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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2017届福建省福州市高三下学期高中毕业班3月综合质量检测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原乡”是早年台湾客家人对于大陆故乡的称呼,原意是指一个宗系之本乡,换言之,原乡是指祖先未迁移前所居住的地方。“原”小篆字体为“0”,像泉水从山崖里涌出来。“乡”字甲骨文为“0”,像二人对食形,本义是用酒食款待别人,后引申为“乡村”、“自己生长的地方或祖籍”两种解释。所谓“原乡”即“原色本乡”,意味着传承祖先的历史记忆和原味生态环境。

    原乡规划理论的提出,是基于人们对人类工业化、城市化进程中,以发展大城市和大力开发经济为指导思想来引导规划所产生的担忧,尤其是中国在新农村建设和城乡统筹过程中,大量村落被毁,村民集中在社区楼房居住所表现出来的新农村的“城市化运动”,离“原乡”的本意越来越远,这样的规划在毁掉城市之后又将毁掉美丽的乡村。于是,原乡规划理论应运而生。

    原乡规划借鉴老庄哲学顺应自然的“无为自化”思想,强调在规划过程中尊重自然,尊重景观本色,尊重乡村本色,尊重自然规律,以实现自然境域下人们生活与生产的原真性,以“道法自然”、“天人合一”为规划的最高境界。

    近年来,乡村旅游满足了城市居民回归自然、返朴归真的旅游需求,日益彰显出强大的吸引力和生命力。乡村保持了完好的生态环境和文化传统,拥有优美的田园风光,村庄与自然环境构成一种和谐关系和有机整体,对乡村景观的向往逐渐成为城市居民逃离现实生活,放松身心压力,体验农家乐趣的主要心理动因。原乡规划要求在乡村旅游开发过程中有效利用乡村原生景观,严格保护有价值的景观景点,并通过合理的人工修复来完善乡村景观系统,形成真实的乡村景观意象。

    因此,在原乡规划理论指导下的乡村旅游景观规划应尽量遵循村庄现有布局,在村庄聚落的内部分区之上合理规划布局项目,并保护村庄建筑特色,不去破坏、异化现有建筑景观,这是乡村景观能够保持地方性特色,继承和发扬乡村文化传统的必然要求,也是乡村景观规划能够切实保护乡村遗产的关键。

    同时,还要保护好以乡村文化为主体的人文生态。其中乡村文化包括乡村物质文化、乡村制度文化和乡村精神文化,它是乡村景观文化内核的主要构成部分。乡村人文生态是在乡村居民建筑村落和田园景观背景下,所形成的乡村生活方式、生产方式与民俗文化的和谐的乡村环境系统。它们是乡村景观的独有表达方式,乡村旅游规划应彰显这些元素。

    总之,乡村景观规划的精髓是“原乡”,即通过景观设计、风貌控制与建筑保护,维护乡村地区的原乡风味,并在此基础上整治优化社区环境,营造良好的生活、生产和旅游氛围。乡村景观规划的根本要求是可持续性,应始终关注“人一景一地”的和谐。

(摘编自杨振之《论“原乡规划”及其乡村规划思想》)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原乡”原指宗系之本乡,这一称呼蕴含着早年台湾客家人对于大陆故乡深厚的历史情结。 B、原乡规划理论是对以发展大城市和大力开发经济为指导思想来引导规划进行反思的产物。 C、大量村落破败,造成了村民集中在社区楼房居住,这就是所谓的新农村的“城市化运动”。 D、原乡规划借鉴老庄哲学思想,强调在规划过程中尽量以自然原真性为根本,限制人工干预。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乡村完好的生态环境和文化传统是开发与完善乡村景观系统的构成要素,也是形成真实的乡村景观意向的前提条件。 B、尽量遵循村庄现有布局,原样保护村庄现有建筑,是乡村景观规划能够切实保护乡村遗产的关键。 C、原乡规划所要求的“顺应自然”中的“自然”,既指自然生态,也包括以乡村文化为主体的人文生态。 D、乡村景观是乡村旅游开发所依托的重要资源,乡村旅游规划要特别关注对乡村景观进行保护与规划。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援引“原”字的小篆字体和“乡”字的甲骨文,是为了解释“原乡”的含义,为原乡规划提供理论依据。 B、以城市规划的相关思想为开发理念对乡村景观进行规划设计,会造成乡村原有自然性与人文性异化和变质。 C、乡村景观规划要以原乡风味为基础,和谐处理人、自然、文化三者之间的关系,统筹安排,科学规划旅游诸要素。 D、如何最大程度地协调好经济开发与乡村景观原真性保护之间的关系,是乡村旅游开发过程中不容忽视的问题。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小题。

“和而不同”的文化心态

修建军

     “和”与“同”是先秦时期两个重要的哲学概念。和同之辨早在西周末年《国语》、《左传》中就有明确记载。孔子有关和同之辨的理论,是对前人学说的一种继承和发展。“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论语·子路》)“和而不同”是孔子理想人格的一个重要标准。和与同的区别,在于是否承认原则性和差异性。承认差异,有差异性的统一才是“和”。“和而不同”,被公认是典型的中国哲学智慧。

    以儒家文化为主体的中国传统文化正是“和而不同”、海纳百川的文化心态的历史体现。孔子创立儒家学派,在对传统文化进行全面反思的基础上,提出了“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论语·八佾》)的文化理想。但是孔子并未一味求“同”于周礼,而是在对三代文化的“损益”、“因革”有着清醒认识的基础上,采取了取其所长、择善而从的态度。整个儒学的发展史也充分体现了这一特征。战国中后期以来,儒家的所谓的“驳杂不纯”的特征就日渐明显。汉代以后所谓的“独尊”的儒学,也是儒、道、墨、法、阴阳等等诸子思想的结合体。实质上,自汉代开始,阳儒阴法或者说儒显道隐,一直是中国文化发展的特征,而其他诸子学说,也一直是中国传统文化发展的脉脉潜流,从而成为中国文化的不竭源泉。

   文化心态体现为一种社会心态,“和而不同”还表现在中华文化对待外来文化的态度上。汉代以来,随着中国本土道教的产生以及印度佛教的东传,中国逐步形成了儒、释、道三教鼎立以至三教融合的局面。这期间从对立到交融,经过了一个长期过程。后来伊斯兰以及基督教的传入也属于这种情形。自从16世纪末叶以来,中国的传统文化又得以在与异域文化的交锋中实现交融,从而使得中华文化更加丰富并发展。

    “和而不同”的文化心态有助于人们对文化的发展有清醒的认识。全球化使今天的世界文明面临着两个课题:一方面,积极寻找各种文明间深层对话、沟通与理解的文化路径;另一方面,民族性的存在和坚持也同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重要和必要。“文化全球一体化”与“文化全球多元化”使文化价值的发展陷入一种悖论之中。中华文明在全球化时代将扮演怎样的角色、起到怎样的作用?“和而不同”就是我们的哲学依据,“寻找现代文明的普遍标志和中华文化的契合点”、高扬“文化自觉”、实现传统文化的“综合创新”,应是我们对待中华文化的理性而现实的态度。

    “和而不同”文化心态的价值追求是“有容乃大”。当今中国的文化建设,既不可避免地要面对数千年形成的传统文明,又要面对高新科技浪潮的冲击和急剧动荡的世界局势。有识之士已经认识到,从“文化自觉”到实现“和而不同”,必须处理好几个“要”和“不要”的问题:诸如,要充满自信,看到中华文化极其丰富的优秀成分,同时要敢于正视中华文化中一些糟粕成分;要自觉吸收外来文化中对我们的文化建设有益的东西,而不能全盘西化等等。这样,才会使我们的新文化既具有浓厚的民族性,又具有高度的智慧性。

(原载2011.12.30《光明日报》,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七弦妙制有洞天

    有宋一代,琴学大兴,甚至引起封建帝王的浓厚兴趣。宋徽宗本人乃操缦名手,对传世名琴更是汲汲以求。当时朝野上下,无不以能琴为荣,一部迎合最高统治者审美趣味的《洞天清录》也便应时而生。

    《洞天清录》的作者赵希鹄,生平事履未详。据明代张萱跋万历刊本《洞天清录》,言其为“宋宗室子”,自幼受高尚生活元素之熏染,便将其多年来对各类古董珍玩的鉴赏心得与审美经验著成此书,“以贻清修好古尘外之客,名曰《洞天清录》”,列于其首的便是,“古琴辨”35条。与中国传统琴学论著偏重于琴曲解题、琴人传略、演奏技法、审美意趣不同,《洞天清录》“古琴辨”部分主要是对古琴材质、斫制方法、形制样式进行品鉴的经验总结,“其援引考证,类皆确凿,固赏鉴家之指南也”(《四库全书总目》)。

    唐宋时期,古琴制作工艺取得长足进展。从朱长文所言“四美”——“一曰良质,二曰善斫,三曰妙指,四曰正心”(《琴史·尽美》)不难看出,古琴选材与斫制(良质、善斫)已然超越演奏技法(妙指)和审美意趣(正心),被提到首要地位。无怪赵希鹄感喟,“古材最难得,过于精金美玉,得古材者,命良工旋制之,斯可矣”(《洞天清录·取古材造琴》)。古人在斫琴的实践中发现桐木是制作古琴面板的良材。正如赵希鹄所言,“桐木年久,木液去尽,紫色透里,全无白色,更加细密,万金良材”;“宜择紧实而纹理条条如丝线细密、条达而不邪曲者,此十分良材”。而梓木纹理坚实细密,可以让琴音在槽腹内回旋,取得余音绕梁的共鸣效果,适合用作琴的底板,“今人多择面不择底,纵依法制之,琴亦不清,盖面以取声,底以匿声,底木不坚,声必散逸,法当取五七百年旧梓木”(《洞天清录·择琴底》)。对于底面也采用桐木的“纯阳琴”,赵希鹄指出“古无此制,近世为之”,虽然音色古朴浑厚,但共鸣效果不佳,“必不能达远”,非为佳构。古琴取材都是百年以上的老梧桐,以山石中生长的为佳。

    值得一提的是,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梧桐还象征着高洁美好的品格,如“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诗经·卷阿》):或是忠贞不渝的爱情,如“东西植松柏,左右种梧桐,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孔雀东南飞》)。正是梧桐这种独特的文化品质,才使其成为琴材的终极之选。

    用阴阳理论解释琴材的选择,大约始于北宋《琴书》,“凡制琴,以桐木为阳,楸木为阴”,阴材、阳材分别指琴底和琴面。古琴面料所用桐木按生长方向分为阴材、阳材,首见于《洞天清录》:“盖桐木面阳日照者为阳,不面日者为阴。”为此,赵希鹄还提供了两种验证方法:一是以水试沉浮,二是在晴天和雨天、清晨和傍晚抚琴以辨别音色。对于后者,赵希鹄还颇为自得,认为“古今琴士所未尝言”(《洞天清录·古琴阴阳材》)。将音乐声学的实践经验纳入阴阳体系加以阐释,在当时并不鲜见,我们只要略一翻检同时代的《梦溪笔谈》之类的科技典籍便可见其端倪。由于日照条件等不同,桐木材质也会存在差异,在音色上存在细微差别,当然是可能的。但居然能随着旦暮、阴晴等环境变化而发生条件反射,甚至“此乃灵物与造化同机,非他物比也”,未免耸人听闻。

    在制作工艺与藏品选择上,赵希鹄提出“制琴不当用俗工”“择琴不必泥名”“制琴不必求奇”等原则,对雷氏琴(唐代名琴)、百衲琴等当时推重的“概念琴”颇不以为意,“弹之则与寻常低下琴无异,此何益哉”,主张“依法留心斫之,雷张未必过也,惟求其是而已矣”,对如今泥沙俱下,甚至存在以收藏为名行诈骗之实的收藏品市场而言,倒不失为一针见血的确论。

(选自2017年1月《光明日报》,作者黄敏学,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文学经典的重构指的是通过对现有的文学经典的阅读和阐释,在获得新的认识和理解的基础上,对现存的经典书目进行修订使之变得更加完善和实用。因此,文学经典的重构不是把现有的经典推倒重来,而是在现有的基础上通过增添与删除,从而接纳被历史确认了的新的经典,剔除被历史证明为不是经典的作品。通过重构,文学经典才能与历史同步,文学经典的书目才会变得完备和可靠,文学经典的质量才会得到保障。事实上,重构最大的作用在于增补和删除,增补主要针对现在而言,即把现在被视为经典的作品补充进去。删除主要针对过去而言,即把过去误认为是经典的作品从经典书目中清除出去。因此,这一重构的过程也是文学经典化的过程。经典的确认受到文学传统、文学流派、艺术风格、审美趣味等的影响,文学经典书目实际上一直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不断变化着。

    文学作品能够变为经典的原因是什么,这是一个众说纷纭的问题。布鲁姆认为,作家及其作品成为经典的原因在于“陌生性”。他说:“一切强有力的原创性文学都具有经典性。”原创性对于文学经典是重要的,但是我们无法据此解释那些大量被排除在经典之外的同样具有原创性的作品。例如西方的骑士小说和我国的武侠小说,它们的陌生化特点往往让阅读它们的人爱不释手,但是它们却不能成为经典。这就是说,布鲁姆提出的原创性标志的陌生性,难以成为文学作品经典化的标准。布鲁姆接着又提出另一个标准:“神性与人性的爱恨纠葛”是文学作品成为经典的又一标志。但是,无论是陌生性还是神性和人性的爱恨纠葛,都难以成为大家所共同接受的文学经典化的标准。

    当我们从起源上对文学加以研究的时候,我们就会发现,文学作品的产生,从本质上说,完全是出于伦理道德的需要。古今中外发现的最早文本,都与记载宗教祭祀仪式的活动有关。在那些古老的极其简略的文字记载中,如我国殷商时代留在龟甲兽骨上的卜辞,就包含内容丰富的故事文本。这些记录宗教祭祀活动的古老文献,就是文学的最早的源头。这些文献的基本功用,就是教诲,并为其他人或后来者提供范例,建立规范,让后来者有例可援,有法可依,形成体制。一直到后来,文学始终保持着这一基本功用,如荷马的史诗,希腊的戏剧,莎士比亚的作品,弥尔顿的诗歌,18至19世纪的英国小说等,都显示出文学教诲的本质特点。

    文学的历史告诉我们,文学产生的目的就在于伦理表达的需要,文学的功能就是教诲,而文学的审美功能则只是文学教诲功能的衍生物,是为教诲功能服务的。文学缺失了教诲动能,即伦理价值,文学的审美价值则无法存在。文学价值的大小在于其所发挥的教诲功能的大小。作为文学经典,其教诲的功能都能够得到充分体现;反之,文学就难以成为经典。这就是说,文学经典的价值在于其伦理价值,其艺术审美只是伦理价值的一种延伸,或是实现其伦理价值的形式或途径。因此,文学能否成为经典是由其伦理价值决定的。

(摘编自聂珍钊《史学经典的阅读、阐释和价值发现》)

阅读下文,完成各题。

“锦鲤”是一条什么样的鱼?

    ①鱼很早就出现在先民的生活里,中国的渔猎文化在农耕文化之前,半坡遗址发现的“人面鱼纹图形”彩陶距今已有六千年历史了。那时候的人类生活在神话与真实之间,他们对万物饱含敬畏,云中鸟、林中兽和水中鱼都人格化了,成为神秘的存在。人们相信,在大海深处,一定是鱼化龙而去。鱼、龙被联系在一起,鱼成为龙图腾的伴生物,或者,在龙图腾之前,有过鱼图腾,这也许也是周代“鸟鱼之瑞”说的深层原因吧。

    ②鱼文化的演变中,化龙的鱼由泛指转为特指鲤鱼。鲤鱼因此开始符号化。鲤鱼因多卵而被喻指“多子多孙”,《诗经·陈风·衡门》云:“岂其食鱼,必河之鲤。岂其娶妻,必宋之子。”后世与婚姻、生育相关的礼俗,加入鲤鱼的文化符号,便不足为奇了。

    ③鲤鱼的祝福意味越来越深入世俗生活。孔子得子,鲁昭公赐以鲤鱼。孔子感拜,取名孔鲤,字伯鱼。庆贺生子赠以鲤鱼逐渐成为礼俗,并在送鱼之时,附上绢布书写的祝福语,久而逐渐演变为书信的代指,友谊、爱情的代称。寄信的外盒,被精致的中国人制作成鲤鱼的形状,后世才有了“鱼传尺素”“遗我双鲤鱼”的浪漫表达。

    ④鲤鱼游进剪纸、年画、刺绣、花灯等民间艺术,进入“年年有余”的祝福语,成为酒席的标配,关于鲤鱼的吉祥意指越积越厚,具备了深广的群众基础,被各种文化争相引入并诠释。道家故事中,道士升天大多是骑鲤的。魏晋时期,鲤鱼被定为道家圣物。佛家视鱼为八吉祥之一,鲤鱼放生更是疑似借鉴了儒家文化,而龙形木鱼更有“鱼化成龙”的儒家文化意味。对鲤鱼文化赋予和添加新内涵,并得到大众广泛认可和深远流传的,是儒家的诠释。

    ⑤鲤鱼背高体阔,身形俊秀,柔中带刚,性格雄健沉稳,具有临危不乱、泰然自若的风度,它们的形象和性格符合儒家对于“君子”的要求,鲤鱼便被儒家赋予了诸多入世、励志的意蕴。汉代《三秦记》载:“每暮春之际,有黄鲤鱼逆流而上,得者便化为龙。”“鲤鱼跳龙门”的传说,迎合了大众企图通过努力改变自身的理想,被儒家成功转喻为科举考试,成为儒家劝人入世进取的励志故事。这个故事,激励了一代代贫寒的读书人,让他们梦想拥有不一样的人生。

    ⑥龙是极少的,________一个必然结果是,不是所有的鲤鱼都可以化龙,就像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科举成功。必须通过特殊化,通过数量的限制来彰显龙的尊贵,所以化龙的是特殊的“黄鲤鱼”。到了唐代,首次出现在陆龟蒙诗歌里的“锦鲤”,拥有了化龙的专利。在千万种鱼中,成为鲤鱼已然幸运万分;在千万条鲤鱼中,成为锦鲤更是万分幸运。只有它们,才拥有成龙的资格和机会。锦鲤,实在是集三千宠爱在一身的幸运儿。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大众文化的冶炼

虞昕

    在中国电影产业迅猛发展、取得一个又一个票房新高的同时,“轻电影”盛行,国产电影的文化厚度与博大、深沉的民族文化积淀不相匹配等问题也逐渐浮出水面。不过,单纯地批评中国电影人“没文化”是隔靴搔痒。电影并不是孤立的文化产品,而是植根于全社会大众文化土壤的创造物,是一个时期内大众文化样貌在银幕上的集中体现。譬如,近年来风靡全球的《复仇者联盟》《蝙蝠侠》等好莱坞超级英雄电影,都是由漫画原作改编而来;走入国际观众视野的中国“武侠电影”则脱胎于晚清民国以来品类丰富的武侠小说。这些作品是大众文化孕育多年后在电影领域的结晶,绝不是电影人单打独斗所能完成的。最近两年,综艺节目火爆,中国大银幕上也相继出现了《爸爸去哪儿》《跑吧!兄弟》等高票房的国产“综艺电影”,这在世界电影产业史上是极为罕见的现象。由于制作上的粗糙以及观众新鲜感的减退,这类电影正在式微。但这个现象说明有怎样的大众文化,就有怎样的电影。

    电影和大众文化本就相辅相成、互为因果。在今天的中国,电影——特别是观影人次多、舆论影响力大的“大众电影”——本身就是大众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甚至是引领力量,它极大地形塑着当下的大众文化。譬如随着一部电影的流行,其中的经典台词常常成为社会流行语;而像《亲爱的》这样反映某一社会问题的热映电影,甚至经由大众文化、社会舆论影响到了相关立法,更是明证。

    所以,电影人不能把电影的问题完全归罪于大众文化发育程度的不足。作为创作主体,电影人当然需要对泥沙俱下的大众文化进行引导和升华,而不是躺在大众文化的怀里坐享其成,这也是电影创作者应当保有的文化自觉,电影人不能一味地迎合、谄媚观众,将其作为不负责任和自以为是的票房策略。实际上,一些没有对大众文化承担责任的电影,往往因为缺少了文化的“灵魂”,而很难获得观众们发自内心的认同。

    近几年来,中国愈发广阔的电影市场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资金和资源,电影产业的从业队伍越发庞大,但能否孕育出强大的电影产业,还要看创作者能否在中国大众文化的土壤中吸收到精髓,淬炼出极致的影像作品。大众文化本身就是丰富而多层次的,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大众文化产品,绝大多数本身就蕴含着丰富的严肃文化的因子,具有严整的内在的文化逻辑。电影创作者如果能充分重视大众文化,善于从中汲取营养,进行反思、提炼和再创作,定能创作出雅俗共赏的优秀作品,进而让电影与大众文化良性互动。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从陶渊明看现代人的生存困境

    “樊笼”是陶渊明诗文中的核心意象之一,象征被限制了身心自由的、令人难以忍受的生存处境,如:“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人类自己创造的文明,支撑了人类的现实生存,却把人束缚在文明的种种框架之中而不得自由。卢梭(1712—1778)的《社会契约论》开篇第一句话便是:“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国际歌》曾唱遍全世界:“让思想冲破牢笼”“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从后来的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看,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倒不是太难,“新世界”要完全冲破牢笼却难办得多,哪怕仅仅是冲破思想的牢笼。

    如果说陶渊明生活的农业时代“樊笼”(“樊”字从木)还是由“木头”制作的;那么,到了工业时代,在马克斯•韦伯(1864—1920)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一书中,“木笼”变成了“铁笼”:“这个铁笼是机器般的非人格化的,它从形式理性那里借来抽象力量将人禁锢其中”,它“冷静超然,逻辑严密,等级森严,庞大无比”,“它最终要无情地吞噬一切”,“一直持续到人类烧光最后一吨煤的时刻”。人类文明在不断发展,人对自然的控制力在不断加大;但更糟糕的是,人们对自然、对他人的控制力量越是强大,人们自己被囚禁的程度也就越深。

    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确实有一套自我粉饰的招数,能把牢笼打理得如同五星级宾馆,使囚犯忘记自己还是囚犯,使囚犯们积极踊跃地甘当囚犯。牢笼固然可恶,对于现代人来说,更可怕的是失去了“走出牢笼”与“回归自然”的自觉意识。

    现代人普遍相信“进步论”,相信现在比过去好,未来比现在好。这种进步论若是以地球生态的尺度来衡量,是不足以证实的。我们的地球生态不但现在不比过去好,未来更让人担忧。尽管如此,现代人还是一心“向前进”,没有人愿意“向后退”,哪怕是后退一小步。

    诗人陶渊明则不同。陶渊明的一声长啸“归去来兮”,实乃对自己前半段人生道路的沉痛反思:“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应该说这是一种诗人的哲学,或曰:回归诗学。

    现代人一心期盼乘着火车、汽车、飞机、轮船甚至宇宙飞船在现代化的道路上一路向前。如此的“飞速发展”,现代人果真距离幸福美满的天堂越来越近了吗?那也许只是一厢情愿罢了。我们急促前进企望切近前方的目标,但当我们走近看到它时,它却与我们更加疏远了。

    一线希望在于:新时代的灾难与现代人的生存困境将会再度把人们逼上回归之路,即所谓希望正在于绝望之中。正如现代西方政治哲学家列奥•施特劳斯(1899—1973)说过的:“当人类走到现代性的尽头,实际上就必然会回到‘古代人’在一开始就面临的问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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