定要我把它放走,他说虫子也不可随便虐待的。他指着墙角边正在排着队伍搬运食物地蚂蚁说:“你看蚂蚁多好,一个家族同心协力的把食物运回洞里,藏起来冬天吃,从来没看见一只蚂蚁只顾自己在外吃饱了不回家的。”他常常故意丢一点糕饼在墙边,坐在那守着蚂蚁搬运,嘴角一直挂着微笑。妈妈说外祖父会长寿,就是因为他看世上什么都是好玩儿的。

      要饭的看见他坐在后门口,就伸手向他讨钱。他就掏出枚铜子给他。一会儿,又来了一个,他再掏一枚给他。一直到铜子掏完为止,摇摇手说:“今天没有了,明天我换了铜子你们再来。”妈妈说善门难开,叫他不要这么施舍,招来好多要饭的难对付。他像有点不高兴,烟筒敲得咯咯的响,他说:“哪个愿意讨饭?总是没法子才走这条路。”有一次,我亲眼看见一个女乞丐向外祖父讨了一枚铜子,不到两个钟头,她又背了个孩子再来讨。我告诉外祖父说:“她已经来过了。”他像听也没听见,又给她一枚。我问他:“您为什么不看看清楚,她明明是欺骗。”他说:“孩子,天底下的事就这样,他来骗你,你只要不被他骗就是了。一枚铜子,在她眼里比斗笠还大,多给她一枚,她多高兴?这么多讨饭的,有的人确是好吃懒做,但有的真的是因为贫穷。我有多的,就给他们。也许有一天他们有好日子过了,也会想起自己从前的苦日子,受过人的接济,他就会好好帮助别人了,那么我今天这枚铜圆的的功效就很大了。”

      我自幼依他膝下多年,我们祖孙之爱是超乎寻常的。记得最后那一年腊月廿八,乡下演庙戏,天下着大雪,冻得足手都僵硬了。而每年腊月的封门戏,班子总是最蹩脚的,衣服破烂,唱戏的都是又丑又老,连我这个戏迷都不想去看。可是外祖父点起灯笼,穿上钉鞋,对我与长工阿根说:“走,我们看戏去。”

      到了庙里,戏已经开锣了,正殿里零零落落的还不到三十个人。台上一男一女哑着嗓子不知在唱些什么。武生旧兮兮的长靠背后,旗子都只剩了两根,没精打采的垂下来。可是唱完一出,外祖父却拼命拍手叫好。不知什么时候,他给台上递去一块银圆,叫他们来个“加官”,一个魁星兴高采烈地出来舞一通,接着一个白面戴纱帽穿红袍的又出来摇摆一阵,向外祖父照了照“洪福齐天”四个大字,外祖父摸着胡子笑开了嘴。

      人都快散完了,我只想睡觉。可是我们一直等到散场才回家。路上的雪积得更厚了,老人的长统钉鞋,慢慢地陷进雪里,再慢慢地提出来。我由阿根背着,撑着被雪压得沉甸甸的伞,在摇晃的灯笼光影里慢慢走回家。阿根埋怨说:“这种破戏看它做什么?”

     “你不懂,破班子怪可怜的,台下没有人看,叫他们怎么演的下去。所以我特地去捧场的。”外祖父说。

“你还给他一块银圆呢。”我说。

     “让他们打壶酒,买斤肉暖暖肠胃,天太冷了。”

      红灯笼的光晕照在雪地上,好美的颜色。我再看外祖父雪白的长胡须,也被灯笼照得变成粉红色了。我捧着阿根的颈子说:“外公真好。”

     “唔,你老人家这样好心,将来不是神仙就是佛。”阿根说。

      我看看外祖父快乐的神情,就真像是一位神仙似的。

      那是我最后一次跟外祖父看庙戏。以后我外出求学,就没机会陪他一起看庙戏,听他讲故事。

      现在,我抬头望着蔚蓝晴空,朵朵白云后面,仿佛出现了我那雪白长须的外祖父,他在对我微笑,也对这世界微笑。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夜的尽头是家的灯光

    ①父亲在河南开封长大。父亲一直在奋斗,考上了武汉大学,留武汉工作,结婚,生了我。他的奋斗,换来了理想的大学、合适的职业和幸福的家庭。这也许就是别人眼中我平凡的父亲——离家游子。他的心也许一半是黄河,一半是长江。

    ②我仍记得,父亲接我放学后带我直奔前往开封的列车,夜色如墨,列车摇晃着我疲倦的神经,懵懂的我从未读懂过父亲那晚的表情,他一直看着窗外,眼里似乎闪烁着什么,但不是眼泪,是一种难于言说的情感……火车哀鸣着停止了摇晃,我从父亲的怀里惺忪醒来,又是一段颠簸的汽车行程后,父亲拽着我,高一脚、低一脚地赶往乡村,黄河的风凉湿了父亲的手心。

    ③沉沉夜色,静默村庄,木门一开,黑漆漆的夜色瞬间被老屋里的灯光穿透,我有些晕眩,模糊的视线里烟雾缭绕,纸钱的火苗摇摆在黑红的棺材前,父亲嚎啕着,跪地不起……

    ④那时的我的确太小,奶奶去世,我竟没有一滴眼泪。长大了一点儿,我才明白,和自己深爱的人离别,心有多么痛。对于父亲也是,造就自己、牵着自己长大的人走了,并且是永远地走了……

    ⑤我一直单纯地认为这就是父亲全部的痛苦。

    ⑥现在我知道,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恐慌:他也许在奶奶身上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⑦奶奶是中秋节去世的。几年之后的一个中秋节,刚搬进新房不久,父亲在奶奶的照片前点了一炷香,慢慢地鞠了个躬,缓缓坐下,然后静静地注视着照片。良久,父亲看着我,轻轻地说:“今后别再让你妈生气了。”

    ⑧也许他在遗憾自己小的时候没有好好报答自己的母亲,现在没机会了。不知道天下有没有人不想出去闯一番事业然后衣锦还乡的?不知道最后的回家在终日等待面前是否显得渺小?不知道天下有多少父母再也等不到儿女回家的那一天?

    ⑨可是,谁又能改变这一切?也许最深的母子之情只能属于童年,因为那时,孩子一无所有。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们这一代独生子女离家后,天下将会有多少老无所依的父母。

    ⑩父亲那眼神中,也许还有责任。父亲的母亲已经将全部交给父亲,我懂得有一天,父亲也会将全部交给我,虽然我极不愿那一天的到来。但我知道,这个轮回终会由我接下去!

    ⑪那晚,窗外的夜色似乎被满月稀释过一般,我和父亲静静地坐在一起,我能感受到,他害怕失去的,不只是他的母亲,还有他的孩子。他知道,有一天他的孩子也会离家的。

    ⑫父亲一直在弥补,他总是一有时间就带我和母亲回开封看看,摇晃的火车不再让我疲倦,如墨的夜色早已被家的灯光照耀得温暖、明媚!父亲总是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总是握着母亲还未衰老的手,渐渐意识到:该轮到我了!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下列小题。

到石码去

舒婷

    ①世上大约没有人能记起他出生的那一天人间以什么样的面目迎接他。可我虽然满月之后就离开石码,再也没有回去过,但那一天的情景却完整无损地留在我的记忆中,而且一年比一年丰富细致。

    ②沿海一个小小的渔镇,螺号吹出一股一股沁凉的晨雾。爸爸出差去了,临时租借的住房又潮湿又空旷,除了粗砺的石条窗透过几线光亮,再有就是那敞开着的小门,门前几级苔痕斑斑的石阶接上路面。可以看见几双穿木屐的大脚沉实有力地踩过,脚趾虎虎地张开,褐色的宽裤管带起腥味的风。鱼尾甩动的大箩筐辚辚地拖过条石街,到处是闪闪发亮的鳞片。

    ③阳光渐渐炽热起来,石街像一条流动的火河。临时请来帮忙的渔妇靠在门框上,被正午的倦意侵袭,渐渐打起盹来。

    ④妈妈的床缩在大房子的最深处,垂着蚊帐,像一艘落下帆的小船,泊在荒凉的海边,涛声时高时低

    ⑤外乡、独处,又怀着一个不安分的小生命。她好幻想又多愁的气质足够让她在阵痛的间歇中体味处境的寂寞和神秘。也许她想起外婆家她的清净的卧室,风百无聊赖地翻动遗忘在钢琴上的乐谱,自鸣钟一下一下地测量着岑寂,枕边那一册《聊斋志异》犹夹着多少狐仙和鬼异的故事呀,在她们那一帮教会女生中,她时常拿这些故事吓唬吱吱叫的姑娘们,其实多半首先吓唬了她自己。

    ⑥突然一阵风,凉凉的(妈妈一直这样强调,而且声明她决没有睡着),烛焰低抑,一个黑糊糊的影子隔着蚊帐撞往妈妈怀里。妈妈大惊,猛地撩起蚊帐,只见那渔妇靠在门框睡得正熟,一只黑猫蹭过她厚实的赤脚,一窜上了街。蜡烛快燃尽了,小小的火焰犹如一面小旗,飘动、展开、垂落……(A)

    ⑦我在那天下午出生,妈妈那天看见了什么,谁知道呢,但从此我便有了“精灵儿”的绰号。

    ⑧满月之后,绸缎庄老板把他的三小姐和外孙女一同接回大都市。我那常在地方小报上发点歪诗的爸爸,抱着他的鬈发黑黑、肤色雪白的“精灵儿”,在花园回廊上大叫:女神,我的女神。尽管后来女神长成了丑八怪,但父亲对我的溺爱有增无减,原因也和我的“精灵”有关。走在街上专挑沟沿、栏杆走,和男孩子去钓鱼,上树,吊在龙眼树上偷嘴,都有我的份。尤其我们的家在政治风云中遭难之后,妈妈遇事总得和我商量,在她高兴或不高兴的时候,夸我也好,骂我也好,常是一声“精灵鬼”。

    ⑨有一天我要填履历表了,妈妈告诉我籍贯要写泉州。什么?我明明出生在石码嘛!(B)泉州我随爸爸去过,我一点儿不喜欢。籍贯在泉州是多么暗淡呀。

    ⑩而我的石码镇白天有慷慨热烈的阳光,存在石缝,流在海滩。到了晚上就发酵成浓浓的酒香。清冷的月芽儿像一弯快镰,收割一簇一簇浪花,波涛哧哧笑着,纠缠着苍白的石阶。码头边泊着小小的渔船。透过船篷是红红的灯,看得见古铜色的脊梁护卫着一窝甜甜的梦,梦中的渔家孩子像黑鳗一样扭动着。啊,咸味的梦和大海息息相关。

    ⑪让我籍贯一栏藏着我的渔镇吧,今天填乡音如缕,明天填南由一管。我在我自己的热爱中,吮吸爸爸妈妈的回想,丰满了我出生的那一块热土。

    ⑫过了许多年,我在一些场合认识了不少石码人,他们热情地邀请我去玩,并且告诉我,再也没有那条石街了,都成了柏油路,那种古堡似的老房子怕也不在了,甚至鱼也少了,现在镇上的主要经济是工厂。

    ⑬终于有一天,我把一张六角钱的船票端详了许久。六角钱,这么简单,一艘突突突弥漫着汽油味的小机轮就能把人带过三十二年辽阔的怀想,抵达梦之湾吗?

    ⑭三十二年,小镇的人与事也在我的思念中成长与凋谢。我常想那一只那么残酷地掴我屁股蛋的蒲扇大手,现在一定像老树皮那样搁在膝上,还会有孩子愿意听他讲陈年烂芝麻吗:三十多年前,有位爱抹眼泪的“先生娘”在这儿养了个哭不出声的“精灵儿”……街角的碗匙敲击乐,还一样有节奏地诱惑行人夜归的脚步吗?但卖鱼丸汤的定不是那爱咳两声的老头,该是他的儿子或孙子了。虽然那胡椒味儿,那葱花香,是我在胎里就熟悉的。

    ⑮我的手一松,绿色的船票顺着波涛一耸一耸漂走……

    ⑯让那新建的公寓大楼替代我那秘藏无数鬼魅传闻的老房子吧;让渔民综合企业公司孵出一批一批羽毛斑斓的青年和姑娘吧;……让所有的孩子都出生在那样一个热烈、明朗、高速度的现代化都市吧!

    ⑰只是在我的感情里永远有一扇开着的小门,像一个简朴的画框,嵌着那天的阳光、那条市声喧喧的条石街和一个“精灵儿”三十二年绵绵的眷念。

1984年11月

(选自《今文观止鉴赏辞典》,有删减)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意外这外

鲁信

    冬季去成都出差,傍晚与同事散步路过一个花店。

    花店门面不大,铺面设计也很普通,或者说压根没设计过,就是常见的那种路边店。吸引我们驻足的,是店门口那一簇簇蜡梅,很远便已闻到风中阵阵幽香。

    毕竟天府之国,冬季的风虽有几分寒意,却颇为清新,湿润宜人。微风与清雅的梅花香缠绵在一起,一缕缕飘然而至,时有时无,忽近忽远,偶尔浓得沁人心脾,间或又要用心感受才寻得着,让你不得不停下脚步。

    店主人是一对来自乡下的中年夫妻,显然从言谈中已听出我们来自北方,于是十分热情地给我们介绍起蜡梅的诸般益处和养护方法,称这批蜡梅下午刚从郊区梅林运来,拿回家可摆放好多时日,这在你们北方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稀罕物。店主人所言非虚。我在南方生活过几年,识得这些梅花确实刚剪下不久。

    虽有些动心,但见梅枝太大不便携带,便打消念头。男主人一时显得有些失望,聪明的女主人却似乎看出我们还是有想买点什么的意思,便热心地操着一口好听的四川话推荐起别的花,说是从南方给夫人带束花,家人高兴。

    有一种花以前还真没见过,状若干花,染以不同的颜色,艳而不俗,即使在这繁花锦簇的店里,也颇抢镜,很有些吴冠中先生笔下江南春色的意思。

    女主人不失时机地介绍说,这是银柳,既可以作干花插在花瓶里,也可以放在水中当鲜花养,若养得好,过段时间便会开花,香得很。说话间已经拿来包装纸和尼龙绳,要我挑选几种喜爱的颜色。半是由于初识此花的好奇,半是因为不忍让他们失望,于是花几十元买了两束。

    拿回北京,家人也都赞叹漂亮。往墙角的花瓶里一搁,似乎整个房间都靓起来。而且看得出,这回她们真的不是为我留面子才说好,的确是她们也未曾欣赏过这种花。

    有天散步路过附近一家花店,意外地发现竟然也有银柳出售,价格只比成都略高一点。回家说起,也都感到意外。女儿本来是常爱买花的,但也从来没注意北京的花店竟也有银柳,而且是在家的附近。早知道,也就不那么老远往回带它了。

    春天去公园锻炼,发现在不显眼的一个角落里,竟有两株盛开着的蜡梅,引得不少游人举起手机拍照。我在这附近生活多年,还是第一次在这里赏梅。只因为,平时来此只是为了锻炼,行走路线基本是固定的。恰巧这天遇有施工车辆在拆卸春节庙会的架子,无奈绕道而行,不想竟有意外发现。

    就在我调整角度拍蜡梅时,惊讶地发现,在蜡梅的旁边,竟然还长着另一种花!没错,就是银柳。

    银柳怎么会长在这里?我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但反复辨认,确信就是银柳,几株银柳正含苞待放,与在成都买的那一来不同之处,只是没染色而已。从树龄及周边环境看,应该是前几年建设中医药养生文化园时移植的。

    原本以为,银柳是南方的一种植物,前几日在花店里看到它,也想当然地认为肯定是从南方运来的,万万没想到,在北方,在家附近,在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去锻炼的公园里,竟然也长着银柳,这实在有些颠覆我的认知。

    事实确实如此。

    很多时候,意外往往并不是众里寻他千百度之后那蓦然回首时的惊喜发现,而不过是注意到一些平时没有在意的东西。生活中,我们对身边的人,身边的事,身边的美好,往往就没有认真关注过,在意过,才会对许多事情感到意外。

发现其实并不难,不过是需要多一分在意,少一点无视、漠然甚至麻木。多一分关注, 就会多一些发现,多一些感悟,多一些获得,有时甚至是惊喜。

(摘自《人民日报》2019年3月20日20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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