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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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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2016年浙江省杭州市中考语文模拟卷(十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姐姐

连谏

    ①母亲走的时候,她12岁,父亲给她擦泪,说不怕,还有我。虽然难过,但她真的不怕了,父亲像大山一样强壮地存在,让她的心很踏实。

    ②可父亲也病倒了,在她读大一的冬天,那个夜晚的寒冷,足以让她终生铭记,凛冽的寒风,像无情的小小野兽,撕咬着她的脸:怎么办?给父亲治病要花钱,可他们家并不富裕,姐姐的婚期将至……她拼命想该怎么办,除了退学,似乎没别的路可走。

    ③她泪流满面,在天寒地冻的校园里站了整整两个多小时,直到手机再一次响了,是姐姐。她轻声安慰着哭泣的妹妹,说和未婚夫商量好了,去婆家办完婚礼就和未婚夫搬回娘家住,一起照顾父亲,让她安心读书。

    ④她不相信,姐姐的未婚夫是独子,在乡下,结婚住在老婆的娘家,是会让人瞧不起的,就算姐姐的未婚夫会答应,他父母也未必想得开吧?

    ⑤将信将疑的她请假回了老家,和姐姐一起陪父亲做完手术,也见着了准姐夫和姐姐的准公婆,他们也异口同声承认,姐姐说得没错。

    ⑥她满心感激地回了学校,这期间,姐姐会给她写信或打来电话,大多是在说父亲的近况,也会说她和未婚夫的事,说婚期推迟了,想等父亲出院再办。

    ⑦学校一放寒假,归心似箭的她就跑回来了。却迟迟未见姐姐的未婚夫,姐姐先是支支吾吾,后来说,乡下人迷信,要过年了还往医院跑不吉利,让他过完春节再来。新年夜里,她以拜年的名义,悄悄给姐姐的未婚夫打了电话,才晓得,姐姐撒了个弥天大谎。她的未婚夫一家并未答应她的要求,而是退婚了。那天自己在医院见到他们,是姐姐提着礼物上门求来的。

    ⑧在医院的走廊上,她嚎啕大哭,姐姐闻声赶来,只看了一眼她手机上的号码,就明白了一切。她要去找姐姐的前未婚夫理论,却被拦住了。姐姐说他们来提退婚的时候,自己只求了他一件事,就是每周以准女婿的名义来医院看望一次父亲。他答应了,也做到了。姐姐说,咱和人家是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因为相亲认识了,因为打算结成夫妻就觉得亲近了,可是不管多亲近,那也是你情我愿的事,人,不能人对咱有感情,就成了人家为咱做啥都是应该的。

    ⑨她哽咽得说不出话。关于退学回家照顾父亲的话,她没说,因为知道,姐姐不仅不会答应,还会生气,就像姐姐说的,她们之间和她和前未婚夫之间不一样,她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⑩半年后,安葬好重病不治的父亲,姐姐来到她读大学的城市打工,遇上了憨厚温暖的姐夫,结婚生子,骑着三轮摆麻辣烫,风里来雨里去,虽然辛苦,但也其乐融融。她大学毕业,姐姐让她读研,她不肯,说想早点工作,帮姐姐买房养家,姐姐恼了,多年来相亲相爱的她们第一次起了争执,姐姐说别看她读的是名牌大学,将来也会有好生活,可自己永远都比她富,就因为她是姐姐!天下所有的哥哥和姐姐永远都比弟弟妹妹多享了几年父母之爱,姐姐大她5岁,就比她多享了5年父母的爱,这就是姐姐的财富,是永远都取之不尽的爱的源泉。

(1)、请用简洁的语言概括文中姐姐所做的事。

(2)、阅读下列句子,简析划线词语反映的人物的心理。

①她泪流满面,在天寒地冻的校园里站了整整两个多小时。

②她哽咽得说不出话。

(3)、文章结尾的“姐姐大她5岁,就比她多享了5年父母的爱,这就是姐姐的财富,是永远都取之不尽的爱的源泉”,说说你对这句话的理解。

(4)、“姐姐”是一个怎样的人?请结合文章内容作简要分析。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问题。

    那大虫又饥又渴,把两只爪在地下略按一按,和身望上一扑,从半空里撺将下来。武松被那一惊,酒都做冷汗出了。说时迟,那时快,武松见大虫扑来,只一闪,闪在大虫背后。那大虫背后看人最难,便把爪搭在地下,把腰胯一掀,掀将起来。武松只一闪,闪在一边。大虫见掀他不着,吼一声,却似半天里起个霹雳,振得那山风也动,把这铁棒也似虎尾,倒竖起来只一剪。武松却又问在一边。原来那大虫拿人,只是一扑,一掀,一剪;三般提不着时,气性先自没了一半。

    那大虫又剪不着,再吼了一声,一兜兜将回来。武松见那大虫复翻身回来,双手抡起哨棒,尽平生气力只一棒,从半空劈将下来,只听得一声响,籁籁地将那树连枝带叶,劈脸打将下来。定睛看时,一棒劈不着大虫,原来打急了,正打在枯树上,把那条哨棒折做两截,只拿得一半在手里。

    那大虫咆哮,性发起来,翻身又只一扑,扑将来。武松又只一跳,却退了十步远。那大虫恰好把两只前爪搭在武松面前。武松将半截棒丢在一边,两只手就势把大虫顶花皮 地揪住,一按按将下来。那只大虫急要挣扎,被武松尽气力捺定,那里肯放半点儿松宽。武松把只脚望大虫面门上、眼睛里只顾乱踢。那大虫咆哮起来,把身底下扒起两堆黄泥,做了一个土坑。武松把那大虫嘴直按下黄泥坑里去。那大虫吃武松奈何得没了些气力,武松把左手紧紧地揪住顶花皮,偷出右手来,提起铁锤般大小拳头,尽平生之力,只顾打。打到五七十拳,那大虫眼里、口里、鼻子里、耳朵里,都进出鲜血来,更动弹不得,只剩口里兀自气喘。武松放了手,来松树边寻那打折的棒撅,拿在手里,只怕大虫不死,把棒撅又打了一回。眼见气都没了,方才丢了棒。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刷鞋匠的妙招

    公共汽车的门开了,一大群赶着上班的人和挑着担子背着包袱的外地小商贩蜂拥着挤上车来,投币声和刷卡声滴滴嗒嗒响成一片。毫无感情色彩的电子人机械地重复着:“本车为无人售票车,请自觉刷卡或投币……”

    该上的上完了,关车门。司机冲一个小个子乡下人喊:“请自觉投币!”

    小个子的乡下人理了理肩上挎的小木箱,把手中的木凳往地上一放,坐下,很反感地盯了一眼司机,想说什么,但忍住了。从他衣服上闪闪发光的黑色油痕和他随身携带的板凳和木箱我们看得出,他是一个刷鞋匠。

    司机并没因他的反感而放过他,嘴里又说了一声:“大家没有投币刷卡的,请投币刷卡。”嘴里说是大家,但眼睛只盯着刷鞋匠。刷鞋匠有些不自在了,他扬起头对司机说:“我投了的。”“投了怎么没听见响呢?”“是纸币!”“哼,纸币,这些乡下人……”

    司机冷笑着摇摇头,开始发动车子,准备出发。

    这时,出乎他预料的一幕出现了,那个看起来一巴掌打不出三个屁的小个子乡下男人突然跳起来说:“乡下人怎么了?乡下人就该被你怀疑?乡下人给钱坐车还要看你的白眼?”

    司机出乎预料的遭到反击,有点懵了,他把车熄了火,扯下手套,回过头来准备认真地和刷鞋匠吵一架。他说:“乡下人怎么了?乡下人了不起?乡下人坐车可以不给钱?看你们那伙子人,上七八个人,投一两个硬币,还有五毛甚至一毛的。我还冤枉你们不成?”

    刷鞋匠说:“别人买不买票我不知道,我投了币买了票,你就不能冤枉我!”

    车上赶着上班的人们开始鼓噪,司机觉得吵下去没意思,就转身准备继续开车,嘴里却有些不甘地说:“你投没投,只有天知道了!”

    说罢,戴上手套,吹起口哨,准备开车。他的表情激怒了刷鞋匠,刷鞋匠蹭地钻到驾驶台前,一把抢下车钥匙。大叫着:“天知道,今天就要让天知道,把钱箱打开,验钱!”

    司机仿佛是遭到小鸡突然袭击的老鹰,一下子没回过神来。待他反应过来之后,马上恢复了鹰的本色,从工具箱中取出一把铁扳手说:“钥匙拿来!要不,老子把你当抢劫犯给收拾了。”

    刷鞋匠两眼血红地瞪着他说:“你今天就是打死我,也要把这事搞清楚!”

    很快,接到报警的110来了,警察对刷鞋匠说:“就算你买了票的,别闹了,行不?”

    刷鞋匠梗着脖子说:“不行!得开箱!”

    司机扳手握得紧紧的,但当着警察的面又不敢有所作为。警察没办法,就对司机说:“你就把钱箱打开吧!遇上这犟人了,你还真没办法。”

    司机说:“钱箱贴了封条的,只有公司的财务人员能打开。”

    警察给公司打了电话,半小时过后,公司一个经理和财务人员赶来了。经理说:“这不是瞎胡闹吗?这么一箱钱,你就能认出你那一块?”刷鞋匠从口袋里扯出一个牛皮纸做的钱包,里面整整齐齐地排着几张一元面额的钞票。他说:“你查,里面保准有一张钱像这些钱一样,左上角有一小块黑胶布。”

    经理从钱箱里果然找出了一张左上角贴着一小块黑胶布的钱,说:“对,是有这么一块。好了,我宣布你是投了币的。”

    刷鞋匠梗着的脖子一下子软了,他得意地冲司机一扬头说:“听着,是……投……了……的!”声音中竟带有几分哽咽。

    车继续开。我蹭到刷鞋匠旁边坐下,问他:“你咋想出这招的?”刷鞋匠说:“如果你遭怀疑地挨白眼的次数和我一样多的话,你也会想出来的。”

    “你这可是毁损人民币啊!是违法行为!”

    “不碍事,能抠掉,一抠就掉!”刷鞋匠一面说着,一面很认真地抠下一块,给我做示范。

(选自《南方周末》,选文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你慢点儿走

奠柏良

黑里来黑里去,这用来形容老忠的工作,再准确不过了。

门外映照的灯光太暗,老忠腿一蹬,人和车一下子就消失在黑夜中,剩下 几声车轮颠簸的声音。 “你慢点儿走!”看着老忠远去,她总会在心里默默地念上一句。每天如此,从不间断,像是虔诚的祷告。

天暗下去了,而远处的霓虹灯五光十色地亮起来了。老伴儿静静地坐在床 上,透过那扇锈迹斑斑的铁窗,盯着路灯下看。 “哐啷哐啷……”远处传来了车 轮颠簸的声音, 不一会儿, 一个瘦硬的身影出现在灯光下, 人和车都被映上了一层暗黄。这时老伴儿才会安下心来,继续忙活手里的针线,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老忠每天下班都顺带着一袋子蔬菜回来,蔬菜卖相不好,但也看得出是挑 选过的。老两ロ一块煮个面,又是一顿。晚饭过后,老忠洗好碗筷,将屋里整理一遍,又出去埋头在那辆环卫车里。

老伴儿继续在床上缝缝补补,絮絮叨叨:“哎哟,你见那辆破车的时间比 我还多。”老忠应和着: “趁现在还有点时间,收拾收拾这些瓶瓶罐罐……”原 来不知不觉的,这间小小的铁皮屋周边,堆积的废品,已经和人一般高了。 “也 不知道你是去扫大街还是去拾破烂, 拾破烂的都没你捡得多! ”老伴儿故意提了 提气。 “得了得了,有空我就拉去卖掉,这不是没空儿嘛。”他们有一白没一句地说。

黑夜中,出去归来,日复ー日。老伴儿没什么盼头,就希望老忠每天跑着 出去,也能跑着回来。出门在外,有什么重得过平安两个字?这年头,路上的汽 车越来多,车速和大城市的生活节奏一样,越来越快。更何况现在快过年了,路 上的车子都急着回家, 隔三岔五就传来环卫工出事故的消息, 老伴儿怎么能不担心。

这天早上,老忠还是和平时一样,天没亮就起床了。咬了一ロ白饼,灌上 一瓶热水, 穿上已经褪色的エ作服, 临出门时, 老忠回过头来轻轻说了一向:“我今天要到高速上面去工作,春运堵车,不能有垃圾。”

老伴儿的心ー咯噔, 像是被针扎了ー样, 赶紧从床上挣扎起来, 往窗外看。“你慢点儿走!”这一次她没忍住,将这句埋藏在心里的祷告,声嘶力竭地吼了出来。

“等我回来吃饭!"黑夜中传来了一声回响,很遥远但很清晰。老伴儿哭了,原来这句话,他一直听得见。

这一整天老伴儿都忐忑不安, 一边担心,又一边安慰自己:“没事的,慢 点儿走,慢点儿走就好了。”她果呆地望着窗外,盯着那盏摇摇欲坠的街灯,第一次盼望着黑夜快点儿降临。

街灯终于亮了,散发出昏黄的光。可是老忠的身影却迟迟没有出现。老伴 儿慌了,要知道,这些年来,老忠都是这个点儿回家的,从没有耽误过。老伴儿 一急,就想起身出去,但是她忘了她已经走不了了。这一切不好的预感,让她回想起了那一次事故……

那时她还是一名环卫工,那天接到要到高速上去清理花槽里垃圾的任务,  一干就是一个下午, 临近黄昏的时候一辆轿车突然失控撞向了花槽, 她便成了受 害者。命是捡回来了, 可是却瘫了。沥青路上那种透心刺骨的寒, 她永也忘不了。 从那以后,老忠接替了她的工作。老伴觉得危险,也劝他干点别的。可用老忠的话说就是,这垃圾也不能没人收拾啊。

屋子里一片死寂,老伴儿知道这么胡思乱想下去也不是办法,她拧开床头 的收音机, 好让自己有个声音陪伴。夜慢慢地向屋里笼罩, 收音机沙沙的声音回 绕在昏暗的每一个角落里。老伴儿瘫坐在床上, 一动不动, 任泪水在褶皱的脸上慢慢风干。

“哐嘟哐啷……”一阵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老伴儿抹了抹眼睛,往窗外一看, 一个瘦硬的身影出现在灯光下,人和车都被映上了一层暗黄。

老忠推开门,老伴儿像没事一样,忙活手里的针线。

“怎么现在才回来?”老伴儿淡淡地说出一句。

“还不是你让我慢点儿走。”老忠摆出一脸嫌弃的样子,转身准备晚饭去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母亲的“经书” 

冯剑芳

①腊月里的一个早上,下了一场薄雪。母亲一不留神,摔了一跤,左手腕骨折,住进了医院。由于什么活儿也做不成,还得花钱,母亲有些惆怅。出院的时候,在我有点任性的央求下,母亲才跟我回家。

②早上,等我听见声响,母亲已经挎着胳膊在厨房里忙碌。看到母亲被绷带勒住的手肿胀得发亮,我的心似油煎一般难受。

③打我记事起,母亲的手背就比正常人厚两三倍,一年四季高高隆起,手指头也比别人粗上一两圈。一到冬天,母亲的双手又红又肿,四处皴裂,那些小口子就张着嘴,往外流着脓血,直到夏天才结痂。她的手背上白一块、紫一块,那是为了撑起这个家,多添的一道道伤疤。

④春天,麦苗返青,我和妹妹跟着母亲去浇水。我们站在田垄边,竖着耳朵听流水淙淙地灌溉庄稼,满一个畦的时候,我们喊声“到”,母亲麻利地脚下一蹬,双手一用力,三下两下,铁锹带起厚厚的土,落在龙沟上。“哗”,水流改变了方向,母亲还未痊愈的手背却崩出了几个口子,鲜红的血汩汩地往外冒。

⑤秋天,母亲带着我们姐弟三个去摘棉花。她厚厚的手掌一把攥住盛开的棉花,往上轻轻一扬,肉墩墩的棉花就全部听话地跑到她的手掌心,然后被塞进绑在腰上的包袱里。“一定要把棉花摘干净,否则残留下来的‘眼睫毛’晚上就会飞到你的眼前,让你睡不着觉。”母亲一边示范,一边叮嘱我们。我和弟弟学着母亲的样子,一招一式地摘着棉花,只有妹妹猴急地跑到了最前面,落下许多“眼睫毛”。渐渐地,包袱里的棉花越来越多,我们都拖不动了,母亲也艰难地挪着步子。雪白的棉花倒在刚刚泛绿的麦田上,堆成高高的小山。“幸亏有你们,我一个人得摘到什么时候啊!”母亲颇感欣慰,我们姐弟三个仰起自豪的笑脸。

⑥棉花收成最好的那一年,母亲奢侈并且坚决地请求父亲买来一台收音机。“嗒嘀嗒——小喇叭开始了!”于是,故事和歌谣浸润了我们的童年;《白眉大侠》《窦娥冤》…… 在评书和舞台剧中我们成长,明是非,养浩然正气;《梅花三弄》《四小天鹅舞曲》》…… 耳边传来的名曲是我们最早的艺术启蒙。

  ⑦“家纵贫寒,也须留读书种子。”母亲文化不高,却也懂得这个道理。我们姐弟三个谁考试得了第一名,母亲就带谁去新华书店,可以挑选一本自己最喜欢的书。

⑧冬天的夜里,昏暗的灯光下,我们和母亲一起剥花桃。睡觉前,母亲用不知从哪里寻来的不冻手的偏方,熬制成热汤。热气慢慢浸润母亲的手背,我们把温热的汤水捧在手心里,打在她的手背上,裂开的口子疼得她不时龇一下嘴。可这时,分明又是母亲一天中最惬意的时光。

⑨那时候的冬天,滴水成冰。母亲站在院子里,伸出红肿的双手,从半自动洗衣机里打捞着衣服。她不让我们姐弟三个接触凉水,她怕,怕我们的手变得像她的手一样。

⑩缝纫机“哒哒哒哒”地唱着歌,母亲像一位神奇的魔术师,变出我们一家人四季的衣衫:我的偏襟小袄、妹妹的泡泡肩小褂、弟弟威武的军装、父亲笔挺的裤子。母亲带上她的大顶针,飞针走线,穿过厚厚的鞋底,换来我们脚下的舒适。那些清贫的岁月里,母亲的手是一团火,为我们带来幸福、平安、喜悦和诗意。“遗子黄金满籝,不如教子一经”,母亲以身躬行,不正是值得我们用一生去学习的无字经书吗?

(选自《知识窗》2021年第1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①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②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山朗润起来了,水涨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

    ③小草偷偷地从土里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绵软软的。

    ④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⑤“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风里带来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鸟儿将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地卖弄清脆的喉咙,唱出婉转的曲子,跟轻风流水应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嘹亮地响着。

    ⑥雨是最寻常的,一下就是三两天。可别恼。看,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人家屋顶上全笼着一层薄烟。树叶儿却绿得发亮,小草也青得逼你的眼。傍晚时候,上灯了,一点点黄晕的光,烘托出一片这安静而和平的夜。在乡下,小路上,石桥边,有撑起伞慢慢走着的人;地里还有工作的农民,披着蓑,戴着笠。他们的房屋,稀稀疏疏的,在雨里静默着。

    ⑦天上风筝渐渐多了,地上孩子也多了。城里乡下,家家户户,老老小小,也赶趟儿似的,一个个都出来了。舒活舒活筋骨,抖擞抖擞精神,各做各的一份事去,“一年之计在于春”,刚起头儿,有的是工夫,有的是希望。

    ⑧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

    ⑨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

    ⑩春天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他领着我们上前去。

(选自朱自清《春》)

请你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学习任务,

做客

练建安

"落雨天呢,半上啦。”

黄泥路,蜿蜒下行江边。老姑婆倚门张望,念叨,

半山窝,有数间黄泥房,黑瓦上飘着淡淡炊烟。山脚下,隐约传来舞狮舞龙的锣鼓声。

    小孙女秀秀确跳过来:“阿姿,阿姿,俺要吃油枣、”老姑姿苦笑:“阿财哥来了,就给你吃,"秀秀仰头问:“都好多天啦,还没来呀。”

    是啊,大年初八了,阿财还会来吗?

    老姑婆是三十里外的邱屋寨嫁过来的,丈夫、三个儿子都没了,老大媳妇人跑了,秀秀是留下的独苗、穷困人家,亲成往来就日渐生疏了。

    老姑婆很爱娘家,娘家只有一个弟弟贵昌,贵昌人老实,家口多,薄地半亩,又没个手艺,过得紧已巴的,往日,老姑婆常回娘家来,捎带一些番薯干手头粉啥的,接济家用。临走,阿财总要送老姑婆老远,眼圈红红的,老姑婆说,财啊,你这孩子,日汁脆呀。

    老姑婆往炉膛添了把芦。铁锅噗噗响,汕枣散发出香甜气味。秀秀偎依在阿婆身边,舌头舔着嘴角。

    “姑婆,姑婆在家吗?”

哎,哎,来啦,老姑婆巍巍地“奔”了出去

阿财来了,赤脚沾满黄泥,腋下夹着布鞋。“这孩子啊……"老姑婆到灶间端出了半盆热水、洗好脚,穿上布鞋,阿财摸出一把花花绿绿的糖果给秀秀,又从怀里掏出四个贴有红纸条的鸡蛋:“自家的生蛋鸡。"老姑婆接过,放在香案上:“自家人,客气啥呀。”

    食昼啦。客家人日常言语中,保持有中原古音。食昼,就是吃中午饭,老姑婆把"鱼”(用整块杂木雕刻成的一条大红鲤鱼)、鸡臂、油枣、煮米粉、烧豆腐等端上饭桌,热气腾腾的。

    “财呀,来,吃,年年有余。”

阿财吃了点萝卜丝,说:“姑婆,您吃。秀秀,俺给你夹,”

秀秀说:“俺要吃油枣。”

    阿财把油枣碗移到了秀秀一边。秀秀瞄一眼阿婆,咬着筷子,不说话。老姑婆夹了一块油枣给秀秀,又夹了两块给阿财:“吃吧,今年的油枣,红糖不好买,不呢。”

    “好吃,好吃,又甜又香。"阿财把碗里的另一块,让给了秀秀,“细人子,牙口好,”“财呀,有嘛介(没有什么)菜,行断脚骨饿断肠噢,多吃啊,"老姑婆把一块鸡臂往阿财碗里夹。阿财将饭碗往怀里躲藏,双手按住;“不要,不要,俺从小不吃,会坏肚子,”

    阿财明白做客规矩,那块鸡臂是万万吃不得的,那是主人待客的门面,何况老姑婆生活这样穷瘩?初二到初八,主客推来让去,以致于那块鸡臂“柄”上,黑手乎黏糊糊的。

    “年初八啦,没有人客来啦,财呀,你就吃了吧,”

“秀秀吃,吃块鸡臂,长大一岁。”

“阿财哥,俺吃了也会坏肚子,”

那块鸡臂,谁也没有吃。阿财回家时,老姑婆用草纸包了里外三层,要他带回家当“等路”。

细雨停歇了,有"日朗花”,阿财脱下布鞋,夹在腋下,含泪告别。山脚下,回望,老姑婆还在家门口看着他,

     阿财抹去泪珠.走上了廊桥。

对面桥头,有一帮闲汉,坐在杜杆上啃吃甘蔗。

阿财手蹑脚走过,

“站住!”

阿财楞怔,继续走。

“给俺站住!”

一个衣着黑绸缎的壮汉挡住了去路。

“干啥的?”

“做客的。”

“打赤脚?八成是小偷小摸。”

"不是,俺是邓塞的。”

“搜!”

两个闲汉走上去,摸摸捏捏,搜出了一个纸包。

“还给俺,姑婆给的,"阿财挣扎。

壮汉打开草纸,看到的是一块鸡臂,换近嗅唤,皱眉,,手抛落桥下。

“俺的鸡臂啊!”阿财一头撞向壮汉,

壮汉倒退,嗤啦一声,黑绸缎下摆挂在枯枝上,撕裂了一道口子。

“绑了,赔钱人!”

阿财被绑在廊桥木柱上,嘴里塞了块破布,

“啦?正月大头的”

增发队刚好收工路过,

壮汉说:“增发,你少管闲事。”

“几多钱放人?”

“你赔不起。”

“三块大洋,今晡赏金全归你,”

“嘘嘘,这是啥?上等洋绸,”

“赌一把,咋样?”

“畸,敢赌?划个道来。”

“前方五六十步,有棵柚子树”

“咋啦?”

“就剩一颗柚子,俺一把打下来.”

“打下来,放人。打不下来,一百块袁大头,”

“咋?一百块?”

一百块!”

“哪……好吧。”

增发弯腰拣起一块石子,掂量掂量,猛地旋转一圈半,摔出。

一道亮光,破空划过。

众人睁大了眼睛,屏住呼吸,

远处枝头,黄叶飘落。柚子晃动,依旧高挂。

增发抱着脑袋,蹲在地上,

“砰!”

一声枪响,击碎河岸的宁静,

柚子应声落地。

“谁?谁开的枪!”壮汉气急败坏。

“路人,路人开的枪."一位看假平平常常的路人笑着说,

(选自《汀江记),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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