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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徐州市丰县创新外国语学校2016-2017学年七年级下学期第一次月考语文试题

阅读课外文章《缺陷的种子》,回答问题。

       15岁那年深秋,父亲让我乘车到县城去购麦种。下了车后,按照父亲指点的位置,我很快就找到了种子交易市场。

       在市场街口,我进了几家种子门市店,门市店里的地上和货柜上摆满了塑料盆盛着的麦种样品,我边和店主说话,边蹲下身子一一观察。那些麦种看起来真 的很好,一粒粒饱满、肥大,捧到手里沉甸甸亮闪闪的,就像一粒一粒的珍珠,几次在店主巧舌如簧的游说下,我差不多就要掏钱购种了,但想起父亲的叮嘱,我还 是最终把捧在手里的麦种依依不舍地又放进了样品盆中。

       父亲说种子公司的国营门市店里有上好的麦种,有省城来的农业教授亲自在那里出售麦种,他再三叮嘱我一定要到种子公司的门市店去,一定要买那个农业教授培育出来的小麦一代杂交新品种。我一路打听着终于找到种子公司的门市店,见到了那个戴着深度近视镜的教授和他培育出来的一代杂交新麦种,不过我失望极了。我的失望不是对教授,而是对教授培育出来的新麦种。那些麦种,个头大小不一,显得十分参差,并且那些麦种也不饱满,一粒一粒瘪瘪的瘦瘦的,还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几乎没什么光泽,远不如前面那些个体种子店出售的麦种,甚至同我家里收回来的麦粒也不能同日而语。我抓了一把捧在手掌里细细看了足足有三分钟,才怀疑地问站在一旁的教授:“这真的是您培育出来的一代杂交新品种?”教授笑着点点头说:“是的是的。”

       我怀疑地问他:“怎么成色这么差呢?”

       教授解释说:“一代杂交的新品种都这样,种几茬成色就会越来越好了。”我一点也不相信他的解释,母种都这样,还能结出什么样的好麦子来?我断定教授一定是骗人的,只不过是打着教授的幌子想靠出售麦种捞上一笔钱而已,这样的麦粒只配喂鸡,哪里配得上做麦种呢?

       于是,我果断地离开了种子公司的门市店,到街上的个体种子店里买了几十斤颗粒饱满、个个通体金亮的麦种。

       麦种带回家后,我向父亲讲了我的推测,父亲也没说什么,很快就把种子播进地里去了。直到第二年收麦时我和父亲才惊讶地发现,我们家那些颗粒饱满的麦种长出的麦子并不好,麦粒又细又烂不说,产量也很低,而村里几家买教授麦种的人,他们的麦子穗长、粒实,颗粒饱满、金亮,产量高出我家好几倍。

       后来我请教一位搞农业育种的专家,专家一听就笑了,他说,那些一代杂交的种子确实看上去不起眼儿,瘪小,亮色也差,可它们毕竟是一代杂交的呀,它们种一年就变得饱满些,再种一年,就更加饱满了,它们在一年年克服着缺陷,在拼命趋向饱满和完美。而那些看上去饱满、金亮、完美无缺的种子,它已经完美到尽头了,没路再向上走了,所以只有一年年退化,只有一年年向缺陷发展,最后被彻底淘汰掉,永远退出土地和田园。

       原来,在有些时候,完美也是一种缺陷啊,一幅画得太满的没有留白的画,不能给人以想象的空间;一片蓝得没有一丝白云的天空,不能给人以云舒云卷的心灵悠然;一张洁白得没有一点墨迹的纸,不能给人以诗情画意的美蕴;一尊完美无缺的菩萨,不能给人以生活五味的率真……

       完美是一种无法弥补的缺陷,过于完美的人生,恰恰是有缺陷的人生。

(1)、阅读全文内容,补全以下情节。

②我没有听父亲的叮嘱而是买来外表好看的麦种。

③我在第二年收获时得到令人失望的结果。

(2)、“我”为什么会怀疑地问教授“这真的是您培育出来的一代杂交新品种”?

(3)、结合语境,说说三段中划线词语“灰头土脸”的表达效果。

(4)、试对文章第九自然段的划线句进行赏析。

(5)、最后一段在文中有什么作用?

(6)、文中的“我”在十五岁的年龄犯下了一个错误,你觉得错误的原因与价值何在?这引发了你对生活怎样的思考?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大约我的出生与水有关,于是颇懂斯文的外公顺口给我起名叫“森儿”。在“森儿、森儿”的呼唤中我慢慢长大了,到了要上学的年龄时,爸爸觉得该有个体面的学名才对,便为我取了个挺大众化的名字,可家里人还是“森儿、森儿”的叫。特别是妈妈叫得犹为响亮频繁。
        不知为什么,随着年龄的增长,再听到家人唤我小名竟有些不舒服了,好像有一种不被尊重的感觉。终于有一天,我在听到妈妈又一声“森儿”的呼唤后,郑重地对她说:“妈妈,我有大名的,别叫我小名好吗?”然后在妈妈惊愕的表情里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但妈妈终究还是改不了。
        那天是我16岁生日聚会,好多同学都跑来了,家里的小客厅里挤得满满的,我一边给大家分发糖果,一边忙不迭地说着谢谢。爸爸妈妈在厨房里忙着做菜,当一碟碟香气四溢的(   )[甲]小菜端上餐桌时,同学萍将送给我的大蛋糕端了上来。我立刻连声称谢打开了蛋糕盒,我喊道:“妈妈,拿刀子来!”
         妈妈一边递过来把瓜刀,一边叮咛:“森儿,小心点!”
        “咦?你原来叫森儿呀,挺好玩的名字!”
        萍欢快地叫着,同时在空中打了一个别致地手势,朋友们也善意地哄笑起来,我的脸刷地红到了耳根。
        晚上,临睡觉前,我推开了妈妈的房门。倚着门框,又一次对她说:“妈妈,我不是说过嘛,别叫我小名!”语气里已有了几分不(  )[乙]了。①妈妈的脸上呈现了一种复杂的表情,看了走进来的爸爸一眼:叹了口气:“对不起!高翔。”可我听出来我的名字在她的口中却变得十分生硬,似乎很拗口。没多久,我要离开家到数百里外的一座城市去读书。②不知怎的,妈妈竞在短短的几天内学会了很有味地叫我的大名,而且同以前叫我小名时那样顺口熟练。我自然很高兴。
        分别的那一天爸妈一齐送我去车站,爸爸一直喋喋地叮三嘱四,妈妈则沉默着,显得有些伤感。我大人似的笑笑,反过来抚慰着他们:“放心吧,没事的,我已不是孩子了。”
        火车开动的刹那,我从车窗探出头,同他们挥手告别,一直不言不语的妈妈突然抬起了头,眼里竟有了泪。她紧跑着,挥动着手,脱口喊了出来……
“写信回来,森儿!”
         我稍微一愣,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猛撞了一下,泪水夺眶而出。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心底藏着艺术家

奚  淞

    父亲突然去世,我慌忙搭机飞返台北。令我惊骇的是母亲:她身着未换洗的灰布丧服,花白而蓬乱的头发上,胡乱别着一朵不成形的白棉线花,看见我,枯黄的脸微颤,仅咧开嘴,显示了无言而深切的哀恸。

    ①我在巴黎三年,任性地做自己艺术家的梦,不觉间,岁月竟来催讨所有积欠的债了。父亲去世后,母亲能健康而平安地活下去,应比一切都重要。

    我从旧书摊买来一大堆内容轻快的杂志和小说给母亲,希望能转移她那郁结于心的哀伤。翻开书页,她的视线茫然滑开。我这才发现:她不只是失去了阅读的习惯,视力也坏到早该配老花眼镜了。我烹煮了一些肉类食物,笑闹着端到她面前,想引起她的食欲。母亲万般无奈地咬嚼两下,趁我转身,又偷偷把食物吐在碗里。我这才发现:她不只是因悲伤而忌肉食,她的牙齿早已缺损,并没有人催促她去装假牙。

    谁想到一直照顾人的母亲,其实已经到了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呢?

    配眼镜、装假牙,母亲都顺从地做了。可是,更多的时候,母亲像是无事可做,只是一支烟接着一支烟地抽,从笼罩的烟雾里,追寻往事的踪影。

    为逝者折纸钱的时候,母亲的手才又活了起来。②银亮的冥纸,在她的手上灵巧转动,瞬间成为平整的元宝,翻飞飘落在她膝间的竹篓里。

    看母亲折纸钱的手,学美术的我有了新的狂想:为什么不让她学画画呢?趁着一股孩子般胡闹的狂劲,我把画架、画板、画纸、画夹和彩笔都准备好,一股脑儿地堆置在母亲面前。看到这一切郑重的装备,母亲呆了。

    以后,好一段时日,我假装不在意,却偷偷观察母亲的动态。我看到她在画架前徘徊、犹疑,终于怯生生地拿起铅笔,试着在纸上轻淡地画了如花生米般大小的孩子,然后匆匆忙忙涂抹掉,生怕别人看见。

    我没想到,真有这么一天,母亲会认真而着迷地画起画来呢。她从旧书里翻出一些过时的画片,以刺绣般的耐心,一笔一笔地临摹。

    一天,母亲在房里独自大笑起来。许久没听到母亲笑声的我,惊奇地冲进房,只看她一边笑,一边遮掩画纸。

     “画得好丑,难看死了。”母亲笑着说。

    我看到了,画的是一个20世纪三四十年代穿旗袍的女人,侧身站立在镂花的窗边。稚拙的线条擦了又改,直到那苗条的女郎天真地笑起来。原来,母亲临摹的是金嗓子歌后周璇的旧照。当周璇高歌《龙华的桃花》时,也正是父亲母亲在上海相识、相恋的年代!

    从记忆深处寻到图像,母亲的郁结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居然一张又一张地画起画来,起初画妇人、孩子,然后狂热地画起花来,黑白的画面上,开始添加颜色,由淡雅趋于绚烂。

    看母亲蓬着花白的头发,鼻端架着老花眼镜,聚精会神地凑近艳丽的花朵细心描绘,有时竟连炉上煮着饭菜都忘了,我才知道:在母亲心底,也藏着一个从未被人注意过的艺术家呢!这艺术家是待子女长成、丈夫去世后,才被释放出来的。

(摘自上海文艺出版社《姆妈,看这片繁花》)

阅读下边文段,然后答题。

人生开关

    我小时候家里很穷,那年考上了大学,却没有钱去上学。

    惟一能来钱的路是上山砍柴。附近有一座矿山,矿上每天要烧很多柴,民工们从山上砍柴,挑到公路边,由矿上派人来收购,用车拉走。我也加入了砍柴民工的队伍。

    我力气小,砍柴很慢。以这样的速度,只怕是夜里不睡觉也挣不够上学的钱。后来,矿上来收柴的张叔要找一个人替他过磅记数,由矿上开工资。这是一份好差事,他知道我缺钱上学,特地把这差事安排给了我。

    过了几天,和我一起来砍柴的大毛悄悄跟我说:“给我多记一点。我拿了钱给你一半。”

    张叔是按我记的数字给民工发钱的,只要笔下轻轻一画,不出力不流汗就能来钱,天底下原来还有这样便宜的事!不过,张叔会不会发现呢?大毛说:“不会。柴是一车车拉走的,少个三五百斤谁也不会知道。”好,就算不知道,但我这么做,对得住张叔吗?大毛说:“咳!你真是的,柴是公家的,又不是张家的,有什么对得住对不住的?”

    我差不多被他说得心动了,但总还有些觉得不踏实不对劲。我把这事说给我娘听,娘听了坚决反对,她说:“吃了不该吃的会拉肚子的。”我听了娘的话,后来就没有理会大毛。

    那时我挣够了上学的钱,踏进了大学的门槛,毕业后分配到了一个我喜欢的地方,有了一份我喜欢的工作。从此,我的人生道路很顺畅。

    早些时候,我回家探亲,见到张叔。提起那段旧事,我问他:“假如我那时虚报冒领,会怎么样?”张叔说:“你要是想昧心多拿一点,最后会连一点也拿不到。”他告诉我,柴拉回矿里,他中间抽检过几次,没有发现差错。我吃了一惊:幸好当初没有听信大毛的蛊惑,不然的话,我此后的人生道路会是一种什么样子呢?

    一位先哲说过,人生的道路上有很多开关,轻轻一按,便把人带进黑暗或光明两种境界。这话我信,因为当年在那座大山脚下的公路边,我接触过一个这样的开关。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带白蘑菇回家

毕淑敏

    ①妈妈爱吃蘑菇。

    ②到青海出差,在幽蓝的天穹与黛绿的草原之间,见到点点闪烁的白星。

    ③那不是星星,是草原上的白蘑菇。

    ④从鸟岛返回的途中,我买了一袋白蘑菇,预备两天后坐火车带回北京。

    ⑤回到宾馆,铺下一张报纸,将蘑菇一柄柄小伞朝天,摆在地毯上,一如它们生长在草原时的模样。

    ⑥小姐进来整理卫生,细细的眉头皱了起来。我忙说,我要把它们带回去送给妈妈。小姐就暖暖地笑了,说您必须把蘑菇翻个身,让菌根朝上,不然蘑菇会烂的。草原上的白蘑菇最难保存。

    ⑦听了小姐的话,我让白蘑菇趴在地上,好像晒太阳的小胖孩儿,温润而圆滑地裸露在空气中。上火车的日子到了。小姐帮我找来一只小纸箱,用剪刀戳了许多梅花形的小洞,把白蘑菇妥妥地安放进去。

    ⑧进了卧铺车厢,我小心翼翼地把纸箱塞在床下。对面一位青海大汉说,箱子上捅了那么多的洞,想必带的是活物了。小鸡?小鸭?怎么没听见叫?天气太热,可别憋死了。

    ⑨我说,带的是草原上的白蘑菇,送给妈妈。

    ⑩他轻轻地重复,哦,妈妈……好像这个词语对他已十分陌生。半晌他才接着说,只是你这样的带法,到不了兰州,蘑菇就得烂成污水。

    我大惊失色说,那可怎么办?

    他说,你在卧铺下面铺开几张纸,把蘑菇晾开,保持它的通风。

    我依法处置,摆了一床底的蘑菇。每日数次拨弄,好像育秧的老农。蘑菇们平安地穿兰州,越宝鸡,直逼郑州……不料中原一带,酷热无比,车厢内闷热让人透不过气,令人窒息。青海汉子不放心地蹲下检查,突然叫道:快想办法!蘑菇表面已生出白膜,再捂下去,就不能吃了!

    我束手无策。大汉二话不说,把我的白蘑菇,重新装进浑身是洞的纸箱。我说,这不是更糟了?他并不解释,三下五除二,把卧铺小茶几上的水杯食品拢成一堆,对周围的人说:“烦请各位把自家的东西,拿到别处去放。腾出这个小桌,来放小箱子。箱子里装的是咱青海湖的白蘑菇,她要带回北京给妈妈。我们把窗户开大,让风不停地灌进箱子,蘑菇就坏不了啦。大家帮帮忙,我们都有妈妈。”

    人们无声地把面包、咸鸭蛋和可乐瓶子移开,为我腾出一方洁净的桌面。

    风呼啸着。郑州的风,安阳的风,石家庄的风……穿箱而过。白蘑菇黑色的血液,渐渐被蒸发了,烘成干燥的标本。

    青海大汉坐的窗口是迎风的一面,疾风把他的头发卷得乱如蒿草。无数灰屑敷在他的脸上,犹如漫天抛洒的芝麻。若不是为了这一箱蘑菇,窗子原不必开得这样大。我几次歉意地说同他换换,他一摆手说,草原上的风比这还大。

    终于,北京到了。我拎起蘑菇箱子同车友们告别,对大家说,我代表自己和妈妈谢谢你们!

    大家说,你快回家去看妈妈吧。

    由于路上蒸发了水分,白蘑菇比以前轻了许多。我走得很快,就要出站台的时候,青海汉子追上我,说:有一件很要紧的事,忘了同你交代——白蘑菇炖鸡最鲜。

    妈妈喝着鸡汤说,青海的白蘑菇味道真好!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阅读的愉悦

李国文

    古人说“开卷有益”,这是绝对的真理。古人还说“敬惜字纸”,在他们眼里,凡有文字的纸张,都应珍惜。据说仓颉造字时,天地鬼神都为之呼喊哭泣,说明文字所具有的强大震撼力量,这种神话当然未必可信,但反映了人们在印刷物不普及时代的文化崇拜和惜物心态。

    应该看到这种书籍信仰,是中国知识分子薪火相传的宝贵精神,是中国文化数千年赖以不坠的物质基础,也是古往今来所有焚书者遭到全体中国人诅咒的根本原因。

    但后来,尤其到了今天,中国有太多的书,而这些太多的书里,有着太多的糟粕,也是令想读书的人颇感挠头的烦恼。如果无所适从、茫然失措、因噎废食,糟粕固然没了,精华也随之而去。其实,不去其糟粕,何来精华?读书的全部愉悦,就在这种抉择之中。好和坏,自己判断,糟粕和精华,自己说了算,予取予弃的生杀大权,自己把握。这种不受别人干涉,不看别人脸色,不以别人的意志为意志,不以别人的标准为标准,在阅读中所得到的自由,便是无与伦比的快乐了。

    我的阅读主张,说来简单,与胃口的好恶决定多吃、少吃,或者不吃,是差不多的。那些有学问对我有用处的书,我用吃橄榄的办法阅读,反复咀嚼,徐徐品味;那些有学问然而对我用处不大的书,我用吃甘蔗的办法阅读,啜其甜汁,吐其渣滓;那些没有什么学问也没有什么用处的书,也许在某些正经人和革命者看来,不属大雅的书,视若敝屣的书,我就用吃石榴的办法来阅读了。固然,石榴这东西,能食的部分极其少,不能食的部分尤其多,但此物之苦之涩之酸外的,偶然一得之甘旨,忽然意外的清香,也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口味。

    有时,阅读闲书的愉悦,所带来的身心充实,胜过很多灌输的学问。所以,碰上这类闲书,我总是要拿起来翻一翻的。不惮吹灰之力,也许获益其中,哪怕分文不值,弃之也不嫌迟。当然,阅读,有快乐,也有不快乐。有读得兴起,拍案叫绝的愉悦;也有读得没劲,大倒胃口的不愉悦。有广告做得极红火,评论捧得极热烈,拿在手中,看在眼里,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不愉悦;也有不见报章介绍,也无名家推荐,随意买来,便中翻阅,倒能提高修养,裨益身心的愉悦。因此,阅读各式各样的书籍越多,识别好坏良莠的能力越高,从精神食粮中摄取的营养就更丰富,获得的愉悦也更广泛。

    鲁迅说:“一说起读书,就觉得是高尚的事情,其实这样的读书,和木匠磨斧头,裁缝的理针线并没有什么分别,并不见得高尚,有时还很苦痛,很可怜。”由此可见,求知求生,是同样的道理。春华秋实,你付出的多,你收获的也多,只要读书,就有收获。书籍,是人类智慧的结晶,多读一本书,便多一分智慧的光亮。

阅读下面文段,完成下面小题。

《老王》(节选)

    ①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象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黃的干皮,打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②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③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④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⑤他只说:“我不吃。”

    ⑥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⑦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⑦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⑨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象他是怎么回家的。

    ⑩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

    ⑪“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⑫我没再多问。

    ⑬我回家看看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琢磨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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