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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北京市丰台区2020年中考一模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材料,完成问题。

【材料一】

    方舱医院是指以医疗方舱为载体,医疗与医技保障功能综合集成的可快速部署的成套野外移动医疗平台。它一般由医疗功能单元、病房单元、技术保障单元等部分构成,是一种模块化卫生装备,具有紧急救治、外科处置、临床检验等多方面功能。

    2020年2月,为了应对武汉发生的新型冠状病毒疫情,国家卫健委及相关单位在武汉建立了火神山医院、雷神山医院以及13座新型的“方舱医院”,初步统计可增加床位上万个。

【材料二】

    3月11日,中国工程院副院长、呼吸与危重症医学专家王辰在武汉接受了新华社记者专访。

    新华社记者:武汉的“方舱医院”有别于传统的方舱医院,是中国首创。您认为方舱医院在建设和使用上取得了什么经验?

    王辰:方舱医院确保了三项基本功能:一是隔离,把病人收到隔离场所,切断和家庭、社会的接触所造成的传播;二是治疗,对轻症病人给予符合疾病特点和规律的医疗照护;三是监测,及时发现病人病情加重并迅即转送到定点医院接受强化医疗。方舱医院的建设有三个特点:一是大容量。使用会展中心、体育馆、厂房、仓库等大空间场所,能迅速收治大量病人。最初启用的三家方舱医院即提供了4300多张床位,仿佛“吸引机”一样,把大量滞留于家庭的患者一下子都“吸”到方舱里来了,显著减少了社区传播,可以满足一般医疗要求,加强了患者救治。二是高速度。运进基本的医疗设施,方舱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高效建成。方舱划分出污染区、缓冲区和非污染区,达到“三区二线”的医院感染控制要求。三是低成本。利用现有场所,仅增加床板、隔板、床头柜等,改造好临时厕所、盥洗池等,接入基本设施即可。其他花费,亦低于或至少绝不高于普通医院。

【材料三】

    3月13日,美国《纽约时报》“科学与健康”首席记者唐纳德·麦克尼尔接受了微软全国广播公司主持人蕾切尔·马多的采访。

    马多问麦克尼尔,在没有检测的情况下,美国只能采取避免人群聚集、感染者居家隔离等措施,对此怎么评价。麦克尼尔认为这种思路是完全不正确的,美国可以借鉴中国的做法。他解释说,中国采取了看似糟糕的“封闭隔离”措施,其实是为落实“主要措施”做准备——这些“主要措施”就是“检测,检测,再检测,然后找到病毒”。

    他说,当中国发现发热患者时,患者会被直接送至定点医院的发热门诊。患者在发热门诊测量体温,然后进行白细胞检测,半小时后即可判断是否得了细菌性肺炎;再接着做流感检测,以便诊断是否得了流感。如果病因是上述两类,患者就被排除了感染新冠病毒的可能;如果病因并非上述两种,患者还得拍个肺部CT,通过肺部的CT片子,医生可以初步研判患者是否感染了新冠病毒。如果双肺有磨玻璃影,患者就会被安排做核酸检测,确诊后将很快被带到方舱医院等地方接受治疗。

    对于方舱医院,麦克尼尔给予高度评价。麦克尼尔认为方舱医院能有效隔离患病人群,将疑似、轻症病人与医院里的重症病人分类管理,这一体系也竭尽所能地确保了医疗系统不致崩溃。

(以上材料来源于长江日报、新华网、文汇报等媒体,有改动)

(1)、依据【材料一】中示意图和【材料二】,说说为什么选择这13个地方建“方舱医院”。
(2)、请你依据【材料一】和【材料二】对画线句“方舱医院”的定义进行修订。
(3)、结合上面三则材料,说说在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方面,中国可以为其他国家提供哪些经验。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雕花烟斗

冯骥才

      他被这一大盆金光灿灿的凤尾菊迷住了。

      这菊花从一人多高的花架上喷涌而出,闪着一片辉煌夺目的亮点点儿,活像一扇艳丽动人的凤尾,一道瀑布﹣﹣静止、无声、散着浓香的瀑布。

      不知不觉间,他掏出一个挺大的核桃木雕花烟斗,插在嘴角,突然意识到花房里不准吸烟,他慌忙四下窥探,忽见身旁几片肥大浓绿的美人蕉叶子中间,有一张黑黑的老汉的脸直对着他。一双灰色的小眼睛牢牢盯着他嘴上的烟斗,他刚要承认过错,那老汉却和气地说:“没关系,到这边来抽吧!”

      这里便是花房的一角,这老汉是花农老范。老范坐在他对面,“唐先生,您还画画不?”

      他怔住了。“您怎么知道我姓唐?还知道我画画?”“先前,您带学生到这儿来画过花儿,您画得美,美呀……”老范赞美的语气是由衷的,他不禁泛起一阵酸楚和温暖的感动。(A)像他这样一位红极一时的大画家,好比高高悬挂的闪烁辉煌的大吊灯,如今被一棒打落下来,曾经光彩照人的玻璃片片,被人踩在脚下,甚至无人顾惜。踩在脚下,甚至无人顾惜。难道在这奇花异卉中间,在这五彩缤纷的花的天地里,隐藏着一个知音吗?

      谁能从这老范身上找到聪慧、美和知识的影子呢?老范身子矮墩墩,微微驼背,穿一身皱巴巴的黑裤褂,沾满污痕;面色黧黑,眼睛小,眸子发灰,动作迟缓而不灵便。发现老范仍不时瞅他嘴上的烟斗。“您来尝尝我的烟斗丝吧?”唐先生诚恳地说。“不!”老范笑眯眯地,“俺是瞧您的烟斗很特别……”

      他的烟斗是特别。上面雕着一只肥胖的猫头鹰,栖息在一段短短的秃枝上,“这烟斗是我自己刻的。”他说。他想起了靠边站之后的整天无所事事,想起了某天灵机一动用木刻刀雕刻烟斗的感觉,想起了把每只烟斗都当作创作的倾尽心血的狂热,想起了家里摆满一个玻璃书柜的绝妙艺术品——雕好的烟斗。“美,美呀!”对面灰色的小眼睛流露出真切的钦慕之情,“您要是喜欢这烟斗,就送给您吧!”“不,不,俺要不得!”老范固执地一个劲儿摇脑袋。

      从此以后,唐先生常来花房坐坐,在饱尝冷淡、受尽歧视的他看来,这一片单纯、温厚、自然而然的人情十分珍贵。

      秋风一吹,又是赏菊的好时节。可唐先生却没有到小花房去。半年前,他被落实了政策,名画家的桂冠重新戴在头上。求画的、求烟斗的,让他忙得不亦乐乎。一天,家中高朋满座。外边又有人敲门。打开门,不觉双目一亮。面前一大盆光彩照人的凤尾菊,花后是半年多未见的老范。“哟,老范,是您呀!”矮墩墩的老范笑眯眯地站在他面前,额上沁出亮闪闪的汗珠,只频频点头。唐先生请老范坐下后,就顾不上再和他搭腔,老范一声不响地蹲坐在屋角,露出满足的神情。后来他发现了身边陈列烟斗的玻璃柜。一下子见到这么多雕着花、千奇百怪的烟斗,他看呆了,不禁发出一声声很特别的赞叹:“美,美,美呀……”没人搭理老范,唐先生感到自己认识这么一位无知的傻里傻气的怪老头很难为情。

      在又收到老范送的两次花后,唐先生从陈列柜下边一层属于一般水平的烟斗中,选择一只雕工比较简单、刻着五朵牡丹花的,送给老范。“您……”(B)老范喜得声音都震颤了,眼睛像一对灰色的小灯泡亮了起来,双手郑重地接过烟斗,激动地吭吭巴巴,“谢谢您,唐先生,真谢谢您……”

      又一阵秋风吹起,唐先生倚坐在皮椅上,疲惫不堪。他的一幅画被莫名其妙地定为黑画,他再一次落魄,无人理踩了。这时,他听见有人轻轻叩门。打开门,一盆特大的金光灿烂的凤尾菊正堵在门口。“老范,快请进,请进!”来人把花放在地上,喘着气,“俺是老范的儿子。俺爹今年夏天得了肺炎,走了。他吩咐俺说,他要是不在了,无论如何也要把花给您送来。”“唐先生,您知道俺爹多喜欢您送给他的烟斗吗?临终时,他叫俺把那只烟斗插在他嘴角上。”

      “什么?”唐先生惊愕地问,他好像没听清这句话。他感到心上像压了一块沉重的石板,他后悔,没有把雕刻得最精美的一只拿出来,送给老范……

(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大地的声音

向迅

    秋虫唧唧的叫鸣,把个初秋的夜晚闹腾得丰腴而清凉。

    不是一颗枯叶上的露珠,我也沉浸于如此浓稠却又轮廓分明的夜晚——像是有人握着橹,在墨绿色的水面摇落起一片一片珍珠似的水声。一整个夏天,就是在它们的鸣叫声中过去了;我经历的那些不算短的岁月,就是在它们的鸣叫声中过去了。那些唧唧声,好似就是时间的一种比较具体的呈现形式。我实在是太粗心大意了,近三十个夏天,竟被我故作大方地一掷而去——我没有一次认真地聆听那些动人的唧唧声。直到这个晚上,我才坐在一方池塘边,平心静气地聆听了一次那来自山野和草木间的小提琴交响曲。

    繁星一般密集的鸣叫声,从池塘对面的一叠浓墨泼就似的小山里和岸边的草丛中不断地传诵出。

    ——唧——唧——啾——啾——

    此起彼伏,高低错落,远近有致。

    初闻其声,以为杂乱无章,重复无趣,只是风吹草动惊起的回声罢了。但倘若把眼睛闭起,你就会发现那是一个多么美妙的世界了——安详的大地,就如一架巨型琴键,而那些不甘寂寞的虫子呢,都是一些技艺绝佳的琴手,或避于一片树叶下,或站在一块爬满了青苔的石头上,或攀在一根草茎上,对着渺远的夜空,优雅发声,忘乎所以地尽兴弹奏——但我总是在它们的声息中,闻见了那么一点淡淡的哀戚和愁绪。我想,这大概是因它们把自身的生命体悟也融进了曲子吧,更或是命运逼迫它们用身体发出唧啾之声的呢。

    可这样的比喻总是有些欠妥——它们的鸣声,是那般有序,节奏分明,层次丰富,像是从天上落下的,又像是来自深沉的大地。

    我又想它们到底为何要这么不辞辛劳地夜夜长鸣呢?是在低声祈祷吧,是在高声歌唱吧,是在朗诵诗篇吧,是在念诵经文吧,是在呼朋引伴吧,是在促膝长谈吧……有那么一个时刻,我躺在池塘边湿漉漉的既做绿化树的围栏又充作了坐骑的条凳上,双手情不自禁地和着那隐秘的节奏,在空气中像音乐指挥家那么划动起来-—那些音乐竟惊奇地在我的手臂和呼吸间流动起来;那些音乐,像低垂的夜幕里极柔和的云朵,更像来自我的身体,我的灵魂。

    我在一处草丛边蹲下来,捕捉到了两首独奏曲——它们分别来自两只我并未发现身影的促织——啾—一啾—一我学不来它们的叫声。我莫名地惊诧,继而又莫名地激动起来。我感觉天与地在此刻与我离得特别近,我就像一个睡在襁褓中的婴儿,在旋律优美的摇篮曲中,抵达天堂。

    我心底还是无比清楚的,那鸣声,分明是生命的歌声,是生命的象征,是生命的旗帜!

    ——是大地的声音。

    不止是那池塘对岸林深叶茂的山林,只要是那些没有被水泥覆盖和倾轧的泥土里,夏秋时节,就会有虫子们的歌唱和伴奏,这无言的故乡,生长着无数生命。即使是那些密实而堡垒森严的水泥地之下,也有生命在无声活动;即使是干净而空荡的水泥地之上,那些哪怕是仅仅落得下一粒草籽的小小坑洼里,也会有精瘦的绿色,可怜巴巴地冒出来呢。

    我知道,很多虫子的生命仅止于夏秋两季。秋天一过,它们要么深入泥土预备度过一个漫长的冬天,要么连同它们飘荡在草木间的歌声和一缕精魂,化成了那么一小点泥土。生命究竟是短暂的,可它们用歌声构筑的那个音乐世界,是多么宽广啊——整个世界,都变成了它们的舞台,大地万物,都变成了它们的听众。不仅是包括我在内的人,就是那些树木与月儿,也都静静地聆听着那生命精彩的绝唱。

    虫子们的精神世界,真是海阔天空。

    歌者的一生,哪怕繁华落尽,却仍然余音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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