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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陕西省延安市一中2019-2020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线上摸底检测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过秦论(中)

贾谊

    秦并海内,兼诸侯,南面称帝,以养四海。天下之士斐然乡风。若是者何也?曰:近古之无王者久矣。周室卑微,五霸既殁,令不行于天下,是以诸侯力政,强侵弱,众暴寡,兵革不休,士民罢敝。今秦南面而王天下,是上有天子也。既元元之民冀得安其性命,莫不虚心而仰上,当此之时,守威定功,安危之本在于此矣。

    秦王怀贪鄙之心,行自奋之智,不信功臣,不亲士民,废王道,立私权,禁文书而酷刑法 , 先诈力而后仁义,以暴虐为天下始。夫并兼者高诈力,安定者贵顺权,此言取与守不同术也。秦离战国而王天下,其道不易,其政不改,是其所以取之守之者无异也。孤独而有之,故其亡可立而待。借使秦王计上世之事,并殷周之迹,以制御其政,后虽有淫骄之主而未有倾危之患也。故三王之建天下,名号显美,功业长久。

    今秦二世立,天下莫不引领而观其政。夫寒者利裋而饥者甘糟糠,天下之嗷嗷,新主之资也。此言劳民之易为仁也。乡使二世有庸主之行而任忠贤臣主一心而忧海内之患缟素而正先帝之过裂地分民以封功臣之后建国立君以礼天下虚囹圄而免刑戮,除去收帑污秽之罪,使各反其乡里,发仓廪,散财币,以振孤独穷困之士,轻赋少事,以佐百姓之急,约法省刑以持其后,使天下之人皆得自新,更节修行,各慎其身,塞万民之望,而以威德与天下,天下集矣。即四海之内,皆欢然各自安乐其处,唯恐有变,虽有狡猾之民,无离上之心,则不轨之臣无以饰其帮智,而暴乱之奸止矣。二世不行此术,而重之以无道,坏宗庙与民,更始作阿房宫,繁刑严诛,吏治刻深,赏罚不当,赋敛无度,天下多事,吏弗能纪,百姓困穷而主弗收恤。然后奸伪并起,而上下相遁,蒙罪者众,刑戮相望于道,而天下苦之。自君卿以下至于众庶,人怀自危之心,亲处穷苦之实,咸不安其位,故易动也。是以陈涉不用汤武之贤,不借侯之尊,奋臂于大泽而天下响应者,其民危也。故先王见始终之变,知存亡之机,是以牧民之道,务在安之而已。天下虽有逆行之臣,必无响应之助矣。故曰“安民可与行义,而危民易与为非”,此之谓也。贵为天子,富有天下,身不免于戮杀者,正倾非也。是二世之过也。

(选自《秦始皇本纪第六》,有改动

(1)、下列对文中画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乡使二世有庸主之行/而任忠贤/臣主一心而忧海内之患缟素/而正先帝之过/裂地分民以封功臣/之后建国立君以礼天下/ B、乡使二世有庸主之行/而任忠贤/臣主一心而忧海内之患/缟素而正先帝之过/裂地分民以封功臣/之后建国立君以礼天下/ C、乡使二世有庸主之行/而任忠贤/臣主一心而忧海内之患/缟素而正先帝之过/裂地分民以封功臣之后/建国立君以礼天下/ D、乡使二世有庸主之行/而任忠贤/臣主一心而忧海内之患缟素/而正先帝之过/裂地分民以封功臣之后/建国立君以礼天下/
(2)、下列对文中加点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南面称帝”中的“南面”,古代以坐北面南为尊位,帝王的座位面向南,所以称居帝位为“南面”。 B、“夫寒者利裋褐”中的“褐”指粗布或粗布衣服,“释褐”又可指去官,或辞官。 C、“除去收帑污秽之罪”中的“收帑”是指古时,一人犯法,妻子连坐,没入官府做奴婢。 D、“不借公侯之尊”中的“公”是爵位名,《礼记·王制》:“王者之制禄爵,公、侯、伯、子、男,凡五等。”
(3)、下列说法不符合文意的一项是(    )
A、秦始皇统一天下本来就不得人心,后来又施行暴政,所以秦王朝很快就倾覆了。 B、天下百姓“虚心而仰上”表明他们要求过安定的生活,这表明秦的统一符合民意。 C、兼并天下不妨采用一些诈力手段,但安定之后,想保有天下,就一定要施行仁义。 D、秦始皇不懂得攻守之势已发生了变化,仍自以为是,以诈力统治天下,最终导致了秦王朝的灭亡。
(4)、把文中画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废王道,立私权,禁文书而酷刑法。

②故曰“安民可与行义,而危民易与为非”,此之谓也。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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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伯帅赵、韩、魏而伐范中行氏,灭之。休数年,使人请地于韩。韩康子欲勿与,段规谏曰:“不可。夫知伯之为人也,好利而鸷复,来请地不与,必加兵于韩矣。君其与。与之彼狂,又将请地于他国,他国不听,必乡之以兵;然则韩可以免于患难,而待事之变。”康子曰:“善。”使使者致万家之邑一于知伯。知伯说,又使人请地于魏,魏宣子欲勿与。赵葭谏曰:“不如与之。”宣子曰:“诺。”因使人致万家之邑一于知伯。知伯说,又使人之赵,请蔡、皋狼之地,赵襄子弗与。知伯因结韩、魏,将以伐赵。

    三国之兵乘晋阳城,遂战。三月不能拔,因军而围之,决晋水灌之。围晋阳三年,城中巢居而处,悬釜而炊,财食将尽,士卒病羸。襄子谓张孟谈曰:“粮食匮,城力尽,士大夫病,吾不能守矣。欲以城下,何如?”张孟谈曰:“臣闻之,亡不能存,危不能安,则无为贵知士也。君释此计,勿复言也。臣请见韩、魏之君。”襄子曰:“诺。”

    张孟谈于是阴见韩、魏之君曰:“臣闻唇亡则齿寒,今知伯帅二国之君伐赵,走将亡矣,亡则二君为之次矣。”二君曰:“我知其然。夫知伯为人也,粗中而少亲,我谋未遂而知,则其祸必至,为之奈何?”张孟谈曰:“谋出二君之口,入臣之耳,人莫知也。”二君即与张孟谈阴约三军,与之日,夜,遣入晋阳。张孟谈以报襄子,襄子再拜之。

    张孟谈因朝知伯而出,遇知过辕门之外。知过入见知伯曰:“二主将有变。”知伯曰:“不然。吾与二主约谨矣,破赵三分其地,寡人所亲之,必不欺也。子释 , 勿出于口。”知过见君不用也,遂去不见。

    襄子使张孟谈见韩、魏之君曰:“夜期杀守堤之吏,而决水灌知伯军。”知伯军救水而乱,韩、魏翼而击之,襄子将卒犯其前,大败知伯军而禽知伯。

(选自《战国策•赵策》,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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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继昌,字世长。初,父崇矩与太祖同府厚善,每太祖诞辰,必遣继昌奉币为寿。尝畀弱弓轻矢,教以射法。建隆三年,荫补西头供奉官。太祖欲选尚公主,崇矩谦让不敢当,亟为继昌聘妇,太祖颇不悦。

    开宝五年,继昌迁如京副使。后入为东头供奉官,监大名府商税,岁课增羡。会诏择廷臣有劳者,府以名闻

    至道二年,蜀贼平,余党颇啸聚,拜峡路二十五州军捉贼招安都巡检使。贼酋喻雷烧者,久为民患,以金带遗继昌,继昌伪纳之,贼懈不设备,因掩杀之。

    咸平三年,王均乱蜀,与雷有终、上官正等同受诏进讨,寨于城西门。贼忽开城伪遁,有终等各以所部径入,继昌亟止之不听,因独还寨。贼果闭关发伏,有终等仅以身免。继昌按堵如故,所部诸校闻城中战声,泣请引去。继昌曰:“当俟主帅命。”是夕有终驰报至徙继昌屯雁桥门三月破弥牟砦斩首千级均脱走继昌入城,严戒部下,无扰民者。获妇女童幼置空寺中,俟事平遣还其家。继昌急领兵追贼至资州,闻均枭首乃还。

    大中祥符元年,进秩东上阁门使。俄以目疾求归京师。少愈,令枢密院传旨,将真拜刺史。继昌以疾表求休致。未几,改右骁卫大将军。其子遵勖,尚万寿长公主。天禧初,主诞日,邀继昌过其家,迎拜为寿。帝知之,密以器币、珍果等赐之。二年冬,卒,年七十二。

    继昌为治尚宽,任峡路时,与上官正联职。正残忍好杀,尝有县胥护刍粮,地远后期,正令斩之,继昌徐为解贷焉。郑伸者,早死,其母贫饿,尝诣继昌乞丐。继昌召见,与白金百两,时人称之。

(节选自《宋史·列传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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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居正字子平,开封浚仪人。父仁谦,周太子宾客。居正少好学,有大志。清泰初,举进士不第,为《遣愁文》以自解,寓意倜傥,识者以为有公辅之量。逾年,登第。汉乾祐初史弘肇领侍卫亲军威权震主残忍自恣无敢忤其意者其部下吏告民犯盐禁法当死狱将决,居正疑其不实,召诘之,乃吏与民有私憾,因诬之,逮吏鞫之,具伏抵法。弘肇虽怒甚,亦无以屈。周广顺初,迁比部员外郎,领三司推官,旋知制诰。周祖征兖州,诏居正从行,以劳加都官郎中。显德六年,使沧州定民租。未几,以材干闻于朝,擢刑部侍郎。宋初,迁户部侍郎。建隆三年,入为枢密直学士,知贡举。初平湖湘,以居正知朗州。会亡卒数千人聚山泽为盗,监军使疑城中僧千余人皆其党,议欲尽捕诛之。居正以计缓其事,因率众翦灭群寇,擒贼帅汪端,诘之,僧皆不预,赖以全活。乾德初,加兵部侍郎。车驾将亲征太原,大发民馈运。时河南府饥,逃亡者四万家,上忧之,命居正驰传招集,浃旬间民尽复业。开宝八年二月,上谓居正等曰:“年谷方登,庶物丰盛,若非上天垂佑,何以及斯。所宜共思济物,或有阙政,当与振举,以成朕志。”居正等益修政事,以副上意焉。太平兴国六年,因服丹砂遇毒,方奏事,觉疾作,遽出。至殿门外,饮水升余,堂吏掖归中书,已不能言,但指庑间储水器。左右取水至,不能饮,舆归私第卒,年七十。居正气魄瑰伟,饮酒至数斗不乱。性孝行纯,居家俭约。为相任宽简,不好苛察,士君子以此多之。自参政至为相,凡十八年,恩遇始终不替。

(选自《宋史·薛居正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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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锷,字昆吾,太原人。始隶湖南团练府为裨将 , 嗣曹王皋为团练使,俾锷诱降武冈叛将王国良,以功擢邵州刺史。皋之节度江西也,李希烈南侵,皋与锷兵三千,使屯寻阳,而皋全军临九江,袭蕲州,尽以众渡,乃表锷为江州刺史。锷小心善刺军中情伪事无巨细皋悉知之因推以腹心虽家人燕居或预焉。皋攻安州,使伊慎围之,贼惧,而遣锷入城约降,使杀不从者以出。翌日城开,慎以贼降乃己功,不下锷,锷称疾避之。从皋朝京师,皋奏锷文用虽不足,而他可试。德宗擢为鸿胪少卿。先是,天宝末,西域朝贡酋长及安西、北庭校吏岁集京师者数千人,陇右既陷,不得归,皆仰禀鸿胪礼宾,月四万缗,凡四十年。至是,锷悉籍名王以下四千人,蓄马二千,奏皆停给。宰相李泌尽以隶左右神策军,以酋长署牙将,岁省五十万。帝嘉其功,迁岭南节度使。诸番舶至,尽有其税,于是财蓄不资。日十余艘载犀象珠贝,与商贾杂出于境。数年,京师权家无不富锷之财。进兼太子太傅,徙河东。河东自范希朝讨镇无功,兵才三万,骑六百,府库残耗。锷补完啬费,未几,兵至五万,骑五千,财用丰余。锷自见居财多,且惧谤,纳钱二千万。李绛奏曰:“锷虽有劳,然佥望不属,恐天下议以为宰相可市而取。”不听。卒。子稷,历鸿胪少卿。锷在番,稷常留京师,视势力高下以纳资焉。长庆二年,用稷为德州刺史,悉金宝、媵侍以行。节度使李全略利其货,因军乱杀稷,纳其女为媵。

(《新唐书·列传九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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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祖禹,字淳甫。幼孤,叔祖镇抚育如己子。祖禹自以既孤,每岁时亲宾庆集,惨怛若无所容,闭门读书,未尝预人事。既至京师,所与交游,皆一时闻人。镇器之曰:“此儿,天下士也。”进士甲科。从司马光编修《资治通鉴》,在洛十五年,不事进取。书成,光荐为秘书省正字。时王安石当国,尤爱重之。王安国与祖禹友善,尝谕安石意,竟不往谒。富弼致仕居洛,素严毅,杜门罕与人接,待祖禹独厚;疾笃,召授以密疏,大抵论安石误国及新法之害,言极愤切。弼薨,人皆以为不可奏,祖禹卒上之。吴中大水,诏出米百万斛、缗钱二十万振救。谏官谓诉灾者为妄,乞加验考。祖禹封还其章,云:“国家根本仰给东南今一方赤子呼天赴诉开口仰哺以脱朝夕之急奏灾虽小过实正当略而不问若稍施惩谴恐后无复敢言者矣。”宣仁太后崩,中外议论汹汹,人怀顾望,在位者畏惧,莫敢发言。祖禹虑小人乘间害政,乃奏。初,苏轼约俱上章论列,谏草已具,见祖禹疏,遂附名同奏,曰:“公之文,经世之文也。”竟不复出其稿。时有相章悖意。祖禹力言悖不可用,不见从,遂请外。上且欲大用,而内外梗之者甚众,乃以龙图阁学士知陕州。言者论祖禹修《实录》诋诬,贬安置贺州,卒,年五十八。祖禹平居恂恂,口不言人过。至遇事,则别白是非,不少借隐。尝讲《尚书》至“内作色荒,外作禽荒”六语,拱手再诵,却立云:“愿陛下留听。”帝首肯再三,乃退。每当讲前夕,必正衣冠,俨如在上侧,命子弟侍。开列古义,参之时事,无一长语。苏轼称为讲官第一。

(《宋书列传第四十二》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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