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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新课程标准)初中语文七年级下册4.17驿路梨花同步测试

说说你对下列句子含义的理解。

    我们这才明白,屋里的米、水、干柴,以及那充满了热情的“请进”二字,都是出自那哈尼小姑娘的手。多好的梨花啊!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①上班的时候,看见同事方老师正搬走学校门口一辆辆停放在人行道上的自行车。我走过去,和她一道搬。
      ②我说:“车子放得这么乱,的确有碍观瞻。”她冲我笑了笑,说:“那是次要的,主要是侵占了盲道。”我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说:“您瞧我,多无知。”
      ③方老师说:其实,我也是从无知过来的。两年前,我女儿视力急剧下降,到医院一检查,医生说视网膜出了问题,告诉我说要有充足的心理准备。我没听懂,问有啥充足的心理准备。医生说,当然是失明了。我听了差点死过去。我央求医生说,我女儿才二十多岁啊,没了眼睛怎么行?医生啊,求求你,把我的眼睛抠出来给了我女儿吧!那一段时间,我真的是做好了把双眼捐给女儿的充足心理准备。为了让自己适应失明以后的生活,我开始闭着眼睛拖地抹桌、洗衣做饭。每当辅导完了晚自习,我就闭上眼睛沿着盲道往家走。那盲道,也就两砖宽,砖上有八道杠。一开始,我走得磕磕绊绊的,脚说什么也踩不准那两块砖。在回家的路上,石头绊倒过我,车于碰破过我,我多想睁开眼睛瞅瞅呀,可一想到有一天我将生活在彻底的黑暗里,我就硬是不叫自己睁眼。到后来,我在盲道上走熟了,脚竟认得了那八道杠!我真高兴,自己终于可以做个百分之百的盲人了!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女儿的眼病居然奇迹般地好了!有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在街上散步,我让女儿解下她的围巾蒙住我的眼睛,我要给她和她爸表演一回走盲道。结果,我一直顺利地走到了家门前。解开围巾,看见走在后面的女儿和她爸都哭成了泪人儿……你说,在这一条条盲道上,该发生过多少叫人流泪动心的故事啊。 要是这条人间最苦的道连起码的畅通都不能保证,那不是咱明眼人的耻辱吗!
      ④带着方老师讲述的故事,我开始深情地关注那条“人间最苦的道”,国内的,国外的,江南的,塞北的……
      ⑤我向每一条畅通的盲道问好,我弯腰捡起盲道上碍脚的石子。有时候,我一个人走路,我就跟自己说:喂,闭上眼睛,你也试着走一回盲道吧。尽管我的脚不认得那八道杠,但是,那硌脚的感觉那样真切地瞬间从足底传到了心间。我明白,有一种挂念深深地嵌入了我的生命。痛与爱纠结着,压迫我的心房,促我身体力行。
      ⑥让那条窄路宽心地延伸,我替他们谢谢你。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①伊拉克,这是一个战火和硝烟密布的国家,美国又一次轰炸结束以后,漫天的沙尘渐渐退去,蓝天和烈日出现在沙漠上空。
      ②哈伊是个伊拉克出租车司机,这天正开着他那辆破旧的黄色出租车在公路上行驶,道路的两边,处处可见车辆被炸毁的残骸,迎面不时开来坐满美国士兵的坦克车。
      ③哈伊一边开车,一边心里咒骂着:“该死的战争!”两天前,一颗导弹落在了他家门口的集市里,几乎毁灭了一切,幸运的是他活了下来。于是他决定不再开出租车了,他盘算着等今天最后一趟生意做完,就和妻子孩子一起离开这个地方。
      ④哈伊转头看了看驾驶座上放的一张照片,相框的玻璃碎了,不过照片上,妻子和三个孩子的笑脸仍然让他感到欣慰,他自言自语地说:“莎拉,孩子们,我爱你们,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等我把最后一趟生意做完。”
      ⑤不久,他到了一个检查站,路边停着不少坦克,不少荷枪实弹的美国兵站在道边。一个美国兵伸手示意让他停车,哈伊定了定神,停下了车。这几天,几乎没有什么平民的车辆从巴格达出来,所以现在路上除了坦克,就只有他一辆车了。
      ⑥几个美国士兵走上前,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有一个为首的看了看这辆破车,弯下腰,问道:“你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⑦哈伊笑了笑,用不太流利的英语回答:“长官,我从巴格达来,想离开这个地方,战争太危险了!”说着话,他递给士兵一支香烟,并点上了火,问道:“战争几时才能结束?”“快了,我们的军队马上就能解放你们的首都。”美国士兵深吸了一口烟,神情挺满意。他看到了车里的相框,问,“那是你的妻子和孩子吗?我也有两个孩子,和他们差不多年纪。”
      ⑧哈伊看了看那美国士兵,仍然微笑地回答说:“是啊,他们是我最牵挂的人,不久前就离开这里了,我这就去看他们,不再回来了,战争年代开出租车太危险,我不想干了。”
      ⑨那个美国士兵大概是很久都没遇上对他笑的伊拉克居民了,所以他的心情不错,靠在车窗上,对哈伊说:“等我们推翻了你们的独裁者,你就可以回来放心地开车了。”
      ⑩“也许吧,不过我得去看我的妻儿了,有兴趣去我的家吗?我妻子会为你们做好吃的。一起去吧,最后一趟生意,不收你们的钱。”
      ⑪士兵摇摇头,说:“我们有任务在身,去不了了,代我向你的妻儿问好吧。”他忽然想起什么,问,“对了,南方都是战场,你要到哪里去见你的妻子呢?”
      ⑫哈伊依旧微笑着,拿起了那个破碎的相框,在照片上吻了一下,然后转过头来,看着那个士兵,一字一句地说道:“天--堂!”
      ⑬哈伊最后能看到的,是那个士兵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表情,还有从指尖滑落的烟头。然后,哈伊按下了引爆炸药的按钮。这是他对于侵略者所能做的最后一次战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秋天的怀念

史铁生

       ①双腿瘫痪以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我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A母亲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锤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活着有什么劲!”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②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睡不了觉。

       ③那天我又独自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B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哎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就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④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⑤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决没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⑥邻居家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Ⅰ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Ⅱ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⑦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吃过午饭,他又开始选橡子。趁这个机会,我刨根问底,才从他嘴里知道了一些事。三年来,他一直这样,一个人种着树。他已经种下了十万颗橡子。在这十万颗橡子中,有两万颗发了芽。而这两万棵树苗中,有将近一半,可能会被动物咬坏,或是因为其他原因死掉。剩下的一万棵树苗,会在这光秃秃的土地上扎根,长成大树。听到这儿,我开始    A    (琢磨  揣摩)牧羊人的年龄。他看上去五十多岁了。他说,他五十五岁,叫艾力泽·布菲,原来生活在山下,有自己的农场。可是,他先是失去了独子,接着,妻子也去世了。他选择了一个人生活,与羊群和狗做伴,平静地看着日子一天天地流走。他说,这地方缺少树;没有树,就不会有生命。他决定,既然没有重要的事情做,就动手种树吧。

    第三天,我和牧羊人道了别。

    这样过了一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了。我应征入伍,在军队里待了五年。战争结束了,我只得到一笔微薄的   B    (酬劳  报酬)。好想去呼吸一下纯净的空气啊!不由得我又踏上了去往那片高原的路。这一带乍看好像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当我来到那个废弃的村庄旁,向远处望去,看到了一片灰灰的薄雾,像地毯一样,铺在高原上。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又想起了那个植树的牧羊人。我想,那一万棵橡树应该已经长成一大片树林了吧!

    牧羊人还活着,而且,身体还很硬朗。现在,他不再放羊。他说,羊吃树苗,就不养羊了,只留下了四只母羊。他添置了一百来个蜂箱,改养蜜蜂了。战争并没有扰乱他的生活。他一直在种树。种橡树,种山毛榉,还种白桦树。

现代文阅读Ⅱ,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眷恋那棵老柿树

赵宏欣

我临窗而坐,旁边坐着一位年轻的少尉。他腋下夹着一个浅灰色公文包,神色庄重。自从踏上列车,他就一直坐在我的旁边,没有言语。

列车经过十几个小时的行驶,这会儿,已从南国秀丽的山川进入了一片丘陵地带。窗外古朴的山峦,在旭阳的铺盖下,呈现出一片醒目的土黄。

突然,那少尉说话了:“请你跟我换换座位好吗?列车就要经过我的家乡了,我想好好看看。”

我一听,忙说:“行。”

换过座位,我问他:“路过家乡不停停?”

他说:“不行啊,任务太紧。”

“看样子,你很久没回过家乡了吧?”我又问。

他点点头,说:“三年了。”言语中流露出满腔的思乡情。又说:“本来部队这几天要安排我探家的,我把电报都打回家了,可突然来了任务……”他说着,把脸扭向窗外,深情地注视着窗外的世界。窗外起伏的黄色山峦,在眼前一一闪过。我想,他的家乡就要到了。

不一会儿,他扭过头来满脸兴奋的样子:“你看到那道山峦了吗?最高处的那道!”

我点点头。我看到的是一道非常普通而贫瘠的黄色山峦,山脊上寥寥地生长着一些类似荆条的植物,远远望去,在秋阳里显得寂寥和淳朴。

“那就是我的家乡。”他又说,“我们的村子就在这道山的后边,从这儿看不到,不过,可以看到山脊上我们村子的那棵老柿树。”他的表情欣喜、自豪极了。

我被他的情绪感染了,指着窗外的一段山峦说:“这儿离你们村子很近了吧?”

“很近了,很近了。”他又指着窗外的黄土山,“我小时候割草,总跑到这儿来,这山上的草肥极了,不一会儿就能割上一大篮子。”他兴致勃勃。我望着窗外绵延的黄色山峦,心想他村子的那棵老柿树就要出现了。这么快的列车,很可能在十秒钟之内就会把它闪过去。于是,我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那道山峦。此刻,我非常想看一看那棵老柿树。因为这道长长的山脊上,几乎没有什么高大的树,远远望去光秃秃的。如果有棵高大的树,我想,这山脊一定会显得非常生动。

此刻,少尉一直沉默着,凝望着窗外。窗外最高的那道山峦,在不断的延伸中,出现了一棵孤独的老柿树。那柿树倔强着筋骨挺立着,蓬着繁茂的霜红的树冠。远远的柿树下站着一位老人,隐约还能看到她拄着的拐杖和那花白的头发。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秋阳里宛如雕塑一般。

“就那棵老柿树吗?”我望着窗外头也没扭地问那少尉。

少尉没有说话。这时候,我发现他哭了。

“你怎么哭了?”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他忙抹掉眼眶中的泪水,说:“你看到那棵老柿树下站的那位老人了吗?那是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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