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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海南省海口市四中2019-2020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开学检测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甫,字子美,少贫不自振,客吴越、齐赵间。李邕奇其材,先往见之。举进士不中第,困长安。

    天宝十三载,玄宗朝献太清宫,飨庙及郊,甫奏赋三篇。帝奇之,使待制集贤院,命宰相试文章,河西尉,不拜,改右卫率府胄曹参军。数上赋颂,因高自称道,且言   

 “先臣恕、预以来,承儒守官十一世,迨审言,以文章显中宗时。臣赖绪业,自七岁属辞,且四十年,然衣不盖体,常寄食于人,窃恐转死沟壑,伏惟天子哀怜之。若令执先臣故事,拔泥涂之久辱,则臣之述作虽不足鼓吹《六经》,至沉郁顿挫,随时敏捷,扬雄、枚皋可企及也。有臣如此,陛下其忍弃之?”

    会禄山乱,天子入蜀,甫避走三川。肃宗立,自鄜州羸服欲奔行在,为贼所得。至德二年,亡走凤翔上谒,拜右拾遗。与房琯为布衣交,以客董廷兰,罢宰相。甫上疏言:“罪细,不宜免大臣。”帝怒,诏三司亲问。宰相张镐曰:“甫若抵罪,绝言者路。”帝乃解。甫谢,且称:“琯宰相子,少自树立为醇儒,有大臣体,时论房琯才堪公辅,陛下果委而相之。观其深念主忧,义形于色,然性失于简。酷嗜鼓琴,廷兰托琯门下,贫疾昏老,依倚为非,琯爱惜人情,一至玷污。臣叹其功名未就,志气挫衄,觊陛下弃细录大,所以冒死称述,涉近讦激,违忤圣心。陛下赦臣百死,再赐骸骨,天下之幸,非臣独蒙。”然帝自是不甚省录。

    时所在寇夺,甫家寓鄜,弥年艰窭,孺弱至饿死,因许甫自往省视。从还京师,出为华州司功参军。会严武节度剑南东、西川,往依焉。武再帅剑南,表为参谋,检校工部员外郎。武以世旧,待甫甚善,亲至其家。甫见之,或时不巾,而性褊躁傲诞,尝醉登武床,瞪视曰:“严挺之乃有此儿!”武亦暴猛,外若不为忤,中衔之。一日欲杀甫及梓州刺史章彝,集吏于门。武将出,冠钩于帘三,左右白其母,奔救得止,独杀彝。武卒,崔旰等乱,甫往来梓、夔间。因客耒阳。令尝馈牛炙白酒,大醉,一昔卒,年五十九。

    甫旷放不自检好论天下大事高而不切少与李白齐名时号“李杜”数尝寇乱挺节无所污为歌诗伤时桡弱情不忘君人怜其忠云

(《新唐书·杜甫传》)

(1)、下列对文章划波浪线的句子,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甫旷放不自检好/论天下大事/高而不切少/与李白齐名时/号“李杜”/数尝寇乱/挺节无所污为歌诗/伤时桡弱/情不忘君/人怜其忠云 B、甫旷放不自检/好论天下大事高/而不切/少与李白齐名/时号“李杜”/数尝寇乱挺节/无所污/为歌诗/伤时桡弱情/不忘君/人怜其忠云 C、甫旷放不自检好/论天下大事高而不切/少与李白齐名/时号“李杜”/数尝寇乱/挺节无所污为歌诗/伤时桡弱情/不忘君/人怜其忠云 D、甫旷放不自检/好论天下大事/高而不切/少与李白齐名/时号“李杜”/数尝寇乱/挺节无所污/为歌诗/伤时桡弱/情不忘君/人怜其忠云
(2)、一名考生在居家隔离期间,翻阅古籍,了解中医文化,对文中加下划线词语做了如下笔记,其中有误的一项是(    )
A、“上疏”是在朝官员专门上奏皇帝的一种文书形式。在古代,臣子写给君主的呈文有各种不同的名称。战国时期统称为“书”,到了汉代,这类文字被分成四个小类,即章、奏、表、议。刘勰在《文心雕龙·章表》里说:“章以谢恩,奏以按劾,表以陈情,议以执异。” B、“进士”是科举考试的最高功名。科举考试应试中选的叫及第,应试未中的叫落第、下第。 “登科”是及第的别称,也就是考中进士。 C、“天宝”是唐玄宗李隆基的年号,共计15年。是用干支纪年法来纪年的。 D、“三省六部”制出现以后,官员的升迁任免由吏部掌管。“擢”是提升官职。“迁”是调动官职,包括升级、降级、平级转调三种情况。为易于区分,人们常在“迁”字的前面或后面加一个字,升级叫迁升、迁授、迁叙,降级叫迁削、迁谪、左迁,平级转调叫转迁、迁官、迁调,离职后调复原职叫迁复。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 ( )
A、杜甫少时家贫不能够养活自己,旅居于吴、越、齐、赵之地。李邕对他的才学感到惊奇,先前去见他。参加科举考试落第,困居长安。 B、唐玄宗朝拜献祭于太清宫,祭祀天地和祖宗,杜甫进献了三篇赋,后又多次献上赋和颂,大力赞扬自己。 C、杜甫和房琯是平民之交,房琯因为受他的门客董延兰牵累,被罢黜了宰相职务。杜甫为他求情惹怒唐肃宗。 D、严武和杜甫是世交,所以严武对待杜甫很优厚,在很多时候也能原谅杜甫的放肆行为。
(4)、把文中划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然衣不盖体,常寄食于人,窃恐转死沟壑,伏惟天子哀怜之。

②从还京师,出为华州司功参军。会严武节度剑南东、西川,往依焉。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原毁

韩愈

    古之君子,其责己也重以周,其待人也轻以约。重以周,故不怠;轻以约,故人乐为善。闻古之人有舜者,其为人也,仁义人也。求其所以为舜者,责于己曰:“彼,人也;予,人也。彼能是,而我乃不能是!”早夜以思,去其不如舜者,就其如舜者。闻古之人有周公者,其为人也,多才与艺人也。求其所以为周公者,责于己曰:“彼,人也;予,人也。彼能是,而我乃不能是!”早夜以思,去其不如周公者,就其如周公者。舜,大圣人也,后世无及焉;周公,大圣人也,后世无及焉。是人也,乃曰:“不如舜,不如周公,吾之病也。”是不亦责于身者重以周乎!其于人也,曰:“彼人也,能有是,是足为良人矣;能善是,是足为艺人矣。”取其一,不责其二;即其新,不究其旧,恐恐然惟惧其人之不得为善之利。一善,易修也,一艺,易能也,其于人也,乃曰:“能有是,是亦足矣。”曰:“能善是,是亦足矣。”不亦待于人者轻以约乎?

    今之君子则不然。其责人也详,其待己也廉。详,故人难于为善;廉,故自取也少。己未有善,曰:“我善是,是亦足矣。”己未有能,曰:“我能是,是亦足矣。”外以欺于人,内以欺于心,未少有得而止矣,不亦待其身者已廉乎?其于人也,曰:“彼虽能是,其人不足称也;彼虽善是,其用不足称也。”举其一,不计其十;究其旧,不图其新,恐恐然惟惧其人之有闻也。是不亦责于人者已详乎?夫是之谓不以众人待其身,而以圣人望于人,吾未见其尊己也。

    虽然,为是者有本有原,怠与忌之谓也。怠者不能修,而忌者畏人修。吾尝试之矣。尝试语于众曰:“某良士,某良士。”其应者,必其人之与也;不然,则其所疏远,不与同其利者也;不然,则其畏也。不若是,强者必怒于言,懦者必怒于色矣。又尝语于众曰:“某非良士,某非良士。”其不应者,必其人之与也;不然,则其所疏远,不与同其利者也;不然,则其畏也。不若是,强者必说于言,懦者必说于色矣。是故事修而谤兴,德高而毁来。呜呼!士之处此世,而望名誉之光,道德之行,难已!

    将有作于上者,得吾说而存之,其国家可几而理欤!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乐毅报燕王书

    望诸君(即乐毅)乃使人献书报燕王曰:“臣不佞,不能奉承先王之教,以顺左右之心,恐抵斧质之罪,以伤先王之明,而又害于足下之义,故遁逃奔赵。今王使使者数之罪,臣恐侍御者之不察先王之所以畜幸臣之理,又不白臣之所以事先王之心,故敢以书对。

    臣闻贤圣之君,不以禄私其亲,其功多者赏之;不以官随其爱,其能当者处之。故察能而授官者,成功之君也;论行而结交者,立名之士也。臣以所学者窃观之,先王之举错,有高世之心,故假节于魏,而以身得察于燕。先正过举,擢之乎宾客之中,使臣为亚卿。先王命之曰:‘我有积怨深怒于齐,不量轻弱,而欲以齐为事。’臣曰:‘夫齐,霸国之遗教而骤胜之遗事也,娴于甲兵,习于战攻。王若欲伐之,则必举天下而图之。举天下而图之,莫径结于赵矣。约楚、赵、宋尽力,四国攻之,齐可大破也。’先王曰:‘善!’臣乃口受令,具符节,南使臣于赵。顾反命,起兵随而攻齐,大胜之。轻卒锐兵,长驱至国。齐王逃遁走莒,仅以身免。珠玉财宝车甲珍器尽收入燕。自五伯以来,功未有及先王者也。先王以为惬其志,以臣为不顿命,故裂地而封之,使之得比乎小国诸侯。臣不佞,自以为奉令承教,可以幸无罪矣,故受命而弗辞。

    臣闻贤明之君,功立而不废,故著于《春秋》;蚤知之士,名成而不毁,故称于后世。若先王之报怨雪耻,夷万乘之强国,收八百岁之蓄积,及至弃群臣之日,遗令诏后嗣之馀义。臣闻善作者不必善成,善始者不必善终。昔者伍子胥说听乎阖闾,故吴王远迹至于郢;夫差弗是也,赐之鸱夷而浮之江。故吴王不寐先论之可以立功,故沉子胥而弗悔;子胥不蚤见主之不同量,故入江而不改。

    夫免身全功以明先王之迹者,臣之上计也。离毁辱之非,堕先王之名者,臣之所大恐也。临不测之罪,以幸为利者,义之所不敢出也。

    臣闻古之君子,交绝不出恶声;忠臣之去也,不洁其名。臣虽不佞,数奉教于君子矣。恐侍御者之亲左右之说,而不察疏远之行。故敢以书报,唯君之留意焉。”

(节选自《古文观止·乐毅报燕王书》)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黄中,字通老,邵武人。幼受书,一再辄成诵。初以族祖荫补官。绍兴五年廷试,言孝弟动上心,擢进士第二人,授保宁军节度推官。中在王府时,龙大渊已亲幸,中未尝与之狎,见则揖而退,后他教授多蒙其力,中独不徙官。

    迁司封员外郎兼国子司业。芝草生武成庙,官吏请以闻,中不答,官吏阴画图以献。宰相谓祭酒周绾与中曰:“治世之瑞,抑而不奏,何耶?”绾未对,中曰:“治世何用此为?”绾退,谓人曰:“黄司业之言精切简当,惜不为谏官。”

    充贺金生辰使,使金回,言其治汴宫,必徒居见迫,宜早为计。上矍然。宰相顾谓中曰沈介归殊不闻此何耶居数日中白宰相请以妄言待罪已乃除介吏部侍郎徙中以补其处中犹烈备边为言,又不听,递请补外,上不许,曰:“黄中恬退有守。”

    金使贺天申节,遽以饮宗讣闻,朝论俟使去发丧,中驰白宰相:“此国家大事,臣子至痛,一有失礼,谓天下后世何!”竟得如礼。中自使还,每进见辄言边事,又独陈御备方略,高宗称善。不数月,金亮已拥众渡淮。敌既临江,朝臣争遣家逃匿,中独晏然。比敌退,众惭服。

    乾道改元 , 中年适七十,即告老。居六年,上御讲筵,顾侍臣曰:“黄中老儒,今居何许?年几许?筋力或未衰耶?”召引对内殿,问劳甚渥。

    除龙图阁学士,致仕。凡邑里后生上谒,必训以孝弟忠信。朱熹裁书以见,有曰:“今日之来,将再拜堂下,惟公坐而受之,俾进于门弟子之列,则某之志也。”其为人敬慕如此。其后,上手书遣使访朝政阙失。属疲,手草遗表,深以人主之职不可假之左右为戒。淳熙七年八月庚寅卒,年八十有五。

(选自《宋史·黄中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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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周,字纯之,冯翊人。登进士第,调长安尉。岁饥,官为粥以食饿者,民坌集不可禁,县以属周,周设梐枑 , 间老少男女,无一乱者。转洪洞令。民有世绝而官录其产者,其族晚得遗券,周取以还之。郡吏咎周,周曰:“利民,所以利国也。”县之南有涧,支流溢入,岁赋菑楗 , 调徒遏之,周始筑新堤,民不告病。通判施州。州介群獠,不习服牛之利,为辟田数千亩,选谪戍知田者,市牛使耕,军食赖以足。司马光将荐为御史,欲使来见,周曰:“司马公之贤,吾固愿见,但闻荐而往,所谓‘呈身御史’也。”卒不往。神宗诏近臣举士,孙固以周闻。神宗召对,谓曰:“知卿不游权门,识今执政乎?”对曰:“不识也。”“识司马光乎?”曰:“不识也。”访御边之术,曰:“四边,手足尔,若疲中国以勤远略,致百姓穷困,聚为盗贼,惧成腹心之忧。”神宗颔之,翼日,语固曰:“李周,朴忠之士也。朕且以为御史。”执政意其异己,请试以事。除提点京西刑狱。时方兴水利,或请酾湍河为六渠,以益钳卢陂水,度用工八十万。周曰:“湍河原高委下,捍以堤,犹患决溢,若又导之,必致为害。”乃疏言:“渠成未可必,而费已不赀。盍姑凿其一而试之,倘可以足用,行之。”渠卒无功。明年,河溢,邓城几没,始思其议。竟以直道罢,判西京国子监。哲宗立,召为职方郎中。朝廷议和西夏畀以侵地至欲弃兰州周曰陇右故为唃氏所有常为吾藩篱今唃氏破灭,若弃之,必归夏人。彼以区区河南,百年为勍敌,苟益以河湟,是尽得吐蕃之地,非秦、蜀之利也。”遂不果弃。累迁至工部侍郎,旋以集贤院学士知邠州。卒,年八十。周自为小官,沉晦自匿,未尝私谒执政,有公事,公诣中书白之。薛向使三司,欲辟为属,及相见,卒不敢言,退而叹曰:“若人未易屈也。”以是不偶于世。

(选自《宋史·列传第一百三十卷》)

【注】①梐枑(bì  hù):用木条交叉制成的栅栏,置于官署前遮拦人马。②菑楗(zī  jiàn):此处泛指抗洪用的柱桩、草石。③钳卢陂;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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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春,字景春,材武有父风 。年十七,从英征而番,义从征云南,从平江西寇,皆先登。积功授后军都督府金事。群臣请试职,帝曰:“儿,我家人,勿试也。”遂予实授。尝命录烈山囚,又命鞫叛党于蔚州,所开释各数百人。英卒,命嗣爵,镇云南。洪武二十六年,维摩十一寨乱,遣瞿能讨平之。明年,平越巂蛮,立澜沧卫。其冬,阿资复叛,与何福讨之。春曰:“此贼积年逋诛者,以与诸土酋姻娅,辗转亡匿。今悉发诸酋从军,縻系之,而多设营堡,制其出入,授首必矣。”遂趋越州,分道逼其城,伏精兵道左,以羸卒诱贼,纵击大败之。阿资亡谷中,春阴结旁近土官,诇知所在,树垒断其粮道。贼困甚。已,出不意捣其巢,遂擒阿资,并诛其党二百四十人。越州遂平。广南酋侬贞佑纠党蛮拒官军,破擒之,俘斩千计。宁远酋刀拜烂依交趾不顺命,遣何福讨降之。

    三十年,麓川宣慰使思伦发为其属刀干孟所逐。来奔。春挟与俱朝,受上方略,遂拜春为征虏前将军,帅何福、徐凯讨之。先以兵送思伦发于金齿,檄幹孟来迎。不应。乃选卒五千令福与瞿能将逾高良公山直捣南甸大破之斩其酋刀名孟回军击景罕寨贼乘高坚守官军粮且尽福告急。春帅五百骑救之。夜渡怒江,旦抵寨,下令骑骋,扬尘蔽天,贼大惊溃。乘胜击崆峒寨,亦溃。前后降者七万人。将士欲屠之,春不可。 幹孟乞降,帝不许,命春总滇、黔、蜀兵攻之。未发而春卒,年三十六。谥惠襄。

    春在镇七年,大修屯政,开田三十余万亩,凿铁池河,灌宜良涸田数万亩,民复业者五千余户,为立祠祀之。

(节选自《明史•沐春传》)

【注释】①沐英,太祖朱元璋养子。②越嶲(xī),郡名,治所在邛都,管辖云南、四川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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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运,字承业,南阳清阳人。运少好学,涉猎经史。年十五而江陵灭,随例迁长安。其亲属等多被籍没,运积年为人佣保,皆赎免之。事母及寡嫂甚谨,由是以孝闻。梁故都官郎琅邪王澄美之,次其行事为《孝义传》。性方直,未尝求媚于人。为露门学士。前后犯颜屡谏武帝,多被纳用。建德二年,除万年县丞。抑挫豪右,号称强直。武帝嘉之,特许通籍,事有不便于时者,令巨细奏闻。

武帝尝幸同州,召运赴行在所。既至,谓曰:“卿言太子如何人?”运曰:“中人也。”时齐王宪以下并在帝侧,帝顾谓宪等曰:“百官佞我,皆云太子聪明睿智,唯运云中人,方验运之忠直耳。”于是因问运中人之状。运对曰班固以齐桓公为中人管仲相之则霸竖貂辅之则乱可与为善亦可与为恶也帝曰我知之矣遂妙选宫官以匡弼之

及武帝崩,宣帝嗣位,葬讫,诏天下公除。运上疏曰:“三年之丧,自天子达于庶人。先王制礼,安可诬之。”书奏,帝不纳。自是德政不修,而昏暴滋甚。运乃舆榇诣朝堂,陈帝八失。帝大怒,将戮之。内史元严谏,因而获免。翌日,帝颇感悟,召运谓之曰:“朕昨夜思卿所奏,实是忠臣。”乃赐御食以赏之。朝之公卿,初见帝甚怒,莫不为运寒心。后见获赏,又皆相贺,以为幸免兽口。

    内史郑译常以私事请托,运不之许,因此衔之。及隋文帝为丞相,译为长史,遂左迁运为广州滍阳令。开皇五年,转毛州高唐令。频历二县,并有声绩。运常愿处一谏官,从容讽议,而性讦直,为人所排抵,遂不被任用。乃发愤录夏、殷以来谏争事,集而部之,名曰《谏苑》。奏上之,隋文帝览而嘉焉。

(选自《北史·乐运传》,有删改)

【注释】①公除:指帝王身负国事之重,因公权宜礼制,除下丧服。②舆榇(chèn):载棺以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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